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金童玉女的诞生，暴风雨就要来临（1/1）
三年级开学的第一天，所有老师都换了，唯独没换的是数学老师还是王老师，开学第一天班主任郭老师可能知道我一些事情，于是那一天她问我们：“同学们，你们觉得父母是什么样的存在”
我回答到：“可有可无吧”
“你就是望海同学吧，我知道你，下课来办公室一下”
我以为我又要被挨骂，结果下课走到办公室门口后郭老师看到我：“快进来快进来，站在那里干嘛”
“老师，你不会骂我吧”
“不会不会，我没事骂你干嘛，你在上课的时候说父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老师能问你一下为什么吗”
“怎么说呢，我爸我经常看不见，我妈每天打麻将，赢了的话可能那天会对我好点，输了可能会把脾气全撒在我身上，让我觉得我妈对我好是真的对我好，还是假惺惺，我分不清。”
“那你在班上有朋友吗，你在学校过的开心吗”
“有，但是跟我一起玩，她们好像也会跟着被欺负，所以我现在也不敢跟她们一起玩，开心，所实话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这样吧，你父母没空的话，如果你不介意你可以来老师家，对了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MP3,你要不开心的话就听听歌吧”
“谢谢老师，对了老师，我有个请求”
“你说”
“我想跟郭彬坐在一起”
“为什么”
“我觉得好像只有她能管的住我”
到了下午郭老师安排换位置，我如愿以偿跟我喜欢的人坐到了一起，然后全班开始起哄“吼，有情人终成眷属”，然后我害羞的低下了头，从那天起我真就再也没在课上闹过，但唯一的一点是我还是不愿意上数学课，导致我的数学成绩直线下降，每次早上交作业，郭彬都会把她的数学作业给我抄，而那时我的口袋里总会放几颗大白兔奶糖，每天她借我练习册的时候我都会给她一颗大白兔，渐渐地我开始变得爱说话了，有一天我问郭斌：“诶，彬儿，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长得高，会唱歌，长得好看，最主要的是安静一点，班上的男孩子都太吵了，就你比较安静”
于是那天开始，每天晚上我都缠着我妈给我买牛奶，因为我这人比较怕生，那一年章杰的妈妈在外地工作，把他带走后，没人陪我一起吃早饭，所以我理所当然的选择了不吃，那时候巾巾家是有电脑的，我就用他的电脑给我下了很多歌，那时候流行的是台湾四大天王；周杰伦，林俊杰、罗志祥、潘玮柏、还有S.H.E,蔡依林，而那时候因为郭光父母的原因，他也从岛尾搬走了，那时候每天放学陪着我的只有周杰伦的歌，但下了公交之后我还是会看不见路（可能是出自对我妈的恐惧，大脑的自我保护意识），下了车我就坐在路边，直到静怡或者柴辉哥放学看到我后搀扶着我回家。有一天我哼着歌去上学，看到了郭彬，我跟她打了招呼“早啊”
“你刚才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唱歌，还挺好听的”
“呃，你说的是我么”因为那时候还没变声期，声音比较轻，比较像女生。而且模仿能力也很强，
“那以后你只能唱给我一个人听”
“哦”
那时候我虽然说是话变多了，但还是十分内向，三年级开始我们有了美术课和音乐课，有一天美术课上让我们画我们的未来，因为我看过很多漫画书，那一天我画的一幅画被老师拿到讲台展示，同时被展示的还有一个画画天赋极高的同学--凌橙，也是后来在里我三四年级时光里关系最好的朋友，我还把我的GAMEboy送给了他，有一天美术老师问：“有没有人要当美术课代表的，望海，凌橙，你们两个有没有想法”
