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子嗣艰难的薄情帝王×绝美冷宫弃妃40(1/1)
妺喜示意彩云继续,
彩云接着道:“太后对咱们陛下自然是好的,但那是以前,先皇在世的时候,当时大皇子争夺皇位已经无望,二皇子的母妃一向又是太后的死对头,
在剩下的皇子中,只有咱们陛下也就是当时的三皇子自幼丧母,且与太后相对亲近,所以咱们陛下是太后当时唯一的选择,
可是自从先帝驾崩,咱们陛下登上皇位,太后对咱们陛下便不似从前了,
有人说……有人说太后是想助祁王夺位,所以趁着陛下大赦天下,请求陛下全了她的拳拳爱子之心,准许祁王回到京城,其实就是为了夺位做准备的!”
彩云说完,一脸惊吓后怕的样子,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说了大不敬的话。
要是换了后宫中别的娘娘,她定不会如此诚实,将自己知道的都和盘托出的。
妺喜听罢她的话,垂眸想了想,问道:“这个‘有人’是谁?”
“啊?这?”彩云一时竟然愣住了,就是宫中不知道从何时 起,就屡屡传出这种小道消息,具体的来源是谁,她倒也说不清楚。
妺喜见她答不上来,也不惊讶,只是说道:
“这皇宫之中,风云变幻,波谲诡异,有时候你所知道的,不一定就是真相,或许是别人让你以为的真相,
陛下既然敢让祁王回京,自然是有把握,祁王是伤不到他的,
至于祁王到底图的是什么,相信陛下已经弄清楚,
或者不是很清楚,所以才要让他回京,好弄清楚。
总之,这件事情上,你不必担心,
咱们陛下既然能从众皇子中脱颖而出,当上太子,登上帝位,
除了那一点点好运,和当年太后的推波助澜,必定也有他自己的过人之处。
先皇一世英名,他的眼光,也不会错的。”
妺喜冷静的分析完,彩云的心也渐渐的安定了下来,她定定的看着妺喜,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腾起一股崇敬。
从前她只觉得兴妃娘娘性子善良柔和,人也娇媚动人,难怪会得陛下宠爱。
而今日听了妺喜这一番话,更是觉得她心中自有丘壑,所思所想皆非一般女子能比。
如此里外兼修、聪明绝顶的女子,在陛下的身边,倒真是陛下的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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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帝云天又来看望妺喜,见她依旧对他不假辞色,他终是忍不住将自己这几日偷偷学来的讨人欢心的法子都用在了她身上。
妺喜看着他费心亲自编织的毛绒小狐狸、摆弄着他用树叶做的乐器、听着他挖空心思编出来的冷笑话,使出浑身解数极力地想要讨好她的样子,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帝云天见她终于笑了,悬着好几天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只是一时却不好意思再提让她侍寝的事。
不然倒显得他做了这么多讨她欢心的事,不是为了向她赔罪,也不是为了让她开心,而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之私,和不堪的欲望。
他想让她,因为爱他而愿意同他那样,而不只是,因着她是他的妃子,因为二人的身份,就委屈求全的满足他。
那样的话,情事于他,又有何滋味?
于是他看到妺喜开心的笑了之后,只是温柔的抱了抱她,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后,便依依不舍的回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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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到了太后寿宴的这一天。
皇宫内张灯结彩,宫人们从那日清晨,天还未亮,便匆匆忙忙的走进走出,忙碌地布置着一切事项。
终于到了傍晚,庆典开始前的一个时辰,一切都才准备妥当。
宴会厅气势恢宏,富丽堂皇,一切都呈现出欣欣向荣、仅仅有条的样子。
一个时辰后,庆典开始了。
庆典的第一项,便是众宾客依次恭贺太后生辰,献上贺礼。
能被邀请参加太后贺礼的,都非等闲之辈,因而随便一件贺礼都是值得珍藏的宝贝。
小兰站在妺喜的身边,惊讶的嘴巴这一晚上就没有合上过。这么多的奇珍异宝!
小兰惊讶之余,转念又替她家小姐担忧起来。
小姐准备的只是一副自己做的画,虽然小姐的画工是挺好的,但是在文艺界毕竟没什么名气,算不上大家,甚至连名字都没有一个。
小姐做的画,在这么多奇珍异宝的对比下,真的能让太后满意吗?
小兰盯着大殿上依次进献贺礼的宾客,不禁越来越担忧。
转眼,司礼官就报到了妺喜的名字:“凤和殿,兴妃娘娘,献字画一副。”
众人听了半晌的奇珍异宝,开始还有点稀奇,后来就逐渐麻木了。
这会听到司礼官的报奏,不由地又提起了兴趣,感觉到稀奇。
倒不是听到、见到奇珍异宝的那种稀奇,而是,就好比一个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忽然有一天见到桌上有一盘青菜的那种稀奇。
众人直觉那盘青菜定没有那么简单,兴妃娘娘是谁,那是如今后宫中得陛下独一份宠爱之人,她宫中的赏赐如流水,稀罕的宝物最多了。
她会拿一副普通的字画来忽悠太后?她有这么傻?
不出所料,太后也来了兴趣,当即命小厮呈上那字画,当着她的面打开了。
字画缓缓展开,太后起初不以为意,她当是什么珍藏的名家大作,没想到只是一副寻常的字画,光看这展开的一角的笔法,就知道并不是她了解的任何一位大家所作。
只是她的这种不以为意,在字画完全展开,露出它的全部面貌之后,便彻底消失了。
因为她认出了,画上那女子,是她本人。
至于那女子旁边,那两个正在玩闹的小男孩,则是幼时的皇帝和祁王,准确的说,是当时的大皇子和三皇子。
太后的脸上浮现出一股,忆起往昔美好时光的愉悦和暖意,只是这丝笑意仅出现了一瞬,就消失了。
身在深宫多年的敏锐使她警惕起来,她的眸子微微眯起,
兴妃送她这幅画,到底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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