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保定琐事（1/1）

盘算一番，心中有了计较。

主食二合面馒头得20斤两种面粉，米饭来10斤米的量。

菜安排六菜一汤，量大管饱。

四喜丸子，猪肉炖粉条，土豆烧鸭，粤式白切鸡，金钩白菜，泡椒木耳，最后白菜蘑菇汤。

兑换出猪五花15斤（180积分），麻鸭3只15斤（75积分），跑山鸡3只15斤（60积分），金钩2斤牛皮纸包装（10积分），泡椒2斤土陶罐装（2积分），又花了5积分兑换了些葱姜蒜，一共花了332积分（折合现金33.2块）。

一拍脑袋，一不小心又豪横了。

拜师宴嘛，也不能太寒颤。大前门来一条，高粱酒一坛20斤，又花了85积分。

回到食堂，一看食堂挂钟下午2点。叫人帮忙把车上东西全搬进去。

食堂众人看着直咽口水，一通局气豪横声在何大清耳边响起。

叫上两个徒弟，教他们处理各种食材。来到下午4点小灶食堂里，何大清边做菜肴边给俩徒弟讲解。

6.30左右，随着刘副厂长和谢科长的到来，拜师宴正式开始。

何大清坐在一把搬来的太师椅上，石头和墩子恭敬的给何大清磕了三个响头，端着一旁准备好的茶碗，双手递上说道：弟子杜福磊（石头），谢文涛（墩子）请师父饮茶！

何大清一一接过二人的茶，喝一口放一旁。对俩徒弟道：今日我何大清，观你兄弟二人长期在食堂里踏实勤快，手脚麻利。遂收我门下，往后戒骄戒躁，得心无旁骛学艺！

很快礼成，刘副厂长谢科长何大清食堂三位大灶师傅还有两位编制内的食堂帮厨（老赵也在）落座主桌。

很快菜肴上齐，石头和墩子给主桌众人酒满上。刘副厂长和谢科长起身端着酒杯，其余众人纷纷全部起身端着酒杯，另两桌也全部起身端着酒杯或茶碗。

刘副厂长：“今天很高兴能参加和见证何主任的收徒仪式和拜师宴，各位同志请满饮此杯，一来祝贺何主任喜得爱徒，二来祝愿杜天磊和谢文涛早日学有所成，好继续为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

大家闻言纷纷叫好，敬完酒纷纷落座，大快朵颐。

主桌这边，三位大灶师傅尝过何大清的手艺，暗中咋舌，三人的佩服更加一分。

把主桌众人酒杯都满上后，何大清叫师兄弟二人也去另两桌去吃喝。

谢科长吃了块白切鸡，问道：何主任啊，以前的招待没见过这道广东名菜啊！留手藏拙不好啊！得罚酒！

众人纷纷起哄叫好！

何大清端起酒杯说道：最近我近乡心怯，结果厨艺还有所进步。我也舍不得离开纺织厂，离开众位共事十几年的同志！是该罚酒！

说罢一饮而尽。其余众人一脸懵逼，刘副厂长闻言开口道“是这样的，何主任和他家里事（寡妇之友抛家弃子）你们也知道个大概。这人老了就想守着亲儿子亲闺女守着老屋子，这事儿啊厂里也同意了，不过就是得把接班人培养出来，这才有今天的拜师宴！”

众人闻言恍然大悟。纷纷对何大清敬酒。

石头和墩子闻言，对视一眼。连忙跑到何大清面前，石头道：师父！您这是不要我兄弟俩了吗？

何大清放下酒杯，站起来兄弟俩脑袋一人一个爆栗子，兄弟俩摸着头委屈巴巴的看着何大清。

何大清严肃的说道：为师现在就教你俩第一课，每逢大事得冷静沉着。人有生老病死，悲欢离合。你俩不能因为一些闲言碎语，就听风就是雨。得明白自己是谁，该自己做的事要做好，其他的不要管。为师又没亲口对你俩说这事，你俩慌个啥？你俩现在该做的事儿是陪其他帮厨同志吃好喝好！

何大清连忙对主桌的刘副厂长和谢科长一众人躬身致歉。拿着酒杯带着俩徒弟来到另两桌，敬了一圈酒。

回到主桌，继续你来我往的推杯换盏。

这次拜师宴吃了两小时，酒和菜都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吩咐俩徒弟把提前留好的菜装饭盒里，一人一个发了下去。

