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哟~师弟醒了(1/1)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直被困在镇压塔的地狱海的魔王,朝着他攻过来。
他身形一闪很快躲到魔王身后,给了他重重一击。
就在他要一击击杀魔王之时,长泽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身后,给他了一掌。
他不受重击,口吐鲜血,掉落在地上。
他面色苍白,额头上的汗珠滚落,抹掉嘴角的鲜血,神色不明道,“长泽,你为何要这样做?”
元易目光落在长泽脸上,他现在的神色骇人,目光里充满恨意。
长泽飞身到他面前,双眼赤红,眸色阴鸷,眼底还透着一丝心痛,他声音很轻,“师尊,你为何进塔?”
元易厉色道,“我不需要和你交代,你现在把镇妖杵交给我,今日之事我会为你保密。”
长泽突然大笑,“哈哈哈……,不需要和我交代,师尊,你是为了帝屋对不对,你的心魔是因为她吧?”
元易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像是心中的秘密被人窥探一般。
他收起慌乱,义正严辞道,“长泽,为师再说一次,把镇妖杵交给我。”
长泽眸光森冷,妖艳的脸上多了几分病态之色,“为什么?为什么是帝屋,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我?”
元易回想起,这段日子他的表现,不敢置信,好像被天雷当头劈下来,头皮发麻,身子无法动弹,“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是男子,我是你师尊。”
长泽神色一变,几近疯狂,“弟子?帝屋不是你的弟子吗?就因为她是女子?师父,你早就发现我是魔族了吧,你知道魔族有改变性别的秘法吧。”
他的语气改为哀求,他伸手捏着元易的脸,“元易,只要你答应我以后只喜欢我一人,我就变成女子,好不好。”
元易扯开他的手,一阵反胃,恶狠道,“你闭嘴,你让恶觉得恶心,以后不要说你是我弟子,你是神界的叛徒,滚。”
被拒绝的长泽身子一僵,眼神里没了光,唇边带着诡异的笑容,“恶心,哈哈哈,你竟然觉得我恶心,哈哈……,
元易是你逼我的,你不是爱苍生吗?那我就让苍生变成炼狱,你们都下地狱吧。”
说着他把手中是镇妖杵举起,把镇妖塔里的妖魔释放出来。
就在此时,帝屋和清风子赶到。
“长泽,住手。”帝屋大喝一声。
长泽见她来了,神情更加癫狂,眼眸里充满恨意,“你来得正好,我看苍生和你他选择哪个,我要让你也尝尝这种痛,哈哈哈。”
镇妖塔里的妖魔被镇压千、万年,得到释放,整个镇妖塔之被妖气覆盖,再不阻止整个神界将大难临头。
清风子一来就对上魔王,几个回合后,魔王不是对手,被清风子击败,他死前对着长泽喊,“我儿,你是魔族之王,魔族未来靠你了。”
对于父亲的死,长泽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他已经疯魔了,他只想看着帝屋和元易生离死别。
帝屋双手聚气化作一道流光,朝着长泽击去,随即她闪身到他面前,两道光影在空中打斗。
元易看着越来越重的魔气,飞身到镇妖塔之上,想要神力阻止妖魔扩散。
别说他现在受了重伤,就算他没受伤,也没有把握镇住所有的妖魔。
眼见他的神力一点点消散,清风子上前阻止他,“你疯了,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元易,“师兄,我没有求过你,要是我走了,你帮我照顾好帝屋,是我负了她,让她忘了我。”
清风子气急败坏道,“要说你自己说,你们俩木脑袋,那么简单的一件事,到了你们这变成生离死别,我真是不该让她和你表明心意,你不配。”
元易苦笑,“我是不配,我就是个懦夫,师兄,你以前骂得对,我没有资格要求她怎么做,师兄保重。”
说着他就要以元神献祭镇压,清风子想要拉住,被弹开了。
那边的长泽看到后,突然停止了攻击,疯狂大笑,“哈哈哈,帝屋,看到没有,他还是选择苍生,你和我都一样,只是他的弟子,哈哈哈……我们都一样。”、
说着他的眼泪流了下来。
帝屋见状顾不得他的嘲讽,飞身到元易身边。
帝屋想要冲过去,被清风子拉着,她哭喊着,“元易……你快点停下来,我答应你,以后不缠着你了,你快停下来。”
元易虚弱地朝着她笑,“帝屋,是我负了你,对不起,如果有下辈子,换我来追你,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这辈子,因为他的懦弱,固执己见,害了她,他今日的下场罪有应得。
元易的神源越来越虚弱,眼看就要消散,帝屋一把推开清风子,变换出本体,巨大的神树落在镇妖塔旁边,把妖魔全部吸到神树体内。
元易一时虚脱,晕倒在地上。
镇妖塔发生那么大的异动,天宫的人赶到时,只见帝屋神树在镇压妖魔,天宫的人和清风子只能利用神力帮助帝屋。
帝屋把所有的妖魔困住在神树内,只能耗尽真元把妖魔杀死在神树内,但是她自己也会死去。
这时候,昏迷的元易醒了,利用自己最后的神力把帝屋的灵魂抽了出来。
元易,“师兄,镇妖杵被长泽带走了,你一定要保住镇妖塔,不能落入他手中,帝屋的灵魂中残留有妖魔的煞气,只有轮回之力才能消除,
她的灵魂之力很弱,我的神火可以护住她,我会和她一起进入轮回,变成人类后,一切就拜托师兄了。”
说完他化作一缕真火和帝屋的灵魂融合在一起。
清风子真想骂死这两个人,他有答应吗?丢下这堆烂摊子给他收拾。
……
时熠,缓缓睁开眼睛,轻吐一口气浊气。
白慧被平躺放在床上,还没醒过来。
“哟~师弟,你醒了?”
熟悉的调侃声,时熠眉眼上挑,“师兄,你的品味还是那么……独特。”他目光上下扫视清风子的装扮,眼底带着一丝嫌弃。
清风子嗤笑道,“嗤~,果然恢复记忆,你那迂腐的思想又回来了,怎么,你还想把帝屋推开?”
按照现在的说法就是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