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异地恋（1/1）

大二开学的时候两校开始了军训，时间长达两个星期，那个时候静静其实还没走，我问静静【你们学校要军训吗】

【要啊，不过我不用军训】

【为啥呀】

【家里托关系搞的】

【嚯，美得你】

军训的时候静静每天都会来我们学校看我，直到她爸来学校接她的那天，我问她【今天怎么没来呀】

【在收拾行李】

【要走了呀，怎么也不说一声啊】

【怕你舍不得】

【少来了】

【我走了，你好好加油啊】

【之后去哪个大学啊】

【Z省财经大学，在办手续了已经】

【嗯，加油】

那一天因为要汇演，我并没有去送她最后一面，成为了我人生最大的遗憾。

告别的时候还是要用力一点，多说一句可能就是最后一句，多看一眼可能就是最后一眼。人和人的告别是最无常的，只因人在风中，聚散不由你我。

你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你们之间的最后一面，在某个午夜梦回的时候才惊觉，那天夕阳下的背影，就是永别了。

其实有些人，你们已经见过这辈子的最后一面，只是你还未发现。

一个月过后我问她在H市怎么样，她说她并没有去Z省财经大，而是被她爸关在了家里，因为家里不缺钱，所以她爸也不让她出去工作，每天都有阿姨给她做饭，她爸也不回家看她，只有她妈妈一个星期会回来看她一次，她说她爸已经三年没回过家了，除了过年在家待一天之外，其他时候都在外面。然而我们每天还是打着视频电话。我问她学校里有人要惹我---龚筱，我再考虑要不要把他废了，因为我真的不想在忍了，我觉得我忍够了。

十一我回了趟家，我问我爸；“爸，G镇的主任现在是不是姓龚”

“不是啊，干嘛”

“学校里有人要欺负我，他说他爸在G镇做主任，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G镇？我想不起来哪个主任的儿子跟你差不多大”

“没有啊，但是姓龚的确实有一个”

“那应该是他吧”

“你高三那年不读书天天跑出去是不是因为这个？”

“多少有一点原因吧”

“行知道了，你也长大了，有些事情不用再忍了，谁再欺负你直接打回去就好了，其他事情不用担心，在F市至少我还保你没事”

然后我妈跑过来说了一句：“我知道你的性格，不爱惹事，但是不代表人家可以欺负我们，以后工作了也一样，犯法的事情千万不能做，但是别人惹了你，别说把人打死，要么把他打瘫痪，要么把他折磨疯”

我爸：“那个员工也是个无赖，天天上班爱来不来的，本来上面就决定把他开了，他的儿子什么样的人不难想象，交给爸去做吧，你别管了”

10月3三号那天，六中的校长找我爸叙旧叫他去G镇吃饭，龚筱的父亲因为想巴结校长也去了，那天晚上我爸喝的个烂醉，半夜打电话给我，说龚筱再也不会欺负我了。但是我爸到底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再回到学校的时候，龚筱在学校做起了生意，在学校卖起了烟，一天程明找龚筱买了烟，我躺在床上，听到了敲门声，准备起来开门，程明问我：“这个门你敢开吗”

“谁啊”

“你要敢开你就开呗，开了知道你就知道是谁了”但当时我的心里已经有答案了，还是开了门，看到龚筱之后不屑的笑了一声，他看到我后直接把烟扔到了我脸上，我想着，还要来是吧，等着。

晚上，小白问我最近怎么都不来理工了，我跟他说【静静已经不在了，我就没必要过来了吧】

【好吧，不过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

【我们战队组建完成了】

【恭喜啊】

【要开始训练了，以后就不能一起玩了】

【没事，加油，拿个冠军回来】

那时候看舍友们都有自己的朋友一起玩游戏，我又变回了孤单的一个人，一开始自己一个人玩LOL，之后发现李峰、王杰、李光、李涛也在玩，所以就开始组局一起玩LOL，那时候我们还有个群叫【F市动车站办公室】，但是说实话我玩不了太久，到了十一点多我就吃不消了，找程宏要了安眠药之后吃完倒头就睡。但我并没有跟静静说我吃了安眠药的事情。

