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省城奸情(1/1)
一日,省城巡府来书札让土司老爷去省府公干,可刚好吴老土司偏偏相中了一小女子,久而不得上手,心中甚是不甘,便自派阿鲁阿卓代表自己带一众人去省府公干,而他自己在府中谋划如何弄到那小女子,阿鲁阿卓自当欣然上路,一路上,艰辛不已,餐风露宿。一日,至一马店安歇,众食毕各自歇息,阿鲁阿卓见店下有一说书人正讲评书,便兴趣盎然听了一段,那说书先生恰好说到前朝大唐女皇武则天一段,评书讲完,众纷纷喝彩。皆云女皇性淫,而阿鲁阿卓却明白,人是需要被承认、被认可的。这是人的一种本能,是吃饱喝足以后的一种需要,是安全了以后的一种升华,女皇武则天她也是普通人,她亦需要有人肯定她,承认她的成绩,执政十几年,成绩是合格甚至优秀的,她需要这个世界给予自己肯定。机遇是李治给了,但亦是她争取的,垂帘听政,二圣临朝、天后封号、北门学士,他能给的,都给了。但她的要求,远非如此。她要同工同酬,她要“能者居之”,可是,这能行吗?如果在十几年前,李治也就拿它当个笑话来听,可是上元二年,他不敢。这个女人辅政十几年,那些成熟的理政经验、不可小视的政治势力与政治威望,都化作了她站在那里说“她能”的昂扬自信。这不是笑话。听完评书阿鲁阿卓不仅神思向往了,她也想学女皇武则天做一番大事,她一小女子也想出人头地,亦想男女平等,她亦想告诉这些无能庸碌之辈,家国天下,黎民众生,她一小女子亦能,可是无能有啥业绩,总有人背后指指点点,只是因为你是个女人,女人参政就是牝鸡司晨,名不正言不顺,她想破局而出。
不几日,阿鲁阿卓一众顺顺当当到了省府,见过巡府刁德志大人,交待了公事,阿鲁阿卓便欲去驿馆休息。刚好那巡府大太太见阿鲁阿卓美颜绝色,淡吐不凡,欲向其讨教美颜的方法,女人之间谁只要漂亮,就从为是涂粉抹脂所为,那大太太一番讨教后,硬要认阿鲁阿卓为干妹子,女人自然应允,两人自然互送结义礼物。那太太软磨硬泡让阿鲁阿卓和她一起住于府中,好见识一下女人究竟是怎么保养,熟不知,女人天生艳丽,并不需要涂抹,大太太悻悻然,亦无兴趣陪着女人,阿鲁阿卓几番告辞,大太太皆婉拒,言旅途劳顿,休息几时日再作处置,阿鲁阿卓无奈只得允应。
一日,闲着无聊,阿鲁阿卓心中烦躁,便跟大太太言想去逛街,却没人陪游,她那干姐姐-大太太本就怕热,怕累,根本不想出去,便派自己的儿子刁红贵陪阿鲁阿卓去逛大街。
阿鲁阿卓初见刁红贵,便惊为天人,就像林黛玉初见宝玉一般。见那刁红贵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早就春意暗种,却不知这刁红贵也是风月场的猎手。而刁红贵一见这女人,双目含春,面若桃花,皮肤白里透红,红里透白,身材前凸后翘,也早就暗暗留意。两人寒暄一番。便去逛街了,省府大街自不是那小县小城可比的,大街两边设计精巧工艺精湛的建筑交错密布,寺庙楼阁画栋雕梁飞角重檐相间。中心是一座虹形大桥和桥头大街的街面。人头攒动,不同行业的人,从事着各种买卖。大桥西侧有一些摊贩和许多游客。货摊上摆有刀、剪、杂货。有卖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许多游客凭着桥侧的栏杆,或指指点点,或在观看河中往来的船只。大桥中间的人行道上,是一条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轿的,有骑马的,有挑担的,有赶毛驴运货的,有推独轮车的……两人逛街半晌,早已累的够呛,亦无心思逛街。刁红贵心中早有算计,刁红贵说天热便邀阿鲁阿卓至一茶馆雅座喝茶解渴,阿鲁阿卓一路见刁红贵那猴急的样子,便心下了然,自当欣然应允。便刻,至一幽静场所,再无闻大街喧嚣,最喜是那雅座竞还有一软榻供人休息,可见那雅座亦是刁红贵经常所去之处,掌柜见得他和一绝色女子而来,泡上一壶茶来,自识趣掩门退出。
