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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小说网 > 白莲花与玫瑰 > 第19章 今非昔比了

第19章 今非昔比了(1/1)

鹿家形势比他们裴家季家两家加起来都要形势复杂,真要比起来,京城的许家和鹿家简直不分上下。

两人进入庭院,鹅卵石铺路,鸟树成阴,池中泉水清澈,锦鲤自由游玩,穿过走廊,随后就是假山公园,里面有房间布置,但这些都是闲置的,一般只有过年的时候,这些名义上客房才会被佣人打开重新打扫。

这是裴晏礼第二次来到鹿家老宅,至于上一次,可以忽略不计。不知走多少路,鹿晚才在一处戏院门口停下,里面传出唱戏声,以及敲锣打鼓声,整理好围巾,确定身上没有不宜之处,这才重新迈开步子走进去。

“爷爷。”鹿晚嘴角扬起笑脸,走到鹿老爷子身边,半跪在他身前,甜甜喊道:“爷爷,你怎么又在这听戏,害的孙女好找。”

鹿老爷子喜欢鹿晚喜欢的紧,摸了摸宝贝孙女的脸蛋,笑的和蔼,“爷爷爱听戏,你了解爷爷,囡囡怎么会找不到爷爷。”

老爷子身体硬朗,哪怕已经有八十岁高龄但风采依旧,脸上皱纹肉眼可见的深邃,和亲和蔼。他看向裴晏礼的时候眸中一闪而过的诧异,“这位想必就是裴家的那位公子了吧。”

“是的爷爷。”鹿晚站起身,猛然间,有些吃力,腰疼瞬间仿佛被电了一下,强忍不适,介绍道:“裴晏礼,是裴上桦叔叔家的儿子,这次也是他和我一起回来的。”

裴晏礼先是注意到鹿晚不适的捂着腰,而后看向鹿老爷子,微微一笑:“爷爷您好,叫我晏礼就好。”

话音刚落,不远处穿着雍容华贵的妇女忽然讥笑出声:“囡囡啊,听说你是咋晚就回来了,你也别二婶说话难听,你一个女孩子家在一个男人家,多有不便吧。”

说话人正是鹿书哲和鹿书韵的母亲苏在希。鹿晚寻声望去,苏在希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道:“二婶也在这啊,您向来不是不爱听戏吗?怎么今天有时间了?”

苏在希是出了名的刁钻刻薄,不仅对自己狠,就连对自己的一双儿女也更是如此。苏在希笑容不变,只道:“囡囡说笑了,自从你去京城上大学,我可是有事没事就会到来陪老爷子看戏的。”

鹿晚只是笑笑:“那还是要谢谢二婶陪爷爷看戏了。”

她注意到鹿晚刚才的动作,又是注意到裴晏礼对鹿晚的关注,她这才出声嬉笑调侃。鹿家门风规严,尤其是对还未出嫁的女儿。

“囡囡啊。”鹿老爷子向鹿晚招手,示意她过来,“你二婶说的对,再怎么说,你是个姑娘家,不要听你爸妈的留宿别人家,尤其是家里有男孩子的。”

指桑骂槐,骂的就是裴晏礼这个登徒子,流氓!换做从前,她恐怕是要和苏在希好好理论掰扯,如今,今非昔比,瞬间觉得,苏在希说的没错。

“好的爷爷,我都听您的。”鹿晚半蹲在地上乖巧应着。

苏在希和裴晏礼不约同时挑了挑眉,前者是因为没想到,以鹿晚性格,应该再和她理论上几句。后者则是因为鹿晚会如此乖巧的听从鹿老爷子的话。

两者都没想到,出乎意料之外。

事出反常必有妖,苏在希打量鹿晚和裴晏礼的同时,裴晏礼也在打量她,她以前也是生意人,论察言观色,在她嫁入鹿家之后就更加如火如荼地步。

裴晏礼黑眸下的冷气掩盖不住,鹿家二当家的夫人不是个等闲之辈。

“囡囡,你带晏礼去客房,你妈妈已经让人收拾出来了。”鹿老爷子亲切的道。

鹿晚带着裴晏礼去客房,路过的佣人显少能碰到,只是因为路老爷子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在。

四下无人,裴晏礼一把抓住鹿晚的肩膀,往后带,拉进假山,隐蔽性很好,两人贴的很近,一只手搂上她的腰,轻轻揉着:“早知道今一早就要把你送回来,咋晚就应该轻点。”

鹿晚被他突如其来的鬼话刺激的大脑都瞬间清醒了几分,现在在鹿家老宅,她就更应该注意她和裴晏礼之间的距离。

比如:不单独和他出门。

裴晏礼见她直接忽视他的话,刚想低头亲她,就被鹿晚用手挡住,含糊不清说道:“不可以,不许你亲我,离我远点,被我爸妈看见不好。”

“为什么不能亲你?”裴晏礼丝毫不在乎,“床都上了,还不让亲了?”

说着,拿掉她挡在嘴边的手,直接举过头顶,身高相差较大,被迫踮起脚,弓着身体,身体被他限制,无法动弹。

“别出声。”裴晏礼只是微微离唇,哑声提醒,“你要是想被别人听见,也可以出声。”

温柔的气息打在鹿晚脸上,她的脸被亲的缺氧导致红彤彤的,恶狠狠瞪他:“卑鄙!!放开我!!”

“看来你是想被别人听见的。”裴晏礼忽视她软绵绵的警告,手开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摸索,“待会忍着点,别太大声。”

鹿晚睁大双眼。

她被气的跺脚,两只手被裴晏礼扯下来的领带绑住,但没过一会,知道男人准备干什么,原先的气势都蔫了,双眼通红的看着他,“......晏礼哥......求你......求你......不要在这......”