但说实话我跟舍友还不是太熟，一天程宏电脑进水之后找我借电脑玩游戏，我借给了他，我选择躺床上睡觉，声音吵得我实在是睡不着，就只能躺床上发呆，晚上轮到我跟李光玩游戏的时候，程宏躺在床上，打游戏其实我也是不说话的，偶尔就跟李光他们聊聊近况啥的，一天程宏晚上不知道抽什么疯：“他妈的望海，你声音能不能小点。”

“我又没说话，你骂我干嘛”

“我要睡觉”

“睡你的呗”

“M的，你这么吵我怎么睡得着，看我没电脑用搁这嘚瑟是吧”

李光【你这舍友有病吧】

【没事，我处理一下】然后我关掉了语音，走到了程宏的床位“你他妈几个意思？”

“你想干嘛？打人，幼不幼稚？”

“那我跟你讲讲道理，你他妈下午吵我睡觉的时候我说你什么了，我打电话的时候你搁盘边学我说话我说你了，懂不懂礼貌？”然而程豪还在一盘打着游戏，声音整个走廊都听得到，我反正习惯了，接着说到：“你看看这个B，够吵了吧，你怎么不说他，看我好欺负是吧？嗯？说话啊”

“懒得跟你吵，睡觉睡觉”

“别你妈没事找事，跟个傻逼一样”

那时候开始上3D建模课，我是对这方面很感兴趣的，所以做的比较快也比较精致，任课老师是我们系的老大，他说今年的奖学金一定有我的名额，每次做完的时候我都会选择在教室外面抽烟，然后班长总会跑过来跟我一起抽，老师走过来了之后，班长推了推我：“老师来了，别抽了”

系老大：“你作业做完了，想抽就抽呗，放松一下，要学会劳逸结合”那时候我的建模永远是班上第一，但其实很多人对电脑并不熟悉，除了玩游戏，其他的一窍不通，建模课他们也听不懂，所以我都是在课上完成作业，看班上的同学每天都在班里熬夜做作业，我跟学委还有班长提议：“你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要不我给你们开个班吧”

“行啊，怎么收费”

“看你们进度了，一个小时15块钱，不贵吧。”

“行”

一开始我的建模班只有我、班长、还有学委，然后我们每天都在课上抽烟打游戏，一群人很好奇为什么我们的进度为什么会那么快，直到学委跟他们说我开了个班，我们班也是不缺有钱人的，有得人3000块钱请人建模、画图，但是建模跟板绘这种东西专业的人是看的出来的，PS的分辨率，你的用笔记录等等一些，而建模看的是每个点位和每个点位的位置，每个人建模的坐标轴都是不一样的，在那群人被老师批评后，班长开了个会，说我在开课程，全班42个人，我的学生30人左右，一开始我是在班上开课，但怕老师发现之后我选择在宿舍开直播，程宏那群人没加入我的班级，我都是自己做完了找我改，当然这是要另外收费的，然后在B站开起了我的直播人生。

一天晚上静静找我【在干嘛呀】

【给学生们上课直播呢】

【跑去做老师啦？】

【没有啊，帮一下班上的同学吧，顺带赚点钱】

【我也要看】

【那你来呗】

两个星期之后，老师说：“最近班上怎么进步这么大，开窍了？”我坐在角落笑笑不说话，老师看全班进步非常大之后， 选择了加大难度，一开始一个建模变成了三个建模，说实话非常难，那时候就连我都要做8个小时才能做完一个，老师给的期限是一个星期，但我这人做事情不喜欢拖，花了一天我就做完了，学委跑过来问我：“钟总，你做的完吗，你就在这看电影”

“你猜我做完了没？”

“懒得猜，对了，专升本你去不去。”

“我考虑下，如果本科也像我们大专这样，其实我觉得没什么必要，反正也学不到什么东西。何况我真的没打算干设计这一行，你让我复刻一个东西，不说100%吧，我能做到80%相似度，但你让我成为设计师，说实话我脑子里是空的，画不出来东西的”

“说的也是啊，明年就要毕业了，好迷茫啊，想好做什么工作了吗”

这时隔壁广告班的同学---薛文走过来学委：“李婷，专升本去吗”

“还在考虑的，抽不抽烟？”

“抽啊”

“钟总，烟”

