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查抄王府(1/1)
此时皇宫内,年轻的皇上与几位大臣坐在后殿,神态严肃。
年轻的皇上手在座椅边,握紧拳“是时候该清理了。”
屋内有六七位大臣,都是在朝中有着重要官职,虽表面上朝中大臣大都与长广王交往,但实际还是心归于皇室。
长广王再怎样恐怖,地位再怎样尊贵,在他们看来只不过是先皇宠幸的一个戏子罢,一是,对这皇位没什么威胁,皇上不急着去除,二是,朝中百官真的会听会怕一个仅被宠幸而来的权利?
这些官员表面附和,也不过是皇上私下默认,缓兵之计。而如今,他登基以来朝野内外安抚了许多,他的皇位也得到了稳定,这这上下被长广王搞得乌烟瘴气的风气,这令人厌恶的风气他也要借此彻底清除,替先皇清除他的劣迹。
“那归月与长广王何关系?”
长广王府的暗卫,皇上早就知道,也猜的出归月就是这暗卫之一,但如今这暗卫当朝刺杀他?不可能是长广王蠢到这种程度,那就是他们内部出现了裂痕。
“此刺客名为归月,少时被收养至长广王府,一直为长广王效力,三年前突然离开,前往碧云村。如今被偶然叫回京城。”身旁一位暗卫向皇上说着调查信息。
“碧云村?哎?那江逾白也是碧云村支教来着?”年轻皇上听后,突然想到了什么。
“属下也查了江先生,江先生去往碧云村前京都曾送去一封信,现今也是江先生同刺客归月一同前来,途中经过南华郡。”
“江逾白?虽说长广王时常也会推荐给朕些人才,那日行刺江先生也恰好在,但朕感觉那刺客向朕冲来时并不想杀朕,像是一种表面做给谁看的样子…经过南华郡……难道与玲儿也有关?”
殿内一片沉默,思考着其中的蹊跷“可查出江先生与那刺客有何关系?”
“自去年江先生去碧云村支教,两人一直待在一起,关系甚好。”
“让朕捋一捋,那刺客归月曾是长广王暗卫,后毅然离开,而后江先生像是顺手接到京都的信去接近那刺客而后把他带入京都。而后就是到长广王府行刺的事?难道是长广王特意命那刺客来行刺朕?江先生与那刺客关系好,莫不是长广王拿江先生威胁,让那归月刺杀朕?但那刺客心有愧疚,就故意做个样子。”
看着年轻的皇上如此猜测,座下的官员也提出疑问“可为何特意要让那归月来。”
“那刺客怕是受够了长广王的安排,心有善意,毅然离开,以长广王的性格,背叛自己的怎可让他如意。长广王不是说与那刺客不熟吗?那刺客离开京都三年,就算查他们的关系怕也是难找。”
殿内的官员见皇上这样说,他们本是知道皇上并不是表面在长广王面前那样,没有点心思怎能当的了皇上还在三年内把国家治理的如此。
“皇上决定怎样对长广王?”
皇上只是轻轻一笑,眼神却阴厉“父王走后,给了他三年的好日子了,西北那些都安定了,这朝中上下的风气,该随着长广王消失了。”
皇上想到这爱好男风的习惯,眼里满是厌恶父王自从看上了长广王便对朝政后宫毫无兴趣,让母后也是独身多年,幸得父王在迷上长广王之前,只有他一个皇子。
父皇驾崩前,竟还想着让长广王夺位,幸得朝中大臣不满,而他才顺利登基,但也不得不遵守父皇的遗愿,善护长广王。
但如今,朝内外安定,他的权利也得到了交换成功,自然不怕着伦理道德。
“经查明,刺客与长广王串通,刺杀朕,欲想谋反,再把这三年长广王的事算上,按律抄府,诛九族。”
席位上的帝王病冰冷的说出这句话,殿内的官员内心是有些震惊,但也知道这是迟早的结局。长广王本就是不正当当上王,又屡次挑战皇位,勾结官员。先皇已逝,现在应以现今皇上为尊。
“遵旨。”
待官员退下,明晃的殿内只剩下皇上和他的亲信暗卫。
“那个刺客留住,找人替了。送到皇宫来。”
“是。”
待人全部散去,皇上开始处理其他政务,突然他又想到一种可能,这么说那刺客对江逾白的情义是深,在这世风混乱下,是否有其他想法。那江逾白已被朕赐了婚给南华郡主,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阴谋,这场刺杀背后,长广王想着些什么。
又是一人陷入了迷惑。
几日后,突然皇上下旨,抄查长广王府,定下罪状。
长广王虽有先帝恩赐,但三年内结党营私,行淫乱之事,欲谋反之罪。罪当诛。
长广王正坐在王府大厅内,怀中抱着那只白猫,看着门外包围着的御林军,这猫此时倒是老实,乖巧的躺在他怀里,也是觉得这是它最后的保护。
长广王脸色很是异奇的温和,并不慌张,听着王德儿的宣读罪告书。他供认不韪,这是事实。他确实干了这么多事,扰乱朝纲。
王德儿,皇上身边的太监,此时用着尖锐的声音斥责着,又是一听幸灾乐祸的的语气“长广王?你可知罪,还不跪下!”
“我,知罪。”
听着长广王没有向平时那般哭着吵闹,在旁一起来的官员也是惊奇,但长广王平时对他们也是有些照样。
长广王看了看周围,有故作可怜表情,幸灾乐祸的表情,他又想到了曾经,他不喜欢这个样子,被人包围着悲悯围观,当做小丑般。
“哈哈哈”他突然笑了起来。
他出生就不知生父是谁,混迹于这社会的低端,从小像傻子般被认玩弄嘲笑,他心性本就是向恶,嫉妒,扭曲。他的人生没有见过一丝光芒,一生一事无成,投机取巧。
长广王抱紧怀里的白猫慢慢站起,掠过王德儿和官员们,看向殿外的天,他这四面墙围的王府,围罩着的四角天。这虚假的荣誉,但他也享受过了不是吗?
他也认为自己死不足惜,但总感觉有什么事还没做,还没有颠覆这个朝廷,好像也没有意思了,他知道这朝野上下开始就看不惯他,只不过他就享受着这虚假的荣誉,现在也没意思。
那就是他这一生的苦,谁有知?罢了,说出来被人可怜吗?还是更加枉构?但是,归月啊,归月,呵呵,归月知道他,有人知道他的苦楚,归月会带着他的怨气继续或者,他也就不用继续活在这无趣的世界上了。
“哈哈哈”众人又看着长广王独自发了颠的笑。
归月,我让你活着,感受我是怎么活着的。
“长广王,看在你曾经帮过我们的份上,我们可以上奏皇上免你死刑,罢免他乡。”以为官员上前,小心道。
长广王回头看了看这些人,抚摸着怀中的白猫,好像着白猫也是他这垂死中能抓紧的安慰。
他的四周是一年空虚,他好像站在大海的一处礁石上,独自一人,只有怀中的猫儿相偎,这这此时海水将要迎面拍来。他将被潮水淹没,他是感到一丝恐惧的,那窒息的恐惧,可是,四周无人,没人会来。
“没意思。”
长广王说完,走回了自己的位置,脸上随意的表情,毫无眷恋得等待着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