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计缘,你究竟是何方神圣?(1/1)
正如老乞丐所说,这绳子非金非水非木非火,亦非土不类五行之属,天地万物之中的绝大多数都在五行之中,一草一木飞禽走兽,乃至风云雷霆都有五行功,不类五行之鼠,简直就像是在说这东西不是物质一样,但以老乞丐和机缘的眼力,是不会看错的,既然用这绳子绑着字画,那字画会不会也有特殊之处,纪元这么想着,将一边的卷轴又拿了起来,将之缓缓展开,不过里头的内容让纪元和老乞丐失望了,这是一张江山图,上头还有刘叔大秀山河,更有作画人的,正是老皇帝的名字,楚泽显然是不太可能有什么神秘之处了,否则老皇帝就是个连纪元和老乞丐都看不穿的高人,既然重新将注意力放到手中的金丝细绳上,看向一边的老皇帝询问道,陛下,这金丝绳是从何处得来的,在今天以前,老皇帝都只会觉得这不过是一根金丝织就的普通线绳,哪里会记得关于绳索的事情,所以只好看向身边的老太监公顺,你可知道,老太监其实也记不太清了,一根金丝绳,皇宫里多的是这种东西,怎么可能特意去捡,但老皇帝发问了回,陛下宫中有许多金丝绳采货,太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从制造处取来一些,这金丝绳或许是制造处的能工巧匠做的,制造处老乞丐眼睛一眯笑了笑,此绳索绝非凡人可造,其上也不是惊险,说到这老乞丐忽然想到什么,面向一边门御通道门国师,你那画卷再借来一用,是门玉通从袖内乾坤之物中取出画卷,双手递给老乞丐,似乎是理解了老乞丐的想法,纪元也将手中金丝绳递了过来,老乞丐抓住金丝绳,在画卷上轻轻缠绕几周,然后系上,在这金丝绳系上之后,谢制画卷那原本隐隐的不凡之处并未消失,也没有因为系上这金丝线有什么变化,但就是给纪元和老乞丐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这线原本是绑着谢制画卷的,本来在天字号宝库没找到什么,以纪元和老乞丐这样的人物,通常就会离开了,但之所以没走,主要就是纪元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淡淡的感觉,此刻一找到这金丝线,纪元那种感觉也就消失了,知道没什么值得寻找的东西了,其实这谢制画卷本身也只是有些许不凡气息透出,仅仅相当于一道俘虏,更能轻易封住,有没有这金丝绳影响不大,可现在的情况,至少让机缘明白,两者同出一缘,至于这金丝线嘛,看起来根本不是什么法宝,只是材质特殊而已,更像是当初作画之人,随手拿来细画用的,纪元重新抽走金丝绳,将谢致画卷还给门玉通,这才对着老皇帝道,陛下这金丝绳我们取走可好,哪怕知道这金丝绳肯定不凡,但老皇帝更清楚自己拿它无用,而给纪元和老乞丐则是一份重要的人情,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朕早就有言在先,两位仙长看上什么,只管拿走此物,自然也是一样,不过是一条金丝绳罢了,多谢陛下,纪元向着老皇帝拱了拱手,也是首次朝着老皇帝行礼令,久居帝王之位的后者,心中亦不免稍有些激动,仙长客气了,对了,朕早已吩咐御膳房准备晚宴,两位仙长何不留下来一起用膳,国师你说是不是啊,门玉通也赶紧道,对对,两位仙长不妨就在宫中用膳吧,姬元笑了笑,两位不必紧张,我还不会走呢,不过宫中用膳就免了,季某可答应了,亲自下厨为乔家的孩子做一顿饭来回敬那两只老母鸡呢,老乞丐毫无形象的把手伸进领口,挠着背后的痒,也同样回绝道,这季先生要下厨,我老叫花子怎么可能不去尝尝,季先生还等什么,走吧,再不走天黑了,今天也算发生不少事了,现在已经是下午,天黑虽然还早,但老乞丐也确实对机缘的手艺很好奇,不用老皇