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处理伤害他的人(1/1)
乔予安突然想起那日殿前跑进来的人,头发散乱,脸上全是伤,随即失魂落魄不受控的向后坐倒,吓坏了宋云展。
“予安你没事吧?”
“我没事。”乔予安强撑着起来,一步一步走下车架,紧紧抓住北初,“云礼他在哪?带我去见他。”
北初为难的看向乔予安:“主君他,自那日后失忆了,已经不记得殿下了。”
“什么?”乔予安红着眼,难以接受,撕心裂肺的喊道,“来人,去查朕大婚之日有哪些人为难过冲进殿前的人,通通打入死牢,听候发落。”
宋云展也想起来了,那日他救的人,莫不是就是慕云礼……
乔予安朝宋云展道:“今日游街就到这吧,你先回去。”
宋云展知道慕云礼在乔予安心中的位置,忍着酸涩点点头,命令众人启辰回去。
之后,乔予安跟着北初来到医馆小院。
她每走一步,步伐都是虚浮的,她根本就没有脸面对慕云礼。
不查明真相,只因为只言片语,对他的误会就这般深,说好爱他护他,到头来把他伤的最深的竟然是自己。
看着破败的小院,乔予安更加心酸,那么金贵的公子,怎么就在这养伤,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
乔予安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小憩在躺椅上的慕云礼,他闭着眼睛,晒着太阳。
那没有什么血色的脸庞,和瘦骨嶙峋的身子,不用想都知道是受了多重的伤。
乔予安慢慢靠近他,伸出手轻轻触碰他的面颊。
摩擦的触感惊醒慕云礼,他看到来人后,惊慌的起来,躲到北初身后。
浑身止不住颤抖,绷紧身子绝望的说:“北初,她是谁?为什么看到她,我的心好痛,你让她走好不好,快让她走,走啊!”
慕云礼使劲捶打着头部,眩晕感又袭来了。
“云礼,我是予安啊,我回来了,你是不是还记得我?”
北初看慕云礼的状态实在不适合再把乔予安留下来,就道:“殿下,还是快离开吧,主君这模样定是真的不想再见到殿下。”
乔予安怕他再出什么事,只好点头答应离开:“你照顾好云礼,我会派太医来为他诊治,一定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说完她匆匆出了院子,靠在门上悲伤的失声痛哭。
云礼,我都干了什么,让你伤心至此,记得所有人,唯独忘了我,我恨,为什么不能早点知道真相,为什么那日,没能认出你。
北初扶起慕云礼道:“侧君,殿下她走了,没事了,没事了。”
慕云礼看乔予安真的走了,情绪才稳定些,虚弱道:“北初,我们回司幽吧,我不喜欢这,我们即刻就走好不好。”
北初咬牙答应了,她是从心底里心疼慕云礼。
他们很快收拾好东西,即刻动身回去了。
乔予安带着太医来,扑了个空。
女医师给乔予安传了个口信说:“北初让在下转告,他们已经按照公子的要求启程回去了,既然公子不愿见殿下,还望殿下莫要强求。”
乔予安仿佛听了这世间最大的笑话:“莫强求,云礼,你只能是我的,无论你走到哪,我都要把你找回来,你受的苦怎么能白受呢,都要从我身上讨回去才是。”
“来人,回宫!”乔予安利落的出了院子。
害自己夫离女散的人还活得好好的,这口气始终咽不下去。
刑部死牢里,女侍卫长浑身是伤,一切经过都已经盘问清楚了。
空旷死的牢里回荡着乔予安脚步声,她提着剑,慢慢朝女侍卫长走去。
女侍卫长虽奄奄一息,但还是本能的开口求饶:“陛下饶命,属下知错了,陛下。”
长剑一挥,女侍卫长的右手就掉在了地上,惨叫声传遍整个死牢。
“见色起意是吧!敢动我的人,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乔予安脸色爬满了阴鸷,眼睛赤红。
又一剑,她的左手也掉了下来,女侍卫长已经被疼的开始晕厥了。
乔予安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命下属一盆水给泼醒了。
她忍着剧痛,嘴里还念叨着:“陛下,饶命。”
“他被你折磨的时候,你可有饶过他?”
乔予安继续挥剑,她的右腿也没了。
“这就是你触碰云礼的下场。”
她最后完好的一只腿也在长剑落地之前脱落。
“啊!啊!痛死了,好痛!”
乔予安掏出帕子擦手,朝守卫说:“把她制成人彘,扔进茅厕,其余人打五十大板,全部革职流放。”
“是,属下明白。”
这件事告一段落,乔予安派人去聚星传信,让丞相星阑到久光共事,顺便把金林,少宇,远丰和苏白带过来。
宋云展知道后愁眉不展的坐在镜子前,都没独享予安多久,就要和其他男人争宠了。
“君后,陛下来了。”小侍匆匆来报。
“唉,来就来吧。”宋云展依旧坐在位置上,无动于衷。
乔予安走过来,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云展,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陛下可真是政务繁忙,可有几日未来奴家这宫里了,若等他们都来了还了得,恐怕再也想不起奴家了。”
乔予安抚摸着宋云展的脸道:“怎么会呢,我定会一碗水端平,你为我做了这么大牺牲,我怎会负你。”
宋云展转过身子,抬眸望向乔予安说:“陛下对奴家至今还是只有感激之情吗?”
乔予安手一顿,想要缩回,她自己也分辨不清楚,到底是利用还是喜欢,但心底更多的是感激的。
见乔予安不说话,宋云展起身环住她的腰,用极其暧昧的语调在她耳边说:“慢慢来,奴家有的是信心征服陛下。”
宋云展慢慢亲吻乔予安的脖颈,一路往上。
乔予安忽然制止了他,朝后退了一步:“这些天发生太多事了,有些力不从心,云展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批奏折了。”
乔予安落荒而逃,宋云展也没有生气,他很清楚,慕云礼的事不解决,她心底难安。
也罢,一个人也乐得自在。
“来人,准备牛奶汤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