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多智近妖,战神慕容瑾(1/1)
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早上李倩把南宫瑾给她买的东西,都被收进了空间,道士也请来了,听说这个道士,道法很高。
南宫瑾把李倩的身体抱进后驾驶室,才开车到他在南郊的一处别墅,这里环境很好,依山傍水的。
他把李倩带到地下室,放置在一张单人床上,道士开始做法,过了半个小时,李倩的魂魄就不由自主的飘进了床上的身体里面,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与这个身体融为一体后,才试着动了一下手指,在睁开眼,她太激动了,“大师,我以后是不是可以的留在现代,不用再穿越回古代去了。”
道士说道:“等到第五天晚上24:00,你还是要回去的,因为你这次是选择了自杀,死了以后灵魂才回来的,这就违背了自然规律,所以你的灵魂若想真正的跟这个身体契合,那就只能通过正常的生老病死的自然法则,才不算违背天意。”
李倩不甘心的问道“大师,那你还有别的方法吗这?”
道士答道:“目前还没有。”
李倩瞬间就觉得心情不美丽,神情蔫蔫的,只能活四天,又得回去,回去了那个疯批王爷又不知道怎么惩罚自己呢。
而此时青云寺的禅房后院中,李倩彻底的没有了气息,身体逐渐变得僵硬,跟个死人没什么区别了,冷的直接把慕容瑾给冻醒。
慕容瑾让暗卫去找无尘大师,无尘大师一看这情形,掐指一算,就说道:“有人用道法复活了她,不过她还是会回来的,第五十天的时候,你现在要做的首要事情,就是要把这具身体保护好,别让她腐烂,找一冰窖储藏或者是寒冰玉床之类的,把她的身体保住不腐化,如果她的身体一旦腐坏,即使她的魂魄回来了,她也回不到肉身,就只能当一只孤魂野鬼了。”
慕容瑾跟无尘大师道过谢,才想着怎么把李倩的身体送回京城,青云寺距离京城有一天的路程,骑马的话,四个时辰就能到京城了,但是像李倩现在的这种身体状况,就只能坐马车,坐马车的话,估计路上就需要六个时辰,慢慢地走,这一天的时间,他要怎么保住她的身体不继续腐烂下去是个问题,活人可以快马加鞭,可是带着个尸体怎么快速的赶的回京城。
慕容瑾又找到无尘大师:“大师,你们寺庙里面有没有冰块?到京城快马加鞭也要一天的路程,她这身体路上一耽搁,恐怕要腐化的。”
无尘大师说道:“有的,地窖里还有一大块冰,可以让她的身体保存三天没问题,我刚才一时半刻也没有想起来寺庙后院地窖里的冰块,唉,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慕容瑾吩咐暗一,暗二日夜兼程的赶路回京城,务必把瑾王府中的寒冰玉床带回青云寺,这丫头之前就不愿意跟她回京,她醒来若是发觉自己在瑾王府的话,估计又会再次寻死觅活的。
李倩已经在冰窖里面躺了两天了,冰融化的很快,最多还能再坚持一天,慕容瑾有点愁,暗一他们能在冰块融化完之前,能赶到青云寺吗?
晚上,辰时,暗一和暗二风尘仆仆的从京城把寒冰玉床给护送到了青云寺。
慕容瑾把李倩的身体带到后院的禅房中,就把她轻轻地放在寒冰玉床上躺好,他才深深地吐了一口浊气,总算能保住她的尸身不腐了,等他吃完斋饭回到卧室,才给她换上了从杏花村取回来的衣服。
之前慕容瑾给纳兰锦凌写信,让纳兰锦凌不用再找橡胶树了,他慕容瑾的女人,不需要他闲操什么心,让他在男女的感情问题上止步,如果纳兰锦凌胆敢再对李倩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他也不介意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让纳兰锦凌尽快的成婚。
当然,他们之前谈好的生意还是可以继续做的。
再说纳兰锦凌也给不了李倩嫡妻的位置,他也护不住李倩在后院安稳的活着,因为他的家族不允许他娶一个毫无家族背景的孤女。
纳兰锦凌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被慕容瑾气的差点骂娘,但是他说的也确实是事实,之前是他自私了,想把她娶回家里,让她一个势单力薄的女子,如何在这纳兰家族盘根错节的后院中安生立命,终究是一场有缘无分的春梦,梦醒了,他的心却隐隐的作痛。
暗一他们赶回京城的那天,纳兰锦凌就在京城。
南大街右边的二楼是清雅斋在京城的总店,他当时靠窗而坐,只见暗一和暗二快马加鞭风尘仆仆的赶回京城,他派暗卫暗中寻问,才得知李倩跳崖寻死的事,现在需要寒冰玉床续命,就在他们回京的时候,王爷就已经交代了,如果纳兰公子问起此事就如实相告。
暗一嘴角微抽,主子还真是料事如神,其实不是慕容瑾料事如神,而是他善于把控人性与人心。
纳兰锦凌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不安起来,那样一个阳光、明媚,美丽的女子,确实只有慕容瑾这个一国的亲王才能护得住他。
因为他手里有驻守北疆边境的30万英勇善战的士兵,其中还有五万黑甲卫,更是精锐之师,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这支军队里的每一个士兵都是从尸山血海的战场中,经历过血腥的厮杀,才活下来的胜出者,他们英勇无畏!
