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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狂蟒惊魂(1/1)

上回说到阿鲁阿卓、方平之和陈氏三人一同扮成亲兵随孙德仁班师回府,阿鲁阿卓兵败,加之一路见到那些寡恩薄义之人,不由心生轻生念头,但经方平之和陈氏一路宽慰,加之她又身怀六甲,怕断了邱丰的血脉,只好断了轻生的念头,随众人一路而行。

且说德仁一众将校,在路餐风宿水,带月披星,不知多少时日,便回到了总兵府。那刘总兵见德仁身边多了几个面孔漠生的亲兵,也不以为然,因为朝廷的封赏已经下来,犒赏颇重,另还加封德仁为游击将军,刘总兵为了讨喜,喜上加喜,特把德仁和女儿的合卺之礼一起操办。

且不说宴席隆重繁华,众人一番忙碌,新婚夫妻礼毕,送入洞房,德仁看那刘氏,生得丰姿冶丽,绝世无双,少年夫妇,极尽于飞之乐,可在那缠绵缱绻中,德仁心中所想却是阿鲁阿卓。

婚后三日,按圣旨需回老家,德仁一众人马一大早便收拾好了行李马匹。那德仁向岳丈拜别,在临别之际,德仁委婉的劝岳丈早早隐退,以免那事惹了是非。

可岳丈置之不理,还道可能就是这些事,德仁才有了封赏之实。让德仁自己还要戒骄戒躁,还要努力向上攀登。

可德仁与方平之,陈氏及阿鲁阿卓一路舟车劳顿不提,却听到了阿鲁阿卓很多惊世之言。

阿鲁阿卓曾对德仁说过:我们民族的进步,其实目标很低,只要做到你是人,我也是!互相尊重理解就行。然而就是这最低的目标,都要耗费几千年,还一直在努力中。历史上经常有人时不时弄成,我,是人上人,你们都不是人!这些能让谁服?谁又能服?几千年,其实都在为一个是人不是人的问题而纠结。这不悲乎!

这话犹如醍醐灌顶,自那以后,德仁也变成了做事皆处处留心,步步留意。这几年战军旅生涯,让德仁体悟更多。

便对岳丈言道:“做官要三思,就是思危、思退、思变。还有一句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当今世道,还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吗!”

刘总兵闻言,脸色一阵黑,一阵白,不好回答,便甩袖佯装大怒而走。

德仁见状,甚是郁闷,方平之劝解道:“白天和黑夜对于盲人来说是一样的。真知和谎言对于无知的人来说并无分别。当你提醒傻人要少心时,即得罪了骗子,也得罪了傻人。骗子利益受到损失,傻人却认为你在侮辱他的智商。他们就会联合起来整你。”

德仁闻言哈哈一笑,便道:“这让我真正体会了与蝉不语冰,与井蛙不语海绝非只是文字。”

众人见总兵拂袖而去,皆整装待发而走。

不几日,众人千辛万苦回到孙家庄,德仁多次请求方平之为孙家庄大管家,三人人生地不熟的,加之敬重德仁为人,方平之自是应允了,且改名为孙宁,加入了军籍,为掩人耳目,方平之还假娶了阿鲁阿卓为大夫人,陈氏为二夫人,阿鲁阿卓因姓氏与汉人不同,只能对外称姓吴,自然就是孙吴氏了。

半年后,阿鲁阿卓生下一儿子,取名孙寿,意即多寿而已。又不几月后,刘氏亦为德仁生了一儿子,取名孙承宗,意即光宗耀祖之意。

孙寿和孙承宗年龄相差无几,自小聪明伶俐,皆受大家喜爱,暑来寒往,斗转星移。

转眼两小孩便已四五岁了,因方平之,现在的孙宁文武双全,德仁便让儿子承宗拜孙宁为师,学文习武,孙寿见之,亦吵嚷着要学文习武,但阿鲁阿卓,即吴氏却只让孙寿学文,武艺是半分不给学得。

孙寿只得委屈巴巴学文,但每当学完习后,见父亲在后花园教承宗习武,便悄悄的潜入后院窥看,孙宁怎么教承宗的招式,孙寿便在暗中把一招一式都记在脑中,在众人都入睡后,自己悄悄的起来练习,不懂的便向承宗暗自讨教,两人皆不懂的,由承宗向父亲讨教而再教于他。