“...”那一个早上我们坐在班门口抽着烟，我没想到会遭到班长的背刺，交作业的时间到了，老师把我们所有人的作业拿出来点评，第一个作业当然是我的没话说，但是看到了接下来的作业我惊呆了，除了加了装饰，其他的完全没变过，老师开口就把我骂了一顿：“你胆子有点大啊”

“我不知道啊老大，不关我的事啊，学委能帮我作证”

好在班长还有点良心：“老大，是我做的，我偷了望海的作业传给了其他同学”

“别说了，今年你们两的奖学金没了”事后程海寿找到了我：“钟总，对不起啊，我害你拿不到奖学金。你要多少我赔偿给你”

“没事，奖学金不奖学金的对我来说不重要，赚你们的钱都比奖学金来的多，真想补偿我，晚上陪我去太平洋银行（游戏GTA5）里抢一笔就行”

“嗯”

那天晚上我把这件事告诉了静静【猪TAT.....】

【咋啦】

【奖学金没了QAQ】

【为啥啊】

然后我说明了原因

静【如果我现在在学校，肯定会像燕子一样飞过来拥抱你】

【嗯嗯】

【那你现在在干嘛呢】

【看食谱啊，只有看这玩意能让我心平静一点】

【你要想冷静，多想想我就好啦】

【想你呀？心里的鹿会乱撞，更没办法平静了】

【哎呀，别闹】

【跟你说真的啊，话说你在干嘛呢】

【刚睡醒呢，阿姨叫我下去吃饭了】

【别老睡觉啊，出去走走啊，别到时候胖的跟猪一样】

【开始嫌弃我了是吧，再说我有吃不胖】

【哪里敢哦，赶紧去吃饭吧，看你睡一天了都】

【好~】

建模课上完就是开始学画分镜头了，任课老师是中国书法协会大师及山水画院院长的孙女跟我一样姓钟，而且全班也只有我一个人姓钟，那时候我总是一个人坐在角落，她总会过来过来跟我聊天，“诶，你也姓钟啊，我们班是不是就你姓钟”

“是啊，对了钟老师，我家里人也在书法协会”

“谁啊？”

“我三伯，您爷爷应该认识”

“那我们挺有缘分的呀，反正大家都姓钟，要不你叫我姐姐？”

“好啊”说实话我是不怎么信任老师的，但是我知道谁真心对我好，比如初中的郭老师还有老大，已经商学院的老师们。那时候静静因为是因为被关在家里太久了吧，她跟我说好像看不到希望了，不知道自己能撑到哪一天

静：【真怀念小时候啊，一群人住在大杂院里，那时候还有好多小伙伴，就算在客厅睡着了我爸也会把我抱进房间，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家里只有阿姨除了每天给我做饭之外，没人能陪着我，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义啊】

【你不是还有我吗】

【可你不在身边啊】

然后我开始跟她讲起了我小时候的事情

【你小时候这么惨啊，你是怎么撑到现在的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如果那一年我真的跳下去了，我现在也不会遇到你了啊】

【那我们都好好活着吧，傻子，我现在好想抱抱你，就像那天去省会一样，就那样抱着什么都不做】

【我不是送你了抱枕吗，抱那个，把它想成是我是我就好啦】

【嗯嗯】

然后看到了朋友圈里许馨跟她男朋友的照片，选择打了个电话给她

“喂，妹，最近过的咋样啊”

“挺开心啊，怎么了吗老哥”

“没事，看到你谈恋爱了替你高兴啊”

“谢谢！你呢，有女朋友了吗”

“有啦，但是因为一些原因，她回Z省了”然后又跟许馨说起了我跟静静的事情

“老哥，那你现在怎么办啊”

“不知道，毕业之后去餐厅赚钱，钱赚够了就去找她，到时候跟她开个餐厅”

“那我一定第一个到”

“哈，我还想让你做店长呢”

“哈哈哈哈，不过老哥啊，女孩子缺的是安全感，想带她走要趁早，别觉得功成名就之后在去找她，到时候一切都晚了”

“可是我怕她爸看不上我啊”

“她爸的看法其实不重要，如果她真的爱你就算别人再怎么阻拦她也会跟你走的。”

