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退出飙车圈（1/1）
9月3日正式开学，我上了高一，同时胡星星上了初一，也谈起了恋爱，男朋友叫钟望星，望字辈并不是我们家族里的排序，我们这一代排在彦字辈，而他在我下一代，按理是要叫我声叔，但因为胡星星的原因，我跟他各论各的，他管我叫叔，我管他叫侄子，但胡星星还有个小她10岁的妹妹，只是我当时并没见过，名叫胡月寒，在没认识我之前，胡星星还有一个男朋友，叫温宇阳，父亲是J省S市一家企业的董事长，母亲在F市服装城开金店的，纯纨绔子弟。
高中我去了F市第十中学，本来是全F市最乱的学校，小学英语老师跟我说过：“望海，读了高中之后千万别去十中，十中我们称为棍场，里面的学生袖子里都是藏着铁棍的，进了那里就等于半只脚踏进监狱。”
但我爸是十中第一届学生会会长，他跟我说：“没事，老爹去了十中不照样做学生会会长，只要你肯好好学习，你也可以的。”但事实真的像我爸说的那样吗。
高一刚入学的时候我是想着好好学习的，当时入学第一天班主任找到我；“望海，我们班你成绩最高，要不要考虑做班长？”
“算了吧龚老师，我对做班长没兴趣，实在不行你给我搞个文艺委员做做。”
“既然你不想做，那老师也不强求你”
“对了老师，我跟您商量个事，您看可行不”
“你说”
“据我对咱们学校的了解，我觉得班长可以采用流动式的，坏学生会认为自己当了班长之后承担起应该承担的责任。到时候在选择合适的人选，您觉得呢？”
开学龚老师跟我们说：“你们现在也十六七岁了，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我并不反对你们谈恋爱，但是记住，女孩子的肚子里不能死过人，免得以后嫁不出去。”
对于我们学校的学生老师是不敢管的，你要是敢管，直接抄起棍子就是对老师一顿打的，几十年的传统，老师们都怕了。而且坐位也是很自由的，我自然选择坐到了最后一桌，然后我们班的学生小情侣坐在一起，打啵的打啵，坐在后排打牌，抽烟的也有，我是真的很佩服我们学校老师的心理素质的，但我根本没兴趣去认识这些人，我们班上除了我前桌两个一个林磷，另一个--雷，当时还是我的同桌，也是体育委员名叫啥我记不清了，就知道姓郭，然后一个缪杰一个长得比我还像女生的男孩子，不过人特别猥琐，还有当时的班长苏锦及她的闺蜜绰号叫大木，及苏锦的男朋友绰号狗哥，还有一个很安静的男生--钟建，说我以前长得像女生为什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一场以为让我毁了容，刚开学的第一周，我、苏锦、狗哥、缪杰、大木、林磷五个人越好去河边烧烤，那天我是骑着自行车去的，那天苏锦说要骑我的自行车，接着狗哥就骑着我的自行车载着她在一边玩，我跟林磷在一盘炸东西
林磷“油锅应该会烫了吧”
我：“不知道啊”
“把年糕扔下去看看”
“等...”我话还没说，林磷就把还没解冻完的年糕扔进了油锅里，只见油沸腾而起，溅了我一脸，疼的我在一边打滚；“你脑残吧！！”
但好在我当时戴着眼镜，不然我眼睛早就瞎了，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我只戴大框眼镜的原因，苏锦看到之后赶紧跑了过来：“河水比较凉，要不你把头插进去缓一缓，我这有点芦荟膏等下你拿去涂涂”不得不说身边有个女孩子有时候确实很重要。然后我就一脑子插进了河里。当天晚上右边脸就全是红的，第二天去画室画画，我戴着鸭舌帽和白面具去的，师傅看到后问我：“干嘛带着面具”“脸被油烫到，毁容了”，从那天起因为脸的原因，我又变得自卑沉默。
周一，班主任问我的脸怎么回事，我只好摘下了面具，但班主任对我是真的好，也允许我上课戴面具和帽子，钟建当时作我隔壁：“我就说让你别和那群人一起玩，你不听”