孙宁其实早已知悉,但却佯装不知,那阿鲁阿卓好几次逮到孙寿习武,皆严加训叱,孙寿初还出言抵抗,但皆招至怒骂,次数多了,他亦学乖了,每每母亲一骂,便和颜悦色承认错误,加之孙宁和陈氏在一边求情,阿鲁阿卓奈不得不了了之。

孙寿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不让自己习武,却不知那阿鲁阿卓自邱丰死后,便心灰意冷,曾有心遁入空门,但又有孙寿牵挂着,她一心只让孙寿习文不让习武,是认为就是习武害了邱丰,武仗人胆,这会伤及多人,不会武艺,不出头就没这多事了。

这些就暂时不提。

转眼,十多年过去,孙寿和承宗皆已长得一表人才,两人皆得孙宁真传。一把大刀使得出神入化,尤其那连珠箭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承宗能一箭三发,孙寿却能一箭四发,只不过众只以为承宗文武双全,却未料到孙寿还略胜一筹。

两人十四岁便是童生,不两年皆考得秀才功名,又三年,两人年纪轻轻便考取了举人,尤其承宗还考取了武举人,孙寿暗中习武,亦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但却不敢去考武举,恐遭母亲怒骂。

这一年,云南与缅甸边境发生骚乱,起因是普洱一土司管家在边境互贸时,与一缅甸人发生口角冲突,那缅甸人异常嚣张,这管家愤怒之余,用随身梭子把缅甸人给杀了,缅甸土司闻之领兵端了普洱土司的老寨,这普洱土司汇报于云南总督,总督不敢处理。便上报朝廷,嘉庆皇帝闻知,心中不忧反喜,决定暗中调兵给予缅甸一重击。

为什么会这样昵?原因还在他父皇和他皆受过缅甸欺负,打了好几场战役历时七八年都没打服缅甸。

清朝赔上了九百多万两白银的军费,死亡士兵三万多人,阵亡高级将领十余人,却并没有开拓出一寸新的领土。

而缅甸这边,不但消耗了巨大人力物力,更是让暹罗再次造反独立,缅甸前功尽弃。自诩为“世界的统治者”——缅王孟驳虽然遣使纳贡、俯首称臣。

再加上,孟驳毕竟是缅甸历史上最伟大的帝王——雍籍牙大帝的儿子,他一直觉得自己运气差,常不服天朝管理,现在有这机会,怎能不心动。

不几日,圣旨下发,着西南驻防八旗两千名;贵州藤牌兵和四川、云南当地的绿营兵共四千多人,悄悄的向普洱进发准备给缅甸一重击。

圣上口喻:“所有将校皆身着土司府兵丁服装,凡战败被俘者只能言是土司府兵,这一切皆是土司个人行为,另着各府官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与任何阻挡,各路军马分散行动,到土司府集合,表示一切行动与朝廷无任何勾连,但凡立功者按军功大小皆连升三级。

德仁因早年就因兵解职在家,现下发兵贴,那孙承宗骇然在列,为保儿子周全,德仁委托孙宁亦随军参加战事以护儿子平安,孙寿闻之亦吵吵闹闹要去,孙宁和阿鲁阿卓本欲拒绝。奈德仁笑言,就一场小战,让孙寿长一下见识,应亦无妨。夫妻俩只得同意,孙寿闻能上前线,高兴了几天几夜。两三日后,三人偕府兵五十来到省府,会同众军马一起出征。

不一日,众人来到宁洱境内。

那宁洱城外有一座山,山势险峻,山上多有豺狼虎豹,可近日却有老虎频频出来伤人。因此宁洱官府拘集猎户,当厅发了限捕文书,捉捕宁洱山上老虎。

且说山下有一家猎户,弟兄两个,哥哥唤做邓云,兄弟唤做邓天。弟兄两个都使长枪,有一身惊人的武艺,当地里的猎户们都让他第一,二人父母俱亡,不曾婚娶。

那弟兄两个,受了限捕文书,回到家中,自是整顿兽夹、药箭、弩子,拿了铁叉,两个径奔那宁洱山上,下了兽夹。去树上等了几日,不见动静,便收拾兽夹下去。

翌日,又带了干粮,再上山静候,看看天色将晚,弟兄两个再把兽夹下了,爬上树去,直等到天亮,又没啥动静。两个移了兽夹,却来南边山坳边下了。

坐到天明,又等不着,两个心焦,说道:“限三日内要捉拿猛虎,迟时须用受责,却是怎办才好。!”

