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二夫人同浴，两知己交心。（1/1）
二夫人同浴，两知己交心。
吃完早饭，王老爷带狗儿和兔儿去了江南，家里就剩下王夫人和翠儿。平时两人都是被孤独寂寞所折磨，经常默默独处的人。如今王老爷带两个家奴外出，硕大的房子一下子少了三个人气，家里更增添了些许的空旷与凄凉。
翠儿又在屋里泡热水澡，她抚摸着柔嫩的肌肤，回味着那天的鱼水之欢，微微地闭上眼睛，慢慢地加快了呼吸……
王夫人回到屋里觉得无聊，就准备去翠儿那里聊聊天，看看能不能套出点信息来。
当王夫人走到翠儿门口时，正准备推门而入，忽然听见里面有轻轻地撩水声，伴随着轻微的喘息声。于是，王夫人悄悄地推门而入，见到翠儿半躺在浴桶里，轻轻摸索着、陶醉着……她在翠儿对面缓缓地蹲下身来，静静地看着翠儿轻咬着红唇，双手肆意的游走……
模模糊糊间，翠儿发现眼前好像有个人影。她突然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婆婆，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吓得翠儿“啊”的一声尖叫，从浴桶里跳了起来，一大片温水泼洒在王夫人身上。
翠儿语无伦次的说：“婆婆，您……您是……是……什么时候……时候进来的？怎么……一点……一点动静都……都没有！”
王夫人身上衣服都被翠儿打湿了，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洗澡水，缓缓地说：“怎么？自己洗澡不过瘾，还想拉上婆婆一起洗？才进你屋里多一会？就被你弄成了落汤鸡！反正都被你弄湿了，洗洗就洗洗吧！”
自己如此私密的事情，被婆婆看的清清楚楚，翠儿羞的满脸通红，不知道说什么好！
王夫人一边一件件褪去自己的衣服，一边缓缓地道：“不用害臊！都不是什么小姑娘家了，有什么可害臊的？今个婆婆就跟你坦诚相待，一起诉诉衷肠！”
说话间，王夫人已经褪去了最后一丝遮挡，一抬腿就坐进了浴桶，翠儿也只好在浴桶里和婆婆面对面地坐下，写满了一脸的羞涩与尴尬。
王夫人看着翠儿柔嫩的冰雪肌肤，妙曼的窈窕身姿，红润的靓丽容颜，清澈的灵动双眸，性感的迷人小嘴，忍不住用手轻轻托起翠儿的下巴，连连赞叹：“多么标致的美人儿！就算婆婆回到二十多年前，也不过如此，现在人老珠黄了，没人要了，真羡慕你呀！”
翠儿道：“婆婆此言差矣！不要说您二十多年前了，就是现在，您也是花中魁首，草木之王。翠儿诗书学浅，不懂得怎么描述出婆婆的美。如果翠儿是个男人，一定会娶婆婆做老婆。婆婆连翠儿这种女人都迷的神魂颠倒，更何况男人！”
王夫人听了心花怒放，又心有不甘地说：“是吗？不过老爷却把我雪藏了快二十年，天天去外面寻花问柳，就是放着婆婆不使唤。好容易辞官归隐了，他宁可偷偷的过来幽会翠儿，也不肯和婆婆行鱼水之欢，你说婆婆是不是真的人老珠黄，没人要了？”
翠儿听了大惊：“婆婆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翠儿冤枉……”
不等翠儿说完，王夫人就摆摆手打断了她，柔声细语地说道：“老爷亲口跟我说的，他说让你帮他传宗接代！”
翠儿听了如晴天霹雳，顾不得浴桶空间有限，赶紧调整身姿跪下道：“婆婆息怒，那天婆婆带兔儿外出拜佛，翠儿在屋内泡澡，是老爷支开了狗儿，潜入翠儿房间，强行要了翠儿，翠儿是被迫的，请婆婆息怒！”
王夫人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翠儿的头发，缓缓地说道：“承认就好，既然你都承认了，婆婆也就不追究了。以后不管有什么事，跟婆婆说，别藏着掖着，要是下次有事还等婆婆过来问，那么婆婆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翠儿惊恐万分，连连称“是”！
王夫人问：“刚才看你如痴如醉！再想老爷？”
翠儿又被吓了一跳，一个劲儿的摇头回答：“没……没……没有想。”
王夫人道：“婆婆是过来人，什么事不知道？这么多年怎么熬过来的？还不是像你刚才那样？说说吧！没想老爷，那想的是谁呀！”
翠儿哪敢实说，再一次强调：“婆婆，我真地没想谁，就是……就是……有点……痒……”
