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符华（5）（1/1）
布洛妮娅和琪亚娜互相交流着。
“琪亚娜，这个人和我们一样的不要被误导了。”
琪亚娜随即说着。
“嗯，而且，我们要夺回班长。”
琪亚娜和布洛妮娅律者化，望着识之律者，后者看着两人。
“哦？你们要对我动手吗？
好吧，只有用拳头才是硬道理，不跟你们点教训，我看你们俩不会乖乖听话的了。”
两个半的律者互相攻击了起来，识之律者望着琪亚娜随即说着。
“咦，你是一个不完整的律者啊？……
原来如此，你压抑自己的力量，只使用可控的部分作战。
非常好！干得漂亮，琪亚娜，千万不要输给崩坏！”
识之律者望着布洛妮娅随即说着。
“瓦尔特居然把核心给了你。
唉，他的人生已经够惨了，还让你走他的老路。
这颗核心不详啊，沾上的都没有好结果。
布洛妮娅，还是放弃它吧。”
识之律者望着两人继续说着。
“一个半律者合起来，结果也不怎么样嘛。
不怪你们，是我太强了。”
琪亚娜望着识之律者的周围随即说着。
“完全没有空隙。”
识之律者继续说着。
“我连羽渡尘都没用上呢。琪亚娜、布洛妮娅，这才是你们班长真正的实力，知道吗？我已经焕然一新啦。”
布洛妮娅望着攻击不起作用随即说着。
“改怎么做。”
此时琪亚娜和布洛妮娅脑海中一个声音响起。
“嘘——禁声，是我。
她正在兴头上，暂时忽略了我，听好了，琪亚娜、布洛妮娅——她是一个律者。”
琪亚娜随即说着。
“果然是这样，她的能力果然来着于崩坏。”
识之律者看着停下来的两人，随即说着。
“不打了吗？那也好，我只是想和你们聊聊——”
符华的声音继续在两人脑海中响起。
“她持有的那一句身体是我，似乎我的记忆混入了律者人格，让她误以为自己也是我……”
识之律者看着两人有点疑惑的说着。
“你们在干嘛？”
布洛妮娅随即说着。
“琪亚娜，你和班长讨论对策，布洛妮娅去拖住她。”
布洛妮娅继续攻击向识之律者。
“重装小兔Ride on！”
识之律者看着攻击而来的布洛妮娅随即说着。
“你还要打啊？……琪亚娜，你不上吗？
还是琪亚娜比较懂事，也罢，我刚刚也也琢磨了下，两个裁判其实有点多。
要是投出去平票就麻烦了。再说，我和你也没那么熟……
那就让你飙车飙个痛快吧。”
识之律者，身上出无数红光，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城市瞬间出现在两人身边。
……
符华的声音响起。
“听我说，琪亚娜——布洛妮娅撑不了太久，一旦对手觉得无聊了，她就会发现我正在做的事。
那个我拥有全盛期的力量，再加上律者的能力。是一个无法力敌的对手。
要解开这个困局，唯有智取一途。”
琪亚娜随即询问。
“我该怎么办？”
符华随即回答琪亚娜。
“你要质疑她。”
琪亚娜随即有点疑惑的说着。
“质疑……她？”
符华对着琪亚娜继续说着。
“她怀疑自己是我，她相信自己是我，她逼迫自己是我——这是她一切行动的根基。
但究其根本——她只是一个刚刚诞生的孩子，她还存有善良和理性，崩坏还没有完全控制住她。
如果她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以为的那个人，如果她明白自己真正的身份，她会慌乱，也无法正确地施展律者的能力。
界时她露出破绽，就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不过，我们要做的并不是摧毁她——一定要小心，琪亚娜，不要把她彻底推进崩坏的深渊……”
……
布洛妮娅开着小摩托用火炮攻击识之律者。
随着地铁转变，识之律者几下就把布洛妮娅打倒在地。
（结束了，布洛妮娅很清楚，在敌人制作的环境里，自己是没有胜算的，但为了给班长创造足够的活动时间，布洛妮娅已经竭尽全力。）
“希望……还来得及。”
识之律者看着昏迷的布洛妮娅随即说着。
“来得及什么？
奇怪？布洛妮娅好像……”
瞬间识之律者已经猜出了原委，望着琪亚娜的方向说着。
“老古董……”
符华随即说着。
“别这么叫我。”
识之律者看着面前的符华随即说着。
“哎……你在啊？”
符华回答了一下。
“当然。”
识之律者继续说着。
“刚刚把你忘了嘛，以为你趁机逃跑了——你没跑吧？是我想多了吗？”
（识之律者提醒广大朋友警惕电信诈骗，防火、防盗、防亲妈。）
符华继续说着。
“我不是还在吗？”
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奥，没事。”
幻境散去，识之律者走向琪亚娜。
“谢谢你，琪亚娜，我知道你信任我的。”
琪亚娜望着布洛妮娅随即说着。
“她睡着了。”
识之律者继续说着。
“她太托大啦，第一律者的力量是那么好操控的么？看看那几个男人都是什么下场。让她休息吧，别硬撑。