两个到第三日夜,伏至四更时分,不觉身体困倦,两个背靠着且睡,未曾合眼。

忽听得兽夹发响,两个跳将起来,拿了长枪,四下里看时,只见一只斑斓猛虎,被铁夹夹住,身中药箭,在那地上翻滚。弟兄两个手握长枪便向前猛刺。

那老虎见了人来,带着箭便咆哮扑来,两弟兄侧身躲过,举枪连刺,把那猛虎扎了个通眼透,弟兄两人见猛虎再无动静了才罢手,弟兄两全身上下亦出了一身冷汗。

弟兄俩正欲捆绑死虎下山交差,忽平地一阵腥风而起,刹那间飞沙走石,目不视物,两兄弟皆亦站立不稳。

大风过后,弟兄俩便欲绑死虎,可煞是奇怪,死虎竟然凭空消失了,弟兄俩正彷徨时,忽见得旁边参天大树上竟盘着一一条长约二丈的巨蟒,身上鳞甲闪着寒冷的光泽,一对圆溜溜的大眼睛,像两盏铜铃,闪射出嗜血的凶光,口中还含有半截虎尾,正做吞咽,两兄弟见之,吓得魂飞魄散,大叫一声,便向山下飞奔而去。

可那巨蟒吞下猛虎后,便驱身追来,两兄弟没注意脚下,一不小心,双双摔倒在地,刚好跌倒之处乃是一山坡,两人便骨碌碌滚了下来。

而那巨蟒见之便又返折树上。

可也碰巧,两人滚下至路边,正好碰到行军的孙宁,孙寿,孙承宗一行人众。

他们一行人众由孙承宗带队,只有他有官无职,现亦是领头的小官了,带岳约莫一二百军马。

众军马见山上滚下两人,初还以为遇上那不长眼的盗贼打劫,一声呐喊,齐上前来,见两人血淋淋的,一身猎户打扮,便细问缘由,弟兄两人一讲,那孙承宗少年心性,一听有大蟒,便令众停下脚步,便欲捕杀巨蟒。

孙宁闻之,恐生突变,便道“承宗贤侄,你我应当加快行军,以达土司府为上,现巨蟒亦无追来。不应惹事生非。”

孙承宗少年心性,便道:“一路行来,甚是枯燥,今见这显身手的机会,怎能轻易放过。”

不由分说,一声呐喊,便令众小军冲上坡去,那孙宁见阻止不了,只得带孙寿一起追了上去。

众人先先后后冲到坡顶,只见那巨蟒盘在那大树上,两只绿幽幽的眼睛正盯着上来的众人,只见的它肚皮甚大,想是那虎已入肚所致,众见眼如此巨蟒,皆都战战兢兢,那还敢上前。

只有孙承宗初生牛犊不怕虎,弯弓搭箭便射向那巨蟒,只见“嗖嗖嗖”几箭,箭头触之蟒鳞皆纷纷坠落在地,那巨蟒却凶性大起,昂首起身便猛扑过来,众将校见得,发一声喊,便四散奔逃。

逃得慢的,皆恨爷娘少生了两只脚,都被那蟒尾卷起在空中,随之一抛,蟒口一张,人便被巨蟒活吞了,大胆者躲过头尾夹击,却被巨蟒裹住身子,只见巨蟒几下蠕动,那被裹住之人全身骨头片刻就被蟒挤碎,俄尔亦命丧蟒腹。

孙承宗见之,胆寒欲绝,却也大胆拨刀冲向前去,巨蟒见之,一尾横扫而来,孙承宗一跃而起,便躲开了蟒尾的扫击,可蟒首已绕至下面,只待他落下便入了蟒口,电光火闪之间,只见孙宁弯弓搭箭“嗖嗖嗖”几声,那几箭接二连三射中巨蟒左眼睛,只“噗嗤”一声,蟒眼已瞎,孙承宗安然落地。