我：“老师，让凌橙做吧，我就算了”于是那天我和凌橙成为了朋友，为了维护我们的友谊，我在学校里再也没画过画。接着就是音乐老师问我们班有没有人要当音乐课代表，郭彬第一个站起来说道：“老师，望海唱歌好听，让他当”那天班委小组正式成立，班长胡丹莹、语文课代表及音乐课代表、文艺委员是我、宣传委员及美术课代表凌橙、生活委员黄家俊、体育委员连应风、值日班长路祥，那时候还流行做黑板报，那时我和凌橙堪比学校的卧龙凤雏，每次出黑板报，我画稿、他上色，丹莹提字，所以当时我们仨的关系是最好的，那时候每天下午我还会去凌橙家跟他一起上学，那时的他家也是摆满了各种漫画书，可以说他的画技来自于自学成才，而我的画技来自于家族基因，记得小时候在爷爷去世的前一年，那时候的爷爷已经脑萎缩了，很多记忆是模糊的，以前每次回到家看见他在看报纸，在看到我回来后都会把报纸藏起来，装作自己没文化的样子，小时候我们最爱看的就是《西游记》放着是国语，爷爷都要装作听不懂，但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人到老了的时候其实跟小孩子是一个样的，每次看的最开心的就是他了，但我印象中的爷爷永远都是话很少甚至是不说话的，可能我遗传了他的这点吧，但我不知道的是其实我爷爷不仅会国语，他还会粤语、闽南话、湘西话、韩语等，以至于有时候我跟爷爷请安的时候，他时不时冒出一句外语我听都听不懂，那时候我缠着爷爷给我画画，爷爷拿起钢笔在报纸上给我画了一朵莲花后我就知道我的爷爷肯定不一般了，而且我们家每个人的毛笔字都写的非常好，因为三伯在书画协会的地位，他的字画别人求都求不到，而我和四伯好像没继承这点，二伯和四伯在摄影协会，一天到晚到处跑，不是拍照就是在拍照的路上，那时候四伯的房间里总是有着各个型号的单反和镜头，而我爸一个喜欢旅游的人，每次二伯和四伯出去拍照的时候他也会跟着去，因为家族基因，我和三姐喜欢拍照、喜欢旅游、喜欢画画，而后来我在正式学美术的时候，让我意外的是我和三姐居然师出同门。
再说道凌橙，那时候的掌机我基本上都是在他家的书上看到的，那时他跟我说要是他要有一台gameboy就好了，我就跟他说：“我家有一台，反正我也不玩，给你吧”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电视上正放着《海绵宝宝》，由于刚好一瘦一胖，凌橙也是一个极其乐观的小孩，于是那天班上就有了【海绵宝宝与派大星】这个组合，每次放学回家我们都会相互告别
“明天见粉家伙”
“黄方块，明天见”
那一年刚好也是学校90周年，每个班都要选一部分人参加歌咏比赛，那时候我们班男生没去，都是女生去的，郭彬就问我：“为什么你不去啊，你不在旁边，我怕我唱不好怎么办”
我捏着她的脸“怕啥啊，你害怕我不在吗，旷课我都会在台下看着你的”然后她笑了，我也笑了。
但我这个人怎么说的，跟我关系好的人都会遭受不信，在演出前一个月，凌橙的母亲出了车祸，没了一只腿，那一个月凌橙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跟我一样沉默，但我每天还是会跟他一起上下学，接着就是当时让我没想到的是连应风也喜欢郭彬，在我看来，郭彬是班上第一好看的女孩子，胡丹莹排第二，演出那天女生们六点多就到了学校化妆，连应风那天也很早就赶到了学校，他对人的喜欢，他的喜欢属于喜欢谁就欺负谁，可能年轻时的男孩子都一个样吧。而我因为是在女孩堆长大的，我对人的喜欢就是想尽办法保护一个人。那天应风趴在化妆室门口偷看女孩子们换衣服，被老师发现后，他竟直接推门进去拿着郭彬的演出服就往外跑，那时候我爸因为去了X乡，理所当然摩托车给了我妈骑，而我妈的自行车留给了我，关于我学自行车还是章杰教我骑的，那时候学车还撞倒了正在学走路的齐凯，奇怪的是自打我骑自行车上学后，到家楼下我竟然再也不会眼前一黑了，然后那天我骑着自行车上学碰到了正往学校外跑的应风，当我到了化妆室时，所有人都换好了衣服，之后郭彬穿着自己的衣服蜷缩在那哭，那时候化妆室是不让男孩子进去的，怎么说呢，我那时候基本上所有衣服都是我【亲姐】留给我的，我们学校除了周一其他时候是不用穿校服的，所以除了周一别人知道我是男的之外，其他时候没人知道我是男孩子，以至于别人以为我有个龙凤胎妹妹，就连老师点名都是说：“今天我们点一名女生来回答问题，嗯，望海，就你了”关于这个传统在我去Z省的时候还延续着，而我在H市学画画的时候因为经常出现在女生宿舍，因为当时戴着假发，我还被男孩子追过。
当我看到正在哭的郭彬时，我就问一旁的丹莹；“莹，彬儿怎么回事”
“你刚才有没有看到应风”
“衣服被他抢走了”