“别说了”由于自卑的原因，我上课都是在睡觉根本就不敢抬头，久而久之老师上的课我完全就听不懂在说什么，后来就干脆不听了，但是我的兄弟们不会嫌弃我的容貌，初中的时候我、李光、吴问、方峰都是在郭老师家补习，最早是我和李光关系最好，其次是跟吴问，但李光还有吴问又跟方峰关系好，于是我们四个人就凑在了一块，拜了把子，那时候我们周末都是在方峰家，方峰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我煮饭给他们吃，偶尔打打三国杀，方峰还有个哥哥方伟，当时是一名律师，在我们高三那年考进了检察院，那时候我岛北小区的房子已经装修完了，只不过一直没搬进去住，因为我新家没有人，偶尔我们还会在我新家煮东西吃，李光因为在M乡读书，有的时候我们会骑着自行车送他去M乡，然后我们再骑回来，有一次我们骑着自行车去S镇，回来的半路上方峰的轮胎爆胎，我把我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了他，让他回S镇换轮胎，那时候每次出去玩基本上大头都是我出的，当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次我们三个抛弃了他，导致他对我怀恨在心，那时候我们还约好大学毕业后一起开公司，一起骑摩托出去钓鱼，结婚了之后，要是谁有车，下班之后就去把其他仨人的老婆孩子接回家，周末四个人的老婆要去逛街也好，打麻将也好，我们几个男的开着车到处去玩，那时候的兄弟，朋友对我来说是什么，是我选择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就像胡星星眼里只有我这么一个哥哥一样，哪怕不是亲哥哥。
等我脸痊愈已经是国庆后的事情，得亏我家楼下菜市场卖中草药的老奶奶，才能让我好的那么快。因为方峰，我认识了两女生，龚恒、方妍、然后有一天上体育课的时候看到了朱乏，朱乏认出人了我；“记得我是谁不”“不记得”“呵，以前天天被我欺负”，我只是本能的客气一下，没想到这个B蹬鼻子上脸，然后我就跟坐在我旁边的雷说；“雷，我跟你说哦，以前我初中的时候啊，班上有个傻逼放学了一直追我，结果被我吓得尿了裤子，哎呀是谁我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你TM就吹牛吧”
然后我看了看朱乏：“那个好像是我初中同学，他好像认得我要不要我叫过来证明一下？喂，朱乏，你说是不是有这回事”
朱乏：“海，海哥，兄弟我跟你说，海哥初中可牛逼了........”
然后在学校还同样碰到了六年级同桌，和她的闺蜜也是我们班的，好像是叫箐箐吧，我还记得她在我的周记本上写过【钟望海才应该当班长】这几个字，那天我们班刚好在值日，我坐在楼梯口，她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喂，张海玲！”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 “金童？，林磷，现在瘦了，话说你在十中，怎么以前没见过你？还有你眼睛那条疤怎么回事？”
“哎呦学姐，别嘲讽我了可以不？”
“学姐？你留级了？”
“那不然呢”
林磷：“玲姐，金童是什么东西？”
张：“你不知道啊？他小学可是个传说人物”
我拿起值日表就朝她扔去：“去去去，上你的课去”
然后她临走前还不忘嘲讽我一句：“你喜欢的郭彬已经成小太妹了，别留念想了。”
我：“早就不喜欢了，放心吧”
林·；“金童到底是啥，还有玲姐你也认识？”
我：“我以前同桌，怎么了，不该打听的少打听，话说你跟她又是怎么认识的”
林：“学校哪个小太妹我不认识？初中她还是我学姐呢”但很快他就为他的骄傲付出了代价，我跟学校女生关系好顶多也就上学路上给她们带带奶茶帮她们传情书而已，这个B不管是谁她都带回家上床。