因为带领士兵的主帅是东陵国的亲王慕容瑾,他能做到跟士兵们同吃同住,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治理国家的手段,用在士兵们的身上也是同理。
这慕容瑾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真不负东陵国的战神之名。
当年慕容瑾能在九子夺嫡,在残忍血腥的皇权更迭的斗争中,他能毫发无损,安然无恙的活了下来,靠的是他敏锐过人的心智与铁血的手腕镇压,这心机与手腕,不是他这个从小就只知道读圣贤书,十指不沾杨春水的世家子弟能比够拟的,那是没有可比性的,他跟七皇叔慕容瑾之间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
虽然世家子弟从小就接受了家族的精英教育,但是离开了家族的庇佑,他们还是他们自己吗?而慕容瑾他离开谁,他都是他自己,他的婚姻也不需要他去牺牲自己的色相,捆绑式的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家族背后的势力,来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
他慕容瑾往大殿中央一站,就是人群中焦点,是东陵国万千子民心中敬仰的不败战神,亦是东陵国临危受命时的定海神针,他的赫赫战功更是响誉天下,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那个东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七皇叔慕容瑾,他当时的权势,已经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但他不屑于那把龙椅,也从不贪恋权势,更不愿意成为权势的傀儡,他的气节:与山川共存,与日月同辉。
这么一个耀眼的男人,却意意放下荣耀,成为那个女子的男人。
慕容瑾看着躺在翡翠寒冰玉床上的人儿,心里很是焦急,他从怀中掏出了他们的合影,这是李倩放在杏花村床头的照片,他让暗卫一块取来了,照片上的她穿着一身浅天蓝的上衣,黑色的直筒裙,脚上是一双方口平底鞋。
仰头看向他的双眸中,是溢满的爱慕之情,溢于言表,慕容瑾就那么疑视着她,那一天,也是他们最幸福的一天,后来他晚上去爬她的床,而被她喷了一脸的辣椒水。
第二天他就生她气,她也感到了内疚,才主动的为他滴眼药水,他却趁机调戏她,而她落荒而逃,吃完中午饭后,她也原谅了他,他却试探她的心,得知她也心悦自己,他心里很高兴。
而她也发觉了他在试探她,算计她,那天她问“七皇叔棋艺如何?”
慕容瑾答道:“在东陵国没有遇到过对手。”
她说:“善弈者谋势,善谋者致远。”
通过她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的成长环境造就她有一颗敏感的心,她感觉到了来自自己的危险,才想着逃离,这只是人类本能的趋利避害的反应而已,如果他当时能哄哄她,稳定她的情绪,他们现在还是能和谐相处的,也不至于引发出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而他当时却因吃纳兰锦凌的醋,才冲昏了头脑,不顾她的意愿就想把她禁锢在身边,他妒火中烧,完全丧失了理智的思考能力与判断能力,他以为她想要逃离他,想去找纳兰锦凌,男人的占有欲与大男子主义作祟,不允许她逃离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
他就是想要禁锢她,而她说过,她不是他的傀儡,也不需要依附任何人而活,她只是她自己,自己喜欢她,爱上她,是因为她随性洒脱,真诚朴实的个性才喜欢上她的。
她就像是一只向往自由的鹰,她是属于天空的,她喜欢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于九天之上。
她不属于京城世家的后院,在后宅的尔虞我诈中蹉跎了岁月,磨平了她的棱角。
她的美,她的媚,她的娇,她的嗔,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她似是芸芸众生在万千灯火阑珊处走过的路人,如同那扬帆起航将要远行的过客,又能同时在尘世中的遗世独立,她是独一无二的,这世间谁也代替不了的存在。
如果折断她的双翼,她还是她自己吗?那她跟傀儡又有什么区别,她不是关在囚笼里金丝雀,把她关起来,她只会如花儿一般的枯萎,然后冷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固。
后来自己还威胁她,恐吓她,让她觉得与其被他禁锢一辈子,不如来一个鱼死网破,争得一丝机会,她不惜跳崖自杀穿越回去,估计是已经被他伤透了心。
她如高山之巅的雪莲,纯洁无瑕;她如大地的苍鹰,翱翔于蓝天;她亦如一幅江南水墨丹青山水画中走出的女子;如一蓑烟雨兰舟在湖中投下的淡淡的剪影,飘渺且虚无;她如山野幽谷中独自绽放的兰花,雅致而清幽;她如春日中的一抹拂过脸颊的清风,柔和而舒适;她如夏日盛开的紫薇花一样,恬静而美好;她如深秋中似火般热情的枫叶,绚烂而多姿;她如冬日里的一缕暖阳,温暖而美好!
只是她从他的指缝间溜走了,只留给他无尽的悔意,与痛彻心扉的回忆。
没有失去过的人,是不知道什么才是拥有时的可贵与美好。
如果她回来了,他愿意放手让她离开,她喜欢过那种自由的生活,远离尘世的喧嚣,竹蓠草屋为家,忙时耕田种花,闲时弹琴书画。
互不打扰,各自安好。
只愿余生,护她安稳,唯愿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