那蟒又一卷尾便欲再次扫来,却是半分动弹不得,原来蟒蛇尾巴被孙寿在蟒眼被击的同时用大刀狠狠刺入且钉死于地上。

那蟒蛇忍痛奋力挣扎,看似几欲挣脱,孙宁大吼道:“用火,火攻,蟒蛇惧火。”

众将校见两人勇猛异常,皆停下逃跑脚步,有大胆者送上棉布和桐油,孙宁弯弓搭上火箭便射向巨蟒另一只眼睛,同时,孙寿亦在蟒身上泼上桐油,并点燃了。

顷刻,那蟒另一只眼亦被射中,并燃起熊烈火,可孙承宗好似无视这危险,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幸的孙寿眼急手快,一把拖住且退后数十丈之远。

那蟒蛇嘶声大喊,有胆大者又远远地又丢数十壶桐油于那蟒蛇身上。

须臾,烈火熊熊,不片刻,那蟒蛇亦不见动静了,而空气中却弥漫着一大股肉香味。

待大火熄尽,众小军奋勇向前,把那蟒蛇肉割了下来。

眼见蟒蛇死透,孙宁方发觉孙承宗异常,父子俩连叫几声,不见应答,只见承宗双眼痴痴呆呆,不知口中嘟囔着什么,父子两人急携承宗至路边,一边安营扎寨,一边令人急寻随军郎中。

片刻,郎中到来,见承宗冷汗直冒,问及缘由,孙宁父子俩告知巨蟒一事,郎中闻之,搭了一下脉,又翻看了承宗的双眼,便道:“以小人看来,这位军爷应是惊吓所致。”

父子两人忙问用何诊治?那郎中微笑道:“这无防,小的晚上再来,必手到病除。”见此言语,众只得于路边安歇。

翌日晚,那郎中进入营帐,拿了?张黄烧纸在承宗的?上左三圈、右三圈画圈,画圈的同时嘴?不停叨咕,圈画完后,他把这?张纸烧了,又拿了一个碗,装了一碗清水,拿三根筷子,滴上水。嘴中不知念些什么,咕噜咕噜念了几遍,便把三根筷子直立于碗中,然后置于承宗床前。

孙寿看到这一切,眼睛都瞪直了,孙宁见他满脸迷茫,便说道:“郎中不但会药治,还会祝由术,筷子一旦倒了,承宗那病自然就好了。”孙寿半信半疑地摇了摇头。

是夜,承宗安然入睡,亦无发抖之状。

翌日天明,承宗一骨碌翻起,见有一只碗和三根筷子在身前,正欲询问,却见孙寿骇然在眼前傻笑。

他忽然感觉自己昨天干了啥,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他一时想不清楚为什么自己毫无印象自己昨天究竟干了什么?便出言问孙寿,孙寿言道:“你真不知你昨天干了什么?”

承宗摇了摇头道:“我真不知干了啥?”孙寿看他脸色不似作假,便道:“你,你休息一下。”

承宗没得到回答,便苦思昨天自己究竟干了啥,忽头脑一阵激烈阵痛,忙抱住头直拍。

孙寿见之,便大声道:“想不起来就甭想了,过后,自然能想起来。”

正说话间,有小军闯进来言道:“前线急报,令众急速行军。”

众闻言,便七手八脚收拾帐篷,片刻,众军马一路急驰。

一路之上,孙寿追上父亲,孙寿悄悄的跟父亲说了此事。

孙宁道:“他应该是伤了魂魄,过段日子,应该会好起来的。你们当他的面不宜再提巨蟒之事,恐生他变”

正欲再问。忽发觉那两猎户竟也一同行军,见孙寿一副呆样,孙宁道:“他两人丢了猎物,恐官府追究,又无父母妻子,是他俩苦苦求情跟来的,过后,我自会让斥候跟官府知会一声。”

听得如此,孙寿急拍马追上承宗,两人说说笑笑急驰而走。

欲知后事,敬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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