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中蛊(1/1)
“恩人见过我母亲?”江雁激动道。
沈乐初点点头。
“她可还好?”
“嗯,还好,就是很想念你们兄妹二人。”
沈乐初想了想,终是没把那老人被人欺负的事告知于他,她已经整顿了那些恶人,派两个暗卫暗中保护,既然想让他们过平凡人生就不需再给他徒增仇恨。
“好了,趁云舒不在,你们尽快下山去,我会将云舒摆平,不用担心云舒会再来找你们。”沈乐初说完便转过了身欲出门去。
她上一世就害得他们二人尸骨无存,这一世就还他们个平静的人生吧!
“等等,恩人等等……”
江漓急急的叫住了沈乐初的脚步。
沈乐初疑惑的转过身,江漓便挣脱江雁噗通一声跪在地。
江雁愣是没拦住还有虚弱的江漓。
“小女江漓再求恩人一件事,若恩人肯帮忙,小女愿一生追随恩人,给恩人做牛做马!”江漓欲要匍匐磕头。
沈乐初连忙上前拦,她哪里受得住这一拜!
急忙去将跪地之人拉了起来,“别,你先别这样,先说清楚是何事,我待看看能不能帮忙。”
江漓重新被拉回椅子上坐着。
“别说了,你先下山去陪娘,哥哥一定不会有事的。”江雁抬手去理妹妹有些凌乱的青丝。
沈乐初听至此也终于听出些不对劲,这两人还有难言之隐!
“究竟是何事,你说与我听听。”
“当然是她哥哥中蛊了……”
回答沈乐初的却不是江雁,也不是江漓,而是正从房梁上飞跃而下的“时予”!
时予话音刚落影洛便飞去与人打成一片,时予何时来的,见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沈乐初无从得知,影洛如此警觉的人竟没有一丝察觉!
“影洛,别打了。”沈乐初冷着眸子吩咐,她倒要看看这个时予究竟想做什么!
影洛迅速回到沈乐初身边作防御状。
沈乐初与影洛,江雁、江漓和时予划成两派。
“别这样站,我和你们也是自己人。”时予有些委屈道。
沈乐初才不相信他的鬼话,毕竟她也演过。
“我此番上山便会同你们是敌对,怎能站一个方向?”沈乐初冷声道。
“怎会,怎会!”时予忙摆摆手急急解释,“我一直都是自成一派,但是如今你是我心仪之人,我自然要同你站一派!”
沈乐初真是服了这个登徒子,她不想听他闲扯,只想动手将他打服!
可她的手才稍微移动便被一旁的江雁按住袖子,江雁先她一步站了出去,躬身对时予道: “这位姑娘于我有恩,烦请二当家放过她们,往后江雁定会还二当家这个人情。”
时予笑了,“你自己都不知道活到何时去,如何还我?”
沈乐初这才想到方才时予说的话,边防备时予边问,“你中了蛊?”
江雁停顿半刻才又轻轻点了点头。
“他中的蛊为合卺,且云舒为超控方!”
沈乐初不太能听懂时予的意思,但她又不想问时予,只偏头问江雁:“就是说只有云舒那边的蛊解了你才得以解脱是吗?”
“解不了的,不必再冒险。”江雁坚定道。
“我可以帮你!”一旁的时予悠悠开口。
见沈乐初不说话,时予又自顾道:“我真的可以帮他,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沈乐初望着时予那根葱白葱白的手指,她就知道此人不可信。
时予自然是看懂沈乐初眼里的意思的,可他依旧笑着道:“你嫁我做妻子好不好?”
……...沈乐初再次无语。
沈乐初赶在影洛动手之前发了话,“不劳公子费心了,我自己能解决。”
说完就示意影洛先将两人带走,可江雁却执着的不走,江漓见哥哥不走,她自然也不愿离开。
影洛刚庆幸这时不用离开自家主子时,沈乐初的命令又来了……
“影洛,先把江漓姑娘送回去!”沈乐初的语气很坚定,影洛知道不能违抗但她也不想在此时离开,就这么站着不动。
沈乐初自然知道影洛是在担心自己,只好耐着性子安慰道:“放心,你主子没有你想的那么弱。”说罢便一个闪身向时予探去。
时予怕伤了沈乐初也只顾躲闪,他的轻功了得,沈乐初自然在这方面吃了些许亏,可时予还是输在大意上,在他想靠近沈乐初时被沈乐初一个反手压住,沈乐初的力气本就胜于常人,待时予再想反抗时早已动弹不得。
“疼...疼疼……”时予清脆的嗓音早已不复存在,他的双手被沈乐初一手反扣在后,脖颈更是让沈乐初的另外一只手压住,他是真的疼!
沈乐初不去管时予的痛呼,只挑眉看向影洛不说话。
影洛: ...……好吧!
影洛躬了躬身就要去抓江漓,江漓此时的精神已然恢复,抬手就想与江漓对峙,可仅两招她便被江漓点了穴。
这个结局江雁早就预料到了,他清楚的知道凭他和江漓的本事并不是这两个姑娘的对手,所以他并没有出手阻拦,他只对江漓说了一句话,“小妹,你先回去照顾母亲,哥哥答应你,绝不会轻易放弃自己,也会想尽办法摆脱云舒。”
江漓被点了穴,不能说话不能动,只有一双带着泪花的不舍双眸。
“主子,我去去就回。”
影洛说完便拎起江漓欲离开,时予又突然开了口阻拦。
“哎,等等,你这样出不去,还没下山便会被拦住。”
众人都疑惑的看着他。
时予也不再绕弯子,慢悠悠道:“因为只要是被俘上山之人都被种了追风散,此药无色无味,本人更是闻不到,但要是想私自下山,便会被第一关口发现。”
“你且再看看,整个乌蒙山顶是不是很是松懈,但其实乌蒙山的防守早就设在了山间,至少十几处关卡围绕,除非山里有叛徒,否则绝无可能有人闯破。
不然你们以为我们在这厮磨半晌为何无一人发觉,”
沈乐初不知何时已经没再压制着时予,其实她心里的防备已经被时予的话渐渐默化,至少时予并不是她们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