阿鲁阿卓见掌柜离去,一屁股坐于软榻之上风情万种道:“我是送来与你解渴的”,女人把话说的调很重,暗地照应,只当是个“肯,送”和解渴几字。刁红贵听得,不胜之喜,不觉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哪里还管什么女人是有夫之妇,是自己的干姨娘,一心只念的是风月机关、洞房春意和怎么干嘛。刁红贵看着阿鲁阿卓,十分情思,恨不就做一处。可心急亦吃不得热豆腐,刁红贵便自倒两盏茶,邀阿鲁阿卓坐于桌前,递一盏与阿鲁阿卓,一盏自饮说道:“姨娘,喝茶。”女人接过茶自抿一小口茶,便觉刁红贵有些眉目送情,自己亦热之难耐。
刁红贵和女人一递一句,说了好一回,女人道:“公子可有婚姻?”刁红贵道:“没,还没呢,没遇到那合意之人。”女人娇笑道:“凭公子一表人材,权势滔天,怎可无相中之人。”刁红贵道:“如若遇到姨娘这等美女子,我就娶了,土司老爷真是有福之人啊”女人咯咯直笑,引得胸前抖动不已,刁红贵看的是春心荡漾不异,心潮澎湃。女人笑道:“我一介丑女子,粗脂陋粉的,有谁能看得上啊!你甭瞎奉承于我。”刁红贵被抢白。面红而赤忙指天发誓道:“我就是喜欢你,才这么说的,只要你肯,我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错。”忽见女人俏脸变色,忙道:“姨娘,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我言不由衷的,对不起,我不该冒犯于你,只是你太”。话音未落,女人嗲声嗲气道:“公子,太,太什么呀?”刁红贵诺诺道:“太美了。”心中却道“是太媚了,我要受不了了。”
女人早就动了几分春心,却又急这公子虽识风情,却象书生意气,愛玩又不敢下手,可自己又不能明说,便引诱道:“公子,可想喝酒?我小女子陪你几杯。”刁红贵闻得急至外面叫那掌柜送一些酒食来,片刻,酒食上齐,无非是些杏花酒,花生米,卤鹅,卤肝,刁红贵自斟酒来劝那阿鲁阿卓,连喝酒几杯,女人不见男人有啥动作,只是一幅色样,便佯装身热,脱了外套,褪下衣裙。,露出白白的身子,而刁红贵却还一味敬酒,只想把女人醉翻,好动手脚。女人见刁红贵那色样,便笑了起来,说道:“公子!你见过我这么白的人吗?”刁红贵热血沸腾,无奈只得跪下道:“三杯酒下肚,亦自动了春心,姨娘可莫逗引于我。”女人道:“是你小子,你真勾引于我,我是你姨娘呢!”见刁红贵一番囧样,便道:“你若有心,小女子亦有情意。你起来吧”话未尽,阿鲁阿卓便把刁红贵搂了过来,首先亲了一嘴,两个便厮咬在一起,片刻。两个就在雅座软榻上成就一番好事。
自以后,两人常找机会干一些不伶不俐之事,俨如那小夫妻一般,如胶似漆。只是瞒过了众人。
一晃,光阴如梭,十多日已过。一日,土司老爷因事务拿不出好计策,左右不见女卜归来,便派人来省城催阿鲁阿卓回府,而刁红贵一心想霸占女人,女人除风月之事,亦想图谋上位当上土司,两人合谋一番,便定下了计策。
刁红贵暗中偷用父亲的巡府大印,借巡府之口言,让吴老土司准备兵丁两千,白银十万两,粮若干担,用于征剿其他造反土司所用。心想那土司一时凑齐不了,自己暗中两边夹击,土司定当处置不了,便逼他造反,自己再暗中派人杀了土司一众老少,然后,自己上下打点,让阿鲁阿卓坐上土司位置……。为保万全,她还软磨硬泡父母亲美其名曰护送阿鲁阿卓回府,暗中却让自己心腹管家江奇怀揣伪造的公文一路跟着,到了土司府相宜处事,定要那土司命丧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