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民国奇探2（1/1）

白幼宁：" 你跟死者，为什么会发生争执？"

路垚：" 他做股票爆仓，我是去追债的"

白幼宁：" 你去追债不成，反被当众羞辱，于是…你就心生杀机"

沐柠：" （惊讶）"

路垚：" 乔探长，你让一个白痴替你审案子，你传出去不怕丢人呐？"

白幼宁：" （站起来）你有种再给我说一遍？"

乔楚生：" 坐下"

白幼宁不情愿的坐下了

路垚：" 乔探长，租界跟别的地界还不一样，这儿是无罪推定"

乔楚生：" 什么意思"

路垚：" 1764年7月，意大利刑法学家贝卡利亚在其名著《论犯罪与刑罚》中，抨击了残酷的刑讯逼供，并推出了无罪推定的理论构想。也就是说啊，一个人在法院宣判之前，是不能被称之为罪犯的。简而言之，在警方无法提供有效犯罪证据的前提下疑罪从无"

乔楚生：" 阿斗，去聂府把看车人找来，核实他的口供"

阿斗：" 是"

这时一个带红帽子的印度籍警员，突然进来对乔楚生耳语了些什么乔楚生点了点头，便起身要离开，白幼宁赶紧跟着

乔楚生：" 沐小姐，等待核实口供期间，你先回去…"

沐柠：" 乔探长，请问我可以留下吗？"

乔楚生：" 嗯…可以"

沐柠：" 谢谢，乔探长"

乔楚生：" （点头）"

乔楚生和白幼宁走出了审讯室

沐柠：" 说说吧，你昨天都干什么了？我刚才问了，人家说你杀人了"

路垚：" 我没杀人！"

沐柠：" 我知道，你不敢的"

路垚：" …我就是把死者的车划了，还有玻璃砸了，然后被看车人放狗追了…"

沐柠：" 这是你能干出来的，我就说你昨天慌慌张张的，原来是被狗撵了，哈哈哈哈，三土你可真是…"

路垚：" 别笑了，笑什么（凶）"

沐柠：" （握拳比划）"

路垚：" 暴力（小声叨叨）"

沐柠：" 小心我直接扔下你不管，让他们直接揍你…"

路垚：" 我错了，我错了，沐沐，你看在我也是你哥的份上…"

沐柠：" 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我哥？"

路垚：" 你说我跟沐轩关系那么好，又算是个你的青梅竹马，还是你学长怎么不是你哥？"

沐柠：" 我哥两个够，不需要你，你还是老实待着吧，一会儿看车人来了，应该就差不多没你什么事了，反正你也没杀人"

路垚：" 嗯嗯嗯（点头）"

聂府看车人来了，证实路垚划完车就离开了，提供了路垚的不在场的证明，乔楚生走进了审讯室

乔楚生：" 看车人来过了"

路垚：" 怎么说呀？"

乔楚生：" 经过辨认，昨晚划车的确实是你"

路垚：" 我就说嘛，那我可以走了吗？"

乔楚生：" 还不行"

沐柠：" （偷笑？打的什么主意？）"

路垚：" 修车钱我会掏的"

乔楚生：" 虽然昨晚划车的是你，但是具体的时间还不能确认，你很有可能杀完人再划的车"

路垚：" 这事还没完了？"

乔楚生：" 不过我相信你不是真凶，但是你毕竟是犯罪嫌疑人嘛，如果你想洗脱嫌疑的话，想洗脱吗？"

沐柠：" （下套？套路垚，这场戏不要太好玩，笑）"

乔楚生：" 想的话，就要帮我一起找到凶手"

路垚：" 我没这个闲工夫"

阿斗：" 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

乔楚生：" 阿斗啊，对路先生要客气一点。其实我可以放你，但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这么诡异的案子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吗？难道你想背着嫌疑人的身份，一直这么招摇过市吗？外头那个女记者你看见了，她可认定是你。我可以放了你，但你出去之后她怎么写稿子，我可管不了"

沐柠：" 我也觉得你应该同意，你看啊，你答应了首先可以给自己洗脱罪名，而且这案子我也挺好奇的，我知道你也好奇的对吧？"

路垚：" （纠结）我要去案发现场，沐柠跟我一起去"

乔楚生：" 现在吗？"

沐柠：" 为什么？"

路垚：" 不然还要留我吃饭吗？你不是好奇嘛？一起去啊"

沐柠：" （转头看向乔楚生）可以吗？"

乔楚生：" 可以，沐小姐一起吧，阿斗，备车"

路垚先回公寓换衣服，沐柠和乔楚生在楼下的车边等着

沐柠：" 乔探长，你这当着我这个师妹的面，就给我师兄下套，这不太好吧"

乔楚生：" 什么？"

