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杀人如杀鸡(1/1)
正当晨元绝望之际,外面一阵嘈杂后,“锵锵”,那是顶盖被打开的声音。
晨元纵身一跃,一拳就轰开了顶盖!
两脚叉开站在炼丹炉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刘俊跟梁子两人,一副王者风范,霸气侧漏的样子!
刘俊跟梁子被小青蛇一闹,搞得手忙脚乱,这时一抬头!
“靠!哪来的无毛猴子!这是在炫耀你的‘小泥鳅’吗?”
不过他们也就那一刻的自娱自乐了。
其实撇开那些无谓的斯文,晨元现在的卖相还是很不错的,“全身金黄还冒着淡淡的红光,双眸更是金芒四射!”
小青蛇也来到了晨元的肩头,亲密的兹着晨元的耳垂!
“原来是小青凌救了我啊!咦!青凌真是从不让我失望啊,这么快就三阶了!”
上次用淬体液给它淬体后就一直沉睡,快一个月了,一出现就是三阶了,在境界上已经超过晨元了,暗叹还是高付出高回报啊!
晨元摸了摸小青凌的头,纵身跃下,一拳就将梁子的头砸进了胸腔!死的不能再死了。
回过头,眼神直射刘俊的内心,吓得一激灵,跪下了!
“前辈!小的有罪,小的该死,求求你,别杀我!”刘俊语无伦次,哆哆嗦嗦的开口。
“前辈?抬起头,用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这一看刘俊傻眼了,“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你!不可能,不可能!”刘俊好似神志不清了。
晨元一巴掌拍下,打碎了他满口的牙,这才让他清醒过来。
一把抓住刘俊的喉咙,提至跟前道:“说!我的武器跟手套,还有跟我一起的女孩现在在哪?”
刘俊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明明被丢进炼丹炉的人,怎么还可能活着出来!
眼珠一转,用漏风的声音道:“都在陈少爷的房里!我可以带你去,求求你!别杀我!”
“又是姓陈,跟黄沙镇的陈家什么关系?”一听到姓陈,晨元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陈宝为,难道又是他家在作怪?
“我不知道什么黄沙镇陈家,只知道叫陈少爷!”
“好吧!指路!”
来到一个独立别院的房间门前,里面正燃着明亮的烛火,证明里面现在是有人在的。
在得到刘俊的肯定后,就一把捏碎了他的喉咙,这种人就算死一万次都不为过,自然不能再让他留在世上了。
晨元抬脚就踹在门框上,“砰!”整个连门带框都飞进了屋里!
巨大的动静并没有引来侍卫什么的,屋里则传出一声女人的惊叫声!定睛一看,正是花雨笙,此时正衣冠不整的瘫坐在地,眼含惊恐的看着门口,旁边站着一个看似二十多岁的青年,也用杀人般的目光看着晨元。
晨元率先开口道:“你就是陈少爷?”
“哪来的脱毛猴子!侍......呜!”
就在那人将要呼叫侍卫时,晨元一拳轰在他胸口,使他的呼叫声变成了呜咽!
“你跟黄沙镇的陈家什么关系?”晨元用手掐住他的喉咙拉到跟前问道。
只见那人涨红着脸,双手拍打着晨元的手臂!
晨元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掐着他的脖子呢!于是稍微松了松手。
那人大口的喘着气,但并没有回答晨元的问题,手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似竹筒的东西。
正当晨元要将其夺下时,“嗖!”一道红光冲破屋顶,在上空炸开出一朵烟花!
晨元这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二话没说,一拳将其砸晕过去,随意丢到一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逃命要紧。
回过头看着还瘫坐在地的花雨笙,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难道还不知道要逃吗?
“你别过来!你个死变态,不要靠近我!”花雨笙见到晨元将目光移到自己身上,身子一颤,惊慌的叫喊起来。
正想上前扶起花雨笙的晨元,听到这话,下意识的低头一看,赶紧双手捂裆,尴尬的不要不要的。
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取出件衣服,当着花雨笙的面就穿了起来!
“呃!误会,误会!你也赶紧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得逃出去!”晨元一边穿衣一边解释道。
花雨笙这才明白面前这个光头猥琐男竟然是晨元,脸色古怪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起身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你怎么这副模样了,我刚才差点就被......呜呜!”
花雨笙此时泫然欲泣的模样加上凌乱的衣服,真是楚楚可人,我见犹怜!
晨元看看满桌的酒菜跟房间布置,是啊!谁见到她这种美女不想据为己有呢!
“此事说来话长,逃出去后再跟你细说!”
环顾房间左右,晨元在一张长桌上找到了自己的剑跟手套,一把拉起花雨笙刚要出门,又折了回来,将陈少爷手上的储物戒撸到了自己的口袋,又一把将他拖起就率先冲了出去。
花雨笙也紧跟其后!
一出门就发现大量的武者朝这边蜂涌了过来,大多都是元师境的,只有少数的是元将境,以晨元此时的力量自然不放在心上,但也怕被围住,蚁多咬死象他还是明白的,挑了人少的方向也冲了出去。
遇到不怕死的就是一剑一个,遇到元将境的了,那就多砍几剑,全都当场毙命,对于这些人晨元杀起来毫无负罪感,没有一个是不该死的。
花雨笙在后面跟着,既惊惧又惊奇,“这人是要有多强啊,杀人如杀鸡!”小心脏怦怦直跳。
就这样一连斩杀十几人后,所有黑袍人都不敢轻举妄动了,只是远远的将晨元包围起来。
晨元目测大概有六七十人左右,晨元将昏死的陈少爷顶在身前,慢慢的前进,那些黑袍人见到如此更不敢动手了,就这样包围着二人,缓慢后退。
这让晨元明白此人一定很重要,这从前面刘俊对他的称呼也能看出来,而现在就更能肯定晨元心中的想法了。
突然前方的黑衣人主动从中间分开一条道,一个紫袍中年人从中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