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走,逛花街!(1/1)
金乌西沉,华丽的宫殿与霞光交织,澄澈的湖水被清风抚摸,漾出一圈圈不同的花纹。
药田的灵草像一颗海草海草海草,随风飞扬……咳、扯远了扯远了。
等等,桥都玛dei?!我那长势良好,枝繁叶茂,活泼可爱的灵草怎么缺了一块!!!
沈书行仔细一看,是凤瑞在里面惬意觅食。
玛德,你是鸡啊?
沈书行拎起凤瑞,阴测测地贴脸问道:“我的灵草好吃吗?”
“嗝——”凤瑞被吓到打嗝,“好……不!不好吃!”
疯狂摇头。
“不好吃你吃这么多你上辈子属猪的是吧?”
凤瑞拼命扑腾,用力挣脱沈书行的魔爪:“救命啊!杀凤凰啦!!!!”
没一会儿就被敖楚墨揽入怀中顺毛。
嘤,还是楚墨好。沈书行就是个臭不要脸的,人家还是个宝宝!!
啊对对对,几百岁的巨婴。
“凤凰的心头血听说很补,适合炼丹,还能炼器。浑身都是好东西啊!”
凤瑞:我不是真的人,但你是真的狗啊。
小历练结束之后凤瑞和敖楚墨就入驻了苍玄宗,沈书行非常大气给两人划了一个山头。但是凤瑞进了栖霞殿范围就挪不动窝了。
好多灵草!!好多好多!!
沈书行想了想,决定以后立个牌子在栖霞殿门口:凤瑞与狗不得入内。
这不是侮辱鸟吗!!
凤瑞吃灵草只是小事罢了,不值一提。他可以打敖楚墨。但现在有一点问题,就是他发现剧情有一丢丢的奇怪。怎么个奇怪法呢?
祁怀渊应该在养伤,和白玉延眉来眼去的,感情迅速升温。
但是,为什么白玉延每天都要来和他请教修炼的问题?为什么每次祁怀渊一定要拖着病体和白玉延吵架?
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多天,终于——得到了解答。
这天,白玉延如同前几天一样来和他请教一些修炼上的问题,比如:师叔祖,为什么我的武器最近使得不太顺畅?
沈书行:......别说使得顺不顺畅了,他看着都有点呼吸不畅。一个清清秀秀的小少年,忽然掏出两根狼牙棒,那画面别提多辣眼睛了。
然后,祁怀渊就会在沈书行还没开口的时候回答:“可能是因为别有用心吧。”
再然后,就是两人的吵架时间,白玉延犹如炸毛的跳蚤一蹦三尺高,骂骂咧咧;祁怀渊面无表情淡定回怼。
对比相当鲜明。
在沈书行听见别有用心四个字的时候,他恍然大悟,他懂了,这次他们两人的设定一定是欢喜冤家!
“你们感情真好啊!!”
感叹完毕,周围忽然就清净了。来!干了这杯沉默!
祁怀渊一直都没搞明白他师尊的脑回路,吵成这样了,还能觉得他们感情好。
祁怀渊当然不懂沈书行那一套“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恩爱”的神奇理论。
白玉延就更加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师叔祖确实脑子不好使。
自觉想通的沈书行也不在意剧情的奇怪了,反正他不是原本的沈书行,剧情是否在原本的轨道上不重要,反正自从他掰断那根玉笛剧情就开始离家出走了。
大方向确实没变,但是细节和结果就有如脱缰的野马,拉都拉不住。
沈书行这人一向想得开,他不想走剧情,但是祁怀渊小时候又回不去,救都救了,那就算了!
典型的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睡一觉,俗称——摆烂。
反正玉笛他掰了,谁还能再给他整一只不成!
没成想一语成谶,白玉延在很久后真的拿了一只一模一样的玉笛给他。
......
沈书行在小历练结束之后闲散了没几天就开始坐不住了,琢磨着去哪里浪几天。好几十年没回过苍玄宗,变化太大了,根本找不着方向。
他揪着程竹青的衣领:“走走走,我带你去花街!”
被迫在地上拖行生无可恋的程竹青:苍天啊大地啊他好想就地去世,怎么会有长辈带小孩儿去花街啊!!!
当然了,沈书行没找到花街却被一路上的吃食迷花了眼。
哇哦~!糖葫芦!
哇喔~!臭豆腐!
哇哦~!小馄饨!
哇哦~!桂花糕!
......
一路走好一路吃,不想吃的都给程竹青,很棒!
人形可再生垃圾袋新鲜出炉~!
程·生无可恋·竹青:“师叔祖你为什么不让祁师叔陪你来啊?”
看看他现在什么样子?脖子上挂着一包,两只手分别拿了不下四五包,就差用嘴叼了。
堂堂苍玄宗首席大弟子,不要面子的吗?!
瞧瞧!瞧瞧!!周围人那是什么眼神!!他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温文尔雅的形象没了!!
他们好像在看大傻子!!师叔祖赔钱啊!!
沈书行可不管程竹青怎么想,他说:“你师叔当然要刻苦修炼啊!”
?
程竹青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所以我只是祁师叔没空陪你偶尔用用的工具人吗?
那可真是太开心了!!!
没有师叔祖他就还是那个自由自在帅气逼人的程竹青。
沈书行吃得实在是太开心了,这修真界人才辈出啊!都好吃!
左手一把串,右手一包糕点,腮帮子鼓鼓。
“哼!脏死了!”不知是谁在一旁嘟囔了一句。
说是嘟囔,其实很大声,至少修炼之人都能听清。
沈书行:“?”
自我扫射一番,很好,很干净。说的不是他。然后——
沈书行的视线转向不远处的一名粉衣少......卧槽?!天山童姥?!
少女扎着两个冲天辫,脸上的皮肤被画得煞白,两边脸颊正中是两坨大红色的、正圆腮红。
就......还挺别致的......哈?
现实版天山童姥只是个小插曲,沈书行没放在心上,转眼就忘了。但他记得今天他是带徒孙来逛花楼的。
程竹青不想去,程竹青还是个孩子,谁能救救他。
想当年他还小,误入花街,差点没被这街上的男男女女给吃了。
那年,他还是有十六岁,对人们口中的花街美人如云甚是好奇,于是某一天他偷偷摸摸下了山,来到了花街。
那是个难忘,不,终生难忘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