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民国奇探19（1/1）

火车站

乔楚生：" 你俩把我带这儿来到底干吗呀？"

路垚：" （伸出手中的冰淇淋）你吃吗？"

乔楚生：" 你要再不说我让你下辈子只能吃冰淇淋"

路垚：" 这么凶干吗？自己看"

这时候火车驶了过来，带上一大片煤烟灰

沐柠：" （这灰，吃不了了）"

乔楚生：" 你不就想说三等车厢人多，一路特别狼狈跟徐麟一样吗？"

沐柠：" （摇摇头）你往下看"

乔楚生：" 劳驾问一下，三等车厢什么时候换到前头的？"

万能人物：" 列车员：今天，今年入春早，所以提前换了"

乔楚生：" 谢谢啊"

路垚：" 可以抓人了吧，乔探长"

乔楚生：" 你俩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把他放回去，衣服一换，鞋子一丢，我怎么抓他呀"

沐柠：" 一双鞋是不能给他定罪的，应该还有…"

万能人物：" 巡捕：路先生，找到了，前面确实有个缺口"

路垚把巡捕叫过来耳语了几句，顺便让他把两人的冰淇淋扔掉

路垚：" 走吧，乔探长"

乔楚生：" 去哪儿啊？"

沐柠：" 长三堂啊"

路垚：" 是时候在瑶琴姐面前闪亮登场了"

路垚让萨利姆假扮死者，重现案发过程

万能人物：" 瑶琴：楚生哥，抓到凶手了？"

乔楚生：" （指了指楼上）"

万能人物：" 瑶琴：这个谁啊？"

乔楚生：" 昨天晚上陈广之死的时候，跟这一样吗？"

万能人物：" 瑶琴：一模一样"

乔楚生：" 走"

上楼打开门

沐柠：" 哈哈哈（他笑的太憨了，憨的有点可爱）"

路垚：" 看清楚了吗？沐沐你别笑了"

沐柠：" 抱歉抱歉"

乔楚生：" 看清楚了，快把他放下来吧"

万能人物：" 瑶琴：这到底怎么回事呀？"

路垚：" 一个小实验，让你们直观感受一下凶手的作案手法，其实原理很简单，以前我在巴黎街头看到过一个魔术，把人放进箱子里，四面都看不到人影。其实只要利用好灯光跟人的位置，就可以让投影在窗户上，出现或者消失"

乔楚生：" 我明白了，尸体在油灯之后，你在油灯之前，这样一来，窗帘上就只能看到他的影子"

路垚：" 答对了"

万能人物：" 瑶琴：即便如此，那凶手又是怎么逃走的呢？昨天晚上到路那么泥泞后院，一个脚印都没有留下呀"

沐柠：" 后院掉掉落的那根晾衣绳，并不是凶手逃跑时用的，而是故意让绳子掉下来，好掩盖逃跑痕迹的"

路垚：" 走吧，咱们去后院等着，一会儿现场还原"

长三堂后院，等着巡捕把徐麟带过来

乔楚生：" 你刚才笑什么呢？"

沐柠：" 什么笑什么？"

乔楚生：" 就刚才刚进屋子的时候"

沐柠：" 啊，那个啊，笑萨利姆啊"

乔楚生：" 他怎么了？"

沐柠：" 他刚才挂在那儿，一进去看到他笑的有点可爱"

乔楚生：" 他哪儿可爱了，什么眼神啊"

沐柠：" 哦？那我还觉得楚生哥你长得帅呢？也是眼神不好喽？"

乔楚生：" 这个倒不是"

沐柠：" （笑）"

这个时候徐麟被巡捕带到了现场，沐柠和乔楚生也停止了交谈开始办案

万能人物：" 乔探长，您这来回折腾我，到底所为何事啊？"

路垚：" 徐先生，是我和沐小姐让他们请你回来的"

万能人物：" 徐麟：路先生，有何指教啊？"

路垚：" 您昨晚杀人之后，是从这个后院逃走的吧"

万能人物：" 徐麟：这话什么意思？"

乔楚生：" 昨晚在南京的人并不是你，你找人冒充自己，在躲进火车站，等到时间到了，装作一副从南京刚赶回来的样子，给自己做不在场证明"

万能人物：" 徐麟：荒唐，你们这么说有证据吗？"

乔楚生：" 当然，我调查过。虽然你师从王老爷子，但抛头露面的工作一直都是你的师兄，也就是死者陈广之出面，那玩的座谈会，参与者都是素未谋面的人，彼此并不认识，所以你找人加班。也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更何况…"

万能人物：" 徐麟：何况什么？"

乔楚生：" 你说你坐的三等车厢"

