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想杀我?(1/1)
姜醉冷汗滑下:“一把防身用的匕首而已,哪里都能买到。”她没否认,也没承认。
她最是了解这个男人有着变态的占有欲。
这个答案无疑是令傅时冕满意的。
他拍了拍床:“过来。”
姜醉慢吞吞的移了过去,刚挨着床边腰就被大力揽住,一阵天旋地转已经到了床上。
对上那双邪佞至极的眸子,他的大手抚摸在她姣好的脸上。
饶是相处的久了,姜醉还是不习惯,心里不自觉的产生抗拒。
她今天穿的是系扣式衣衫,傅时冕修长的手指灵活的解开了她的扣子,一路向下。
手被猛然抓住,傅时冕挑眉。
姜醉说出了最蹩脚的借口:“我……伤还没好。”
傅时冕嗤笑一声:“见沈不澜伤就好了?”
姜醉:“……”
眼见他的动作继续,姜醉把头偏向一侧,垂下眼睑:“我……我还没准备好。”
傅时冕狂妄一笑:“所以呢?”
姜醉心里吐槽,她无奈的闭上了眼睛,罢了,一具皮肉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傅时冕看到她这副样子,心里没由来的烦躁,任何事在他的眼里得不到就强迫,在他的世界里没有妥协两个字。
长时间没动静,姜醉悄悄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他面容纠结。
傅时冕一把将被子盖在她头上:“我记得你下个月就该过生日了吧。”
姜醉想了想,好像是的 ,只不过她从来没有过过生日,他不说,自己都忘了。
傅时冕哼了一声:“我给你一个月时间做准备,等你生日那天,不管你准没准备好,你的身体必定是我的。”
她被被子笼罩在里面,眼前一片灰暗,心里正窝火,乍一听到他这么说,心里一喜。
还不待她高兴,腿上就被人踹了一脚:“滚出来。”
姜醉慢吞吞的从被子里爬了出来。
只见傅时冕已经侧躺在她身边,闭上了眼睛:“给我讲睡前故事的。”
“我不会讲。”她真的不会讲,她都没听过。
“讲和做,你选一个。”
赤裸裸的威胁。
姜醉语气僵硬,磕磕巴巴:“从前有个卖核弹的小女孩,三天了一颗核弹都没卖出去,她突然就想到了去世的太奶,于是点燃了核弹,那天晚上,全村人都看到了她的太奶。”
傅时冕转过身,冷冷道:“完了?”
“嗯。”
“要我说,她也真是个蠢货,她把全村人用核弹架着,我看有没有人买。非到最后弄个同归于尽,蠢死。”
姜醉干笑两声:“好见解。”
明天就要开学了,但是傅时冕明显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晚上不停的让她讲故事,姜醉困得要死,每次快要睡着的时候,都会被亲醒,然后他被强制着继续讲故事。
姜醉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下了楼。
餐桌前傅时冕已经是西装革履的吃完了早餐,他抬头:“没睡好吗?”
“睡好了。”姜醉一本正经的说着鬼话。
用餐期间,苏南把一沓资料放到她面前:“姜小姐,这是您的入学资料,您是大三法律专业的插班生。”
用完餐之后,资料也阅览完成了。
她回了卧室换完衣服下来,就看见还没有走的傅时冕以及苏南,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在等自己:“额,我不用送,我可以自己走的。”
很明显,傅时冕并不愿意搭理她,丢下两个字:“跟上。”
车上,姜醉还担心坐着傅时冕的车到学校太招摇,很不方便她以后的行事。
没想到车子径直开入了一道小侧门。
车子停下了,只不过他们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苏南看出了她的疑惑,主动解释道:“姜小姐,今天的开学仪式,傅总作为校董也是要参加 的,送您也只是刚好顺路。”
苏南没有说的是,这种活动傅总是从来不屑于去参加的,现在却无端的跑来参加,因为什么不言而喻。
姜醉也松了口气:“那我走了。”
刚要跳下车,后领子就被人揪住了。
傅时冕的大掌上静静躺着一把银色的枪。
姜醉眨眨眼睛:“给我的?”
傅时冕哼了一声:“怕你受人欺负,丢了我的脸。”
接过枪,枪身精致小巧,是一把专门的女士手枪。
苏南转了转眼珠子:“这枪傅总早就准备好了,专门送给你防身的。”
砰!
傅时冕一脚踹向驾驶位:“话这么多上辈子是哑巴?”
苏南讪讪的闭嘴。
姜醉忽然想起了昨晚沈不澜送给自己的匕首:“我的匕首呢?”她好像从今天早上就没有看见。
“扔了。”
哈?
傅时冕不愿多解释:“什么年代了还用冷兵器,落伍的玩意儿。”
“……”
她忽然问道:“我记得在A国好像只有身份地位到达了一定等级,并且记录在册的才可以持枪吧,我可以吗?”
“你是我的人。”
姜醉神色古怪的盯着他。
傅时冕不自在的扯了扯衣领:“你是我的人,自然可以用枪。”
姜醉把玩着小巧的枪,摩挲着冰冷的枪身,忽然,手臂伸直,枪口正对着傅时冕。
苏南瞬间回头,惊叫:“傅总。”
反观傅时冕没有任何的慌张,唇角勾起一抹妖媚的笑:“想杀我?”
气氛古怪了起来。
姜醉的眼里满是认真,黑白纯澈的眼睛里仿佛隐隐有波涛骇浪。
她的手臂挺直,枪口更是精准的指在了傅时冕的太阳穴上,只要扳机一扣动,这A国权势滔天的人就要彻底陨落了。
这个想法仅仅在她的脑海里飘过了一下就消失了,她收回了枪,苏南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姜醉觉得无趣,她只是想试试在这种情急之下傅时冕的反应,很可惜还是令她失望了。
她打开车门:“我走了。”
话音刚落,她的手腕被拽住,一个大力又重新回到了车上。
她被压在了座椅上,而这一次,她的脑门被顶了一把冰冷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