王夫人一看，这丫头嘴还挺硬，逼问是问不出什么来，看我推心置腹来点软的，等你放松警惕，还露不出马脚？
王夫人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从你嫁到王家，我儿就发生了意外，让你独守空房，是王家对不住你呀！”
翠儿听了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滚落下来。想想这几年过得日子，真的有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外出见人怕说闲话，回娘家又怕不受待见。一个人天天闷在屋里，除了看书写字就是泡澡，感觉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被这个世界无情地抛弃了。
自从石敬天往家里送柴，自己的春心就开始蠢蠢欲动。但是自己是王家少夫人，和一个卖柴火的怎么可能呢？即便如此，每次看到石敬天过来送柴火，她都心跳加快，想找个机会过去说两句话。有两三次借口打赏石敬天，拿点碎银子出来亲自递给他，趁机触碰一下他的手，这都可以让她心里一颤。可是纵然如此，自己也就是在心里偷偷摸摸地想想，真让她有什么进一步更大胆的行为，她还是不敢越雷池一步的。若不是那天自己被王老爷欺负，勾起了自己的熊熊欲火，石敬天过来送柴火时，自己还真鼓不起勇气，把石敬天骗进屋里行鱼水之欢。
王夫人一看把翠儿说哭了，感觉还得加把劲儿，接着缓缓地说道：“我儿走了，都是老爷当年造下的恶业！若不是他在朝中结党营私，排除异己；若不是他贪财好色，淫人妻女，怎么可能结下那么多仇家？怎么可能遭到如此地打击报复？都是老爷，让我失去了儿子，让你失去了丈夫！”
王夫人说着忍不住呜咽起来！这可不是装的，守活寡近二十年，再加上丧子之痛，发生在哪个女人身上不都是难以忍受的痛苦？
翠儿忍不住抱住王夫人，哭泣着说：“婆婆，别说了，咱俩都是苦命的女人！”
王夫人被翠儿一抱，身体猛地一抖。翠儿也同样感觉被电了一下，赶紧松开双手，一边给王夫人擦泪，一边说：“婆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一切都过去了，咱还得过日子，还得向前看！”
王夫人没有搭话，一个熊抱把翠儿揽在怀中，紧紧的、紧紧的拥抱着翠儿，让翠儿透不过气来。翠儿没有挣脱反抗，她有一种奇妙的舒服感觉，任由王夫人用力地、紧紧地、使劲儿拥抱着自己。静静地屋里没有一丝声响，唯一能听到的，就是略微加快的呼吸和砰砰的心跳声。
过了好一会儿，王夫人对翠儿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追究你和老爷的事情吗？”
翠儿摇了摇头！
王夫人道：“其实，我也有一段难以启齿的经历，埋藏在心底好多年了，一直无处诉说，憋的我好难受，今个我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你要替我保密，好吗？”
翠儿使劲点了点头！
王夫人放开翠儿缓缓地道：“老爷是京城商贾巨富王力家中独子，三十岁未娶，就是为了寻找机会和京城朝中大员联姻，找个强大的势力做靠山。我是薛家最小的女儿，嫁给老爷时才十六岁。薛家把我嫁给王家，就是为了寻求王家财力上的支持。一个借势捞钱，一个融钱壮势，说的好听点叫强强联合，说的难听点叫相互利用。
刚刚结婚前两年，老爷与我如胶似漆，幸福的不得了。后来我生了个儿子，老爷也非常高兴。可是从那时起，他公务就越来越繁忙，在家过夜的时间越来越少。那时，我才十八岁，就过起了独守空房的日子。
有一天晚上，老爷压着一队女囚犯到自家后院……”
王夫人把那天晚上父亲和王老爷进入豪华大屋，是如何如何地把施刚母亲、妹妹、岳母、妻子以及年幼的小女儿霸凌欺辱的经过，详详细细地叙述了一遍。
翠儿听王夫人讲的栩栩如生，一幅幅惊艳的画面徐徐而过，她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向了某个地方。当发现王夫人看向她时，她又迅速的把手移开。
王夫人道：“翠儿不必害羞，咱们都是女人，独守空房久了，婆婆和你一样，也有痒的难受的时候。就拿那天晚上来说，我在窗外看的如痴如醉，就像你刚才那样使劲的安慰自己，已经完全忽视了伦理道德，恨不得自己进入豪华大屋之中，任其欺辱霸凌！”