鹿晚真的被裴晏礼弄怕了,泪眼汪汪的盯着他。裴晏礼只是直起身,并没有停下动作,盯着她,看不出情绪,沉如墨的黑眸如狼似虎。

路过的佣人隐约能听见假山里面传出的声响,又有风吹过,便以为是风吹穿过空洞的声音。

闭眸皱眉,两眼通红泛着泪花,微张的嘴唇想出声又生生咽了下去。

半小时后,裴晏礼帮鹿晚处理干净,又把剩下的纸巾帮她和自己擦擦手。她的腿彻底软了,男人处理掉用过的纸巾,眼疾手快的扶稳要摔倒的鹿晚。

裴晏礼依旧没打算放鹿晚走,把人搂在怀里,威胁问道:“囡囡准备什么打算和我订婚?”

又哑又纯,蛊惑的声音像钩子一样,勾着鹿晚一举一动。

“......我......我还......”鹿晚不去看他,衣冠禽兽想必说的就是像裴晏礼这样的人,“我爸妈也不会同意的。”

“囡囡,你太不了解叔叔阿姨了。”他诱声道:“他们会同意的。”

鹿晚这才抬头看他:“你威胁我。”

话里话外透着威胁她就算在傻都能听出此时此刻裴晏礼就是在威胁她。

裴晏礼点头,笑的依旧斯文,“你可以这么理解。”

鹿晚被他气的无言以对。裴晏礼把她带回房间,轻放在软榻上,空气中弥漫的香味清晰可闻,富有年代感的装饰散发着檀木味。

“你休想!”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扶着榻上的茶几站起身,“我长这么大,没人敢威胁我,就算是我的父母,他们都不可以,你又算什么?!凭什么威胁我?!!”

“我也不是什么思想腐旧的人,睡过又怎么样!?这不是你能威胁我的理由!!!”

裴晏礼被突然起来的巴掌打的有些懵,但听到鹿晚说的话,很快反应过来,舌尖顶了顶刚刚被打的地方,讽刺道:“睡过?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或者说,你现在有能力说服鹿老爷子你跟我没什么?”

“你的确思想不迂腐。”他上前,把人重新压在软榻上,道:“但鹿老爷子思想迂腐,鹿家怎么说也有上百年历史传承,有些东西不是你读了几本书,上了个大学就能改变的。”

思想,思想根深蒂固的刻在骨子里,老一辈的人思想迂腐,他们坚信女性就应该坚守妇道,然后到了试婚年龄,就可以找个好丈夫。

现在的鹿家,早已没了以往,开明很多,但这不代表有些筑基在心底的保守就能撼动。

鹿晚有信心说服爸妈,但没信心说服鹿家那些长辈,尤其是鹿老爷子。

至于这样,裴晏礼吃定她了。

“叩叩叩”----

外面的房门被敲响,鹿书韵有研究新点心,早早结束了街上采购回了家,端着点心在外面敲门,她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声音很小,但还是能稀疏听见。

裴晏礼开的门,动静大到门缝有风刮到鹿书韵脸上。

鹿书韵被裴晏礼动作吓了一跳,端着点心,整个人惊在原地,须臾,鹿晚开口唤她才回过神。

“晏礼哥。”鹿书韵还是礼貌打声招呼,“晚晚,我做了新的点心,带给你们尝尝。”

裴晏礼对点心不感兴趣,只是点点头,而后转身离开。

“晏礼哥这是怎么了?”鹿书韵把点心放到桌上,道:“你们吵架了?”

鹿晚丧着脸,起身又去关上,这才安心坐下来,吃着桌上的点心,“鬼脾气,一个律师,好事一样没干。”

“是吗?”鹿书韵看她吃点,倒了杯水给她:“我觉得还行,以前去你家的时候,怎么也算认识,应该没你说的那么糟糕。”

“看人不能看表面的。”鹿晚接着她的话。

鹿书韵注意到她脖颈上痕迹,虽然被围巾挡住,但还是被她能看见,这是什么痕迹,怎么留下的她不傻,想到刚才裴晏礼开门动静,倒也理解,她来的不是时候。

“所以你不开心?”她道:“所以也不喜欢他的脾气。”

两个小姐妹只要在一起就像打开话匣子,要是以前鹿晚还能吐槽两句,但现在,话到嘴边又不知怎开口。

见她不说话,鹿书韵只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莞尔道:“其实喜不喜欢,你心里最清楚,只要你想,任何人都强求不了你。”

鹿晚放下点心,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为什么说来不及?”鹿书韵轻声道:“所有事情都来得及,只是在于你想或不想一念之间。”

鹿晚不说话。

她继续道:“晚晚,我了解你,你喜欢季如怀,这在我们家族并不是什么秘密。可是那也是你小时候的喜欢,或者说,你能保证这份喜欢没有夹杂其他情感吗?”

她道:“亲情,感激,兄妹,又或者家人,或许有这么一样夹杂在里面。”

鹿晚侧过身子,半靠在榻上,盯着手里的茶杯,茶水倒影出她的脸庞,眸光湿润,半晌,她哑声道:“书韵姐,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在我看来,喜欢就是没有任何情感夹杂在里面,不光是人,还有他的一举一动,哪怕这多年过去,我已经忘记他的样貌,但只有他站在我面前,我依旧会喜欢他。”

当年那个那个意气风发,温润尔雅的少年,别说鹿晚,就连她当年都为此心中泛起一阵涟漪。

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就像她喜欢季如怀一样,不需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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