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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天香秘诀(1/1)

杨飞胆小如鼠,大惊之下,往地上打了个滚,连带南宫燕也遭了罪。

原来许子吟在屋内埋了火药,只是将引信稍稍放长了些,杨飞等人若迟点出来,恐怕不是被炸死便是被烧死。

杨飞心中大骂许子吟乌龟王八蛋,生儿子没屁眼,但见南宫燕被他一摔,居然嘤咛一声,醒了过来,顿时大喜道:“小燕子,你终于醒过来了。”

南宫燕爬将起来,揉着痛处,奇道:“杨飞,我怎么会在这里?”

杨飞道:“你被许子吟抓住了,幸亏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救你,你才能安全脱险,以后小心点,别再被别人抓住了,我救得了你一次,救不了你第二次。”

南宫燕嘟起嘴道:“这能怪我吗?人家躺在床上睡觉睡得好好的,不明不白的就跑到这里来了。”

“躺在床上?睡觉?”杨飞犹豫道:“小燕子,你有没有被姓许的给,给……”恐怕自己头上的帽子要带点绿了。

南宫燕不解道:“什么有没有?你说清楚点行不行?”

苏花语远远看着,心生不耐,催促道:“你们说完了没有,此处乃是非之地,不想被官府的人抓起来问话便快走。”

“走,走!”杨飞虽然也是个小官,但听到官府二字便有些后怕,抓起南宫燕的小手便走。

苏花语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果然未过片刻,大批官差带着水龙蜂拥而至,连知府江呈祥亦亲临现场,指挥救火,这刺客没抓到,城中反接二连三的起火,怎不叫他心急如焚?

杨飞拉着南宫燕狂奔几个街头,方才停下,听着远远的喧哗声,暗自庆幸自己溜得快,否则又被抓到大牢里,那可真是丢人丢大了。

南宫燕喘着气问:“她,她怎么会跟咱们在一起?”

杨飞狂拍苏花语马屁道:“你忘了,她是咱们的师父,若非师父她老人家英明神武,及时赶到,搭救于你,你早就被姓许的先奸后杀了,呸呸呸,是先杀后奸,也不对。”

南宫燕总算明白杨飞刚才支支吾吾是何意思?她顿时大怒,使出看门本领,拎起杨飞的招风大耳,哼道:“你是不是很想本姑娘被人……杀了,好别觅新欢?”这被人奸了她还是说不出口。

杨飞大呼冤枉道:“小燕子,我为了救你,可是上刀山,下油锅,什么招都使了,你竟然这样怀疑我,真是太令我伤心了。”

南宫燕娇哼一声,道:“那你跟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杨飞赔笑道:“当然是师徒关系,小燕子,你也是她徒弟,不可对师父如此无礼,快叫师父。”

“师父,哼!”南宫燕将杨飞的耳廓提了起来,冷笑道:“我看未必吧?”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苏花语突然一声冷哼,南宫燕只觉右臂一麻,不由自主放开杨飞,软软垂在肩头。

杨飞揉着痛处,讪笑道:“多谢师父救命之恩。”

南宫燕右臂不能动了,左臂倒是行动自若,愤怒之下,也不管苏花语脸蒙白纱,一掌掴去,骂道:“我看你们肯定有一……”后面那个腿字嘎然而止,原来苏花语那柄剑痕不知何时出鞘,剑尖指在她胸口。

杨飞向苏花语又是打揖,又是鞠躬,道:“师父大人有大量,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转过头来,又对南宫燕喝叱道:“小燕子,快向师父磕头认错。”

南宫燕虽然害怕,仍是倔强的道:“偏不。”

苏花语目光大寒,杨飞心中发虚,正欲求情,却见苏花语陡的回剑,迎上一个黑点,剑气一激,发出一声轻响,化成石屑飘落而下,原来那暗器是一颗小石块。

“这位姑娘,好俊的功夫。”一个男子声音远远传来,杨飞闻了,暗忖这吴云鹤阴魂不散,怎么又碰上了?不知败家子跟不跟他在一起?

那男子正是吴云鹤,他远远见到南宫燕有险,不知其中变故,只好以石相救,那石块掷向苏花语背心,用力极巧,乃其不得不救之处。

南宫燕兴奋的大叫道:“二哥,云……吴大哥!”她不知为何,云鹤哥哥叫不出口,便改了吴大哥,显得生份了许多。

南宫逸果然跟吴云鹤在一起,只是他精神萎靡,一身酒味,哪有半点神医风范?

