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御赐小仵作39（1/1）

经过楚楚查验断定三名自杀士兵确实是分别死于溺死、烧死和吊死的。临死前没有挣扎打斗过的痕迹，并且都有人证明是自杀。但是这些死者都是练家子，有得是方法自尽，但是却选择这些死法，但是却选择这些极其痛苦麻烦的死法。楚楚觉得要查清楚需要剖验尸体，萧瑾瑜同意了。萧瑾璃来说军中前几日是派人一批人去了黔州城采买药材，现在还未回来。

经过楚楚查验断定三名自杀士兵确实是分别死于溺死、烧死和吊死的。临死前没有挣扎打斗过的痕迹，并且都有人证明是自杀。但是这些死者都是练家子，有得是方法自尽，但是却选择这些死法，但是却选择这些极其痛苦麻烦的死法。楚楚觉得要查清楚需要剖验尸体，萧瑾瑜同意了。萧瑾璃来说军中前几日是派人二十多个人去了黔州城采买药材，现在还未回来。萧瑾璃离开这段时间营里逃了一批被收编进来的贼匪。收编的时候是侯斌带人去的，也是在侯斌手下受训，并且在营中受训不到四个月。

西平公主得知秦栾找到婢女和乳娘，派半夏在城门口拦下周翰的车，结果车上的人早就被周翰掉包成了两个青楼女子。秦栾确认西平公主的一个孩子不是亲生的，让孙明德一定要查清楚这个孩子是谁，真实身份是什么。秦栾知道当年剑南节度使陈璎的夫人和西平公主是好友，而陈璎的夫人难产而死，怀疑孩子很有可能像楚楚一样也是个棺生子。

冷月偷偷潜入冷将军房中翻找，找到了藏在盒子里的书信。冷将军从外面回来，发现房间里有人，拿了剑出来要打，看到是冷月连忙收手。冷将军关心冷月有没有伤到，冷月拒绝了关心直接走了，把书信给了萧瑾瑜。京城中景阁老从管家那里得知秦栾调查西平公主双生子一事，景阁老让他小心盯住秦栾。并知道了景翊他们去了节度使军中，让景家在西南的人随时听景翊吩咐。秦栾过生日发现博古斋送来一柄铜如意。如意背面有空缺的诗句，缺了“如归”两个字，秦栾明白是许如归在对方手里，决定前去赴约。

萧瑾瑜和景翊暗中见面，经过景翊调查第一个发疯的人就是医所里的伤兵，现在伤兵好得差不多了，但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坚称是遇到了邪门的东西。邪祟作怪的流言也是从医所里传出去的，萧瑾瑜让景翊回去打听负责军需的文官吴琛。萧瑾瑜也收到长安的急信，知道了最近公主府发生的事情。

楚楚剖验完，发现溺死者吸进去的水，烧死者吸进去的灰比活人要少，又比死人多，他们临死之前既不是活人也不是死人。不论是烧死还是淹死直到死都在正常喘气，勒死自己的最奇怪，手上一直用着差不多的力气把自己勒，他们都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虽然是不信有邪祟，但是这几人的死法确实很邪门

晚上景翊也发疯人到处乱砍，萧瑾璃将他打晕，萧瑾瑜把景翊带回住处，冷月为他扎针让他醒过来。

楚楚：" 狗子，你终于醒了"

沐柠：" （小楚楚这名起的）"

景翊：" 狗子？"

萧瑾瑜：" （使眼色）"

景翊：" 奥奥，这是哪儿啊？不是在医所吗？"

萧瑾瑜：" 这里是本王的住处，方才发生了什么，你可都还记得吗？"

景翊：" 我就记得天黑了，他们睡了我也睡了，醒来就在这儿了"

萧瑾瑜：" 那你身上可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景翊：" 身上"

楚楚：" 胳膊和腿上的竹板都被你折腾坏你，伤处肯定很疼吧？"

沐柠：" （机智楚，要给你点个赞）"

景翊：" 疼，当然疼了，我这胳膊我这腿啊，像碎了一样疼，还有我这脖子，脖子也疼，这怎么了？"

沐柠：" （戏有点过了啊，不过萧瑾璃打那一下我看着都疼）"

冷沛山：" 你和我军中的那些中了邪的将士一样，发了疯"

景翊：" 疯了？我真疯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了呢？我到底干什么了？"

冷月：" 你什么都没干，只不过把医所里的木人差点劈成一堆柴火"

景翊：" 啊？"

冷沛山：" 你当真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景翊：" 我景，我狗子用人头发誓，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萧瑾瑜：" 冷将军，他才刚刚醒过来，思绪尚还有些混乱，医所里人有些多，怕是会让他太过紧张，不利于回想细节，不如先让他在我这里冷静冷静，待晚些若是问出些什么，我一定知会冷将军"

冷沛山：" 好，有劳安郡王了"

萧瑾瑜：" 你们去门外守着任何人不需靠近"

万能人物：" 侍卫：是"

萧瑾瑜：" 你仔细想想，有什么人有意接近过你或是你做了什么事，可能露了身份"

