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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真一获知身世(1/1)

是夜,老鸦精为凤儿送来饮食,凤儿看着满桌的菜如何能吃下。她看着昆吾没有血色的脸,见他时寒冰附体,时火毒侵身心下十分焦虑。她忖道:“那天山神女棺梓在天山之巅,虽有四大神兽看守,她上不去,可师傅作为天山之主,他一定能行。”乌盆在门口向里张望,凤儿招手叫他进来,他迎上前道:“姐有何事吩咐。”凤儿道:“你为何不回梅林?”乌盆小声道:“外祖母在外面看得紧。”凤儿道:“吾在此许久了,师傅一定很焦急,你想法把这情况与他说一下。”乌盆道:“可吾外祖母看得紧,恐不能脱身!但汝师傅来,我一定告知。”凤儿道:“也好,你就守在外面,如风吹草动,见机行动。”乌盆道:“是。”凤儿把菜盘推给他道:“你吃吧,我没胃口。”乌盆撕了个鸡腿吃着。

且说真一见凤儿出去一日未回,眼看天将暮,心中焦急,人虽在屋中眼睛却瞟向外边。杏娘道:“莫非他们有事拌着要不要瞧瞧去?”枯夜道:“对,你去走一趟——吾们在这又使不出法来,你是妖比吾们合适。”杏娘站起道:“好,我去看看。”出门,她绕去后殿走廊,房屋众多她也不知哪一间。正犹豫间,前面走来两侍女,听她们议论道:

“那姑娘听说是蛇妖,她怎能同尊上在一块。”

一侍女道:“她肯定是勾引尊上,俩人估计有情,要不然尊上为何下结界把俩人关在一屋。”

另一侍女附和道:“肯定是。”

俩人走远,杏娘才从柱子边出来。她听了此番话又匆匆赶回。进门就道:“凤儿要成亲了。”枯夜上前抓住她衣袖道:“她要成亲?同谁?”杏娘甩开他手道:“同昆吾。”枯夜道:“不能啊,你是不是听错了?”杏娘道:“这么近不会听错。”枯夜拉着她道:“汝再去看看。”杏娘只好又来到后殿。

见廊道并无一人便一直走到后院,才看见老鸦精守在一门口前。乌盆正坐在台阶上,她化做一飞蛾落在他耳边道:“臭乌盆,你在这还不回去。”他心一喜看了眼老鸦精道:“外婆,吾肚子痛。”老鸦精看向他道:“哪还不去茅房。”乌盆捧着肚子绕岀后院走到廊道上道:“吾让老外婆看得紧——凤儿姐被关在房里,现尊上正受寒毒入侵,老外婆要让姐去天山采灵芝医治尊上。”杏娘道:“原来如此,你回吧。”她飞回梅林才现身回屋,枯夜见她回来上前问道:“探得如何?”杏娘道:“昆吾让寒毒相侵,急需天山灵芝解毒,凤儿让老鸦精关了起来。”真一道:“他们莫非要的是神女棺梓上的灵芝。”杏娘道:“估计就是了。”真一道:“那天山之巅由四大神兽看守,就算是吾也难上去!”枯夜道:“再难也得上去,她可是你徒儿,难不成你不想救昆吾,你是想牺牲凤儿换这六界平安?吾看你们师徒之情就是扯蛋。”他向真一扑来,杏娘拉住他,真一道:“吾何时说不救了”枯夜抓住他双肩道:“那你赶紧去呀。”真一坐到床上道:“我得去见见凤儿。”

他两眼一闭入定,魂魄离体飘忽忽出了梅林向后殿而去。到了后院见老鸦一众人候在房门口便知那是昆吾寝室。他进去见凤儿趴在桌面上睡着,他进入她梦中:只见白雪皑皑,细看便知这是天山,她站在真一房门口敲打门板叫道:“师傅你救救昆吾吧!虽说仙妖世代不往来,可他救了吾两次性命,徒儿不忍他日日受那寒毒之侵,你上山替他取了灵芝回来,徒儿便不欠他的,往后吾再也不愿见他。”真一立在后头道:“汝师傅是这么小气之人吗?”她回头见是真一往下一跪,真一扶起她道:“昆吾既搭救你两次,足可见他不是大恶之人,吾答应你去取得灵芝回来。”凤儿道:“师傅,徒儿听说山上有四大神兽看守,你此次去一定要小心。”真一摸着她头笑道:“那是吾的地盘,吾何惧之有。”他把身一扭出了梦。凤儿惊醒回想梦中之话,才知师傅已进入她梦中,她竟发起呆来。

话说真一离了梦境回到身体,猛得一睁目把正在注视他的枯夜吓了一跳,他道:“回啦,见到凤儿没有?”他点头下床道:“吾要回趟天山。”枯夜道:“取灵芝吾也去,我能帮你一把。”真一道:“你留下免得徒生变故。”枯夜道:“你一人行吗?”真一道:“不会有事的,你去也帮不了忙,反而替我生乱,反过来得让吾救你,事就休矣!”杏娘也道:“帝君说得对,你留下。”真一离了基山踏上云头。