关于我是怎么认识学校那群的女生的，那时候全年段就我一个是靠美术生考进来的，我的师傅是学校最有权威的美术老师，同时还是F省美术协会的会员，整个F市没几个，最早知道这个消息的是校长的女儿，QQ空间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评论别人不属于你的好友也能看见，那时候我们经常都是在说说下面互动，然后加了一堆同年段的女孩子，十中的女孩子绝大多数都是小太妹，外面也是认有大哥的，我们学校以前的大门正对着F市最出名的红灯街，后来经过大师指点，在宾馆一条街开了一个大门才导致十中近几年出了几个考上本一，
所以我们学校是有那种校J存在的，可能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是跟女孩子在玩，所以我能理解那些人，也从来没骂过她们是BZ啥的，所以相对关系会比较不一般吧，那时候因为实在受不了学校的环境所以我从学校逃了出来，天天在街上瞎溜达，要不就是在电视塔底下飙车，因此也认识了社会上的一群人，有了自己的帮派，打架什么的这些我是不参与，我的帮派只负责打探别人的家庭背景，拉拢关系，我的身份怎么说呢--草鞋，但这些消息怎么来的呢，就是靠在学校做外援的那群女生，也就我会替她们说话，我曾一个个的劝她们从良，她们跟我说的是：“海哥，你知道像我们这种学习不好的女孩子除了找个有钱人嫁了，就只能做这个了，来钱快，又轻松，这世界对我女孩子来说本就不公平，也就长得好看才能有优势，我们这群长得普通的，只能待在底层，你不会懂的。”
“但是做这玩意死得快啊”
“不可能做一辈子的，钱赚够了，找个老实人嫁了就是了呗，看你也没女朋友，要不.....”
“打住啊...”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这种出来卖的？”
“不是啊，别曲解我的意思.”
“那你们学校帅哥那么多，介绍一个呗”
“算了吧，我身边没啥好人，我也不是”
时间再回到校长女儿加我的那天晚上【同学你好】
【哪位】
【罗鑫】
我找到了我的其中一个朋友【帮我查一下这个李鑫什么来头】
【校长女儿，我们学校出了名的大姐大，跟你一样天天旷课，你不认识？】
【我又不在学校我怎么知道啊，不过校长不是姓鲁吗？】
【她跟她妈姓，她姐跟校长一个姓，鬼知道什么原因，怎么了吗】
【没有，她加我，不知道要干嘛】
然后又回到我和罗鑫的对话
【校长女儿？】
【啊？你知道我是谁啊，我还以为你这个天天不在学校的人对学校里的事情啥都不知道呢。】
【不是，你是怎么知道我天天不在学校的？】
【废话，我爸是校长，每个班的情况我都知道，要不是我，你早本通报批评了】
【谢了哈，那你为什么帮我】
【做我男朋友】
【啊？】
【钟望海，开学至今累计旷课2100节】
【你TM威胁我？】
【你要不做我就堵你家门，反正我知道你家在哪里】
【不要开玩笑了行不行】
【你试试呗】
【你有病吧？】于是那天晚上从画室回来，在服装城门口看见了罗鑫和七八女生站那抽烟，看到我了之后；“诶，你看那个人像不像钟望海”
“好像就是他”
“草，钟望海，别跑”妈的，不跑？不跑等着被抓啊，然后一路从服装城跑到了公园，路上的人；“现在的小年轻啊，不得了啦，被一群女的追，肯定把人肚子搞大了”
“我去你妈的”
当我跑到了公园里面实在跑不动了俯下身喘了口气，这时罗鑫过来拉着我衣领
“操，钟望海你真能跑”
“姐姐，你谁啊，认错人了吧”
“MD，还装”
“能不能别缠着我，看那是谁”然后又接着跑
“钟望海，我脚扭了！”
然后我又跑了回来“你没事吧？”
罗鑫一把抓住我的手“终于被我抓住了”
“哎，服了你了，救命啊！！！”
“别喊了，你也不看看几点了，哪有人”接着看到了出来散步的胡星星和钟望星
“叔！”
我赶紧掏出手机
【救命啊！有个疯婆子要跟我告白】
胡星星赶紧跑了过来；“你拉着我男朋友干嘛？”