帝和国师等人同意,先一步走了,老皇帝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出能否一起去的话,纪元和老乞丐一走,皇帝身边的乔勇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陛下,罪臣罪臣是否该回去了,老皇帝闻言一愣,乔爱卿理还在这,赶紧回去啊,记住替朕好好招待两位仙长,对了,要什么食材,御膳房直接送过去,别愣着了,快去快去是是是,罪臣领旨,臣马上就去,乔勇告罪一声,赶紧快步离开,老皇帝等人也同时出了御书房,但只见快步离去的乔勇,却见不到纪元和老乞丐,国师,你说朕应对如何,陛下进退有度,应对得体,没人能比陛下做的更好了,想了下,门域通又到,陛下,臣先告退了,国师不留下来用膳,门玉通叹了口气,举了举手中的谢制画卷,陛下此话也不知涉及什么密心之事,我倒行上不足以背负此命,留不住更不敢留啊,还是去交给两个仙长,之前纪元和老乞丐在天师处施法,那慧门裕通其实稍稍有些担心两个高人会直接拿走画卷,不过仙修正宗不会做这种事,之后便还给了他,只是叮嘱他切记好好保管,但这回门玉通左想右想都觉得不对,感觉自己不敢继续留着这话,就动了将之交给两位高人的念头,或许那两个高人也是老有所料,先前并未说破罢了,对了陛下,此前两位仙长还说了一件事情,在便荣府的坡子山那边,在纪元亲自在乔家下厨的时候,京城天师处的仙师和传旨的话,就已经出发了,正好和便荣府那边派来汇报的人照了个面,饭菜还没做好的时候,国师门狱通来了一趟,乔府10分郑重的留下了谢制画卷,纪元在厨房没出来,是老乞丐到前院收下的,纪元下厨除了做鸡粥那边的菜肴,还尝试还原了之前在玄兴府非洲上做的鱼肉,虽然没有第2天鬼水精灵鱼,但有枣花蜜和纪元的烹饪手法,即便是普通的一条草鱼,也烹饪的极为到位,甚至还化去了其中小刺,让孩子吃起来更加方便,滋味自然也不用多说,期间纪元更是慷慨的拿出了其中一个千斗壶,为每人都倒了酒,虽然是白色的那个千斗壶,但其中的酒水对人同样大有益处,蕴含的灵气更易被人吸收,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那个客舍小院,姬元手中拿着金丝线,老乞丐手中拿着谢制画卷,两人相对坐在院中石桌前,纪先生,这谢制画卷还是你收着合适些,老叫花子,只希望你能和我说说此话所含的深意,老乞丐将画卷推到妓院面前,后者展开,在桌上没有镀入灵气和法力的情况下,就好似一张普通的画,只不过画上的东西比较凶恶,比较奇怪罢了,卢老先生也不是季某不愿说,这话有什么深意,计谋也不清楚,至于戒指,金屋和婢方等事,感觉有很多可以说,但又感觉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是纪元的大实话,毕竟他上辈子也不是专门研究这个的,有印象能讲出一些,但也不可能很细,不过这话听在老乞丐耳中,就难免让他领会出不同的意思了,好吧,看来不适合多讲的,老叫花子先去休息了,先生也早点睡吧,老乞丐并不强求,站起身来拍拍屁股就洒脱的转身进入了对面的客房,今天了解的虽然不多,但隐约间却有种面对上古之密的感觉,即便是老乞丐这等人物,此刻细想起来,心中的震动依然不减,这种想也知道肯定极为了不得的秘密,妓院不愿多说也是很正常的,关门之刻,老乞丐透过缓缓关闭的门缝,看向院中石桌前的妓院,月光沐浴下,一身青衫的纪元好似镀上了一层光膜,认识的越久,反而越来越摸不透你纪元,你究竟是何方神圣,不过即便纪元来历不明,但如老乞丐这等人物,明心见性天人交感,对于纪元的人品是10分信得过的,知道此人之路必为堂堂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