翠儿道：“啊！那里面的……里面的……那可是……那可是……”
王夫人道：“是啊！当时自己脸都不要了，脑子一片空白，就是非常非常地向往，管他是谁呢？结婚几年，从来没有如此的刺激、过瘾。你是不是觉得婆婆当时太没有下线了？”
翠儿避重就轻道：“原来老爷年轻时还有那么多花样，要是我，我也愿意被老爷那样肆无忌惮地欺负。”
王夫人道：“是啊！当时婆婆就是因为太守规矩了，所以老爷才逐渐对婆婆失去了兴趣。要是婆婆当时也是彻底地放开自己，可能就不会有将近二十年的孤独、寂寞。婆婆当时看了施家女眷被欺辱霸凌的样子，也是异常的羡慕，心里想：这不就是女人内心想要的幸福吗？”
“当然了，要是天天锦衣玉食，豪宅大院，还有几位那么会玩儿的陪着，哪个女人不愿意呢？但是，施家的男人们都被砍头了，施家的所有家产都被抄没了，施家这些家眷都要被发配边疆遭罪……这些你还愿意吗？”
翠儿连连摇头，和拨浪鼓一样。
王夫人接着道：“我说的这些只是自己经历的开始，重点还在后面。”
王夫人停顿了一下，接着缓缓地说：“从那天晚上以后，老爷一月几乎回不了几次家门。婆婆空虚寂寞了，也喜欢泡澡。坐在浴桶里，回想着那天晚上的场景，就像你刚才那样寻求安慰。
那时候老太爷做了个规划，想把自己的生意循序渐进的转给老爷。这么大的家业，没有一年两年不可能完成交接。那时候的老爷不是在官场上争权夺利，就是在花丛中醉生梦死，哪有心思管这些？他统统把这些丢给了我。我一个十八岁的小女人，哪挑的起如此重大的担子？有父亲鼓励，有公公扶持，我只好硬生生地接了下来。
老爷的父亲叫王力，和我父亲年龄相仿，当时都是五十岁左右。他在生活中和蔼可亲，工作中异常严厉，没有亲戚朋友之分，都是伙计和掌柜的。在工作中不准我叫他公公或者父亲，只能叫王掌柜。我也曾犯过错误，被其严厉训斥。好在，我有个大官父亲做护身符，多少他得给我留点面子。再加上我接受能力比较强，学习地比较快，接手工作比较顺利，也深得王掌柜认可。
有一次王掌柜需要处理一大堆账目，因为涉及到很多官商间的机密，绝不能让外人知道。老爷把书房空出来，让王掌柜把账本统统运到家里来，让我帮着一起处理。并吩咐下人们，在此期间，任何人不得接近书房。
那时正是盛夏，天气热的不行，经常汗流浃背。在处理账目时必须小心谨慎，若是不小心让汗水把账目打湿了，还得重新做一本，耗时又费力。为了做账目时凉快一些，就选择晚上做账，白天休息。
王掌柜的敬业精神让我敬佩，看他汗流浃背时，我忍不住拿手绢去给他擦汗。王掌柜碍于身份，每次都委婉的拒绝了。由于天气太热，我也经常汗水湿透衣襟。夏天本来穿的就少，当衣服紧贴在身上，王掌柜就让我回卧室冲个凉，换上干爽的衣服再回来，以免打湿了账本。书房就在卧室旁边，来回都非常方便。
有一次，我热的浑身上下淌汗，心里很纳闷：以前这时候王掌柜就让我赶紧回卧室冲凉换衣服，以免打湿了账本。今个大汗横流，王掌柜怎么没有催促我去冲凉呢？
正在我犯嘀咕时，无意间看到王掌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看。我低头一看，我的妈呀！由于今个晚上太热，自己就穿了一条薄薄的贴身粉色真丝裤，一件短小的透气镂空轻罗衫。自己没有穿内裤，没有戴肚兜。之所以敢这么穿，一来是因为王掌柜平时看上去是正人君子，自己没什么过于担忧的；二来是因为除了我和王掌柜以外，没有人会靠近书房，不怕外人看见自己这副随意穿着；三来因为天气实在太热，真的想更凉快、更舒坦些。四来因为书房就在卧室旁边，两个房间之间隔着一道门，感觉就和在自己卧室一样，那就有种很随意的感觉。由于天气太热，汗水太多，镂空罗衫和真丝裤全部粘贴在身上。这下好了，哪里肥、哪里瘦、哪里凹凸、哪里紧凑……全部一览无余地被王掌柜看了个精光！连最关键的朦胧黑丝团，幽幽蝴蝶谷，都清清楚楚地被汗水勾勒出来。
王掌柜大汗直流、眼冒火星，一道道汗水流淌在账册上，阴湿了整整一大本账目。不知道他这是纯粹因为天气太热而导致的大汗，还是因为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而导致的大汗。
我羞的满脸通红，“啊”的一声尖叫。可是声音还没有出口，王掌柜就急忙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他喘着粗气对我说：“别出声！吵醒了下人，咱俩就彻底说不清了。好孩子，冷静……冷静……听话！好孩子！听我说！现在只要你出声，纵然咱俩清清白白的，也没有人会相信，你我都会身败名裂，这样会毁了两个大家族。只要你不出声，就是咱俩真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