何大清也拿着两个饭盒递给刘副厂长和谢科长一人一个。（里面是2个四喜丸子一些白切鸡，其他人就是一个四喜丸子和一些土豆烧鸭）。

众人接过来，再次感谢！就留下师徒三人。

何大清坐一旁喝着茶看兄弟俩收拾，大约半小时后收拾完毕。

石头过来给何大清茶碗蓄上水，问道：师父，还有什么我们做的吗？

何大清呡一口茶，朝旁边凳子指了指示意他们落座。

各自落座后，何大清开口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们去旁桌陪他们吃好喝好吗？为什么叫你们提前留好菜给他们一人一个吗？

两人闻言摇摇头，何大清抬手又是一人一个暴栗子。

“这做菜和做人是一个道理，老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如果你俩以后掌勺了就需要这些帮厨配合好你们，配合好了人轻松而且事半功倍，今天的目的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以后和你们处好关系配合好灶上事儿，跟着你们有好吃的”

拿出烟来，散给兄弟俩，自己点上，吞云吐雾一番，继续说道：这里的门道多了，先不说了，以后你们慢慢体会。从明天开始每天下午下班以后，在小灶学习两三小时的厨艺，为师争取二个月让你俩出师！材料这些你俩不用管，只管学艺！

二人闻言点点头，齐道：知道了师父！

何大清起身摆摆手，就出了食堂。

回到家里，白寡妇坐床上做针线活。看何大清回来了，打来水让洗漱一番。

两人躺床上，白寡妇问道：大清，今天事情顺利吗？

“没问题，都谈妥了，就是我还得呆二个月，临走之前的几天我带他哥俩去办理入职”

白寡妇还不忘嘱咐道：大清你可别说话不算话啊！

何大清闻言，嘿嘿一笑。提枪上马，一番云雨。何大清搂着怀里的白寡妇说道：放心吧！男人一口吐沫一颗钉！

早上吃过白寡妇做的早饭，出门来到厂里，巡视一圈食堂。接过徒弟泡好的茶碗，坐下摸鱼。

下午6点过（下午5点10开始供应职工晚饭），食堂收拾完毕，一众人都陆续下班回去了。

师徒三人来到小灶食堂，何大清今天准备教3个菜：回锅肉，京包里脊，蒜泥茄子。

“为师是师承解放前四九城丰泽园大厨刘广德大师，我们师门一共师兄弟四人，为师排次系，你们有一个师伯两个师叔。当年你们师爷话事掌勺丰泽园的时候，在四九城说自己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每天高朋满座，达官贵人络绎不绝，门口更是车水马龙，这些以后我会给你们细讲”

兄弟俩听了热血沸腾，原来师父传承这么牛！

呡一口茶，继续说道：你们师爷精通鲁粤川三大菜系，为师15岁拜于门下。3年勤杂，1年刀工后，19岁才正式开始学习厨艺，我主学鲁菜，你们师伯潘长安天赋悟性最高可以同时学三大菜系，三师叔罗文云主学粤菜，四师叔郭伏彦主学川菜。为师自幼还有家传的谭家菜！谭家菜是官府菜，食材珍稀难得，做法费时耗工，为师现在就不讲了。在北方最容易接受和出彩的就是鲁，川菜系，所以我就选择性的传授你们其中的菜肴。

说完就开始正式开始，首先让他们上手处理食材，然后细细讲解。

先亲自上灶示范讲解一次，再让二人上灶，指出不足。时间很快来到9点，兄弟俩也累的够呛。叫二人收拾一顿，何大清带上6个饭盒回去了，兄弟俩一人一个饭盒（自己炒的菜）回去。

临出厂门，何大清开口道：你们臂力和体力还不行，明早开始得早起先蹲马步，臂力我再去做两对石锁让你二人练习。今天就这样吧！

走到半路，何大清收了5个饭盒进空间，空间里也有空饭盒兑换4积分一个。反正空间里保鲜，拿进去啥样拿出来还是那样，不错不错！留着以后慢慢吃！

提溜这一个饭盒（里面是回锅肉，京包里脊）回到家里，白寡妇接过打开一看，闻着香味一脸陶醉。

“大清，这味道也太好了”

“嗯！我也得顾家顾老婆不是”

洗漱一番，上床又是一番云雨。

第二天，吃过早饭。出门，按记忆找到一个石匠铺，定了大小3对石锁，大的何大清用（50斤一个花岗岩的），小的徒弟俩用（20斤一个）。五日后取货，付了定钱，拿了条子走人。

