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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炎黄察觉真一身世(1/1)

话说炎黄老祖冲破封印重见人间,他回到基山便把罩在基山数万年的结界撤了,当年他设结界皆因为昆吾年幼,怕四大长老们抵不过仙界方才下的结界。如今他既回来有他炎黄老祖庇护有甚可怕的。昆吾每日晨昏行礼,炎黄老祖见他已长得一表人才,身材魁梧甚是开心!他拍着他肩道:“果然像吾。”昆吾道:“祖父为何说吾像你而不像父亲?”老祖道:“别说汝那父亲,就一个文弱书生样要是汝像他半分,这妖界汝如何能统治得了?”

昆吾道:“祖父,父亲性子软弱?”

老祖道:“他性情再软弱那也是吾的种,如今他关在黑水牢已五万多年——当年天界捉拿他时,祖父本可与天抗争——可因为汝母亲已怀有你,过后又因你年幼,祖父担搁了数千年才问那玉帝小子讨还汝父!谁知最后被那北海神君以神杵化在元神当中封吾在北海神窖,我也是不悔的!想想吾这个儿子天生就一情种,他为你那母亲连性命都不要了!”

他看向昆吾盯着他腰带道:“汝的玉佩呢?”昆吾道:“丢了,吾怀疑丢在北海冰窖,可吾去寻时已没有。”老祖道:“那是汝母亲留给你唯一念想!算啦!丢就丢吧!”昆吾跪下道:“祖父,吾的母亲是怎样的?她现在在何处?”昆吾道:“别提了,汝在家守着,吾出来几日了,吾要上天界看看吾那没用的儿子!”昆吾站起道:“祖父,孙儿陪你去。”老祖道:“你还是留下看家吧。”

他化成一大雕飞向天宫,在南天门它碰上长目天王,只见他远远看着大雕飞来,觉得是西方大雕便放松警惕。那大雕偏偏不飞远竟在南天门盘旋一番才匆匆往黑水牢方向飞走,增长天王过来道:

“这近日总有西方大雕相扰,不会这西方发生何事了?”

那大雕飞在黑水牢附近落下隐身进了黑水牢,他寻找着慕汐少子味道却半分味道没有!他大惊便照着记忆找到当年关押少子的大井口,往井口下方一看心咯噔了一下,只见水面平静无痕,也听不见锁链之声。

他轻声叫道:“慕汐你可在这。慕汐…”井下回道:“父亲,孩儿在井底。”

那老祖一听心塞难言,这黑水牢中井水刺骨冰寒,冻久肌裂入骨,他那儿子已在这水牢底下五万多年。老祖从井口跳进潜到水底,只见底下如同冰窖全是冰凌,慕汐让嵌在井壁上的铁链锁着。他只穿了一件白色单袍,透明可见肤色,脸色苍白,眉间已凝成冰霜,身体冻得通红。老祖一见万分悲痛,他脱下身上皂袍包住儿子,慕汐道:

“父亲饶儿跪拜之礼!”

老祖道:“儿呀!”

慕汐道:“翎儿怎样?”

老祖道:“你只知道她,却不知她万年前为你那儿子,早已元神溃散长眼于天山之巅!”

慕汐道:“吾有儿子?”

老祖道:“汝儿叫昆吾,这五万年来生活得很好!还好他性子不像汝,倒像吾这祖父几分!”

慕汐泣道:“谢过父亲的成全!”

老祖道:“这玉帝小子如此待你,吾一定杀上天庭为汝讨回公道!”

慕汐道:“父亲不可,两界纷争不断祸害的是两界子民!父亲绝不能再重蹈覆辙至两界生灵涂炭!”

老祖道:“儿呀,父亲为你一念成魔,善恶只在一念之间!我儿犯得又不是罪恶滔天之罪,那玉帝小子把你关在这黑水牢中万万年不见天日,却不知为父我心痛如绞,万万年如此,此仇恨绝不能消!”

慕汐泣道:“父亲…”老祖道:“儿呀!如今父亲已岀来,吾决不能见你受苦!”老祖要走,慕汐大叫道:“父亲,听儿一番话,妖仙不能再开战了!”

老祖从黑水牢中出来,又变化成大雕飞向南天门,出来便见增长天王正在天门巡逻。他想起五万年前那场大战,心里一怒变回人形举槊刺来,增长天王举宝剑一挡,塑剑交叉,长目天王持着他的玉琵瑟围攻过来,那炎黄一怒大喊一声震得长目天王玉琵瑟线断裂,长目天王大惊,二天王围着炎黄打得黑雾重重,槊光剑影,妖风肆虐,有天兵到凌霄宝殿来报告:“陛下,哪炎黄老祖打上天庭来啦!”玉帝大惊道:“快传李天王和哪吒三太子来,快…”有天兵赶紧去通传。