万能人物：" 徐麟：是啊，我有车票为证啊"

乔楚生：" 您可能不大了解，虽然火车的等级是按季节来分的，但是车厢的调换时间去并不确定"

万能人物：" 瑶琴：这是什么意思呀？"

乔楚生：" 冬天，距离车头锅炉越近的地方，车厢越暖和，所以三等车厢在车尾。刚好相反，到了夏天，距离车头锅炉越远的地方越凉快，而且车窗大开不会有煤渣飞进去，因此在夏天，三等车厢在前头"

沐柠：" 徐先生可能还不知道吧？今年入春比较早，所以今天一早所有的车厢都调换了一下，三等车厢在车头"

乔楚生：" 所以今天所有坐三等车厢回来的人，除了衣服褶皱、满身大汗之外，还有一个共同点…"

路垚：" 灰头土脸，鞋面上全是煤渣"

万能人物：" 徐麟：即便如此也只能证明我没有坐火车，并不能证明杀死师兄的人就是我呀？"

沐柠：" 首先，陈广之头上的字，必须是拥有娴熟技艺的工笔派才可以做到，这也是怀疑你的开始。其次，你在他头上刻了孽字，证明你觉得他的所作所为罪孽深重，你师父希望他可以帮助刻瓷更好的发展，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却败坏了刻瓷界的名声，所以你在师父的忌日，代替师父惩罚了这个不肖的徒弟"

路垚：" 那接下来我们就要来说说，这个凶手是怎么逃走的了，这个压痕我们一度以为是晾衣绳掉下来所压出的痕迹，但是你仔细观察之后就会发现这个压痕的深度要远远超过绳子的厚度"

沐柠：" 对了，除了厚度之外，仔细观察还会发现有一些不属于晾衣绳的纹路"

乔楚生：" （笑）那到底是什么呢？"

路垚：" 道具准备好了吗？"

阿斗：" 准备好了"

路垚：" 骑过去"

路垚：" 接下来，凶手会把车停在墙边，踩着车座顺着屋檐爬上二楼，杀完人之后再骑着车原路返回，全程不会留下一个脚印。你杀完人之后一路骑车逃走，在火车站躲了一晚上，顺带说一句，火车站西边有个缺口，应该就是从那儿进去的。从老乐汇里到天目东路找一辆丢失的自行车不是难事，而且徐先生你应该知道，这个年代买得起自行车的人不多，顺着编号一查，就知道车是谁的了"

万能人物：" 巡捕：找到了（推着一辆沾满是泥浆的自行车）"

沐柠：" 徐先生，这辆自行车你应该不陌生吧"

万能人物：" 徐麟：厉害，你们是真厉害，本来我以为我的设计已经天衣无缝。好吧，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我没什么可说的"

路垚：" 不过有件事我还是没想明白"

万能人物：" 徐麟：请讲"

路垚：" 你苦心孤诣杀了他，为什么还要在他头上刻字，这不是引起别人怀疑你吗？"

万能人物：" 徐麟：他确实罪孽深重，我只是希望后人不要学他的样子，背弃初衷"

乔楚生：" 他背弃初衷、沉迷赌博跟你有什么关系？"

万能人物：" 徐麟：你们是不会明白的，曾几何时，我们在师父的教导下专心研究刻法，只为刻出更精妙的图案，让人感到赏心悦目。可师兄他为还赌债，竟然与瓷器厂的人私相授受，让他们以次充好，把下等的瓷器输送给沪上的刻瓷师，而他却仍以原价代为购买。我曾经劝他自立门户，他却因为利益不肯让出自己的位置。长此以往，新来的学徒用不到好瓷练习，常来的买主也见不到好的作品。刻瓷这一行，岂不没落在他的手上了？"

路垚：" 所以，你决定要代师惩戒"

万能人物：" 徐麟：师父一番苦心，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败在这个赌徒的身上"

沐柠：" 但是如果你被抓了，那你们刻瓷行业就又少了一个领路的人，不是吗？"

万能人物：" 徐麟：一个行业的繁盛，靠的并不是某一个人，而是所有从业者的自律和上进心。我把这匹害群之马给除掉，还有李墨寒他们撑着呢"

乔楚生：" 跟我们走一趟吧"

万能人物：" 徐麟：乔探长，徐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乔楚生：" 请说"

万能人物：" 徐麟：我工作间的抽屉里有一对刻刀，麻烦您找出来替我转送给路先生和沐小姐"

路垚：" 为什么送给我们？"

万能人物：" 徐麟：二位如果遇到什么烦心事的时候，不妨试试刻瓷，那刀尖碰触瓷器的声音，让人心境清明，一定要试试"