“可她毕竟跟你一样是有钱人家出生的，跟我这种人在一起，会受委屈的吧”

“我都不在乎我男朋友有钱没钱啊，我在乎的是她能在我身边就够了”

“但愿她的想法能跟你一样吧”

跟许馨挂完了电话，我又打了个电话给钟老师：“喂，姐，睡了吗”

“还没呢弟弟，咋啦”

“有个问题想问你”

“哪方面的”

“感情”

“咋啦，你小子感情受挫了？”

“那倒不至于啦，问你哦，像你们这种名门望族出生的女孩子真的不看重另外一半贫穷贵贱吗”

“不看重啊，人品才是最重要的。”

“话说你有男朋友吗？也没听你提起过啊”

“有啊，不过他在国外，我在等他回来娶我，等了五年了呢，我相信他会回来的”

“你说我女朋友会等到我带她走的那天吗”

“你要相信她啊，不过异地恋很难熬的，你自己要挺住啊”

“姐，异地恋意味着什么啊”

“异地恋啊，怎么跟你说呢，异地恋的意义在于它告诉我，他可以如此努力地爱一个人。即使穷到可以吃泥土，也得存钱买飞机票。你永远也不会知道，隔着手机屏幕欢天喜地地对看着说一句「很快就可以见到你了」的背后，是勒紧裤带吃了一个月的方便面。但是去见你的路上是很艰难的。独自一个人坐连夜的飞机，这些年我一直选择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旅游，有的时候会在路上上遇到奇怪的人，但是我都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很快就可以看见她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异地恋终成眷属的情侣，其实更加“靠谱”。现代社会对男女感情的诱惑太多太多，异地的情侣最终想走到一起，要遇到的困难没经历过的人根本无法想象。更现实的是，这些困难和诱惑，很多时候只能彼此孤立无援的去处理。所以，异地恋更考验双方对彼此的信任度，以及彼此的自立度。”

“我好像懂了”

“加油吧小伙子，我相信我能等到她回来接我的那天，你也早点把她带回家吧”

“嗯”

在分镜头课上完之后，接着是摄影课，刚开始三天全是在看电影，之后班主任李旭找到了我：“诶，望海，看你会抽烟，给你个建议？”

“啊？”

“我这有个剧本，关于戒烟的，你要不要考虑下？”

“呃。。我自己的剧本已经都写好了”

“啊，啥时候的事情？”

“你以为我看电影的时候都在闲着啊，喏你帮我看看剧本”

“可以可以，写的不错，组好队了吗”

“嗯”我的组员：班长程海寿，王轩、一个当时已经算是OW百强的女同学，也算个网红，名字叫什么我忘了就知道大家都叫她鹿酱，我的舍友程豪、还有魏平和一个同学，名字叫什么我忘了是王轩的舍友。

关于我拍了什么，关于电竞的，把我和小白还有静静的事全写了进去，不过拍的并不是王者荣耀，而是PUBG，于是我身兼数职，导演、剪辑、录音、摄影、编剧。每天扛着一个录像机到处跑，也是那时候把我的肩膀压坏了。有时候会遇到其他班的同学：“草，动漫班就是好啊，还可以拍电影”

“诶，同学，要不要过来当群演啊”

“哇，上电视啊，我来我来”

为了取景，我向李旭申请了外出的资格，去了次海边，拍电影的那段时间说实话真的很开心，每一天一群人坐在一起聊剧本，讨论着该怎么演好这出戏，吃饭也在讨论剧本的改动，这才是我想要的学习氛围啊，一群朋友坐在一起。

晚上我找到了静静【猪，过几天送个东西给你】

【啥呀？】

【等着瞧就好啦】

【话说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快一年啦，所以送你个礼物啊】

等我把微电影做好了以后，我把它投放到了B站上，当天的播放量就破万了，我先打了电话给小白：“喂，兄弟，在训练吗”

“没呢，怎么了，想找我打游戏啊？”

“不是啊，送你个礼物”

在看了视频之后“你拍的这是我们吗，对了最后的花絮是送给静静的吧”

“这你都知道，明年4月，拿个冠军，别让我失望”

“得嘞军师”

“啥军师？”

“司马懿，可不是军师吗”

“草，司马懿可不是什么好人啊”