来到纺织厂食堂，今天中午厂里有招待。做好小灶招待，继续等下班。就这样每天如此反复，很快二个月过去了。

期间取了石锁，自己用的收到空间，教徒弟俩如何使用石锁练臂力。

还去木料厂，定制了几个厨师专用的放刀具秘制调料的背包箱（参考电影《满汉全席》潇洒哥用的），都用上好的木料。这以后背着出去接私活，一下逼格拉满！兑换系统里兑换出几套德国刀具（没铭文），箱子分门别类的放好，一共弄了8个箱子，花了现金500多（不是其他四合院同人说那年代木料很便宜么？看来是何大清上当受骗了），其中何大清那个就花了小200块，积分2400。收了6个进空间。

把箱子送给徒弟俩，乐的二人嘴都合不上，恨不得每天抱着睡。

徒弟俩每天荤菜吃饱，体格身高都增加不少，何大清从开始严厉嘱咐二人每天的练习内容不得外传。

何大清空间里各式菜肴堆了几百个。

看着二人越发娴熟的厨艺，何大清满意的点点头，学艺没有捷径就得往死里的练。（何大清这个挂逼除外）

是时候说再见了，今天的练习结束后，叫徒弟俩来到面前。

“你们俩这近百道菜也差不多上手了，技艺和秘制调料没有我的言语不得外传，包括你们的家人亲戚朋友，为师是时候离开了”

二人闻言，连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哭喊着：师父，你不能丢下我们啊！

何大清气不打一出来，一人一脚踹翻在地。大声严厉呵斥：都给老子起来，把脸上的马尿擦干净！

二人连忙起身，用衣袖擦着眼泪。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为师就是回个四九城又不是不回来，你们有空也可以来四九城看我。你们师父还活着，狗日的还哭丧起来”

说完又给徒弟俩一人一个暴栗子。

徒弟俩摸着头，嘿嘿傻笑了起来。

“这样吧，我们再加练一个星期，把前面学的再来一遍，我走之后你们得低调做人，和周围人处好关系。不要以为有点手艺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厨艺高超的人海了去了”

“还有就是厨师的规矩是拿熟不拿生，拿了要说在明处，该给的火耗，材料钱都不能少。你二人还得去考个炊事员证，九级十级问题不大，有证才能提前转正。这纺织厂食堂你二人估计只有一人留下，这事得你们拿个证再说。到时候你们问刘副厂长和谢科长，他们门路广，认识的人多，也容易解决。有了手艺有了证走哪儿都不怕，去留问题你师兄弟商量着来。”

二人闻言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何大清掏出烟，师徒三人点上。

“为师还有一点，就是不管谁去谁留，都不能埋怨记仇，要是让我知道我会逐出师门”

“师父！我们不敢不敢！”

“好！记住今天你们说的话，蹲马步和石锁每天练习，我把四九城的地址留给你们，以后有事就写信”

又过了一周，徒弟俩每天练习五六个小时，何大清尝过后有自己六七层水平了，可以出师了。

期间把白寡妇俩儿子也带到纺织厂办理了入职，小儿子编制内在食堂帮厨，大儿子编制外去了谢科长设备科（谢科长保证1年后科里有人退休，到时候加点钱可以转正）。

回到白寡妇家里。何大清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就两个藤条箱子一大一小，打开大箱子一堆旧衣服，挑出2件还不错的衣服。打开小箱子，只见一堆信件和单子，一看单子。嚯！狗日的收件人易中海！整理一下十三年的，去年开始没寄了，一共2340块（13*12*15块）。心中冷笑，这不挖你易绝户一大块肉下来！其他信件翻了翻，都是些琐事。儿子和闺女一封也没有，叹口气。心中发狠老聋子易绝户咱们慢慢算！

拿起一个厨师证，翻开一看三级厨师，落款1950年，这还是建国后第一次厨师考级，记得当时在北京饭店（四级以上）。师兄弟几个去考级的路上嘻笑打闹，依稀可见。把这些全收进空间，两件衣服放小箱子里，大箱子就不带了。（反正也掩人耳目）

晚上，白寡妇知道明天早上何大清就要走了。还是买了些肉，鱼，菜，何大清上手做了一桌。

菜上齐酒满上，四人落座后。何大清举起酒杯说道：小白来，毕竟咱十四年夫妻（前几天办了离婚证），我何大清感谢这么多年的照顾！

说完何大清一口干了，白寡妇闻言，眼泪婆娑，一言不发也一口干了。

何大清又举起酒杯对俩便宜儿子说道：大勇小军来，何叔敬你们一个！以后在厂里踏踏实实的做事，祝你们早日转正提干！

俩儿子连忙应和：谢谢何叔！

一夜的抵死缠绵，白寡妇知道这是此生与何大清的最后一战，使出浑身解数。结果还是白家军溃败得一塌糊涂。

第二天早上何大清穿着系统里兑换了一套修身藏蓝色中山装（300积分），神清气爽的提着小箱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