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发狂的风魔龙(1/1)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顾春山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被注射奇怪的东西,剧痛,昏迷,醒来......
如此的循环顾春山不知道经历了几次。
但是这一次,眼前的老者似乎并不想对顾春山再注射什么,而是颇有兴致的和顾春山聊起了天。
“真是瑰宝,无论是魔神的血肉,还是魔神的残渣,几乎都能被你的身体同化。
即便如此,无论我如何检查,你的身体都属于提瓦特的普通人类,你的血肉毫无魔神的特质......
你究竟是这个什么东西,我真是太好奇了。”
顾春山被老人反复的实验折磨的痛苦不堪,他没有顺着老人的话题继续往下聊,而是借着这间地下室里明亮的灯火扫了一眼周围。
无数焦黑的尸体被随意堆放成小山,其蜷缩的姿态,痛苦的表情都无声讲述着他们曾经的遭遇。
顾春山语气微弱的问道:“这些尸体,是你干的?”
“对,我让他们见识了这个世界巅峰的景色,为他们麻木无益的一生照亮了色彩......
可惜,我的慈悯还是无法拯救这些人的愚昧......”
“神经病。”
老人不置可否,他自顾自的讲起了故事:“年轻人,以你的武力也算是强者,你可知你为何挣脱不了我的束缚?”
老人也不等顾春山的回答,他继续讲述:“在提瓦特的上古,魔法也好,元素力也好,人类没有掌握任何力量。
但是,那时的人类过的比任何一个时代都要舒服。
因为无论人类想要什么,只要向原初的那一位祈祷就会被赐予一切,而唯独一点是被原初的那一位禁止的,那就是向下窥探禁忌。
后面的历史我就不讲了,反正后来我也接触了这一份禁忌,获得了力量,同时也知晓了天空岛上那些存在的虚伪。
正是古代的禁忌法术,让你动弹不得。”
顾春山再次尝试调用力量,结果发现还是无法挣脱,为了拖延老人启动下一次实验,他问道:“你是谁?”
老人回应道:“哦,忘记介绍我自己,我叫多托雷,是一名普通的学者。”
接着,老人不待顾春山开启下个话题,他说道:“方才和你说了那么多,其实就是想让你知道,其实我对你或者对任何人,都并无恶意,我只是想让人们了解真相。”
说着,老人用手指了指那些焦黑的尸体,然后继续说道:“他们只是没有承受真相的器量,而你,不同。”
老人用手在怀里摸了摸,然后取出了一个金属圆筒,他接着说道:“接下来我要赐予你莫大的恩泽,之后,这个世界上就会有人能理解我了......”
......
“队长,顾春山怎么还不回来?这都几天了。”在游击小队众人的临时营地里,戴维向优菈发问。
“确实太久了,不能排除遇见危险的情况,应该再派一人......”
就在游击小队在讨论顾春山的情况时,突然,一阵洪亮而悠扬的风琴声响起,在蒙德无处不在的微风的传播下,这声音响彻蒙德全境。
包括冒险家罗宾在内,临时营地的大家都是一愣,随即大家反应过来,这是西风大教堂大风琴的声音。
风琴据说曾受风神巴巴托斯的祝福,在神之眼拥有者的操纵下,其发出的声音可以响彻蒙德全境。
不过,这是只有在发生危及整个国家的事件时,才能奏起的声音。
大风琴的声音响起时,蒙德全境都要戒严,而没有特殊情况,所有在外执行任务的西风骑士都要前往蒙德城集合。
“发生了什么?”营地里的骑士们纷纷感到困惑,而优菈立刻下令道:
“终止当前任务,大家赶回蒙德城。”
营地里的众人纷纷行动。
而在远方的蒙德城里,琴团长正望着天空中飞远的风魔龙特瓦林,以及下城区被掀翻屋顶的房屋,慌乱惨叫的人群......
这时,一名深蓝色短发,戴着遮住单眼的海盗眼罩的男子从远处向琴团长跑了过来。
琴团长看到赶来的凯亚连忙问道:
“凯亚,事情办得怎么样?”
“大风琴已经奏响,骑士们应该马上就会集合。”
“下城区呢?”
“人员伤亡不大,但是房屋破损严重,已经安排人去维持秩序了。”
接着,凯亚问道:“可是团长,万一风魔龙再次回来袭击蒙德城怎么办?你也看到了,它只是随便刮起几道旋风,下城区就鸡飞狗跳了。”
琴团长眼神凌厉,剑刃散发着耀眼青光的风鹰剑被她紧握手中,她说道:
“特瓦林毕竟是蒙德曾经的功臣,四风守护之一,我们先等一等,看看巴巴托斯大人会不会出面。
但如果巴巴托斯大人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不出面,那无论特瓦林曾经为守护蒙德付出过什么,只要它今日敢伤害蒙德,我都要将其斩杀。”
凯亚不置可否,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建议道:“团长,还有一件事,我觉得特瓦林有古怪。”
“我当然看得出来,历史上的特瓦林是蒙德的守护者,不会轻易伤害蒙德......”
凯亚打断道:“不是这个意思,团长,我是说,它刮起旋风的威力有古怪。”
这时,琴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接着她命令道:“去通知丽莎。”
......
阿贝多的办公室里,监督顾春山考核的罗宾正对阿贝多讲述游击骑士小队的遭遇。
因为风魔龙的袭击,游击骑士小队一回蒙德就被骑士团委派了任务,所以向阿贝多捎口信的事就交给了罗宾来办。
“你是说你们发现了一伙可疑深渊教团据点,还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瓶瓶罐罐?”
“是的,阿贝多先生,我们本来早几日就派和我同为冒险家的顾春山给您报信,请您前去鉴定,不知道你见过他没有?”
阿贝多回忆了一下说道:“没有。”
罗宾叹气道:“就猜到是这样,我们等了他好久都没见他回来。”
这时阿贝多说道:“罗宾先生,请告诉我更具体的一些信息。”
如果有熟悉阿贝多的人在此,肯定会发现此时他的神态比以往都要认真严肃。
阿贝多继续说道:“顾春山是我的朋友,他既然可能遭遇了危险,我想我还是有必要管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