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审查（1/1）
“下面是正式问答环节，请如实回答。”
山中亥一一本正经道：
“第一，请选择你在雨之国前线时参加的战斗编队：
A.上忍带队的三人/五人小队；
B.中忍带队的三人/五人小队；
C.资深下忍带队的三人/五人小队。”
看着面前三个选项，希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回忆起自己的经历。
“起初是100人小队吧，第一次冲锋后死了一半。没受伤和受伤轻的自动成为下忍，我们这些受伤的就被随便编入这些下忍队长名下。
再后来，死的不剩几个，重新编队后我就成了临时中忍。当时年纪小，具体细节记不清了，要不你帮我选吧。”
看着匍匐在桌上，被用力挤压着两只大白兔，浓郁的荷尔蒙飘散空气中，正值青春的山中亥一脸颊发烫。
“那，那就选C，你成为中忍应该属于B，遇到大木前辈后属于A。”
“OK！那下一个问题呢？”
“好的，第二个问题，你所说的「武士-忍者混合部队」在文件中并无记载。你知道它的具体番号，或者领导者吗？还请描述一下这支部队的特征。”
“不知道，这个名字是我自己起的。特征是特别乱。”
“有多乱？”
“就是忍者、武士、流民混在一起呀！没有任何小队形式，里面甚至有人抬着木棍和锄头，不少人衣不蔽体，穿草裙和树叶的也有。”
“额，好的。第三个问题，你提到背后中刀，当时是因为什么选择逃跑的。”
砰！
希猛然一拍桌子，瞬间站立起来，怒目圆瞪。
“我有说过逃跑吗？为什么要逃跑？！
你明明和我年纪差不多，身上没有伤疤，是不是说明你怯战！！！
山中亥一，我警告你，这是上忍审核，不是诱供！”
“抱歉，抱歉，不小心看差了，应该是，你背后中刀的原因是什么？”
他只好回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别看火影不在这，其实他一直用「忍法·通心之术」和三代目连线，他就是个人形传声筒。
为的是让上忍候选能够说心里话，把憋着的气出掉，同时越过程序，将淘汰人的权利交回火影手中。
“好！这都能看错。我回答你，当时两方队伍都是乌合之众，随便一冲就乱了。之后就是提着刀互砍，不到人膝盖的是同伴，没有衣服穿的是敌人，哪有前后左右之分！”
“额，好的，好的。第四个问题，方便验证一下，你背后的伤口吗？”
“现在就脱吗？”
“不，不。还请去隔壁，由纲手大人检查。”
咔嗒！
希合上胸口的马甲，走出询问室。
刚出门。
一个文质彬彬带金丝眼镜的年轻中忍，抱着最新版《火之意志》凑到她面前：
“请问，方便透露一下考核内容吗？我是……”
“不方便。你的脚越过考场范围了，不要逼我叫人处理你。”
她瞥了眼其余乖乖等待面试的中忍和特别上忍，对年轻中忍露出诧异的神情。
正准备转身敲门。
突然，年轻中忍从袖口掏出一张纸条，冲着希别在腰后的忍具包塞去。
嗖！
“啊！我的手！”年轻中忍惨叫倒地。
“我叫做希，要是觉得不服气，等成为上忍后尽管来挑战！”
笃笃
“请进”，休息室内传出纲手的声音，没有回头看一眼，希打开房门径直走入。
“嘶！”
望着右手被苦无钉死的中忍，以及旁边那张被血浸湿的小抄。
还在排队的七八个忍者不约而同倒吸一口凉气。看来上忍考核和中忍考核不一样，不是耍小聪明，把别人拖下水就可以通过的。
没管血流不止的中忍，排队忍者纷纷拿出《火之意志》，试图再多记些三代火影的名言。
……
“你想法挺对我胃口，三代老头子已经开始老糊涂了，是该找个接班人。”
开完验伤报告，希和纲手多聊了几句，在推进村子改革的观点上，两人意外找到些共鸣。
“豚豚，来，吃这个。纲手姐，涂这些是吗？”
“嗯，每天涂一次，半年后就会消的只剩一道浅痕。就算牺牲，也得漂漂亮亮的。”
“我走啦。”
“祝你考核顺利。”
咔哒！
从休息室出来，希瞥了眼之前试图害她违规的家伙。
很好，失血量不错，面色苍白，抱着一大团棉花蹲在队伍最后面。满眼自责，看来是长记性了。
回到面试考场。
“给，这是我的验伤报告，有异议吗？”
“没有。”
“关于我人生经历的问题问完了没？”
“问完了，接下来是观点和看法类。”
“嗯，你说”，和纲手谈了会儿心，希积累的怒气也消解大半。
“你对火之意志的看法是？”
“前辈牺牲自己，为后辈争取更好的条件，以及生存的希望。”
山中亥一摇了摇头：“你说的这个更偏向定义，还是说说你自己的观点。”
“自己的观点啊……”希微微皱眉，沉思后说道：
“木叶是一片森林，里面有老树，也有刚发芽的树苗。
老树的存在可以保持水土，使得树苗有生存的环境，树苗则成长为下一批老树。
但同时，老树也遮挡了一部分树苗茁壮成长所需的阳光。
好在，死去的老树会分解成养料，同时空余出来的阳光也能让树苗更好的发展。这无疑会构成一个良性循环。
但有些腐朽，或者被虫子啃食的老树，迟迟不肯倒下。不但无法保持水土，反而占有了属于树苗的阳光，甚至会传播病害。
这样的观点能成为上忍吗？三代火影大人。”
“……木叶不是一棵树，而是一片森林吗？倒是很新奇的观点。难怪当年老师会认可他。”
“下一个问题，你觉得村子待……”
山中亥一略微停顿，随即吐出一口气。
不在做沉思状，微笑着说道：“希，恭喜你通过审查，到楼上办公室，三代大人有话和你说。”
火影办公室。
“说说看，小姑娘，你从哪看出我的破绽。”
“第一，山中亥一他年纪和我相差不大，考场里只有几个很薄的档案袋，根本无法查资料，我不认为他对历史了解如此详细。
第二，他说话前后的停顿，虽然看上去像是在思考，但更像我两个师弟感知时的神态。结合山中一族的秘术，我觉得他最可能在和您交流。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他没有独自决断上忍资格的权力！忍者手册里写得很清楚，这个权力是属于火影的。”
“嗯，很聪明。和你的老师一样聪明，他向来只教书育人，从来没有拉帮结派，这一点很好。”
三代火影吸了口烟，放松的靠在椅子背上。
“去吧，明天记得到暗部基地参加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