苏花语昨晚见过南宫逸,对他殊无好感,连带吴云鹤也不想说话,冷哼一声,还剑入鞘,避到一旁。

若说天下间何人杨飞最不想见,南宫逸只怕要排首位,是以他一见南宫逸,便偷偷藏到苏花语身后去了。

南宫燕见了二哥这副模样,迎了上去,颇为心痛道:“二哥,你干嘛喝这么多酒?”远处的杨飞闻了,暗道你二哥跟你相好争风吃醋,才弄成这般熊样。

南宫燕在吴云鹤的搀扶下,瞪着双醉眼,老半天才认出亲妹妹来,皱眉道:“燕儿,深更半夜的,你为何一个人在外面瞎逛,姓杨的人呢?”

“不是在这吗?”南宫燕见南宫逸已知她与杨飞之事,当着旧情人的面,不由俏脸一红,环目四顾,将躲躲藏藏的杨飞揪了出来。

南宫逸有些浑浊的目光中爆出两点精芒,双手一探,抓住二人脉门,探了半晌,松开愕然道:“你们体内的情蛊之毒是谁解去的?”

南宫燕有些害羞道:“二哥,你怎么知道我们中毒了?”

杨飞心中暗喜,却道:“强中自有强中手,南宫兄你不行,便不表示别人不行?”

南宫燕当然知道他们有“深仇大恨”,狠狠瞪了杨飞一眼,再次问道:“二哥,你怎么这副模样?”

南宫逸淡然道:“别问了,二哥我……”又长叹一声道:“算了,我准备回江南,燕儿,你不与我一起回去吗?”

南宫燕支吾道:“二哥,我,我……”

“罢了,罢了!”南宫逸道:“二哥知道你要跟着这小子,燕儿大了,要飞了,二哥也管不了你,不过这小子不是好人,你当心别给他卖了。”

杨飞闻得此言,尴尬之极,心中大恨:看老子哪天不把你宰了论斤卖。

南宫燕嗔道:“看二哥说到哪去了,杨飞不是那种人。”犹豫一下,对一直默然不语的吴云鹤道:“吴大哥,我二哥这副样子,麻烦你送他回江南。”

“这是当然!”吴云鹤点点头,大为感慨道:“燕儿,几日不见,你真的长大了。”

“是吗?”南宫燕霞烧玉颊,轻垂螓首嗔道:“燕儿以前不大吗?”

“什么大人小人的?”南宫逸稍露笑意,对吴云鹤道:“我这么大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护送了?”

南宫燕连忙道:“吴大哥从未去过咱们家中,难道二哥不想带他去玩玩吗?”

南宫逸一扫颓色,呵呵笑道:“燕儿,你真的懂事了!杨飞,好好照顾燕儿,莫要再让别的女人欺负他。”又对吴云鹤道:“贤弟,咱们走吧!”

杨飞巴不得他快回江南,离梅云清越远越好,不怀好意的揖手道:“慢走,不送。”

吴云鹤亦揖手道:“燕儿,后会有期。”

南宫燕眼眶一红,低垂螓首轻声道:“二哥,吴大哥,一路保重!”

从头到尾苏花语只是远远站着,一语未发,见二人走远,方行了过来,也没有再为南宫燕无礼之事大动干戈,只是淡淡道:“走吧。”

南宫燕知道自己决非此女对手,也不再与她作对,只是一路上与杨飞故作亲密状,存心气她,可见苏花语丝毫没有吃醋的意思,反对自己的猜忌半信半疑起来。

好不容易到了太白居门口,苏花语不待杨飞说话,便道:“我在此等你,你安顿好她后便出来。”

杨飞乖乖应了声好,进了客栈,那店小二一如昨晚,候在大堂打盹,杨飞轻轻咳了一声,便惊醒过来。

店小二见杨飞,好似见了亲生爹娘,连忙迎上,满面春风道:“公子,你可回来了,原来公子把小姐也接回来了,害小的担了一夜的心。”

杨飞斥道:“你们是怎么开的店,竟害我朋友被贼人掳了去?”

店小二赔着笑脸道:“下次定然不会了。”

“还有下次?”杨飞思索一下,摆手道:“罢了,罢了,这店我们不住了,小燕子,你收拾一下,我带你找个安全的地方住下。”

南宫燕愕然道:“去哪?”

