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新的危机(1/1)
“【水生灵种】!”,一道道蓝色光华笼罩,水生灵种在几名盾战、主攻手身上快速生长,又被沈言反复取代、刷新,调整到对方需要的战力增幅种类。
没办法,【水生灵种】增加的战力增幅种类齐全,但随机加持状态的这一特性实在是太坑了。
好在白银品质的【水生灵种】生长不需要时间,沈言才有不断纠错的机会。
髯须汉身上凝结着厚重的土属性灵甲,只觉得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力气,状态攀升到巅峰,却没有狂妄自大的以为凭借自己这一只小队,就能与兽潮抗衡。
关闭秘境入口的时机稍纵即逝,现在,这处秘境入口已经不是他们这支小队能够关闭的了,他们只是在帮助幸存者争取时间。
“有序撤退!所有人,有序撤退……”,队伍缓缓后撤,随着觉醒者小队的后撤,兽潮也进一步向前。
原本彼此仇视的麋鹿妖和虎妖在一起,疯狂的攻击着觉醒者小队,只因它们共同的目标是人类;原本是死对头的碧眼苍鹰和琼明妖鸟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个战斗方阵向着下方觉醒者队伍俯冲……
沈言嘶吼着叫道:“高架桥!高架桥那里有支援……”
疤面女身躯一震,兴奋道:“向高架桥撤退,快!”
油城市没有高阶觉醒者,而所有的中阶觉醒者不是在试图关闭秘境入口,就是在避难所内坐镇。
是什么人在支援?支援者的等级又是多少?疤面女将心中疑惑压下。
双方交战之下,妖兽步步紧逼,战事胶着,觉醒者们根本无法摆脱妖兽的攻击。
沈言原本就靠在队伍的末尾,【水行】术施展开,人已经出现在百米外的一座二层小楼上,接着水链术甩出,精准的系在走在最后的两名盾战腰间,用力一拽。
“走你!”。
那两名盾战只觉得耳边风声不断吹过,整个人腾云驾雾般的被拉到远处。
兽潮沸腾了,疯狂的攻击着,不愿意到手的美味就这样走掉。
几人且战且退,虽然兽潮汹涌,但在沈言的支援下,并未出现伤亡。
“前面就是高架桥了!再快些!”,疤面女喊道。
沈言已经敏锐的感应到那座高架桥正在微微的颤动着,震颤幅度越来越大,付灵天那家伙越来越厉害了,这大一座高架桥也能弄塌。
“桥要塌了!大家动作快!”
疤面女、髯须汉等人心中一紧,一个疑问在心底产生:真的是中阶觉醒者的支援?不过,这位前辈为什么不直接击杀妖兽?
几人脚步又快了几分,胆战心惊的经过了摇摇欲坠的高架桥,接着极为默契的反身攻击,火力全开的将身后跟着的兽潮死死的压制,不让它们越过高架桥……
“再来点!干你娘!你们这些畜牲,再多来点!等桥塌了,砸死你们!”,髯须汉疯狂的叫道,口中污言秽语不断喷出。
轰——
烟尘四起,土石不断落下,整座桥桥墩垮塌,桥面完整的落下。
整个大地震颤了一下,桥梁落下的恰到好处,细小的石块四处飞溅,数千只追击在后方的妖兽,无处躲避,被掩埋在高架桥下……
血腥气息从桥下瓦砾中弥漫而出……
“付灵天!付灵天!”,沈言急切的叫道,不靠谱的付灵天会不会又被自己震塌的建筑伤到?真不知道他在工作中是怎样的。
“这……这是……怎么个意思?整座桥都塌了?是有某位高阶觉醒者出手了吗?”,疤面女嚅嗫道。
肉眼可见,从友谊路到鸿雁路,整个高架桥都坍塌了,这样的破坏力只怕不是中阶觉醒者能够做到的。
“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沈言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终究没有表现出惊讶,若是傻傻的问付灵天是怎么做到的,只怕又会从他口中得到一堆,““力的相互作用”、“共振原理”……”之类的科学定义,配合着付灵天那关爱智障般的目光,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髯须汉张大了嘴,像是离开了水的鱼儿,大嘴一张一合,说不出话来。
“咳咳咳,我在这!我没死……”,付灵天灰头土脸的从烟尘中走出,衣衫破损的好像是乞丐。
“咦?怎么就你一个人?沈畅呢?王翠翠呢?”,沈言的目光在付灵天身上一阵搜索,寒声问道。
“刚才过去一群幸存者,其中有个女的,沈畅认识,我就让她把沈畅带走了……”,付灵天抹了把脸上的灰。
沈言心中稍稍安定了些,也许让沈畅和王翠翠陪着付灵天在桥下爆破,才是个不靠谱的决定。
“高人!你是怎么做到的?”,髯须汉上下打量了一下付灵天,确定他只是一名二阶觉醒者,激动的冲到付灵天身边,张开粗壮的臂膀抱住了付灵天。
“这很简单,我是利用了物理学中的【共振】……利用魂技让桥梁产生一定幅度的震颤,再扩大……”
眼见付灵天又要开始掉书袋,沈言打断道:“别聊天了,妖兽只是暂时被隔绝……”
十余支飞行妖兽越过高架桥的废墟,从高空俯冲而下,几人再次陷入到了兽潮的攻击中。
兽吼声从倒塌桥梁的另一边响起,那是妖兽在呼朋唤友,小小一座垮塌的桥梁,只能暂时阻挡兽潮,死去的数千只妖兽不过是兽潮中的九牛一毛……
“快走!”,所有人身法展开向前突进。
渐渐的,几人追上了幸存者大部队的队尾,髯须汉忽然眉头一皱,惊叫道:“遭了!他们还是引起了死神树的注意!”
数百只“腐尸猴”在路灯上、房顶上不断跳跃,威胁性的呲着牙,挑衅的吼叫着,向下不断抛着石块……
雨点一样坠落的石块砸的幸存者们皮开肉绽,有的人甚至已经无法继续向前跑了。
苏蕴背上背着沈畅,手中紧握一条长鞭,不断挥动着长鞭,长鞭甩动之下,石块被抽得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