沐柠：" 我看到你的偷笑了，路垚的嫌疑，询问过看车人够后，应该已经洗脱了吧？我猜你是觉得他有办案才能，打算利用一下他，让他帮你查案，对吧？"

乔楚生：" 看出来了？那你还帮着我劝他"

沐柠：" 我都说了我好奇嘛，办案探案而且还是凶杀案，有这种正大光明的机会调查，当然要抓住机会啦"

乔楚生：" （现在的小姑娘这都什么喜好，喜欢案子不说，还是凶杀案）说吧，有什么条件？"

沐柠：" 条件？这怎么跟条件扯上关系了？我就单纯的好奇心强，喜欢探案而已，没什么条件。如果实在让我想一个的话，我想知道一下这个案子的详情，我刚才听了一个大概，具体的情况，还请乔探长跟我讲讲吧"

乔楚生：" 这个没问题，接到报案，我第一时间带着巡警来到案发现场，陈秋生被人捅死了在了卫生间，秘书何鲲、阿龙和阿虎都守在卫生间的门口，卫生间没有人进出，隔间里也没有人…"

沐柠：" 有意思，镜子杀人案"

路垚：" 走吧，走吧（叼着沐柠之前给买的包子，坐上车）沐沐，你可真是太贴心了，把你拐到上海来果然没错"

沐柠：" 你也知道是用拐的…"

案发现场

沐柠：" 嚯，这不晃眼睛吗？这什么奇怪的审美，看着都眼晕？"

路垚：" 可不，镜子对照，这风水得多差呀"

乔楚生：" 还懂风水呢？"

路垚：" 略知一二"

路垚：" 你相信镜子里会有人钻出来？（敲）"

沐柠：" 怎么可能"

乔楚生：" 但也没有别的更好的解释了，案发之后除了死者和三个保镖之外，再没有任何人出入过。建筑图纸也对比过了，没有任何可以藏身的空间"

沐柠：" 这个怎么这么松啊？"

路垚：" （过去）有点意思"

乔楚生：" 发现什么了呀？"

路垚：" 这儿有点松动，应该是一个密道"

乔楚生：" 放心吧，都检查过了，后面是实心的墙，这装修没黏好吧！"

路垚：" 那天花板呢？"

乔楚生：" 检查过了，离屋顶不到两寸，藏不了人。"

路垚：" 三个目击证人审了吗？"

乔楚生：" 审完了"

路垚：" 口供呢？"

乔楚生：" 巡捕房呢"

于是三人又回答到了巡捕房乔楚生的办公室

路垚：" （递给沐柠）两个保镖一个秘书同时目击他被杀？"

乔楚生：" 对呀，保镖说先看到镜子里有人拔刀杀人，等他们冲进去的时候，人已经消失了"

路垚：" 那这么个地方短短几秒，凶手也来不及藏啊，（看向沐柠）你有什么想法没？"

沐柠：" 我觉得…两种可能吧，一是，凶手早就躲在卫生间里了，等着死者上钩，但是他藏在哪儿？用了什么方法确保死者一定会进入卫生间？还有离开的方法？这些问题还有待考证。二是凶手就是他们三个，三个人联合杀人，联合串供"

乔楚生：" 有这个可能吗？"

白幼宁：" 有可能"

路垚：" 你怎么来了？"

白幼宁：" 切，跟你有关系吗？巡捕房你家开的？"

路垚：" 我…"

乔楚生：" （眼神威胁）"

路垚：" （怂）"

乔楚生：" 查到什么了呀？"

白幼宁：" 那两个保镖之前欠了很多赌债，就在上个月，突然还清了"

乔楚生：" 保镖有问题，但何鲲也在现场啊。他跟了陈老六十几年，忠心耿耿、有口皆碑。先前何鲲是一个打手，后来受了伤变成了废人，陈老六非但没有赶他出门，还把他留在身边当了秘书。就这份大恩大德，江湖人得记一辈子"

沐柠：" （这个是应该的，但是人心不一样，结果也就不一定了）"

路垚：" （心不在焉）验尸报告出来了吗？"

白幼宁：" 不是被捅死的吗？"

沐柠：" 目测来看，确实是被捅死的没错。不过还是需要检验一下是否有别的导致他死亡的原因"

路垚：" 嗯（点头）"

乔楚生：" （扔了一份文件给路垚）"

路垚：" （惊讶）太马虎了吧，验血验尿全都验一遍。沐沐，还有你（指乔楚生）再跟我去趟聂府"

乔楚生：" （不爽）干什么？"

路垚：" （理直气壮）凶手在他家杀的人，作为屋主，不查没天理啊！赶紧的备车（走）"

沐柠：" "

白幼宁：" 哥，你为什么要听他使唤？"

乔楚生：" 我有的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