我听到后直接跑到了校门口找到了正在抽烟的应风，对，你没听错，那时候的小学生已经会抽烟了，就连我后来抽烟的习惯也是跟他学的，虽然我爸也会抽烟，但那时的我并没有抽烟的习惯，我看到他之后跟他打了一架，最后我鼻青脸肿的拿着演出服走到了郭彬的面前摸着她的头；“好啦好啦，东西帮你拿回来咯，别哭啦”
她抬头望着我“你的脸怎么回事，又打架，不是昨天才答应我不打架了，不跟你好了”
“你衣服要不要，不要我扔掉咯”
“要”
那时候女生们参加演出，而男生们却要待在班上上课，由于我经常在郭老师家，所以基本书本上的内容我都能背的出来，到了我们班上台的时候，我跟郭老师说“姑，郭彬要唱歌了我想去看”，对于郭老师我私底下都是叫姑妈的，然后郭老师就对我说：“去吧，看完记得回来接着上课”
“好~”
接着我就一蹦一跳的到了学校的礼堂，坐在了最角落的位置，郭彬颤颤巍巍的走到了台上，但看到我之后突然充满了自信，我才发现原来她唱歌那么好听，让我做音乐课代表完全是让着我。
遗憾的是那天我们拿了第二名，回来后班上的所有女生都哭了，当时数学课，我趴在桌子上睡觉，郭彬摇醒了正在睡觉的我：“小海，我们输了”
我醒了之后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掏出糖塞到她手上：“行啦，一个比赛而已，也就我没去，我要是是女生，我上去我们班肯定第一”
“嗯，那肯定，你唱歌好听”
然后下课，郭彬去上厕所，丹莹坐到了我旁边：“喂，你是不是喜欢二妹，凭什么她哭你安慰她，我哭了你都不安慰我一下，怎么做大哥的”
“啊？是喜欢啊，诶，别说出去，毕竟还是我同桌呢”
“大白兔，全部交出来，不然我就告诉她你告诉她”
“行吧，喏只有这些了，千万别告诉她”
“OK，我以班长的名义打包票”
寒假...在小舅家过的，因为有两台电脑，有一台一直我在玩，过年那天跟所有人说了句新年快乐就跑去玩【冒险岛】了，那一年寒假平平淡淡，没发生什么事，但却在小舅家的家看到了黄衫鬼，晚上做梦梦到我爸和国祥叔跳入火坑的画面。
转眼又到了开学，丹莹又送了一罐许愿星，郭彬知道我爱吃糖，送了一袋薄荷糖给我，说是让我醒醒脑子的，因为她知道到我的头有时候想太多东西会疼，那袋糖的包装纸我一直留到了初中毕业后被我烧了，直到现在我还保留着一到头疼就会吃薄荷糖的习惯。
到了六一儿童节前的一个星期，郭彬问我“小海，你要表演什么节目吗”
“啊？不知道啊，我不喜欢太吵的环境”
“唱歌吧，我想听你唱歌”
“当那么多人的面我唱不出来”
“那你就当为我唱的不就好咯”
“行吧”
于是在六一儿童节的那天我选择了一首潘玮柏的《爱上未来的你》，当我报节目名的时候全班都是OHHHHHH的声音，是啊，全班都知道我喜欢谁，唯独当事人装不知道。当我唱完歌之后，班上一群同学抢着跟我跟我合唱，于是接下来的节目全部变成了我的演唱会，也是从那天开始，班上曾经欺负我的同学再也没欺负过，那是我第一次从阴霾中走出来，但那些同时喜欢彬儿的人仍旧没停止对我的霸凌。放学后郭彬跑过来牵着我的手：“小海，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我们现在还小，等长大了再说吧，万一以后你跟我都有喜欢的人了呢”
“嗯嗯，那我们还是朋友呗”
“你不一直都是我的小海吗”之后每天上课我都会牵着她的手。
那时候还流行写同学录，郭彬给了我一张，在与本人关系的关系那一栏我写的【我最喜欢的人】而背面我的是【长大后我一定要qu你回家（呃。。。当时不会写娶字有拼音代替的）】。
又到了暑假，那一年老爸原来的钢材厂倒闭，国祥叔破产，我爸的药材工地因为刮台风，所有的灵芝也全都没了，我妈打麻将也欠债，我爸卖了我们家的房子，替国祥叔和我妈换债，搬家前我做了一个梦【死在河边的两个姐姐把我从棺材里放了出来，然后跟我说：“小孩，要走了开心不，以后没人捉弄你了，你再也听不到那些声音了，晚上也不会因为下了公交车就看不见回家的路了”】
“我走了你们俩怎么办”
“去，小屁孩，瞎操心”
于是我们一家就搬到了奶奶住（其实应该要说是四伯家，四伯盖来给我爷爷奶奶住的），然后每天回家就是亲姐教我写作业，在奶奶家住的时候我妈为了在我奶奶面前保持贤妻良母的形象，没有打过我，对我也是不管不问的，反正有我姐管着我就行了。