店小二笑容凝滞,脸作猪肝色道:“公子,您可别这样啊,您这样不是让小的丢饭碗吗?”

杨飞取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道:“这是房钱,多的赏你。”

店小二变脸比翻书还快,作揖笑道:“多谢客官,以后记得要常来。”

“还来?”杨飞心想老子在你这里已花了好几百两了,没睡一个安心觉,他也懒得多说,向南宫燕道:“你去收拾一下,我在这等你。”

南宫燕咕哝道:“你为什么不去收拾?”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上楼而去。

店小二讨好道:“公子,您且候着,小的给您沏杯茶去。”言罢,退了下去。

杨飞不以为意,步出客栈,四下一望,只见苏花语静静站在街角,双手合什,仰望天际,不知在祈祷什么?那样子动人之极,令人直想过去拥她入怀。

杨飞悄悄来到她背后,嗅着她身上的芳馥之气,忽然问道:“师父,你在看什么?”

苏花语悠然道:“你们汉人不是说,如果能在流星划过天际之时许下一个愿望,这个愿望便能实现吗?”

杨飞点头道:“没错。”心中暗道这个方法不知是哪个王八羔子发明的,老子试过千百遍了,可没一次实现的。

苏花语向后退了两步,轻轻靠在杨飞怀中道:“刚才我看到两颗流星。”

杨飞怀拥玉人,心神荡漾,顺着话头道:“师父许了两个什么愿望?”

苏花语却是不答,蓦然回首,晶莹的泪珠悄然滑下。

“对不起。”杨飞不知自己为何要道歉,不知不觉间,将苏花语紧紧抱住,揭开她的蒙面白纱,拥吻起来。

“哎哟”杨飞只觉耳廓一紧,耳根剧痛,连忙和苏花语分开,右手一摸,掌心满是血迹,他当然知道自己惹到谁了,央求道:“小燕子,听我解释。”

南宫燕已是泪流满面,将手中包袱狠狠掷来,大声道:“我再也不想见你了。”掩面疾奔而去。

杨飞抚着痛处,对苏花语苦笑道:“师傅,这个小燕子她……”

苏花语语气平静道:“快去追她吧,别又让人给掳去了。”顿了一顿,又道:“安置好她后,速来找我。”

杨飞道:“师父稍候,徒儿去去就回。”言罢,急急追去。

南宫燕转过街头,见杨飞没有立时跟来,心中大悔:杨飞莫要将错就错,把自己给甩了,跟着苏花语风流快活去了吧?她心有所思,放缓脚步,过得不久,杨飞便追了上来。

杨飞见南宫燕而行,知道她舍不得丢下自己,连忙上去笑嘻嘻的挽住南宫燕玉臂,涎着脸道:“小燕子姑娘,是小人不好,是小人不对,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再生气好不好?”

南宫燕见他如此低声下气,怒气已消了大半,却不好拉下脸,故意甩开他,哼道:“无聊。”

“我无聊,我无赖,只有小燕子奶奶别再生气,我,我……”杨飞厚着脸皮,拉着南宫燕玉手,扬起掴在自己脸上。

“你……”南宫燕再也忍不住,破啼为笑。

夜深人静,街道空旷,一阵寒风吹来,南宫燕不禁缩入杨飞怀中,二人相携向前行去。

南宫燕忽然问道:“杨飞,你要带人家去哪?你不会是象二哥说的那样,把我给卖了吧?”

杨飞嘿嘿笑道:“我就是要把你给卖了,怕不怕?”

南宫燕娇哼道:“你敢?”

“我当然不敢。”杨飞正色道:“我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南宫燕问道:“什么安全的地方?”

杨飞微笑不语,过了半晌,他们来到姚府之前,杨飞方道:“就是这里。”

此刻已是子时,杨飞敲晌大门,前来开门的竟是小娟,原来姚柳青见他没有回来,便吩咐小娟一直在前厅候着。

“姑爷,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小娟欲言又止道:“这位小姐是……”

杨飞见南宫静脸色难看,打了个哈哈道:“她是我妹子,刚来太原两天,无处落脚,她一个年轻女子,投店也不方便,便带来府中,暂住两天,等我从大同回来再行安置。”

小娟微笑道:“姑爷,奴婢只问了一句,你干嘛说这么多?”

杨飞欲盖弥彰,闻得此言,颇感尴尬,清了清嗓子,低声道:“小娟,姚大人已经睡了吗?”

小娟道:“老爷被布政使大人请了去,到现在还未回来呢?”

