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重回轧钢厂（1/1）

早上起来，何大清煮了一锅小米粥，从空间拿了些保定的存货虾饺灌汤包，傻柱的咸菜。叫了傻柱和何雨水起来吃饭。

“爹！这些是什么？味道真好，我从来没吃过！”

“闺女啊！好吃就多吃点，这是粤式虾饺，这是淮扬灌汤包！”

傻柱在一旁边吃边说：“爹，我咋不知道你还会粤菜淮扬菜呢？”

“就你个半瓶子水到处晃荡的憨货玩意儿，男人的手艺是在心里，不是整天拿出去到处晃荡，懂不？玛德说着老子又想扁你！”

只听见傻柱哎吆一声，又挨了一个暴栗子，摸着头吃着早饭。

何雨水看到这一切，又仿佛回到了14年前，想着就发起了呆。

“闺女赶紧吃啊，你上班远赶紧吃完赶紧走，把这个带上中午吃。”

何大清打断了何雨水的发呆，递给何雨水一个饭盒（里面是京酱肉丝和川味盐煎肉）。送走何雨水后。

“傻柱啊，昨晚给你说那么多你估计一时半会明白不过来。其实所有问题很好解决，就是赶紧给你找个媳妇，关上门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你个憨货玩意儿自己老婆孩子热炕头踏马的不香么？”

傻柱闻言直乐，连忙说道：爹！我想要这样的日子！

傻柱哎吆一声又挨个暴栗子。

“嘿嘿，老子还以为你个憨货玩意儿就愿意一辈子打光棍，给寡妇家当驴拉磨养别人的儿子！”

傻柱闻言连连摇头。

“其实女人就那么回事儿，对付男人无非就是撒娇卖惨掉眼泪。你小子也就是经历得少了，你看那小寡妇来爹的面前使使这些有用没有？吃完赶紧去上班，一会我来收拾。”

很快傻柱吃完出了门，出了四合院大门就碰到等候的易中海。

“柱子啊，昨晚我原本是留下那些钱给你娶媳妇的时候给你，结果你爹不听我解释。”

傻柱也不是真傻，昨晚何大清给他分析了易中海的两种可能，他现在很反感易中海。连忙摆手道：一大爷得了吧！合着我一辈子娶不了媳妇你就一辈子不给我，是这意思吧！既然那事儿已经了结，还说这些有用吗？回见您了！

说完傻柱直接大步离开，也不听后面易中海的呼唤。

来到轧钢厂食堂，马华看到自己师父来的这么早连忙说道：师父，今天您来这么早啊，我马上给你泡茶！

傻柱点点头，又巡视一圈食堂。接过泡好的茶，坐一旁看着忙碌的众位帮厨。

何大清在家收拾好。坐下点支雪茄，边抽边盘算今天的安排，上午去轧钢厂入职，下午去看看老东家娄半城，晚上还要请许大茂他爹喝酒。

把昨晚易绝户赔的6000块用个空间里兑换的帆布包装好，收进空间。又背个同样的帆布包装上证件，照片，介绍信等物品，就出了门。

来到轧钢厂门口，又一番登记。来到厂办大楼，到了李副厂长办公室门口。秘书过来说道：何师傅，李副厂长他们正在开厂委会。他吩咐我看到你来了，就先领你到他办公室里等下。会议结束他就回来。

“好的，谢谢！这位秘书同志，不知您贵姓啊？”

“客气了何师傅，我姓曾，叫我曾秘书就行了，这里有报纸，茶给您放这边了！”

何大清连忙客气感谢一番。曾秘书退了出去，门也开着的。

等了大约半小时，报纸也看差不多时。只听见门口一阵爽朗的笑声：何师傅久等了啊！

何大清连忙起身相迎。

“李厂长没耽误您公干吧！”

说着散支雪茄给李副厂长，各自落座。李副厂长点上美美的抽了一口，说道：今天上午我就是专为何师傅您公干的，刚才厂委会上杨厂长（正厅级厂一把手，兼武装部长），聂副厂长（副厅级，分管劳资处，供销处，运输科），张副厂长（副厅级，分管技术科，设备处，仓储科），工会汪主席（正部级，工会主席兼妇女主任）等厂主要领导一致通过了对您这位三级大厨的任命。食堂主任老廖还有半年退休，你先干半年食堂副主任，老廖退休后就您顶上正主任。烟抽完我就带你去劳资处办理入职手续。

“好的，全听您的安排。”

