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当代的奴才(1/1)
两人进了别墅,发现别墅的客厅此时空荡荡的,连电视都不见了。
“陈阿姨,您这是把家里都给搬空了呀!”
江浪看着这副场景,不由得开了句玩笑。
“小江来了啊,让你见笑了,我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这些东西都有了感情,能带走的就全给带走喽,不能带走的就让它们放在这里,以后想回来了也有个落脚的地方!”陈米雪看见江浪来了,一脸的笑意。
“嗯,挺好,如果都准备好了的话,那咱们就走吧,去机场跟大部队汇合,盈盈已经定好票了。”
“大部队?你父母他们也都一起去吗?”陈米雪听江浪这样说,不由疑惑的问道。
“嗯,我爸妈他们在这边也没什么牵挂的,索性跟我一起去京都,待在一起也有个照应。”
“那挺好的,一家人就是要团团圆圆在一起,那走吧,小江你来开车,除了这个空间法器,我跟盈盈什么也不用拿了,太方便了。”陈米雪一脸的开心,看得出来这个空间法器非常得她的喜欢。
“是呀,浪哥哥,我在空间里面还放了一些柜子,专门用来存东西呢,嘻嘻!”柳盈盈说起她的空间戒指,也是一脸的高兴。
江浪闻言,嘴角抽了一抽,感情这母女两,真把空间法器当仓库在用了。
“好,你们的空间要是不够用了再告诉我,我再帮你们炼制几个,呵呵!”江浪呵呵笑道,炼制空间法器对他来说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听了江浪的话,两女更加开心,都是笑意吟吟的看着他。
一个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一个是女朋友看情郎,越看越入迷!
江浪开着柳家的小轿车,载着陈米雪母女俩往机场开去。
待汽车开到机场的一个停车场停好后,江浪见四下五人,神识一动,车子突然消失不见。
没办法,陈米雪母女俩的空间里已经没有完整的地方可以摆下一辆车了,只能放他那里了。
三人早早的将身份证件拿在手里,除此之外,再无一物,与其他那些大包小包来乘坐飞机的人截然不同,显得有些另类。
进了候机厅,江浪神识一扫,就发现父母等人已经到了。
一行十人此时的手中均是空空荡荡的,把一些旁边候机的乘客看得有些疑惑,出门坐飞机,什么也不带的吗?
很快,他们这个班次开始检票,江浪这是第二次乘坐飞机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新鲜感。
上了飞机,坐人找准自己的位置坐下,静静的等待着飞机起飞。
虽说江浪御剑飞行往返两地,只在须臾之间,但是若乘坐飞机的话,也得三四个小时。
他的旁边分别坐着柳盈盈与苏慧月,姜铃儿则是被安排坐在冯嫣然的旁边,小丫头大大咧咧,与冯嫣然早就成为了好朋友,一大一小两女的性格有些相同。
江浪一手一个,揽住两女,这还是他第一次享尽齐人之福,两女虽然有些羞涩与不适应,但还是将头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美眸闭着,睫毛轻轻颤动,很是享受这样与江浪在一起的宁静。
很快,飞机起飞,有些乘客想趁着这个时间休息一下。
一个空姐从中间的走廊走过,高昂着头,神情很是傲娇。
“美女,能不能帮我拿床毛毯?”此时一个年轻人见空姐过来,赶紧问道。
空姐听到这个年轻人的要求,眼睛之中闪过一丝鄙夷,她想到在公司培训时领导的一些刻意引导,于是准备侮辱一下这个土包子,好在自己同事面前扬眉吐气一番。
她故意装作听不懂华夏语的样子,用着一口并不正宗的盎撒语回答着他。
年轻人听不懂,要求她用华夏语,而她却是表现得很不耐烦的模样,仍是用盎撒语在说着什么,表情之中的不屑与鄙夷不加掩饰,一副以说盎撒为荣的奴才嘴脸。
这一番动静将附近的乘客的目光全部吸引了过来,有些乘客的脸上浮现怒意,他们感受到了歧视!
一些脾气暴躁的乘客开始声援年轻人,痛骂那个在华夏国内航班上不说华夏语的空姐。
这一切,自然也逃不过江浪的神识。
江浪的盎撒语虽然说不上多正宗,但是听得懂还是没有问题的,事情的始末他一清二楚,心中冷笑,这是在故意羞辱与搞事啊!
他相信一个小小的空姐是绝不可能有这个胆子的,必然是这个航空公司的高层也是这种态度,才得以让底下这些普通的岗位也同样如此!
以往,江浪时常能听到这里辱华,那里又歧视华夏人这种事情,可毕竟没有亲自遇到过。
可今天,却是实实在在发生在他眼前的,他有些气愤。
他瞄了眼飞机上的航空公司标识,盎撒人盎撒控制的一家专门服务于华夏的航空公司,江浪嘴角微微勾起,明白了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江浪一直以来,就是一个家国情怀很重的人,谁敢辱他的国家,谁敢欺负他的同胞,他绝对无法坐视不理。
他豁然站起,从两女的中间走向过道,丝丝威压释放出来,直压那个面对众人指责不以为意的空姐。
两女并没有拦他,她们对视一眼,似是都知道自己的情郎要去做什么一般,只是站起身来,静静的看着江浪一步步朝那边走去。
这一刻,仿佛空气都已经凝固,那个本来还一脸不屑与鄙夷神色的空姐,顿时面红通红,呼吸困难,只觉得死神将她的脖子掐住了一般。
江浪面无表情的盯着那个空姐,冷冷说道:“虽然我也知道道歉没有用,嘴上道完歉,你们心里也不会服气,但是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一下的,现在,马上向这个年轻人,向飞机上所有的华夏人道歉!”
机舱中有一些触觉敏锐的人拿出了手机,将这一幕拍下。
那名空姐虽然看上去十分难受,可却是死死咬着嘴唇,不愿意开口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