景翊：" 没有啊。奥，对了，有一个节度副使姓侯的将军，他饭前来医所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眼神一直往我身上飘，应该是怀疑我的身份"

萧瑾瑜：" 那吴琛呢？"

景翊：" 吴琛没什么，我们撤了赌局以后，他就是跟齐老头去点查了一下药材就走了，没把我当回事。我打听过他，他平日里就是料理一些军需类的东西，有时候给军里起草一些文书，没有调动军队的权力。军中将士也很少直接跟他打交道，对他印象不深。"

萧瑾瑜：" 那侯斌离开之后，你可在军中吃过或者喝过什么？"

景翊：" 你以为我这么不惜命啊？我小心着呢，我就怕他们在入口的东西里面下手脚，药我一口都没喝，吃饭的时候我是假装看上我旁边人的饭硬是给换了，睡前喝了口水，但是也是等他们睡着以后喝的旁边人碗里的水。哎，王爷凶手的目标是不是我旁边的人？我小心过度反而中了招？"

萧瑾瑜：" （摇头）若是照我们先前的推测，有人故意将我们引来军中，那此人的目的应该是想将我们于此一举伏杀，可我们既然已来到军中，他又怎么还会节外生枝地对无关的人下手"

景翊：" 我们都已经来半天了还是安然无恙啊，奥不对，除了我，但对我一个人下手没有任何意义。你们也说了我发疯以后也没干什么，就是一直在那儿砍柴，他不至于是想累死我吧"

萧瑾瑜：" 冷月沐柠，方才景翊的症状你也看到了，江湖中可有什么鲜为人知的毒药或者功夫会让人出现那样的状况"

冷月：" 毒药？"

沐柠：" 功法？"

楚楚：" 而且发疯的时候，他们也不会觉得累不会觉得痛，就像景大人刚才那样，要是搁平常景大人手上受点这样的伤，早就扯着嗓子喊疼了"

沐柠：" （笑）"

景翊：" 我听你这话不像在夸我也不像在安慰我"

冷月：" 不觉得痛，事后还什么都想不起来"

沐柠：" 我倒觉得景大人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才乱砍的"

冷月：" （沉思）"

萧瑾瑜：" （拿出药膏）给他涂上吧"

冷月：" 这是？（闻）"

萧瑾瑜：" 怎么了？这药是我从长安带过来的，不会有什么问题"

冷月：" 景翊，你方才醒过来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头晕口渴"

景翊：" 有一点"

冷月：" 那就是了。王爷，是胡茄花"

楚楚：" 胡茄花？"

沐柠：" 胡茄花？难道是上回看到那种？"

冷月：" 嗯"

萧瑾瑜：" 胡茄花是止疼的良药，有何不妥吗？"

冷月：" 这胡茄花确实是止痛的良药但价值不菲，用得起他的人和会用它的人都不多，一般入药都是用它的花。但是胡茄花这种东西，全株都是有毒的，籽是最毒的，入口会有一丝甜味，一般人服上几颗就会产生幻觉。不过若是中毒不深，幻觉过后就跟没事人一样，诊脉是诊不出来的。我和沐沐曾经在岭南山中，见到有人讲此药跟其他药混合在一起制成一种类似五石散的东西在贩卖"

萧瑾瑜：" 幻觉？也就是说中了毒的人之所以状若癫狂是因为看到一些幻象？"

冷月：" 是"

萧瑾瑜：" 如果中毒的人看到的幻像因人而异，各不相同，那就能解释，为什么会有如此迥异的发狂方式。这胡茄花贵重且难得，此毒恐怕是李璋提供的"

楚楚：" 冷姑娘，如果人一旦中人这毒是会立即发作还是会等上一阵再发作？"

冷月：" 这要看用法和用量，如果是服用的胡茄花籽，那么最慢一盏茶的功夫也会发作"

楚楚：" 那要是这样的话，这毒一定不是下在吃的东西里的，那三名死者胃里的食物残渣剩下的不多，他们吃完饭应该是有一阵子了，肯定不是在饭后一盏茶的功夫"

景翊：" 那就是水？"

萧瑾瑜：" 应该不会，就拿医所来说伤病们喝的水都是一个锅里烧出来的，要是下在水里，那喝了水的人都应该会发作，怎么会只有你一个人着了道？"

景翊：" 那就是喝水的碗？哎呦我们在这猜来猜去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还不如我回医所里面再探查探查"

冷月：" 不行，有人想要你死你还回去。王爷，我觉得景翊在医所里打探的差不多了，是时候让他撤回来了吧？"

景翊：" 你担心我啊？"

冷月：" 是"，我担心你

看看冷月和景翊，再看看王爷和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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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柠：" （我不应该在这，我太亮了）"

景翊：" 好啦，放心吧，我都已经疯过一回了，在哪儿疯倒就要在哪儿清醒过来，我又怕疼又怕死的，再怎么出现这个幻象，我也不可能自杀吧？再说了，王爷我觉得这事今晚还没完"

萧瑾瑜：" 那你要多加小心"

景翊：" 我们都多加小心"

冷月又潜进冷将军房里，把书信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