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白牙之难（1/1）
一个身背短刀的中年上忍出现在门口。
“没想到被发现了啊，卡卡西的同学，炎，你的感知能力真的很不错。”
旗木朔茂眼中透出一丝震惊，他和蔼的说道。
“您就是卡卡西的父亲吗？朔茂大……朔茂叔叔，可以这样称呼您吗？”
在动漫里见过和见到真人是两回事，亲眼见到‘木叶的白牙’，要说不兴奋是不可能的。
“都可以，说说你是什么时候，怎么发现我的。”
旗木朔茂意外的和蔼，投来好奇的眼神。自他成为上忍之后，除去专业的感知忍者，几乎没有人可以察觉他的藏身之处。
“刚才其他同学离开后，我突然感到一股气息，很微弱，但能让人心悸，是叫做杀气吗？”
炎如实回答。经过暑假的锻炼，他的感知能力进一步提升。只要有一定实力的人，他都能感知气息和视线。
和迈特戴身上那股纯粹的青春不同。旗木朔茂的气息很锋锐，仿佛经历过尸山血海，尽管已经极度收敛，但还是被炎敏锐的捕捉到了。
“杀气吗？倒也恰当。对了，这个能力对其他人……”
旗木朔茂本能的观察炎的表情：眼神闪躲，像是在思考，却不是为了撒谎，倒像是要吐露心事。
有人死就有人哭，有人哭就有人要说实话。
炎看起来就像要说实话的样子，说明有人快要死了，村里死了人是大事。
“算了，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去我家吧。”
他罕见露出严肃的表情，带着炎和卡卡西快步回到家中……
旗木家。
位于众多小家族的聚居区，毗邻一座天然湖泊，有几栋带院子的两层小别墅。
但人丁不兴，整个家族只有朔茂和卡卡西父子两人，其余屋舍一律空置。
“这里不会被其他人听见，你说罢，我听着”，朔茂检查了一番院子，布下隔音结界，又打发卡卡西去洗澡。
“在这之前，我的感知能力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但其他人会不会推断出来就不清楚了。”
炎先回答完刚才没说完的话题。
又接着感谢道：“之前的影分身就谢过朔茂大叔了。”
在木叶，除非两人关系特别铁，否则学忍术一般是要拜师的，而一般人一辈子也就只有一次拜师机会。
他并不会因为有了面板，就想当然的躲起来练级，别忘了面板中的东西是需要知识做为支撑的。
拜师事关一个忍者未来的发展方向，他对忍者生涯的规划是做医疗忍者或进封印班。
因此，对于旗木朔茂没有直接收他为徒，而是给予帮助，炎是抱有感激的，他不希望旗木朔茂莫名其妙的死去。
“嗯，你继续说”，旗木朔茂认真听完后点了点头，示意进入正题。
看到对方没有把自己当作普通小孩，炎也就放下心来。
他接着说道：“村子里有关您的谣言不正常，传播的速度太快了，我猜测您可能被人针对了！”
“……是吗？可，对方为什么要传播正面的谣言呢？又，为什么要针对我？”
旗木朔茂眉头微皱，似乎察觉到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有问题。他自认不是专攻情报的忍者，以往似乎想得太过简单了。
天生感知强的人往往擅长情报分析，他想听听炎的看法。
实际上，炎并不清楚朔茂自杀的根本原因，但直接原因肯定是村民的诋毁。
他决定头痛医头，先从这下手。背后的事情交给旗木朔茂自己去调查，精英上忍做事，肯定比自己这个小菜鸡有把握。
“如果我是敌人，可以以您为基础，先用赞美之词塑造一个伟大的形象，之后想办法抹黑他，造成村子内乱或者影响您的心境。”
炎带入敌人的视角，演绎起事情经过。
“的确，可以起到这样的效果！”
朔茂爽快的点了点头，认可炎所说的因果关系成立。
但敌人能做到这种程度，那整个木叶岂不是被渗透得像个筛子一样！
身为暗部队长的他完全不敢相信，何况村中不只有暗部。团藏长老领导的根部可是专门做情报工作的，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漏洞！
因此他又抛出两个问题：“敌人如何完成这项举动？又为什么选我作为突破口？”
“我只是一个忍校学生，不清楚情报部门的运转方式。但，我想对方能控制村子里的谣言，就有一定可能干涉您执行的任务。至于选您，我想，是因为功绩！”
炎紧盯着旗木朔茂肩头上的火影半袖说道。
他不清楚这种纹理的服装有什么意义。但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印象中能穿这种衣服，而不是火影的人只有两个：旗木朔茂和自来也。
一个功勋卓著，甚至能算得上功高盖主，另一个则是火影的弟子。
这里是忍界，对他来说就是现实世界，而现实中，真正的巧合是很少的。
经历漫长的思考，朔茂额头上罕见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从椅子上起身，半蹲着握住炎的双肩，压低声音说道：“……嗯，我知道了，多谢你的提醒，炎！这件事关乎性命，我们两个必须要保密！”
作为暗部队长的他，见过的黑暗远比炎两辈子加起来还多。
有些事情一旦被点破，他就能够立刻想出背后的多种可能。
“噔噔噔！”
卡卡西洗完澡，在木地板上奔跑的声音传来，两人不约而同住嘴。
“啪！”
旗木朔茂重重拍了下炎的肩膀，手掌却被弹了起来。
“行！你小子身体挺结实啊！都赶得上小牛犊子啦！这么练下去，小心长不高！”
前一秒还面色沉重，这一秒就立刻调侃起自己，这手变脸属实震惊了炎。老一辈果然是老一辈。
“我天生神力！”
炎也不甘示弱，举起手臂展示肌肉，说完话就迈着大步往门外走。
圆了前世的一桩意难平，不欠别人也不欠自己因果是真的舒畅。
至于可能改变剧情的代价，他相信身为暗部队长的旗木朔茂。
应付一个不敢露头的团藏，外加注意形象的火影，还是能够做到的。
要是实在不行，就提前帮他把卡卡西卖给波风水门，再不济卖给大蛇丸也行。能和腐朽的木叶对着干，相信它/他/她……会乐意的。
了却一桩心事，炎回到自己的小屋已是深夜。
他脱掉衣服，正准备睡觉。却摸到夹层里有一个鼓包。
“这什么东西？”
衣服完好无损，夹层中突然多出来一个圆柱体。他拿出剪刀，小心地挑开衣服侧边，把手伸进去。
“卷轴，朔茂大叔塞给我的？什么时候的事？”
炎放开感知，确认周围没有忍者。
随后熄灭灯火，小心翼翼的掏出卷轴。借着月光，缓缓展开。
提升后的感知也赋予他一定的夜视能力，只要有微弱的光，单是看字还是没有问题的。
“送给隔音、洗澡、谈话、三天、灰烬。”
这是刚才和旗木朔茂一起经历的事，除了卡卡西，再没有第四人知晓。
至于后面两个词，应该是指卷轴会在三天内自毁，或者要他烧毁卷轴。
炎继续展开卷轴。
“人体筋络图，还有水遁忍术！”
好几幅人体画像，标注着密密麻麻的经络和穴位。后面还有几门忍术。
炎确定是给自己的，不过他决定明早再看，耽搁睡觉对身体发育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