罗：“男朋友？你原来有女朋友啊，这看样子才读初一吧，原来你好这口。。。变态”
胡：“你他妈说啥呢，信不信把你嘴撕了”
罗：“MD小浪蹄子，你可以试试啊”
胡：“你以为我怕你啊”
我：“别吵别吵”
胡/罗；“闭嘴”
我：“那你们吵，大侄子，吃夜宵去不去”
钟：“走呗”
胡/罗；“草，你们两个是不是男的啊”
要说我天天不在学校，但班主任在的时候好歹我还是会去的，有一天在去学校路上碰到班主任；“龚老师”
“诶，望海，很久没见到你了”
“嗯，都待在画室”那确实当时我没说谎，绝大多数我是在画室泡茶。
“咱们学校就这样，你要不想待在学校，练练画画也可以，不过文化课不能丢啊”
“嗯”
然后到班上就看到我郭在打林磷，我问郭；“你没事打人干嘛”
“看他不爽”
“那我看你也不爽，我可以打你不？”
“你试试呗”
“无聊”
然后没过几天郭就换了女朋友，我问她；“我草，你这女朋友说换就换啊，之前那个呢，都把人上了，不用负责的吗？”
“呵，负责，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上过”
“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那就别说” 然后那天班上来了个新同学，章建，可以说我正式加入黑社会跟他多多少少有点关系吧，那时候偶尔我们还会在网吧一起玩【剑灵】，那时候【剑灵】刚刚公测，说起【剑灵】不得不说起我的语文老师，老熊，兽医出生，50几岁，跟老婆离了婚，没有孩子，因为太爱看选择做了语文老师，那时候我还了写了一本《0号停尸间》给他看，天天催我更新，大木的绰号就是她取的，也是在学校里管我叫小妞我不会反感的人，那时我们班有个女生，怎么说呢脑子有点大病，可以说她妈跟她一样有大病，当时这个女生为了重点班，竟然说老熊猥亵她，随后老谢被带到公安局调查了一个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那个女生遭到的全班的针对，我记得郭当时说了一句很搞笑的话；“MD就你长得这模样，还没我们家望海十分之一好看，你说老熊猥亵你，能不能要点脸”
我刚刚睡醒：“不是，这里面有我啥事啊？”最后这女生看这个方法不可行，又一全班霸凌她的名义去了重点班，李婧找到了我【这XXX是不是你们班的】
【是啊，少接触就是了，虽然之前跟我关系还可以】
【看着不像什么正常人，告老师猥亵这种事业做的出来】
【少说两句吧，知道就好了，毕竟你们现在同班】
时间到了寒假，那时候奶奶卧病在床，那时候小姑丈的姐姐在医院上班，每天下午都会过来给奶奶挂瓶，那一年由于小姑丈因为财务管理不当导致配件厂倒闭，他这人怎么说呢，算账只算营收，不算成本的，二姑妈也处理完二姑丈的后事回到了奶奶家照顾奶奶，关于我的二姑妈，也是小时候被送出去做童养媳，不过她不像我大姑妈那么幸运有人能救他，二姑丈死于精神疾病，恶人有天收吧，或许对二姑妈来说，是一种解脱，二姑妈是我们家最重情义的人，奶奶卧病在床的时候，最难过的就是她，记得奶奶走了的前一个星期把我叫我过去：“小海，成绩不好没关系的，如果真觉得活得很累的话，这个书不读也可以，最重要的是我们钟家人任何时候都不能被人欺负，不能让自己受委屈，实在不行让你三伯四伯把你带出去也行。”但对于当时三伯四伯是做什么的我不清楚，我就知道我四伯是造船的，奶奶去世的那天，大哥打了个电话给我；“喂，小弟”
“嗯，哥”
“奶奶什么时候走的”
“凌晨4:25分”
“哥要结婚了，回不来，你替我陪奶奶最后一程，把电话给你二哥”
“嗯，我知道了”
奶奶去世的前一天，我妈的债务利滚利到了30万，为此我爸妈又吵了一架，办完奶奶的葬礼后我在一盘擦拭着奶奶的遗照，我妈问我；“我跟你爸离婚了你跟谁”
“跟我爸”
然后就看我妈哭了起来：“你爸疼你，跟你爸，嗯，以后对你爸好点”
然后坐一旁的小姑妈把我拉了过去：“实在不行以后你住姑妈家里吧”