反正，有你就足够啦。”
（瓦尔特.杨:做几个仰卧起坐而已，没什么大事啦。）
识之律者继续说着。
“事情很简单，我和这个家伙有点分歧，想让你来主持公道。
你认为谁才是真正的符华？”
琪亚娜望着面前的两人，脑海中琢磨着望着符华。
（真正的班长被律者控制着……她能为我提供的帮助有限有限。）
目光又看向识之律者。
（她是占据班长身体的律者……目前她还没有被崩坏控制，要救出班长，就得想办法让她产生动摇……）
识之律者看着琪亚娜的发呆随即说着。
“用直觉来判断，你觉得呢？是这个更强梗果断，更有理智的符华，还是那个老古董？”
琪亚娜随即走到识之律者面前。
“哈哈，不出所料。”
琪亚娜随即说着。
“这不公平。”
识之律者继续说着。
“嘿，世上什么时候讲过公平——呃，怎么不公平了？”
琪亚娜继续说着。
“你要我来做出裁决，但我对你根本一无所知。
你让我看到了许多班长的过去却又说自己已经焕然一新，我还是根本不了解你啊。
我知道的，只有你在这座太虚山上设下陷阱，愚弄我和布洛妮娅。
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给出公平的判断。”
识之律者听到这话，看了看老古董又看了看琪亚娜。
“哇……你说的对。
我本以为你会选她呢，毕竟人免不了先入为主，但是……哇。
是我不好，琪亚娜，那我应该先介绍自己才对。
至少应该让你知道……我和那个老古董有什么区别。”
……
一个特意的黑色空间里，亮着一颗星星， 「崩坏意识 」 ，察觉到了危机。
（不……其实危机早已经出现了，这个世代的人们，开始重视「人性」的价值，「情感」的重量，这是上世代的绝对理性主义下被忽视的因素，却产生意料之外的效果。
第一律者的叛离，第二律者的觉醒，第三律者……，此事不应再度发生。
必须做些什么，对抗人类的挣扎。）
（崩坏意志:你们是我带过的最差一届律者。）
识之律者脑海中的声音继续蛊惑着她。
“喂，醒醒，你睡得太久了。”
新生的意识随即说着。
“你是谁？”
崩坏意识继续蛊惑识之律者。
“我是你的「本我」好吗？是最原始最本真的你。
好好回忆一下，你是……
………………
琪亚娜望着这个周围黄色的世界。
“这里……”
识之律者继续说着。
“嗯，是你成为律者的那一段时间。
要向你展示我和过去的不同，最好让你亲自体验，不是吗？
看，过去的我受了奥托的蛊惑，为他干下许多邪恶勾当。
原因不过是一次救命之恩，加上对「火种计划」的执着而已。
可是转念又想，火种计划当真很重要么？不见得吧，让人类自由生长，结果也未必会很糟。
遇到困难就去克服，人类不就是这么成长的吗？火种计划的本质，我看只是梅博士的自大罢了。
至于救命之恩……哼，就算是他不出手，难道我就对付不了么？
有什么话，你也可以说觉得我对就补充，正好琪亚娜也在这里。”
符华随即说着。
“不要在说过去的事了。”
识之律者望着符华说着。
“可你就是活在过去的人。
过去的我，会为了所谓的「未来」、「希望」、「胜利」执行别人交付的计划，不问缘由，不理结果。
别人对我说:“你走这条路。”我就照做，把思考的任务交给梅，交给奥托。
可你知道放弃思考代表什么吗？代表逃避责任。
我不会在逃避了。
这次复活后，我想了很多……
换做是我，才不会对那个黄毛小子唯命是从！”
地方又发生了变化。
丽塔拿着镰刀站在原地，识之律者继续说着。
“丽塔……这个女人是天命的忠仆。
你相信吗？科技这么发达了，她每天还亲自给别人洗衣拖地。
到现在我也没弄清楚她到底是什么人，她真的有自己的主见吗？
和奥托接触过的人，看来或多或少都有这么个毛病，连什么思考都忘了。
呵，想想我就来气。”
识之律者开始和环境里的丽塔对打，单方面虐丽塔。
“如何？差距是否显而易见？”
琪亚娜说着。
“可是后来，班长也为了我们挺身而出和丽塔一战……”
识之律者继续说着。
“哼，她那是见风使舵，和我能比吗？我总是思考周到了再动手。
过去的我还有这个毛病，做什么都不坚决。
既然后面想通了决定放入，一开始何必逮来？我不一样，这就是第二个区别。
无论做什么，我一定会贯彻到底，绝对不会让自己后悔。”
琪亚娜望着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真的吗？”
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那当然，人要为自己选择负责。
我可不会犯下以前的错误。”
琪亚娜随即反问识之律者。
“那么，当时如果是你会怎么做？”
识之律者听到这个话。
“呃……”
琪亚娜继续说着。
“你也知道那时发生了什么……
第二律者的意识战胜了我……