杨飞不禁愕然,杨同德深更半夜的,找姚昭武去干什么?运送粮草的事不是已定了吗?

行入客厅,姚柳青显然闻到消息,迫不及待的迎了出来,但见得南宫燕,一脸讶然。

杨飞将二人介绍之后,道明来意,方对姚柳青道:“青青,这事行吗?”

姚柳青嫣然笑道:“既然是梅大哥的妹妹,也就是小妹的妹妹,梅大哥此去大同,小妹正愁没人说些悄悄话儿。”

南宫燕忽然寒着俏脸,沉声问道:“你要去哪?”

姚柳青冰雪聪明,哪会瞧不出南宫燕同杨飞有私情,不待杨飞回答,便道:“燕儿妹妹,此事容姐姐向你细细道来,天色已晚,不如这样吧,你今晚就在姐姐闺居与姐姐共住一宿,明日姐姐再为你安排住处,如何?”

南宫燕见杨飞莫名其妙,又多出一个未婚妻,怒在心中,却又不好发作,但闻姚柳青竟不吃醋,又有些奇怪,暗道本姑娘今日便瞧瞧你如何说?思及此,点了点头,由小娟领着,洗盥去了。

姚柳青待南宫燕去远,方似笑非笑道:“梅大哥,燕儿妹妹在吃小妹的醋喔?”

杨飞干笑两声,岔开话题道:“青青,他情况如何?”

姚柳青笑容凝滞,有些勉强道:“还好,谢谢梅大哥关心。”

“不客气!”杨飞心想要不是你苦苦央求,老子才不干这亏本的买卖。

二人沉默半晌,杨飞忽道:“青青,我还有事出去一下,去去就回,燕儿就劳烦你多多照顾了。”

姚柳青满口应允,道:“梅大哥放心好了。”

“那我走了。”杨飞一揖手,急急溜了出去。

“梅大哥,你的衣服。”姚柳青追了两步,杨飞已出姚府,不知踪影。她暗自苦笑,杨飞为何如此不苟小节?好歹也是一个六品官啊。

杨飞生怕苏花语等得久了,一时着恼,不肯为他解天香指的暗制,是以一出姚府,疾奔太白居。行至半途,忽觉身畔香风一阵,转首望去,不是苏花语是谁,他搔了搔头,停了下来,毕恭毕敬的道:“有劳师父久候了。”

苏花语淡淡道:“没什么,随我来。”

杨飞问道:“师父要带徒儿去哪?”见苏花语提气飞掠,已然走远,只好凭那半吊子轻功追了上去,直累得气喘吁吁吁,好不容易又回到软香阁门口,苏花语这才停了下来。

杨飞大奇,心想苏花语莫不是嫌自己嫖了她一次不够,食髓知味,想再来一次吧?苏花语忽道:“你陪我进去,我还有话跟你说!”

杨飞“谨守”师徒之礼,毕恭毕敬道:“是,师父!”他心想老子现在的身份可真是复杂之极:徒弟,姘头皆炉鼎。

苏花语并不进入软香居,反绕到隔街相背的一家布店,布店和天香阁之间有座院落,显然这才是她所居之住,毕竟她一个女儿家住在妓院也不大象话。

杨飞跟着苏花语来到一间卧室,室内并无油灯,室顶镶着四颗鸽蛋大小的夜明珠,看起来价值连城,杨飞羡慕不已,室内装饰并不奢华,清雅素静,看来是苏花语在太原的闺居,杨飞心中狂跳不止,暗道自己莫非一语成真?

苏花语待杨飞进了房门,衣袖一挥,那门便自行关上,杨飞心中一骇,差点想转身逃走。

苏花语冷冷瞧着他道:“你很怕见到我吗?”

杨飞忙道:“徒儿哪有此念,徒儿巴不得日日夜夜,时时刻刻见到师父。”这话本无不妥,可偏偏二人男女有别,再思其中深意,颇是暧昧。

苏花语俏脸一红,还好她面上蒙着白纱,瞧之不出,她却是不语,玉手缓缓探向杨飞右手。

杨飞不觉缩了一缩,还是让她握住,他还道苏花语又想借自己运功,便讪笑道:“师父,你先前教徒儿的武功又叫什么名字?”

“天香秘诀!”苏花语拉着杨飞在榻旁坐下,另一只玉手探入怀中,摸出一张玉帛,递与杨飞道:“此功须男女合修,你依法习练,不可懈怠!”