事发突然，我什么都来不及想，只觉得王掌柜说的有道理，要是把下人吵醒了，真的跳进黄河洗不清了，所以我使劲点了点头。
王掌柜不知道我是“真心投靠”，还是“实施诈降”，并没有立即松开捂住我嘴巴的手，倒是身体从背后紧紧的向我贴了过来。我本能的要反抗，王掌柜隔着薄薄的粉色真丝裤，一个热乎乎地神龙点穴，就让我彻底瘫软，臣服在他坚如钢铁的神兵利器之下。
王掌柜见我不再反抗，一边用他的神兵利器对我轻轻地点击试探，一边喘着粗气对我进行洗脑“劝降”：“孩子，我实在控制不住了，别出声好吗？我把整个家业都给了你，让你几十辈子都享用不完。我此生有个最大的爱好就是练功夫，你就和我切磋切磋功夫如何？没有人会知道的，你们薛家和我们王家强强联合，会让我们在政商两界称霸。要是你叫一声，这一切就都完了。你想想，你叫一声的代价有多大！”
我从结婚被老爷宠爱有加，到生子后独守空房，本来心里落差很大、寂寞煎熬。前些天刚刚目睹了施家女眷超越世俗的遭遇，给了我极大的震撼和刺激。原来人间还有如此过瘾的战斗玩儿法，让我既觉得羞耻又心心向往。多次沐浴时，幻想过每一位至亲好友，不由分说、蛮横霸道的向我发动攻击。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今个就亲自碰上了。
王掌柜并不知道，我对这种冲破世俗禁锢的向往是多么强烈。这是我期待已久的幸福，他却一直不敢操之过急，一个劲的用行动对我撩拨，用分析给我压力，想让我尽快无条件的接受他随心所欲的安排。
我早已被他弄的升腾起强烈的欲望，再加上事关重大，根本由不得我拒绝。不就是切磋切磋吗？不就是一决胜负吗？谁怕谁？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
为了让王掌柜消除顾虑、放开手脚与我痛痛快快地大战一场，我轻轻地弯腰提臀，用雪花双锤从背后向他顶撞迎击，企图弹开他频频试探的神兵利器。王掌柜得到了我明确的应战信号，松开他捂住我嘴巴的双手。先下手为强，对我使出一招神龙探爪巧去罗衫甲，又对我使出一招海底捞月轻退丝裤衣。不等我有所反应，一双游身八卦掌，如行云流水般连绵不绝，纷沓至来。一根巨大的黑龙乌铁枪非挑既刺，枪枪刺地又稳、又准、又快、又狠，让人应接不暇……
以前只知道王掌柜经商有一手，现在才发现，原来王掌柜五十岁左右的年纪了，缠打搏斗功夫也是超一流。打的我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那一夜切磋，我被完全碾压，几次被王掌柜攻击的昏死过去，又几次被王掌柜剧烈的攻击震荡的苏醒过来。
经历了这一战，挑起了我不服输的极大欲望，隔三差五的和王掌柜约战。直到有一天，我小腹隆起，不再适合高强度地运动，才结束了这一段轰轰烈烈的武林奇缘。后来，一位活泼可爱的小公主诞生了。”
王夫人讲完自己的经历，对翠儿缓缓说道：“翠儿，你看看，你的经历和婆婆何其相似！咱俩可真是同命相连啊！”
翠儿轻轻道：“翠儿没有婆婆命好，那天王老爷的战斗还没有打响，就已经结束了。”
这完全在王夫人意料之中，王夫人不解的问：“那天婆婆看你也像是经历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激烈战斗，怎么可能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呢？”
翠儿欲言又止，左右为难。王夫人道：“我把你当知己，把自己心底最隐私的秘密与你分享，你却对婆婆遮遮掩掩，让人心痛！”
翠儿感觉婆婆对自己如此推心置腹，如果自己还对婆婆有所隐瞒，那就真的不像话了，心想：死就死吧，早晚自己得怀孕，全说出来，看婆婆怎么说！
翠儿把自己如何如何被老爷欺负，如何如何与石敬天发生关系，一五一十的合盘脱出，没想到婆婆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要求！——要和翠儿拜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