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叫更强的人来(1/1)
只见白袍青年微微抬手,拦住了那名老者,此时此刻的他脸色苍白,面无血色,眼中带着一丝惊恐。
片刻之后,他强行撑起了身子,朝着虚空之中躬身行礼,谨慎的说道。
“不知是哪位前辈出手,在下顺风航空钟薛文高,还请前辈现身相见。”
钟薛文高心中无比恐惧,刚才那一瞬间,一股恐怖的灵魂力量侵入了他的识海之内,几乎就要将他的神魂震碎,这让他万分的惊恐,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叫叶尘的小子,背后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存在。
怪不得对方说话如此嚣张,原来是上面有人。
“前辈?这叶尘身后果然还有高人!”孔长生神情骇然,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
在场的众人,无疑不一脸惊骇的看着叶尘,只有白浅目光炯炯,一脸微笑的看着眼前的叶尘。
她可是十分清楚,叶尘的身后绝对没有什么前辈高人,而做出如此惊世骇俗事情的始作俑者,自始至终都只有叶尘一个人罢了。
“叶尘哥哥,你身上究竟还藏着多少秘密?”白浅感觉自己愈加跟不上叶尘的步伐了,就算叶尘曾经被他打伤,但恢复神智的叶尘,好像变得更加恐怖了。
“呵呵,你不是想要看看我是如何杀你的么?现在就怂了?”叶尘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平静的看着眼前的钟薛文高,淡笑道。
钟薛文高闻言,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但是他并没有回应叶尘的问话,而是继续对着虚空恭声道。
“前辈,还请现身一见,不然我只能让我顺风航空上面的人来了。”
“你是不是脑瘫啊?我不是一直站在这里么。”叶尘无语的说道。
钟薛文高闻言,立即将目光落在了叶尘身上,他有些不耐烦了,眼前的这个小子,分明就是在找死。
“既然前辈不愿意出来,那我只能逼你出来了。”
下一刻,钟薛文高径直冲向了叶尘,想要将叶尘拿下,以此来要挟那莫须有的前辈高人出现。
“傻狗,真是笑话。”叶尘见状,微微摇头道。
话音一落,叶尘便微微抬起手来,随即便听到一声轰鸣。
轰!
再看钟薛文高,身形猛然一顿,随即便再次倒飞了出去,砸在了云辇的甲板之上。
“啊!”钟薛文高发出一声怒吼。
此时此刻的他,已经浑身鲜血,识海之内的神魂,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疼痛,让他头都要炸了。
“钟薛大人!”后方的那名老者,早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此时此刻的钟薛文高,在云辇的甲板之上疯狂打滚,口中更是惨叫连连,毫无之前的风度可言。
叶尘平淡的看着钟薛文高,收回了神魂之力,语气平淡的说道。
“你刚才说你要叫你们顺风航空地位更高的人来,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去叫吧,叫最强的。”
“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你们顺风航空,什么叫做规矩。”叶尘看着钟薛文高补充道。
再看钟薛文高,此时仰面躺在甲板之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就好似刚刚溺水之后得救一般。
但是当他听清了叶尘的话后,他心中的恶杀意瞬间再次凝聚,随即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从袖袍之中掏出了顺风航空专用的呼救玉石。
“与我顺风航空作对的人,都得死!”钟薛文高心中怒吼道。
话音一落,钟薛文高便用力捏碎了玉符,随即只见一道流光急速升空,随即猛然爆裂,形成了一个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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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志刚刚出现,就形成了一座高大的巨门,不过眨眼之间便有一股十分恐怖的气息从门内散发而出。
那恐怖的威势,如同浩瀚汪洋一般,汹涌而来。
“是谁?闯入了我的领...”
“不是...是谁?与我顺风航空为敌?”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如同九天之上降临的神明一般,带着浩浩神威。
紧接着,一名身着华服的老者,从巨门之中缓缓走出,立于苍芎之上,俯瞰着云辇之上的叶尘等人,气势惊天动地。
孔长生,小王以及顺风航空第一批赶来的几人,已经被震得浑身僵硬,根本不能动弹分毫,全身上下只有眼球还能转那么几下。
“老头,你就是顺风航空最强的人?”叶尘抬头看着这名老者,语气平淡的询问道。
“老夫刘路继,顺丰航空南域十三鹰之首。”华服老者神情平淡的说道。
“刘路继!”听到了老者的名讳,孔长生和小王全都被彻底震惊了。
刘路继可是整个百炼洲南域十分出名的强者之一,在顺风航空十三人中排行第六,南域十三鹰排行第一,实力恐怖。
虽然钟薛文高也是南域十三鹰之一,但他并算不上什么强者,反而是南域十三鹰之中实力最弱的,也是年纪最小的一位。
“刘叔,您千万小心,这小子身后有个神秘人,神魂攻击十分厉害。”钟薛文高此时已经走了过来,神情凝重的说道。
“不管是谁,胆敢与我顺风航空为敌,都得死。”刘路继闻言,微微摇头道。
“小子,我不管你身后是谁,今天你只有死,才能弥补你的过错,记住下辈子不要招惹不该招惹的人了。”刘路继俯瞰着叶尘,语气平淡的说着,仿佛在宣判一般。
孙丰航空当然有这个实力说出这样嚣张的话,整个百炼洲,哪怕是困仙宗这种庞然大物,也不敢轻易招惹顺风航空。
而叶尘今天的举动,已经是彻底得罪了顺风航空,作为顺风航空南域十三鹰之首的刘路继,自然不会放过叶尘。
“小子,让你身后的人出来吧,你们今日,都要以死谢罪。”刘路继继续语气平淡的说道。
一股无形的威压,全部笼罩在了叶尘三人身上,一瞬间便让白浅和陆芳菲的脸色变得无比苍白。
叶尘更是首当其冲,几乎所有的威压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似乎想要压的他跪地,表示臣服才肯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