第147章 我昨晚怎么了?(1/1)
二十分钟后。
何洁莹终于把电梯的呕吐物清理干净,同时不断向物业保安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他酒后失态了!”
保安看她态度那么诚恳,也不好责怪,只笑了笑道:“没事没事!搞干净就好!谁没有醉过一次呢?”
“那我扶他回去了!”何洁莹再一次鞠躬道歉。
保安朝她招招手,“去吧去吧!回去好好休息,喝个解酒汤什么的。”
随后,何洁莹把醉倒在角落的何舟扶了起来,然后慢慢往自己住的房门口走去。
到了其中一间卧室,她毫不客气地把他扔上床。
何舟像是找到了能睡的地方,鞋也不脱,翻身就睡。
无奈,何洁莹只好帮他脱去鞋。
“哼!喝醉了,你就多个妹妹!不喝醉的时候,叫我何小姐。你可真是会认亲!”
看他睡得死,何洁莹捏了捏他的鼻。
这么近看才发现,他鼻梁其实也挺高的,而且,他长得也不错。
果然是纪凌川身边的人,所谓近朱者赤,帅也是会传染的。
将何舟安顿好,何洁莹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门,睡觉!
第二天是周六,所有人似乎都在赖床。
可舒言却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喂?哪位……”
她还有些睁不开眼,随着孕周慢慢增大,她好像也越来越能睡了。
“是夏小姐吗?我是崔文君,纪凌川的私人医生。你现在在哪?方便见个面吗?”
遇见茶咖,188包厢。
这是舒言问苏瑾烨借的,主要是觉得私密性比较好。
崔文君提着一个包匆匆赶来。
“夏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她先向舒言打招呼。
舒言礼貌点头,她还记得她肌瘤出血那天,是她帮自己内检的。
“你好,崔医生。”她也同她打招呼道。
崔文君直接表明来意,“昨天晚上,贝尔把我叫去静园,说纪凌川意识不清。我当晚就给他抽了血,现在结果出来了。”
舒言一听这事和纪凌川有关,即刻关心地问:“结果怎么样?白偲偲真的对他下了蛊吗?”
崔文君却反问她:“你确定是白偲偲下的吗?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这话不能乱说。”
舒言点头,然后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打开了一份录音文件,“我是无意听到的,昨晚我本来是要去静园拿东西,但纪凌川不在,贝尔让我在客厅里等他。后来我去上厕所,回来时就见白偲偲和纪凌川在客厅里了。当时我就觉得纪凌川有点不太对劲,他不怎么说话,也不反抗白偲偲。就像……一个傀儡。”
崔文君听到这紧紧地皱眉。
舒言继续道:“后来白偲偲也发现了纪凌川的异常,就和她父亲打电话。是视频通话的,我都听到了。还顺便用手机的录音功能录了下来。崔医生你听听。”
说完,舒言就按了播放键。
很快,白偲偲和其父白金武的声音从手机里缓缓传出:「爸,你给我妈的究竟是什么药,为什么纪凌川喝下后,他好像都意识不清了!」
「女儿,那是蛊水,叫噬心蛊。他喝下后会失去部分意识,还会将你认错成他心里最爱的那一个……」
崔文君沉默听完,然后才开口回复舒言:“凌川的血液里确实有奇怪的东西,有点像寄生虫,但又没有虫的其他特征。我无论用酸还是用碱都无法杀死它们。而且,我发现它们好像还有休眠期。不动的时候,和正常细胞差别不大;动起来时,它们甚至会侵蚀原主的细胞体,甚至取代细胞核的位置,非常可怕!”
“所以……那真是蛊?”舒言担忧问。
崔文君摇摇头,“现在很难用科学来解释这个现象,我们能做的只是观察。感谢你把知道的告诉我,但也希望,这件事你不要对任何人说,包括你最信任的朋友或家人!”
舒言点头,“放心吧!我不会说。”
然后,崔文君将她手机的录音文件传到自己的手机里,再把她手机的那个文件删除掉。
“我会回去继续研究怎么攻克这个现象,如果有消息,会再找你。”崔文君说着把手机还给了她。
舒言期待着,“希望能早点收到崔医生的好消息。”
两人后来一起吃了早餐,临分别前,崔文君忽然打量她,问:“能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真不是凌川的?”
舒言紧张了起来,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在一个医生的面前撒谎。
见她不是很想回答,崔文君不知是不是懂了,倒也没追问下去,只道:“你不愿意说就不说吧!不管是谁的,你都要好好护着。因为你的身体,可能不允许你再怀第二次。”
舒言谢过。
此时在静园。
纪凌川慢慢地睁开眼,发现窗外的天空已经亮了。
他揉了揉眉,撑着身子慢慢坐起。
低头,他身上倒是还穿着衣物,就是衬衫胸前的扣子敞开了。
就在他努力想要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时,房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说话声:“让我进去!你这个臭哑巴!你都在门口守了一夜了,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
“我是他的未婚妻啊!我买了早餐给他送过来,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让开!你再不让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敢再拦着我试试?”
纪凌川本来就头疼,听到外面的声音头更疼了。
于是,他掀开被子走过去,毫无征兆的把房门打开。
白偲偲一手缠着石膏,一手提着一袋热乎乎的东西,还想和贝尔再发一通火,却在发现门口被人打开后立马收住了火气。
贝尔也愣住了,转头仔细打量着自家主人。
纪凌川看着她们冷冷开口:“吵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白偲偲看他终于恢复正常,开心地笑,“凌川,你没事了?”
纪凌川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微微拧眉,“我昨晚怎么了?”
白偲偲这才后知后觉,恨不得煽自己的嘴!
她怎么能这么问呢?
如果她一开始就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或许,纪凌川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怎么了。
不过……
她又看了眼贝尔,不晓得这哑巴昨晚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要不然为什么非要在纪凌川房门口守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