那一天三伯把我爸叫到了房间，我在客厅里，余光看到我爸跪在那，整整被骂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我爸又把我叫了进去；“你能不能争气一点啊，你看看家里哥哥姐姐，还有你两个妹妹，哪个像你这个样子，你看看你大哥，现在是个科长，你再看看你二哥，县状元，你看看你自己”
三姐；“叔，别说了，小弟这么孝顺会懂得”
四伯：“望海，实在不行去部队吧，去图书馆，你画画不错，要不当文艺兵也行”
我爸：“我们家哪有大学没读完的”
但这些话，但是正处于叛逆期的我完全没一句听得进去，我想不明白好好一个年为什么在奶奶走后变成了我的批斗会，自从奶奶走后家里兄弟姐妹就基本没怎么回到这座房子了，除了二姑妈还有二表哥一家住在里面，那一年，我们回到了新家住，只不过我爸的心愿没达成，以为这座房子本来就是买来给奶奶住的，从此天上多了一颗星星，地上的9个孩子少了个妈。在奶奶走了第三天我跟我爸在阳台聊天：“以前年轻的时候不懂事，什么事情都不跟家里说，现在父母都走了，想和他们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接着小表舅从省会回来，我妈回到叔公家打麻将，我亲舅向叔公借了五万，说是给我们还债，其实是拿去自己还债，把帐算在了我们家头上，在我爸妈吵架的那天晚上，我舅来我们家说了一句让我爸一直记恨在心里的话“欠钱为什么要还，现在这社会谁不欠钱”。
本来出了这两件事够让我压抑了，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2014年2月11日望星打了个电话给我；“喂，叔”
“嗯”
“听你声音，心情好像不太好，有件事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你”
“你说吧”
“星星出事了”
“被她前男友带出飙车，压弯的时候跟货车相撞，没戴头盔”
“你这男朋友怎么管事的，自己女朋友被人带出去你都不知道”
“她们说是被硬拽走的”
“她前男友叫什么名字”
“温宇洋”
“行我知道了”
然后我又打了个电话给妃儿；“喂，乌孙，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飙车圈有没有一个叫温宇阳的”
“近几天才出现的，怎么了吗”
“知道他什么来路吗？”
“温宇阳，J省人，父亲J省某企业董事长，母亲F市人在服装城有一家金银珠宝店，这次跟她妈妈回来过寒假，开学了就回到J省，听说在F市势力还蛮大的。”
“势力蛮大？大概多少人”
“100多吧”
“你和追风能叫多少人”
“40，怎么了吗”
“星星出事了”
“给我半小时，马上到”
“喂，绝影，星星她”
“我知道，你打算怎么办”
“先把店里的人叫上吧”
“行”
“喂，章建”
“咋了”
“之前你说的事情，我答应你，不过你能不能先帮我个忙”
“啥事”
“帮我砸个金店，服装城最大的那个，别搞错了，另外再借我20个兄弟”
“行”
“喂，罗鑫”
“干嘛，答应做我男朋友了？”
“没工夫跟你闹，学校你能叫多少人？”
“你要多少”
“30”
“把我班上的都叫去就够了啊”
“还是分散点吧，其他学校呢？有认识的不”
“技校和卫校认识点小姐妹”
“女孩子？算了吧，女孩子打得过男生吗？”
“搞性别歧视啊？”
“行，你叫吧”
等我们一群人到事故现场，看到了胡星星的尸体，尸首分离，鲜血沾满了山路，我和绝影奔溃的跪在地上，绝影：“都怪我，当初不应该带她踏入这个圈子的”
我：“是我没管好她，不怪你”
这时温宇阳双手插兜的走了过来；“哟，仙柚山天才机车少女，一个躲在头盔里的人，原来是个男的啊，终于见到本尊了”
我爬起来给了他一拳；“草拟吗”
这时一个穿制服的人赶到了现场；“温少，发生什么事情了”
“哦，方叔啊，没事没几个朋友出来爬山”
“地上这尸体.....”