那一年，外婆外公搬到了主岛，原来电机二厂的房子留给了我舅舅和表哥，主岛的房子是电机一厂的宿舍，那时候我爸托了关系才买下来的，房产证写的我外公的名字，而电机二厂的房产证写着我外婆的名字，那时候我外公说等他和外婆没了之后那套房子留给我，反正舅舅一家现在有地方住了，然后外婆突然来了一句：“一个外孙凭什么拿这套房子”，当从外公嘴里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我还想说“要不是我爸，你们早就被舅妈赶出来了，现在住哪里都不知道”。
那时候姐姐的房间还有电脑，是三表哥大学毕业后留给我亲姐的，那时候我还每天让姐姐帮我挂QQ，有一天郭彬找我，我姐问我：“妹妹，这个彬儿是谁啊”小时候我姐一直都叫我妹妹，我管她叫哥哥，因为那时候的她一直想跟我互换身份来着
“哦，你以后的弟媳妇”
“小小年纪就有女朋友了，可以呀”
“哎呀，还不是啦，但是我家现在这样，我觉得我配不上”
“那你到底喜不喜欢那个女孩子”
“喜欢啊”
“那不就行咯”
然后蹭着姐姐下楼拿水果的功夫，我回了郭彬【彬儿，我们还是不要做朋友了，绝交吧】
【怎么了，为什么啊】
我没有回她，直接把她删了，害，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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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级开学，那天班上的老师又换了，班主任语文老师又姓郭，好像每一位对我好的老师要么跟我是本家，要么是都信郭，这个郭老师跟三年级的郭老师又不一样，她是一个很爱说脏话的人，基本上我的脏话都是跟她学的，她的口头禅就是【你们这群死太晚的（F市方言）】，开学第一天郭彬问我：“小海，你几个意思，我加你为什么不同意，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啊，你是不是有别的喜欢的女孩子了，我就知道，我讨厌你，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
我扭过头没理她，然后她就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那一天我再也没有摸她的头安慰她，没给她糖。就连丹莹过来问我怎么了我都没理她。从那天起郭彬也变了一个人，变得高冷，变得叛逆，也开始学会了打架，因为不会再有人会保护她了。
第二天郭彬直接跟老师说：“老师，望海天天上课睡觉影响我学习，我要换同桌”于是我的同桌变成了路祥，丹莹问我：“喂，老大，你跟二妹怎么回事，你不是以后还要娶她吗，怎么说变心就变心。”
“滚一边去，别叫我老大，我也不是你老大，跟你不熟”
那时候还没有渣男这个词，她也想不到用什么词骂我，说了一句神经病之后便生气的走开了。
而也是我推开了所有的朋友，包括凌橙等等一系列人，为了推开这些人我做了一些很过分的事情，于是被人的欺负的日子又开始了，剩下的朋友只有一个遗传性智力障碍的同学，我爸跟他爸从小就是同学，以前我爸保护他爸，现在我爸让我保护他，为了这个朋友，我又开始跟别人打架，而那时候我真的无心学习，成绩一直都是班上倒数，以至于所有人都说我【只有傻逼才会跟傻逼在一起玩】，所有人的不理解我，就连丹莹这个我一手带出来的妹妹也不理解。
一天放学看到了三年级的郭老师
“姑，下班啦”
“嗯，下班了，对了你最近怎么回事，你跟郭彬不是号称班上的金童玉女吗，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还有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打架，就是不听话”
“呃，我家没了，彻底没了”接着就把一切都告诉了她。
那时候为了保护我唯一的朋友，每天我都是带着伤回家，我姐看到我之后天天都要骂我
“又不学好，小时候姑丈然你喝酒你也喝，让你抽烟你也抽，现在还学会了打架”
然后我把一切告诉她了