乔楚生：" 你的刻刀没带在身上，那你昨天用什么刻的呀？"

万能人物：" 徐麟：昨晚我用的是师兄的刻刀，我这把金刚钻，这辈子只揽瓷器活"

沐柠：" （希望刻瓷行业可以发扬光大吧）"

处理完三人回到公寓，路垚和白幼宁俩人又吵闹了起来，乔楚生和沐柠俩人极其无奈，给他俩关上门让他俩继续吵

沐柠：" 楚生哥，吃宵夜嘛？去楼上我做"

乔楚生：" （纠结）你好好吃吧，我就不去了，我要去趟老爷子那儿一趟"

沐柠：" 自己吃懒着做，算了，不吃了，那楚…"

乔楚生：" 我想吃的，不过我不一定几点才能回来，你到时候自己先吃"

沐柠：" 那好啊，等你回来去楼上找我，我先回去做了，楚生哥一会儿见"

乔楚生：" 嗯，一会儿见"

白府

白老爷子：" 刻瓷师青楼惨死，竟是亡师还魂惩戒，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明明知道凶手是谁，愣往灵异事件上扯，这不瞎搞吗？这不是"

乔楚生：" 标题这么写报纸好卖呀"

白老爷子：" 好卖有什么用啊？她又分不到钱，每天就知道瞎混，她就存心想气死我"

乔楚生：" 但我觉得幼宁现在状态挺好的，我总能看见她笑，反正比起之前，我更喜欢现在的她"

白老爷子：" 跟她同住的那个人你觉得怎么样？"

乔楚生：" 挺聪明，人也不错，帮我破了不少大案要案"

万能人物：" 白老大：很好，难得有一个跟幼宁相处的人，当女婿也不坏"

乔楚生：" 您可得了，您观察一下再做决定吧"

白老爷子：" 我正有此意，有机会呀，你把他带家来，我会会他"

乔楚生：" 见可以，但您别吓着他，他胆特别小"

白老爷子：" 他是我未来的女婿，我还能吃了他？幼宁的事说完了，听说一起的还有个小丫头？说是住幼宁她们楼上，人怎么样？"

乔楚生：" 嗯，跟路垚一起破案，人长得漂亮又聪明，还挺可爱的，现在除了帮我办案，还在圣玛利亚教钢琴"

白老爷子：" 不错，我还听说跟你相处的不错啊，跟我说说喜不喜欢啊？"

乔楚生：" 挺喜欢的"

白老爷子：" 喜欢就追"

乔楚生：" 老爷子，我们刚认识，而且还不知道她那边怎么想的呢"

白老爷子：" 认识时间短怕什么，我看着你俩挺般配的。你的事你自己决定，但是有一点挺奇怪，那丫头没查出什么身份，好像就是一个普通的留学回来的女孩，但是总有人暗中跟着保护"

乔楚生：" 这个我也看到了，她一开始说是来上海旅游的，应该也就是家里担心她安全安排的吧，这个送您的"

白老爷子：" 给我这个干什么？我不戴表，你留着吧"

乔楚生：" 幼宁给您买的，用稿费买的，但别说我说的"

白老爷子：" （笑）你说这孩子你说"

出了白府乔楚生看着不早了赶紧去了沐柠家，在楼下就看着公寓里点着灯就赶紧上楼，敲了敲门，一开始没有人应，刚打算走就看到沐柠迷迷糊糊的来开门

沐柠：" （揉眼睛）楚生哥，你回来了"

乔楚生：" 嗯，困了？（这是睡着了，这小脸都压出痕迹来了）"

看到桌面上两人的夜宵

乔楚生：" 你怎么不先吃啊？不是告诉你先自己吃嘛"

沐柠：" 想等你一起吃来的，就是困了趴桌子上睡了一会儿，这都凉了，我去热热"

乔楚生：" （按在椅子上）你老实坐着，我去热"

沐柠：" （坐在椅子上看着在厨房忙碌的乔楚生）楚生哥你会做饭吗？"

乔楚生：" 简单的会，不过我自己住，一般直接买着吃了"

沐柠：" 嗯，我平时也懒得弄，要不是你也来我就不吃了"

乔楚生：" 饿了也不吃？"

沐柠：" 不吃了就当是减肥好了"

乔楚生：" 你又不胖"

沐柠：" 那也不可以啊，我二哥总说我吃的多没人要"

乔楚生：" 你吃的那还叫多？没人要我养你"

沐柠：" （看着乔楚生）"

乔楚生：" 我的意思是，你是我的探案顾问嘛，你吃的又那么少，养你一个不嫌多的"

沐柠：" 哦"

之后两人沉默的吃了饭后，乔楚生回家沐柠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