须臾便到了天山,鹿童迎着,他摸着它头道:“汝回来啦。”鹿童随他快接近山顶时,真一道:“汝不要随吾上去了。”它点点头看着真一往顶峰而去。刚要接近顶峰二十米处,忽从山背跃出一大虫,细瞧它是虎身蛇头,四足尾巴似蝎尾。它尾巴甩来之际,真一躲开,它反扑过来;真一向上一跃又闪开,那兽张口便喷火,火焰挨到地方便起火——这火与平常之火不同,它乃是混纯初开时天上掉下来的火种,火近身不论神妖瞬间灰飞烟灭。真一被烧到衣服,他用真气护身利用身上之水灭掉。火与水相克,真一本就属水系,他作法使火凝成冰柱把神兽嘴连同身子冻住。他往上才走过二米处,从顶峰处又下来一头人头蛇身的神兽,它一张嘴如洞口般大小,血盆大口,舌头直向真一绕来,真一向上一跃跳到舌尖处,用青离剑在舌头上刺了一剑,蛇身扭转,舌头一缩真一让蛇吞进肚子;真一落入蛇肚,见蛇的内脏奇大无比,蛇心如鼓动,蛇胆如黑囊一般,他感觉蛇在挪动,他不想伤及神兽便大喊道:

“吾乃是天山帝君,吾只需要天山神女棺梓上灵芝一颗即可,夔兽放吾出来。”

夔兽停顿几秒,把口张开,真一从兽口中跳出,它伏地向前,真一以手抚摸它道:

“感谢你今日放我一马。”

那兽开口道:“少主,夔兽无礼了。”真一吃惊道:“吾是汝少主?”夔兽道:“汝乃是天山神女之子。”

真一恍然大悟,他自出生懂事后便在天山长大,饿时吃山上野果,渴时喝山涧之水,自小鹿童便陪在身边。忽有一日,有一老翁到此收真一为徒,他教真一如何使用法力,一日如一年。一日仙翁下山道:“我乃是南山仙翁,自此我走后,你要勤加锻炼,不可懒惰。”真一跪拜称“是”此时夔兽提起他身世,他才知这天生天养之孩也是有爹娘孕育。

他摸了下夔兽的头,手向虎兽一指冰霜顿时融解,虎兽化成人形上前跪拜,左右两侧各岀一兽,一兽为鸟头羊身,一兽为人头鸟身,二兽上前伏卧,真一道:

“你们为吾母亲守墓多年,吾的身世一直成迷,今日才知天山神女是吾母亲,感谢尔等告知,快起来吧。”

四兽站起,虎兽道:“少主要灵芝做甚?”真一道:“救吾的故人。”虎兽道:“原来如此,让我为少主引路上山。”真一道:“也就十多米高,吾一人上去便可”虎兽道:“少主有所不知——直观酷似十多米,走将达数百米,不可近观,也不可远观矣!”真一拱手道:“请带路。”三兽各归其位。

虎兽在前引路,出了这关门狂风大雪,吹得雪雾看不清前路,虎兽在前,真一紧跟过了这山口;又如烈日烘烤,光线一下明朗许多,真一见前方有个火山口。他在天山数万年竟不知此等地方,虎兽停下道:“少主,过了这山口往上便是数百级天梯,天梯之上便是你母亲的棺梓,吾只能送你到此。”真一拱手道别。

他立在天梯之下遥望上端看不到尽头,真一跪下向上叩拜,再起身往前走,每迈一步如铅石般沉重。走了不知多少时辰,只记得天一直是黑的不分昼夜。到达梯顶前方有一巨大的夜明珠把这墓室照得如白日一般,跟着真一听到一声:“真一,我儿。”真一喊道:“母亲大人。”他朝冰棺叩头:“我儿,让母亲瞧瞧。”真一抬头见棺前有一抹倩影,隐隐约约看见她一身白色绛绡衣,头发披散,顶上扎了一髻,一阵馨香飘来,真一道:“母亲。”天山神女道:

“我儿,昆吾是你孪生兄弟,你父乃是炎黄老祖之子慕汐少子,他只因与母亲有情犯了天戒,才会导至横祸!如今你父亲元神早已殒灭,妖身长眠于天河之中,而母亲在织女云洞中也守他数万年——那年你们在污水池出生时,由于你早生,你祖父来时吾便让鹿童带你走,而你弟弟则落在你祖父手中,以至于他成妖,当年我是因为他尚是年少,生性浮燥,吾怕他走入邪途——学他祖父一样入魔,固此才把他封在水牢中,如今他已逃脱,也是天数使然,你俩一神一妖,天性为敌,母亲不希望你俩互为死敌,万不可伤他性命!”

真一道:“母亲你当年为何不同我讲明白,以至于我一直以为我真是天之所生,谁知吾也是由爹娘孕育而成!”

天山神女道:“汝现在知道也不晚,你父属火,我则属水,因而你与弟弟各自继承父母,真一我儿,你既已成帝君,便是天下生灵仰仗于你,你不要忘了天下重任方好!”

真一叩头道:“谢过母亲提点。”

他再抬头神女已不见,此乃是一魄显灵。真一站起摸着冰棺,忽发现昆吾向他要的“严华经”陪着母亲,他泪眼模糊看向母亲,见她栩栩如生;他才知道母亲从来没有放弃过他们兄弟二人!怪不得昆吾长着一张与他相同的脸;原来二人乃是一母同胞双生儿,面孔相同,可性格却迴然不同。他心甚是沉重,摘取灵芝后,被一股清风送下了山,鹿童迎来,他摸着鹿童头道:“汝是一头万万年不曾变老的小童儿,好生在此看家。”他腾云驾雾须臾到了基山。不知这次与昆吾见面会发生何事,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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