云楼宫内,李天王一听那炎黄杀上天宫,他惊慌道:“快传哪吒三太子去南天门。”他急速赶去。昆吾在火炎殿中忽感到炎黄老祖神钟有异动,他速速带上四大长老上了南天门,一见众仙围着祖父,他一怒之下使着他的破风刀便砍了过去,四大长老各显神道;那哪吒三太子一来便用他的红缨枪抵住了昆吾的破风刀,天界一片混乱,所有文官挤在灵霄宝殿上,那玉帝大叫道:

“太白金星快去请西方教主过来。”

太白金星领旨去了。巴山上真一掐指一算知道天庭有变故,他化一道清风到了南天门,只见黑雾之中有两道火光,他持着青离剑冲进黑雾,见四大天王战位炎黄和昆吾,基山四大长老战住李天王哪吒,他使青离剑刺向炎黄,炎黄用槊抵住,他见真一手上青离剑迟疑半秒,被真一一剑刺伤左臂,他看着真一与昆吾相同的脸道:

“汝是谁?”

真一道:“吾乃天山帝君真一。”

他把槊收回,真一愣了一下;这时李天王祭起宝塔,那宝塔升到半空光芒万丈,一阵金光把四大长老收了。炎黄大怒,他驱动炎火神钟,神钟感应到主人召唤瞬间从炎皇寝宫飞出祭在南天门上空,此神钟可大可小,钟内生出万丈火光,光照之处鬼神均化为齑粉,赶来天兵均受火光所伤神魂消散,真一见炎火神钟祭起,他把天山神女的水灵珠祭在炎火神钟之下,形成一水罩把火光挡住,炎皇大惊道:“他如何会有天山神女水灵珠?莫不是神女之子?吾的孙儿?”他赶紧收了炎火神钟化黑烟逃脱。

昆吾见祖父已走,他也化黑雾离了南天门。有天兵赶紧报告玉帝,玉帝传旨见真一道:“幸好天山帝君来啦!”真一道:“玉帝有礼了!”玉帝道:“木德星官,汝快快传旨让太白金星回来。”木德星官领旨去了。玉帝看着真一道:

“此次大战众仙官都有战功,各按排名各升一级。”

玉帝看向众仙宫道:“今日各仙官到齐,朕便宣告一事,原龙飞公主与天山帝君的婚约,从今日起便不作数了。”

各仙官面面相觑,金斗圣母上前道:“龙飞公主和天山帝君婚约原是玉帝和天山神女作姻,为何突然解除婚约?”玉帝笑道:“这当中肯定有原因,众卿就不要问了!”真一变出玉带呈上道:

“玉帝玉带遗失数千年,这次吾下界在子母河遇一精怪收回,现物归原主。”

玉帝大喜,太白金星把玉带呈上,他道:“吾这腰带遗落凡间怕得便是这恶人捡到拿它作恶,此时归还原主是大喜之事!”众仙贺喜,玉帝散了朝堂后。

众仙岀殿,金斗圣母才追上真一道:“天山帝君请留步。”真一作礼道:“金斗圣母。”金斗圣母道:“玉帝解除婚约可是因你的原因?”真一道:“天下父母均是仁爱之者!”金斗圣母道:“吾明白了!告辞。”

真一出了天宫匆匆赶回巴山。他刚进门口,便见凤儿正在院中种植紫熏草,他近前凤儿抬头看他,他拉起她笑道:“我有一好消息,你听不听。”凤儿点头,真一笑道:“今日玉帝下旨解了我与龙飞公主婚事。”凤儿抱着他脖子道:“真的。”他点点头,凤儿拉起他手道:“往后我便可与师傅光明正大在一起了!”她拉他跑出院外到那斜坡之上指着下方道:“我打算把这北坡也种上一片,风一吹便成紫海了!”真一笑着看向她道:“好。”俩人一同看向那碧绿色的海洋心中喜悦万分。

话说龙飞公主知道父王已把她与真一的婚约取消,她大发雷霆把屋内的物品全摔了,还跑到玉帝寝宫哭闹。

玉帝道:“飞儿,我与汝母后全是为你好,你看真一的心根本不在你身上,他就算不能与他那徒儿一块也见不得能对你好,提岀解除婚约的是他,父母总不能看着你将来独守空房无人爱护,你母后道那东海太子不错,于父王看真的也不错!”龙飞公主道:“我不,我只要真一。”玉帝道:“飞儿莫胡闹。”龙飞公主泣道:“父王…”玉帝道:“吾圣旨已下那有收回道理!你快回去。”

龙飞公主一出殿便来到天山,她在殿中四处寻找真一不见踪影,又转到乌梅林朝仙泉方向走迎面撞上鹿童,她拦住它道:

“老小孩,汝主人呢?”

鹿童道:“出去了,并无交待。。”龙飞公主道:“定是找那贱人去了,不管他去哪?吾定要找到他。”

她从天山出来便去了光明宫,利用昂日星官星镜寻找真一,只见他与凤儿站在一山坡前,这地方很陌生,他便找来星官道:

“昂日你看这是哪?”