下楼来到劳资处，陈处长看到李副厂长亲自带人来入职，连忙过来亲自在一旁督促办理。很快手续办理完毕。和陈处长寒暄一番，又来到李副厂长办公室。

“李厂长，我还是去杨厂长他们那里打个照面，完了我就去食堂。中午记得来食堂尝尝我的手艺！”

说完又从帆布包里拿出两盒雪茄递给李副厂长。李副厂长接过，示意何大清去忙。

来到杨厂长办公室，敲门进去。

“哈哈！何师傅咱们十几年没见了，很怀念你做的菜啊！听说你要来我厂入职，我是盼望已久。早上厂委会上其他厂领导没尝过你的手艺有点怀疑，我和老聂老李当时就急了，我们仨可是尝过你的手艺的。老李还说你是开国第一批认证的三级厨师。汪大姐当即表示这样的人才，同志们你们就不怕别的单位和厂矿抢了去？连忙嘱咐我们赶紧给你办理入职手续。”

“杨厂长您捧了！当年我鬼迷心窍的离开了轧钢厂，辜负了冯书记，杨厂长，聂副厂长，娄董事等领导的信任和看重，现在我回来继续为轧钢厂服务为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

“好好好！前些年老大哥专家组来我厂指导技术，厂里当时招待不足，专家组不太满意。冯书记着急上火的去了部里好不容易托关系，才在北京饭店请了位大厨，这才满足专家组。由于前面的招待不足，导致后面的技术指导也差强人意。为这事冯书记一直到退休离开之前还在念叨要是何大清师傅还在，肯定老大哥的技术指导能圆满完成！”

“杨厂长这我就更愧疚了。当年冯书记可是对我信任有加，愧对冯书记啊。我只能保证在有生之年一定做好厂里的招待接待任务。”

在杨厂长办公室，一番寒暄，留下两盒雪茄，邀请中午食堂尝尝手艺，告辞离开。

又来到聂副厂长办公室，门是开着，还是敲了敲。聂副厂长抬头一看何大清来了，连忙起身相迎。

“老何手续办理完了吧，最开始厂委会上其他厂领导不了解你，我和老杨老李可是为你背了书，最后老李亮出你是三级大厨，汪大姐闻言当即拍板定下来了”

“多谢聂厂长的鼎力支持，我只能做好厂里的招待接待任务，回报您的支持！”

各自落座，聂副厂长吩咐秘书上茶，何大清帆布包里拿出两盒雪茄放到办公桌上，二人点上，秘书上茶后就退出把门关上。

“聂厂长，当初接收轧钢厂的三人组就剩您和杨厂长了，听说冯书记前几年就退休了。还有就是给介绍下厂里其他领导，我心里也好有个谱”

聂副厂长闻言点点头，说道：“老何你这一离开就是十几年，这轧钢厂人事变动还是很大的。先给你说说这位汪大姐。这位汪大姐可是了不得的人物，55年入职年近六旬也快退休了，是我厂党龄最长的领导。红军成立之初就开始负责后勤和妇女运动工作，翻过雪山走过草地，她丈夫就是那时候领兵断后，牺牲在了断后的路上，牺牲的时候还是红军主力师师长。最上面那几位都痛惜不已！成功会师之后，担任晋察冀根据地后勤和妇女运动的主要领导，后来更是平津淮海后勤和妇女动员主要领导。开国将帅见面都得叫她一声汪大姐！”

何大清闻言张大了嘴巴，心里默念这也太牛掰了，崇敬之情溢于言表。

聂副厂长看着何大清的表情说道：这事你心里有数就行，别外传。正是这位汪大姐，咱轧钢厂才两次顺利扩建。平时厂里的日常生产经营，她不怎么过问。但是有碍轧钢厂发展和生产经营，汪大姐就会来拍板。当年老大哥专家组招待不足，冯书记去部里托关系一连几天没有进展，汪大姐打了个电话给上面，当天就派了个北京饭店的大厨来厂里完成了后面的接待任务。汪大姐了解了事情后，就在大会议室里把从冯书记杨厂长还有我开始一众厂领导骂得狗血淋头抬不起头，责问我们为什么不在专家组来之前不准备好这些。

聂副厂长边说边摇头，抽了口烟继续说道：后来我们也想办法寻找好的大厨，一直也没找到，才矮个里拔高，大厨一直是你儿子。

“我替我那不成器的小子感谢众位厂领导的抬爱，我只能中午献丑好好感谢众位厂领导，聂厂长记得中午来食堂尝尝”