当时的我，是世界最大的威胁……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应对？”
识之律者听到这话愣住了。
符华的声音在琪亚娜脑海中响起。
“这一步走的很漂亮，琪亚娜。”
琪亚娜随即和符华交谈。
“依照这个人的性格，我猜……”
……
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的确，如果是我的话……
应该会毫不犹豫的杀掉你。
当然了，那时候的我比现在要弱很多。
但是第二律者并非完全体，如果我尽全力作战，还是能赢。”
……
意识转动识之律者和空之律者大战。
“琪亚娜，你不要怪我。
你的苏醒是机缘巧合之下发生的奇迹，如果重来一次，你未必能战胜律者的意识。
对律者心慈手软，我们承受过，我们承受不起。”
琪亚娜望着识之律者说着。
“你不相信人类可以控制律者的力量吗只要成为律者，就一定要除掉吗？”
识之律者继续说着。
“用「爱」战胜律者什么的，奥托也把它挂在嘴边。我不相信……不，我不是不相信，而是……不对……
不知道，不知道，反正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当机立断，尽最大力量消灭律者律者。
我不能冒险，才不会冒险！”
……
（爱莉希雅:嗨，想我了吗？）
琪亚娜随即说着。
“好吧，你打败了我，之后呢？”
识之律者听到这个话。
“之后……我就要消灭奥托这个祸患。
他根本不算什么？不过是梅博士的一个工具，他连梅的脚后跟都不及不上……
就是这种人将全世界玩弄于鼓掌愚我多年……
他根本不算什么。”
（识之律者带着不加掩饰的杀意注视着天命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
可是奥托的幻想并未如她所想的那样消失，奥托的幻想手中，一个金色的羽毛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识之律者看着这一切。
“这样啊，对了，他也能拟拟出羽渡尘……该死的虚空万藏，真该死。
可恶，这明明是我的幻境，就算是追求真实，也不应该让他摆了一道——他算什么！”
琪亚娜随即用意识联系符华。
（班长是你吗……）
符华随即说着。
（我没有太多力量，只能这样了。）
奥托的人影开始破碎消失，而律者忧在狠狠自语。
识之律者看着琪亚娜随即说着。
“怎么样，琪亚娜！够了吗？”
琪亚娜望着识之律者。
“嗯，你强硬那一面，我已经充分了解了。”
识之律者听到这话随即说着。
“你的语气很奇怪。”
琪亚娜继续说着。
“但是，那是作为敌人，作为战士的你，平时的你呢？
在天穹时的时候，我曾和班长一起生活……我见过她最温柔的一面。
那时候她失去了身体，力量也所剩无几，但还是想尽办法帮助我。
换做是你，你会怎样呢？”
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我当然也是竭尽所螚的帮助你呀。
不过，我还蛮想象自己没有身体的样子。
我现在这么强大了，这种事情根本不会再发生啦，哈哈哈！”
符华此时开开了。
“我可以为你复现那个场景。”
识之律者看着老古董说着。
“你又来了，我一忽略，你就冒出来……
不过，好啊，就试试看吧。
我把力量借给你。”
…………
场景发生了变化，识之律者看着周围。
“这什么地方。”
符华继续说着。
“神成医药，——是世界蛇借以藏身的医疗机构。
我和琪亚娜为了截货重要的情报，曾经尝试潜入这里。”
识之律者听到这话，笑了笑。
“哈！潜入，这我最拿手，羽渡尘的力量可以让我们来去自如，神不知鬼不觉。
来吧，琪亚娜，随便找一个敌人试试。”
琪亚娜按照识之律者的要求攻击了其中一个机甲。
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恩？——不对，这家伙不是人类！我的能力对他无效……”
琪亚娜随即望着识之律者说着。
“你让我们暴露了。”
识之律者随即说着。
“有什么关系，消灭不就好了。
潜入的本质就是没人发现你过来，全杀光也是一种做法！
看我的。
我不是第一次对付世界蛇的啰啰了，经验丰富的很！
这段经历里好像有那个叫胡狼的吧？要不要我把她也变出来玩玩？我见过她。
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胡狼:勿扰）
琪亚娜继续说着。
“班长那时候很虚弱，她没办法像这样与敌人正面作战。”
识之律者继续说着。
“对不起嘛，我也不想的，可是我真的不习惯假装虚弱。”
琪亚娜望着识之律者说着。
“你无法理解弱者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