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吐火罗文”地图(1/1)
库姆塔格沙漠,位于甘肃西部和新疆东南部交界处,北接阿奇克谷地至敦煌雅丹国家地质公园、南抵阿尔金山、西以罗布泊大耳朵为界,东接敦煌鸣沙山,有2.2万平方公里,地域范围非常大。
我们来这里时间也不短了,库姆塔格除了沙漠就是沙漠,传说什么的我们从来没听过。
我们满怀期待地听,女子反倒不讲了。
拿起梳子梳起了她湿漉漉的头发。
“什么传说,快点讲,再梳老子把你牙给打出来。”
杨景开举起了沙包大的拳头。
“哼,臭男人,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
“要提库姆塔格的传说,就不得不提一个已经消失了的文明古国楼兰。”
“传说最后一个楼兰王格罗迪迦携带民众最终的迁移之地便在库姆塔格沙漠的某处。楼兰信奉太阳,格罗迪迦最终所葬之地是一处形似太阳的墓穴,里面藏着楼兰近千年的珍贵宝藏,大家都叫它太阳神墓。”
见杨景开真的要动手,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直接给我们讲起了库姆塔格的传说。
起源于公元前2世纪消失于公元7世纪的古楼兰被称为“沙漠中的宝地”、“东方的庞贝城”,但具体遗址是在罗布泊西部,不在库姆塔格。
关于楼兰古国消失的原因是众说纷纭,但迄今为止,仍没能统一一个确切的说法。
“那你找到太阳神墓了吗?”
“没有。”
“没有你传说个屁。”
人心隔肚皮,她就是找到了也不会和我们说,别人辛辛苦苦找到的东西凭什么和你分享?
更何况我们现在连她名字都不知道。
“我虽然没有找到太阳神墓,但我......”
女子欲言又止。
“有屁赶紧放。”
见杨景开这样说,女子把头一扭,一句话也不说了。
我们可没惯着她,直接动手,那女子显然是练过功夫,能和我们过几招,但也仅仅是几招,没一会儿我们就把她反绑了丢在床上。
抓了两只老鼠掀开她的衣服把老鼠扣在了她的肚子上。
我们要用郭支锅的方法对付她。
可女子远没有小八嘎硬,火苗还没烧起来就嚷嚷着要全招了。
这女子也是名盗墓的,叫张瑶,四川人,今年25岁。
原本有个师父是开武馆的,所以她会点儿功夫,但是不精。
师母是唱川剧的,张瑶虽然没有经过系统的戏曲训练,但是耳濡目染,能画一手好妆,能唱一剧好戏,有着远超常人的唱戏天赋。
原本生活平平淡淡,但是五年前张瑶的师父卷入了当地帮派斗争被杀,张瑶直接从四川跑了出来。
兜兜转转,在机缘巧合之下加入了东北的一伙盗墓贼。
那伙盗墓贼手上有一张“吐火罗文”绘制的地图。
地图上就标有“太阳神墓”。
何为“吐火罗文”,就是古楼兰的本族语言。
现在有学者认为“吐火罗文”是欧印语系,说古楼兰人是从欧洲迁过来的,不管你们信不信,我是觉得有点扯淡,古楼兰夹在几个大国之间几百年,一直在夹缝中求生存,要是有大迁徙基因,早跑了。
虽然他们有“吐火罗文”绘制的地图,可看不懂呀,一群大老粗拿着地图很长时间也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直到两年前,他们领头的拿着地图找了一位日本的学者,地图上面的文字才得以翻译。
也就是那一年,他们初次来到了库姆塔格沙漠,但库姆塔格沙漠太大了,两年搜寻无果,团队的人都返了回去,张瑶一人独自留了下来,还成了塔卡西的“波波桑”。
看来传说仅仅是传说。
“你们为什么不和日本学者合作,说不定有了他的帮助,太阳神墓你们就找到了。”
我对着被五花大绑的张瑶说道。
“别提了,日本学者给翻译完,把头就把他杀了,要不兴许真能找到。”
“莽夫。”有勇无谋的团队怎么都发展不大。
“你怎么成为塔卡西的波波桑的?”
“还能怎么成为,杀了取而代之。”
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张瑶心却这么黑,那可是140多岁的老妪,一点尊老爱幼的思想都没。
而且这张瑶也蛮聪明,塔卡西的方言短短时间就给学会了,加上她的表演功底,两年来愣是没人发现他们的波波桑已经没了。
这张瑶也是个人才,最起码我和杨景开都做不到。
“血咒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不?”
“你给我松开绳子我就告诉你。”
我敲了敲还扣着老鼠的盆子:
“我数到3,1、2……”
“我说我说,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在床下面的瓶子里面。”
我从床底下掏出一个陶盆,这陶盆一看就是从墓里面搞的,说不定就是这个墓主的陪葬品。
有两个熟悉的小黑瓶,里面装有我和杨景开装的老鼠血。
我拿起手电筒一照,里面的血液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几只黑色的小虫子。
小虫子像跳蚤,但比跳蚤还要小很多,可能受到了光源刺激,里面的虫子开始活跃起来,一下能蹦老高。
张瑶满眼期待地让我打开。
如她所愿,我扭开了瓶盖。
“草。”
杨景开赶紧跳上了床。
我也感觉自己有点托大。
里面的虫子蹦了出来,没有向我们身上跳,反而要往盆子扣着的老鼠身上跳,惊的张瑶目瞪口呆。
我把盆子拿开,虫子跳到了老鼠身上,但在老鼠身上也没有过多停留,又一蹦一跳的跳回了瓶子。
我赶紧把瓶盖扭上。
“怎么可能!”张瑶惊呼。
“傻逼!和我们玩?我自幼学巫术,是个大巫师。”我直接给她了一个大耳刮子。
这张瑶原来真的是要害我们,还好我们机灵留下了老鼠血。
经过刚才那一幕,我算是看明白了,肯定是先喂虫子血液,然后放出虫子,虫子吃了谁的血就会跳到谁身上去。
然后我又从陶盘中找到了一个大玻璃瓶,里面有半瓶子这种虫子,里面还有红色的卵,还有白色的幼虫。
成年的虫子才变成黑色。
大玻璃瓶旁边放着半碗麦子,应该是虫子的食物。
我眼睛瞟了一眼扣着老鼠的盆,不等我开口,张瑶抢答道:
“麦子是喂波波虫的,波波虫平时只能喂素食,一旦沾了血液或肉就会、就会……”
“喂谁的血就会跳谁身上咬谁是吧。”
“你怎么知道?”
我又给她一个耳光。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最后一次机会。”
张瑶老老实实说了,和我猜测的一样。
这种波波虫一旦跳到了人身上就会在人的体内大量繁殖,直至全身流脓溃烂继而死亡。
但人无完人,虫无完虫,这种波波虫也有缺点,那就是寿命太短。
寿命差不多就一个月。
还有就是一旦沾染了血腥就不再进食素食,偏偏它们又“挑食”,只认一个人的血液,所以说宿主死亡之日,就是沾血的波波虫们死亡之时。
我拿手电照了照大玻璃瓶中的波波虫,除了极个别因为灯光跳动之外,大多数都很安静,要比喝过老鼠血的波波虫安静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