“好啊，十几年了还是记得当年你做的菜肴。咱们长话短说，张副厂长就是汪大姐从上面挖过来负责技术和设备的，这位张副厂长也不简单。以前就是武钢那边负责技术的，四九城人。邱小姐成功以后，本来是回武钢，结果不知道汪大姐使了什么办法给挖了过来，武钢那边还告到部里，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张副厂长来厂里不到半年，解决了不少厂里的技术问题。最后介绍下保卫处程处长，正团职军转干部，负责厂里安全保卫以及民兵训练，保卫处下辖四个科加文职一共有500多人，隶属于卫戍司令部武装部管理，平时厂里是杨厂长和我负责对接工作”

聂副厂长说完一拍脑袋继续说道：忘了你的老熟人，李怀德李副厂长，59年入职轧钢厂，副厅级。目前分管后勤，厂办。后勤包括食堂，办公用品，劳保用品，对外接待等事务。主要领导介绍完了，这样吧我带你去汪大姐还有张副厂长和程处长那里混个脸熟。

“好的，那就劳烦聂厂长了”

来到工会主席办公室，敲门进去。只见一名面容慈祥且威严，两鬓微白干练的短发，身材显瘦，身高大约165，一身灰色列宁装的中老年女干部，缓缓起身。

聂副厂长连忙介绍道：汪大姐这位就是三级大厨何大清同志，老何这位就是轧钢厂妇女主任兼工会主席汪主席。

何大清连忙上前握手

“汪主席好！”

“何大清同志欢迎你来到轧钢厂，很高兴和你一起为了社会主义建设而共事！”

“应该的应该的，我也愿意随时聆听汪主席教导，为轧钢厂的发展出工出力”

“好啊，何大清同志觉悟很高！伟人说过有文化有手艺有技艺的人都是人才，社会主义建设离不开这些人才。轧钢厂有你这位三级大厨，以后的招待接待任务就能更好的完成”

“汪主席言重了，我何大清在此保证以后的招待接待任务圆满完成”

汪主席连说好，又是一番寒暄，最后邀请了汪主席中午食堂尝尝手艺，就告辞离开。

跟随聂副厂长分别又去拜访了张副厂长和程处长，同时也邀请中午到食堂尝尝手艺。告别聂副厂长，来到食堂旁边的厕所里方便了一下，看到没人就从空间里去出自己的刀具箱。来到食堂，一看食堂挂钟都快十点半了。

进到后厨就看到傻柱在一旁坐着发呆，上去就是一个暴栗子。

“哎吆！爹你咋又打我”

“赶紧带我去食材库房看看，一会老子给你露一手，你来打下手”

食堂众人一脸懵逼，父子二人走后。有人好奇的问这咋回事，有人问这谁啊，有人说第一次看到傻柱挨了打不还手的。

马华被众人推去看看情况。来到食材库房，看到鸡鸭鱼猪肉，土豆萝卜白菜还有一些干货。马华从外面进来说道：师父今天有招待吗？有什么要忙的。

“有招待，一会你也得来帮忙”

何大清闻言走了出来，看了看马华，又一脸嫌弃的看着傻柱。

“你个半瓶子水到处晃荡的憨货玩意儿还收徒？你出师了吗？厨师得讲究传承有序，自己都没出师就敢收徒？说着老子就来气，玛德又想扁你！”

哎吆一声，傻柱又挨个暴栗子。

马华目瞪口呆的看着摸着头一脸委屈的傻柱，这是师爷吧，也太生猛了，顿时自己也怕了这位师爷。

“师…师爷？”

“恩，你是马华吧！听说过这憨货玩意儿收了两个徒弟一个胖一个瘦。”

说着走过去拍了拍马华肩膀，马华疼得呲牙勒嘴。

“你这力量不行啊，锅都轮不圆还能做好菜？得使劲练，一会我画个图自己去做对石锁。”

马华一脸苦逼的说道：师爷啊！厨子咋还练石锁！

何大清怒目圆瞪着马华，上去就是个暴栗子：厨子没臂力怎么能做好菜，很多时候得连续做几个小时的菜，没强有力的肩膀你拿什么保证？

马华摸着脑袋一脸委屈的连连应是，傻柱在一旁噗呲的笑了。

哎吆一声，傻柱又挨个暴栗子。

“你憨货玩意儿教得也是憨货徒弟，马华图纸招待完了过后我给你，多做几副。让傻柱掏钱。先准备食材，把中午招待做好，其他的待会再说”