“你也知道嘛，这晚上黑灯瞎火的，被货车撞得”
“那我先处理，早点回家，你妈还在家里等你呢”
“好嘞方叔，早点休息啊”
妃儿/罗鑫：“妈的，人渣”
我：“你到底想干嘛”
温：“跟我比一场，输了我任凭你处置”
我：“追风，你也一起吧，你不是一直想跟我比吗，这一战之后我退出”
温：“我说下规矩，下坡路，踏板车，250CC，不戴头盔，生死听天由命”
3
2
1
追风【乌孙，你没事吧，带着情绪骑车】
【没事】
【有把握吗】
【就一个小毛孩而已】
【那我呢】
【一样赢你】
比赛进行到一半时，我身旁飞出一只猫头鹰，我看了一下，这不是我初中救的那只吗，“望月？”
“咕咕咕....”
“真是你啊，上 ，啄他”然后指了指骑在我前面的的温宇阳，只见望月飞到了温宇阳的头上对他的头一顿猛啄
温：“草，哪里来的币玩意，啊啊啊！”死亡摇摆，温宇阳没扶稳，车身侧滑头部撞到了山体，当场死亡。
我内心OS【妹妹，安息吧，哥替你报仇了】
追风；“接下来呢，还比吗”
我“继续”
接着我再次坐在了后座上，伏下了身子。
追风：“对对对，我上次看到的就是这个”
我：“传给你了”
比赛结束后，我和绝影、追风、妃儿、望星把车骑到S镇的码头废器工厂
追风；“真打算退出了吗”
我：“本来就是为了我妹才选择做车手的，现在她走了，一切都没意义了”
追风：“那之后你打算干嘛”
我：“不知道，帮我把我的CP250烧了吧”
望星：“哥，你说生命对于那群人来说算什么，凭什么在权贵眼里生命就跟玩似的”
我：“努力去考个警校吧，如果觉得这个世界不公平，就想办法改变它们”
回家之后我删掉了追风、绝影还有妃儿，从此退出了飙车圈，从那之后彻底不再说话，每天拿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划，拿烟头烫自己，甚至拿电线插着电的电线电自己，觉得是自己没管好胡星星才导致她的死亡，觉得自己像个罪人一样，这算是惩罚自己的一种方式吧，人为什么会选择自残，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心里难受，人在自残的时候体内会分泌内啡肽，可以让人产生快感，认为自己还活着，所以总是反复的伤害自己。
那时候我跟我爸说我每天头都很痛，感觉有人拿锤子锤我的脑袋一样，开学初我爸带我看了神经科和心理科，心理医生看我一直不说话，于是让我选着做表格，超过14分为肯定有抑郁，当时测试完的结果为23分（可能为重度抑郁），医生以为是家庭原因造成的，跟我爸说了一句我没事，只是睡眠不太好，也没给我开药，但为什么当时的心理医生会跟我爸说我没事，因为在大多数心理医生眼里，青春期产生的心理疾病是由家庭造成的，康复是需要家庭配合，而大多数的家长认为，给孩子创造了丰富的物质条件，他们应该要学会满足，学会感恩，才十几岁的孩子哪来的什么精神压力，把书读好就行了。这也是很多小孩子到了青春期之后为什么不跟父母沟通的原因。
从那天起我开始给身边的一切东西开始取名字，有时候会一个人跟着抱枕说话，天天晚上做噩梦梦见胡星星死去的画面，每次醒来都是带着哭声从梦中惊醒，也开始变得疑神疑鬼，从觉得自己的身后有人盯着自己一样，把自己困在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精神世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