“傻弟弟，保护一个人并不需要用拳头啊，而且就算叔叔把房子卖了，你也没必要把你那些朋友推开啊，你的朋友不会因为你变得不不幸，真的太傻了，懒得讲你” 于是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直到哭累了昏睡了过去。
一个月后小表姐结婚，亲姐问我：“你看小表姐都结婚了，你真不打算跟那个女孩子解释吗”
“没必要吧”
“什么没必要，你真打算跟小时候说的一样长大出家当和尚啊？”
“也不是不可以哦，谢谢姐。”
“喂！”
婚礼上，由于上菜的时候服务员脾气不太好，于是我妈骂了一句：“妈的，现在的服务员都这么嚣张，什么态度啊。”
我：“人家也上了一天班了，也很累啊”
“累啥，累可以不做”
“人家是服务员，又不是来做狗的”
跟我妈吵完我也懒得理她，让她自己在一旁生闷气。接着二姐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就知道你小子共情性高”
“那我做的算对吧？”
“看你自己定义咯”接着小姑丈又找到我：“小海，你姐结婚，你大哥二哥不在，你就是最大的，你不打算说些什么”
“说啥，能对姐姐好不就行了？”
那一年亲姐在上高中，谈起了恋爱，有的时候周末四伯回来，都会把姐姐叫到天台去谈话，可能四伯跟我爸说过吧，小表姐婚礼那天我爸喝多了过来跟亲姐说：“女儿啊，你爸她不容易，别让你爸那么操心，你弟也不听话，叔在乡下很多事情管不到他，家里面他就只听你的，你替叔叔好好教教你弟。”
然后姐姐哭着说：“恩，叔你放心，我会教好弟弟的”
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我姐哭，也是唯一一次，因为在我面前她永远是坚强的像个男孩子一样，可以说比我还像一个男生，然后四伯母过来很生气用手锤着我爸的肩膀：“你没事惹晴晴干嘛”
“嫂子别打了，知道错了”
接着我爸又跟个小孩子似的跑过来问我：“弟仔，老爸喝醉了，刚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东西”
“啊？没有吧。”对于我们家，所有人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孩子一样，就好比有时候伯伯姑妈们会管我叫儿子，我爸会管我姐姐妹妹们叫女儿一样，看到女儿出嫁，那天晚上，所有人都非常的开心，在一声声的炮声之中，我们一群人把姐姐送上了车，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姐夫其实对我姐一直都不好，在后来的日子里，小表姐时常懊悔自己年轻时不懂事，成了我们当中里最早结婚的一个。
那一年的暑假我在四年级的郭老师家托管，同时在郭老师家的还有班上的一群女生，说起来女孩子八卦起来是真的让人受不了，那时候记得班上有一个叫王鸿的女孩子问我：“你和彬儿到底怎么回事”
“你是怎么知道的”
“废话，搅屎棍和冰山美人的爱情故事，全班女生都知道，快说说，快说说，想想就觉得有趣”
“诶，就不告诉你”
“你很烦啊”
“略略略~”
那时候郭老师每天还会给我们买冰棍，给我们煮绿豆汤，因为当时在主岛的银行楼下有一个磨钥匙的大伯住在郭老师家楼上，偶尔我还会去他们家楼上吃饭，可能因为我爸的原因吧，那时候主岛大街小巷的大人们都认识我，但是我爸一直不让我在外面说他在那里上班（估计是二年级那件事让他有点厌烦，天天都有小孩子跑到他办公室告状）。那时候郭老师的女儿正在上大学，师范生，我们都叫她小郭老师，郭老师为了锻炼她的女儿，于是就让她女儿教我们作业，那时候她还会经常带我们一起做游戏，有一天她跟我说：“小海，你作文写的可以啊，有没有考虑长大当个家”
“没有，不过我倒是挺想和喜欢的人一起开餐厅的”
“郭彬吗，那个长得挺好看的女孩子，每天下午都会过来”
“怎么连你都知道啊，等等，你说她每天下午都会过来？”
“就你们这群小屁孩天天搁那吵啊吵的，谁听不见啊”
“不是你先说一下郭彬每天下午都会来是什么意思”
“还不是因为你呗，别的我不能告诉你了，她不让说” 那一年的暑假，我们从奶奶家又搬回了外婆的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