心中盘算中午七菜一汤：粤式盐焗鸡（粤），鸡汁土豆泥（川），金葱烧鸭（淮扬），川味豆瓣鱼（川），烧蒸扣肉（鲁），佛手白菜（淮扬），炸萝卜丸子（鲁），白菜蘑菇汤。

摇摇头食材太少，只能做这些了。指挥傻柱和马华取出食材，来到食堂。该发制发上，土豆削皮煮上，一切按部就班的做着。

换上厨师服，打开刀具箱，傻柱和马华二人瞪直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一排大小不一，各式各样，发着寒光的刀具。箱子下层是一些装各种秘制调料的瓶子。

傻柱连忙跑过来，爱不释手的摸着这箱子，看着里面的刀具和小瓶子，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爹！这是你什么时候掏弄的，我怎么没见过，这也太牛掰了。背出去给人做菜的时候，不得大出风头！”

何大清一边处理食材一边说道：老子早就有这箱子了，你以为我是你那憨货玩意儿？半瓶子水到处晃荡！摸摸小寡妇的手就睡不着的货？

食堂众人一阵哄笑，其中刘岚笑得最欢快。傻柱满脸通红，嘴里还嘟囔着秦姐的手又白又嫩。

何大清闻言，作势要暴栗子。傻柱连忙跑回去继续处理食材。又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食材处理差不多，开始正式做菜。

傻柱和马华二人一旁看着何大清行云流水的操作，很快菜肴出锅摆盘，香味弥漫整个厨房。

傻柱心想这老货的厨艺高到这地步了，土豆萝卜还能这样处理？鸡还要这样反复操作？鱼下了锅，鱼皮还没损坏？白菜还有这样复杂的做法？好几道菜更是连听都没听过，差距太大心里哇凉哇凉的。

马华直接看傻了，以前看傻柱操作就牛掰的不行，现在看了师爷的操作，无法言喻的崇拜和憧憬，想着有一天自己能有这厨艺得多高兴。

很快来到12点过，厂里众领导也陆陆续续来到食堂小间。领导到齐了，刘岚立刻安排上菜，何大清端着最后一道菜进了食堂小间。

杨厂长招呼何大清落座。何大清摆摆手说道：杨厂长，各位领导我就不坐了。没有厨子上席的规矩，我给各位领导介绍下菜肴，敬杯酒就下去了。

说完开始一一介绍菜肴，众领导看到摆盘精致，香气扑鼻的菜肴。瞬间感觉以前傻柱做的菜档次太低了。有吃过的，有听过没吃过的，有没听过也没吃过的。都咽咽口水。

何大清介绍完了，汪主席开口道：何大清同志是人才难得啊，这里有菜是进了国宴名录的。酒每人最多三杯，下午还得办公，要下车间的同志就不要喝了。来来来都动筷！

说完汪主席率先夹起一块炸萝卜丸子，爽脆满口，咸香四溢中有淡淡的萝卜味，丝毫没油炸过那种油腻感。对何大清竖了个大拇指。

众领导都各自夹菜品尝，一阵惊叹不已。聂副厂长（也是资深吃货）夹了块粤式盐焗鸡，鸡皮紧致爽口，鸡肉有嚼劲且又脱骨轻松，回味鲜甜。

吃完一块开口道：老何你这手艺比当年还高了不少啊！当年你是鲁菜一绝，现在七个菜就四大菜系上齐了。现在是四大菜系都精通了？

何大清闻言点点头，说道：伟人曾说过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人不能躺在过去的手艺和荣誉上睡大觉。手艺就得每天练习，菜肴菜谱也得不断学习增加，一直想做到融会贯通，学以致用。

汪主席杨厂长率先鼓掌，众领导也跟着鼓掌。

汪主席环视众位厂领导一圈开口道：同志们，何大清同志讲得好啊！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人不能有了点成绩和功劳就沾沾自喜，自以为是了。得警惕这种思想！我提议我们一起敬何大清同志一杯，要下车间的同志以茶代酒。

何大清连忙举起酒杯，连说不敢不敢。喝了酒何大清就告辞离开了。

席间众位厂领导吃得是连连点头连连称赞，心想以后有口福了。

何大清回到后厨，马华连忙递上碗筷。刚才的菜有些都多做了一点，给众人尝尝。

“都动筷，等我干嘛”说完何大清开始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