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可恶!关小黑屋了,但是……(1/1)
1.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的指尖。看着它们亮着透明无色的粘稠亮光。
我将五指随意地抚摸上他紧实有力的健壮腰腹,在他身上随意乱蹭了一通。蹭得他愈发难耐起来。
而后,我从他身上施施然的起了身,任由他一个人坐在原位——银色长链将他死死锢在了座椅上。
暮长歌喉结微动。
他格外艰涩地盯着我,看着我一手攥着束住他的那些银链、另一手则是拖住了他所在的那把木质扶椅:
“吱——咿——”
木椅在精致的地板上被拖拽。一阵阵刺耳尖锐的摩擦声,吱吱呀呀,随之而来,十分狰狞的响着。
连人带椅。暮长歌被我拖着走。
可是,拖没几下,我就开始嫌累。
我睨他一眼:“长歌乖。咱俩打个商量,”
“你自己走,怎么样?”
2.
“我懒得拖你了……”
说着,我奖励式地亲了亲他俊美的脸颊。而暮长歌微抿了下唇。
我后来知道:他当时很想趁我凑近的时候、挣脱银链、然后将我一把拉进他怀里。然后做些不得了的事。……但我还在生气。他不敢在这种时候,为了欲望而进一步激惹我。
同样的,作为我最为钟爱的得意玩具、最心爱的人形玩偶——他当然不会问出【我都被你锁住了,锁在椅上,还怎样能够自己走??】这样令人十分扫兴的话语。
仅仅片刻过后,
暮长歌就十分自觉地从座椅上站起了身子。
他满身银链、背着沉椅。尽管有点困难,却依旧不慌不忙地跟了过来。并且从他的神情上看,他似乎格外老实、并且温和顺从。
我于是满意地点点头。手中握着拴紧他的长链,半拖没拖,让他老老实实地跟来。
暮长歌一点都没有害怕的反应。
他特别温和地跟在我身旁,神情温柔平静。说实话,仅仅看他的神色的话,恍惚之间,我竟然硬生生地看出了一种“岁月静好”“雨过天晴”的甜蜜滋味。
他那表情,就仿佛,我现在其实正在和他“调情”“嬉戏”、正在和他“度着婚后蜜月”。而根本就没在做【囚禁自己一手养大的徒弟】这种诡异恐怖的变态举动。
“……”我心里有着同样的开心。
可是,
我同时又有种极其微妙的挫败感。……我皱了皱鼻子。略微不满。抬手捏了捏他的帅脸。然后,我恶狠狠地:“你害怕点,我不正常!”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ty?”
“不要一脸深情款款浓情蜜意的表情,含情脉脉的盯着我!真的,给我表现得害怕一些。OK??”
“……”暮长歌相当听话,“嘶。好怕。”
我:“……”
3.
暮长歌似乎在尽量真实地向我传达“你正常点,我害怕”的意思。……可我瞅着他,眯了眯眼睛。
我不怀好意地瞧着他。总觉得,他“怕”得有那么点假。甚至有点儿敷衍。
我抬手,又往他的小肚肚上挠痒痒:“再说一遍,你怕不怕?”
暮长歌很配合地笑了下。一副被我挠到了的模样:“嗯。”
我更加有些挫败:“啧。别‘嗯’呀!告诉我,你是‘怕’还是‘不怕’——”
暮长歌连声道:“怕。”
“弟子真的怕死了。”
4.
暮长歌任由我折腾他。
我怎么折腾他,他就怎么配合。我一边确实觉得“哈哈,他好好玩儿哦”,另一边却还是略微不满意:【可恶,暮长歌明显在任由我欺负他。】
【他实在是太配合了!!害我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我劣性且不怀好意地心道:
【可我想看他真的被欺负。】
5.
【我要逼着他说‘喜欢我’。】
【然,后,再,被,我,抛,弃。】
【如此反复,反反复复,给他洗脑。直到他形成条件反射般的害怕。再也说不出讨厌我的任何话。】
【一旦说了,我就抛弃他。】
【逼他必须且只能爱着我。】
……
我把暮长歌关进了魔宫里的一间小黑屋。
这间屋子很不错。
四面都不透风。一没窗、二没灯、三没人。整个屋子里空空荡荡,没有任何的装饰品。唯一的出入口,还是一扇沉重厚实的特制石门。……而开启石门的钥匙,已经被暮长歌殷殷切切地主动交付到了我的手中。
我:“……”
6.
这间小黑屋哪哪都好。
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它并不是我自己找到的。而是我实在不熟悉魔宫、自己不太找得到地方,最后只得亲口问了暮长歌。然后,他便带我过来的。他甚至还藏着点期待,自己小心翼翼地双手把钥匙献给了我。
我哼哼唧唧地咬他一下:“泥垢了!”
“不要这么主动啊喂!!!”
7.
我没好气。半推半拉,把他挪腾挪腾、好不容易、才终于把这只大家伙给捣鼓进了小黑屋里。
沉椅被我用灵力丢到了屋外。石门也被我重重地关闭起来。
唯一的出口被关闭。屋子里也陷入了漆黑一片。
而暮长歌格外温顺地被我锁在了墙上。他依着我的话语、背靠墙壁、满身银链地坐在地上。
一片漆黑里,他目光灼灼,藏着影影绰绰的热情欢欣。
我当然察觉得到他的开心。
看他开心,我心里同样高兴,但同时,我又难免有点郁卒:“给——点——面——子。”
“能不能表现得恐慌点。”
“害怕呢?抗拒呢?挣扎呢?”一片乌漆麻黑里,我蹲下身,紧凑在他身旁。
迎着他格外乖巧温顺的神色、和难以掩饰的晶亮目光,我无言地抬起了双手。
我很努力地冲着他、比划了好几下:“长歌啊,你知道吗,”
“在这种时候,你应该像个良家妇女一样,十分剧烈地反抗,并且高高扬起你坚强不屈的头颅,超级大声的尖叫、高喊‘不要!’‘师尊不阔以!’‘师尊那里不行!’‘师尊雅蠛蝶!’……之类的话!”
“懂吗!”
我有点郁卒地捏捏他的俊脸,“真的。你不要太主动呀。”
“害得我一点调教玩弄你的感觉都没有啊!——魂淡!”
8.
暮长歌不论再怎么能演、戏精,再怎么会装。此时此刻,他都实在装不出任何反抗挣扎的模样。更掩藏不住他自己心底里的欢欣与满足。
他一看演不下去了(或许本来就没怎么演),就干脆不和我演了。
他被锁在墙壁,坐在地上,却依旧循着我的声音和气息、将脑袋蹭了过来。
他格外熟络地将头蹭进了我的颈窝。在我十分无言、并且毫无成就感的无奈眸光里,他难掩欢欣地喃喃:“师尊,快来,”
“调教我。”
“命令我。训导我。”
“怎样折辱我都可以……”他很亢奋地,“您会对我做什么呢……”
“工具够不够。”
“道具呢。”他极端爱恋地嗅着我颈窝间的冷冽松香,“不够用的话,弟子全部都替您置办,好不好?”
“师尊。师尊,师尊……”
……
我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又捏捏他的脸:“够了。”
“我常因不够变态而感到和你们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