“哈哈哈哈，放心吧，冠军我拿定了”

接着又找到了静静【猪，圣诞节咯，一周年快乐呀】

【嘻嘻，你不是说有东西要送我吗】

【喏，你看看这个】

在看完了视频之后

【我看到花絮了，我会好好活着的，你放心...至于最后的那段话，没事的啦，你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不必要自责啦】

【你说小白他们会夺冠吧】

【会的，相信他们】

关于花絮里我放了啥，其实我是用运动相机绑在帽子上拍的，用的第一人称的方式，把走过的路，跟静静说过话，以及海边的蓝眼泪，视频的最后留下了是我对静静的话：“猪，好好活下去，等我来娶你，虽然可能跟我在一起会很累吧，我们的婚礼上应该也不会来太多人，毕竟我没什么朋友，我不是一个好的男朋友，金钱、人脉这些我都没有，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陪着你，抱歉，是我没用”

没过多久，程海寿找到了我：“海，元旦晚会能不能出个方案。”我给了他个方案，这一次他背刺的不是我，而是整个美术系，那时候他为了做学生会主席，塞红包给系老大，把无人机借给了别的系的同学，害的我们系被人骂，那时候她的女友是外语系的学生会主席，排演的前一周，他把我给她的方案送给了外语系，遭到了整个系的唾弃，团支书找到了我：“海，我们打算罢黜阿寿的职位，让你来做班长”（其实一开始班长和团支书谈恋爱，之后把她甩了之后选择开始追求外语系学生会主席）

“班长很累的，天天给你们解决问题就已经够累了，你还想让我给全班解决问题啊？至于阿寿，几个人知道这个事情”

“除了学生会、各个班的班干部没人知道”

“算了，我再重新写吧，至于他，大家同学一场没人知道那就干脆瞒着吧，没必要吧事情搞得那么难堪，至少在班上那群人眼里他是个好班长，那就别把这个假象捅破了”

元旦晚会还是顺利就行了，只不过并没达到我想象中的效果。我最完美的是我给海寿的那份。

寒假那天黑驹找到了我【海，干不干龚筱】

【说实话想干，但是，算了吧，他怎么你了】

【她说钟钰是出来卖的】

【草了，不干不行了，没其他人吧？】

【你想叫多少】

【算了，人少点也好，给他留点面子，话说你知道他家在哪吧】

【知道啊，以前在他家住过】

【那就行】

假期第七天的下午，我跟黑驹一直在龚筱的楼下等他出门，他爸看到黑驹之后：“诶，这不是程凡吗，来找龚筱玩啊？”

“对啊叔叔，能把他叫下来吗”

“我现在就上去叫，你等一下”

龚筱下楼后，我和黑驹把他带到了我出事的那个河边，我捡起一块石头在手里晃了晃

：“知道我们两个来找你干嘛吧”

“B玩意，草拟吗”

“嘴巴放干净点，你知不知道你爸给人下跪的样子啊”

“滚你吗B”

我直接一脚踹在了他头上“MD，让你嘴巴放干净点，说不听是吧，记不记得在商学院你说算什么东西，今天就让你知道一下我是个什么东西”看着倒地的龚筱后，黑驹踩在了龚筱的肚子上，拿起石头准备往他脸上砸，我拦住了黑驹在他耳边小声的说：“打一顿就够了，别太过，你妈好歹也当官的，影响不好，万一这个B做出什么事出来你全家都毁了”

最后黑驹还是朝龚筱的右手踩了上去：“都是学美术的，废你几根手指应该够了”

教训完了龚筱，我和黑驹去到了学校门口的奶茶店：“毒戒了没”

“那玩意你到底丢没丢，没丢给我来几口”

“去你妈的，早就让你妈处理掉了，去戒毒所吧”

“早就戒啦”

“戒毒什么感受，说说”

“很难受，被我妈绑在床上，你不知道毒瘾犯了是什么感觉，犯毒瘾了通常会感觉全身都在疼痛，这样的疼痛不是普通的小痛，而是剧痛，从皮肤到骨头，从头顶到脚底，就如蚁噬骨、鬼抓心一样难熬。”

“能戒了就好，别再碰了，钟钰不会喜欢这样的人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