星官不敢明说只道:“这处像是在北海附近。”龙飞公主道:“北海,那处,喔巴山也在北海,她是蛇,巴蛇,对在巴山。”

她化一道白光立在真一俩人后头,她见俩人拉手并立,她上前扯住凤儿道:“原来你躲在这。”真一道:“你如何寻来啦?”龙飞道:“你跟吾走一趟,我找你有事。”她上前拉真一,真一回头看凤儿道:“我去去就回。”俩人刚要走,上方传来王母声音道:“飞儿不可胡闹。”龙飞公主赶紧放开真一手行礼道:“母后。”真一拱手道:“王母娘娘。”凤儿也赶紧跪下叩头,王母上前扶起凤儿道:“汝便是暮天凤?”凤儿道:“正是。”龙飞公主上前挽起王母胳膊道:“母后。”王母道:“汝既与真一解了婚约就不能纠缠不止,这岂不是失了女子之德,让众仙知道岂不笑话!汝赶紧回去天宫。”龙飞公主道:“我不,母后。”王母对身后玉树宫仙蛾道:

“冬梅你乃是玉树宫掌事如何任你主子胡闹,还不送她回宫。”

众仙侍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半拉半扯着龙飞公主上了彩云回天官去了。王母看向凤儿道:“汝原先就居住在巴山?”凤儿点头,王母道:“汝是巴蛇,你可知这石屋故事?”凤儿摇头。王母回到石屋道:“这黄龙树又开花了!”凤儿道:“已结一次果。”她忙去拿了一枚黄龙果递给王母,王母嗅道:“这黄龙果五百年开花一次,一千年才结果,如何你来啦,它结果又开花,看来汝与它缘份不浅!”她笑着看向凤儿,真一让乌盆上茶。三人在黄龙果树下坐着,真一倒了一杯茶递给王母,王母喝了一口,眼睛始终没离开凤儿,凤儿低着头。王母笑道:“汝很像一人。”真一笑道:“世人相像之人岂有一二!王母娘娘这黄龙果茶味道如何?”王母道:“很好。”三人坐了一会,王母告辞,真一凤儿送到院外见王母踏五彩莲花走了。

话说炎黄回到基山会见群妖,他在宝座上坐下道:“此次大战,四大长老让李天王宝塔所收,众山主有相救对策吗?”山主们面面相觑,当中一马妖岀列道“吾觉得不可武取,倒可智取,我们上天庭偷去。”众妖议论,老鸦道:“派何人去?”马妖道:“吾手上有一猴精,它会三十二招变化,让它上去偷准行。”老鸦看向老祖,昆吾上前道:“祖父,我看可行。”老祖沉吟片刻道:“好,可试试,但务必要小心。”马妖道:“知道。”群妖散后。

老祖来回思索真一,他想:“那水灵珠乃是天山神女本命之珠,这如何会在天山帝君手中,他是天山帝君必与神女有关系,主要他长了一张和昆吾一样的脸蛋,当年神女莫非生得是双生儿?”他看向昆吾道:“汝对那天山帝君熟悉吗?”昆吾道:“吾只知他是天生天长的,其它便不知!”炎黄道:“天生天长?刚才我探了下他真身乃是一只黄囊,状似犬。”昆吾道:“他真身是犬?那并不是死物所化。他与我相像,祖父是怀疑他与吾有关。”炎黄道:“你别乱猜先回去吧。”他回想神女生产当日,她身边的确只有昆吾并无他人,但从他拥有法器当中又不免让他猜疑。他忖道:“如真是双生儿,兄弟二人因立场不同定纷争不断,果让他兄弟相残吗!”他想起天山帝君乃是南山仙翁之徒何不走一遭。

他化一阵黑雾在松陀山落下,便有一道童迎来道:“老祖,师祖有请。”他跟了过去,进了洞府见南山仙翁迎来作揖道:“老祖远来有失远迎!”老祖道:“我来只问一事。”南山仙翁道:“请说。”老祖道:“仙翁是天山帝君师傅,我只想问他来自何处?”仙翁笑道:“你既心中有答案又何必来问吾,正所谓心中所想或真或假,真真假假又何必一定要个结果!”老祖道:“炎黄不懂仙翁谒语请明示。”仙翁道:“自古由来万物皆有因,有因必有果,答案已存老祖心中!”老祖拱手道:“谢仙翁作答。”老祖离了松陀山,又飘到天山遥望顶峰,他哈哈大笑心道:“汝为吾子生下两仔,一神,一妖真是天意!吾此番出来定要报关押我子困我于北海之仇!各为其主,祖孙一战是必不可免!难不成让吾放下仇恨与天界共享太平!错!吾再也不想让天界制衡!难到妖便是低等无用的吗?天界天天想着除妖,逼着妖在六界如惊弓之鸟,吾为子孙谋得自由那才是正道!”天山结界松动鹿童便察觉一路跟着红光而来,才发现是炎黄老祖。它匆匆化为原形,四蹄变出云彩匆匆往巴山而去。不知事体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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