杨飞瞧了一眼,只见上面画着一个裸身女子,身上满是红线,显是运功之法,下面还有运功法门,不过秘诀文字深奥,他瞧得一知半解,苦笑道:“徒儿武功浅薄,只怕有负师父所托。”

苏花语道:“我自会一一教你。”她忽然除去面上所蒙白纱,露出绝世容颜。

杨飞看得呆了一呆,色心大起道:“是不是似在软香阁一般……”言罢,色目还在苏花语娇躯上下逛了一遍。

苏花语冷哼道:“无礼!”

杨飞倒不敢太过放肆,免得惹恼了她,嘻嘻笑道:“徒儿待师父可是有礼之极。”

“油嘴滑舌!”苏花语再未相责,忽道:“你除去衣衫,到床上盘膝坐好,为师教你天香秘诀修练之法。”

杨飞直怀疑自己听错了,要练功也不至于脱光衣服吧,难道苏花语真拉他来行房的,不过“师父”有命,还是乖乖听话的好,免得又吃苦头,再说这也不是什么苦差?

苏花语瞧着杨飞脱得一丝不挂,盘膝做好,俏脸泛起一丝红晕,自己亦缓缓宽衣解带起来。

杨飞目瞪口呆的瞧着苏花语洁白如玉的胴体,元神出窍,不知想着什么心思。

只闻苏花语轻声道:“合练天香秘诀须得裸裎相对,免得体内真气为衣物所阻,以至走火入魔,你……”见杨飞一动不动,不由嗔道:“你倒底听没听见?”

杨飞回过神来,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道:“徒儿听着呢!”心想这天香秘诀太也奇怪,练功还要脱光衣服,不过苏花语为何要找自己,不找别人,难道只是因为自己是她徒儿,这也说不过去吧,如此一来,不是乱伦吗?其实他如此坦然,是他心中压根未当苏花语是他师父之故。

苏花语缓缓道:“这天香秘诀是我们天香宫至高的内功心法,分为七层,前三层只须个人习练便可,自第四层起便须找一男子合练,我,为师与你已经合体。”她言至此处,不觉一阵娇羞,顿了一顿,方道:“就是方才已练至第五层,据闻练成第七层者可至地仙之界,容颜永驻,长生不老!”

杨飞咋舌道:“这么厉害!要是再过几十年师父仍是如此青春美貌,徒儿的子孙瞧到师父,还不把师父当成姐姐,不,妹妹了!”

他越说越离谱,苏花语娇羞的横了他一眼,嗔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忽觉自己语气不对,忙改口道:“不许跟为师胡说八道!”

杨飞心中偷笑,却佯作一本正经道:“是,师父!”长生不老谁不想,那许子吟的移魂大法虽然神奇,也不能说长生不老,若真的练成这天香密诀,才是正理,他心有此念,兴趣大增。

苏花语又道:“不过这天香秘诀不大适合男子修练,从未有练至第七层者,更别说练成了,你……干什么用这种眼光看我?”

杨飞一听这天香密诀跟那天香指一般,又不适合男子修练,说不定练了又有什么后遗症,他兴趣大减,心想老子拼死拼活的练也练不了长生不老,还练什么?给你拿来做炉鼎吗?不如先快活快活,他思及此处,便嘿嘿笑道:“师父,不如我们先活动活动再练功吧!”

“活动?”苏花语本来不解他语中之意,可见得杨飞探向自己胸口的禄山之爪,再笨之人也知是何意思,她不觉娇叱道:“无耻下流!”玉手一掌掴了过去,杨飞左颊旧痕未去,又多了一道五指分明的掌印。

杨飞一脸无辜的抚着痛处道:“师父,干嘛打徒儿?”

“你……”苏花语未想杨飞如此惫懒,偏偏自己命中注定,失身于他,她心中气苦,也不好再打他一巴掌,只得别过头去,佯作生气。

杨飞心中一软,柔声道:“好师父,徒儿练功就是了,干嘛生气。”

苏花语凝定心神,将玉帛放在他面前,轻声道:“你看清运功之法,呆会我与你相对而坐,四掌相接,你依法运功便成了。”

杨飞有些失望道:“不象在软香居时那般运功了吗?”

苏花语嗔怒道:“你能不能正经点?”

杨飞道:“徒儿正经得很,师父,你别哭嘛,徒儿乖乖听话就是了。”眼见苏花语含泪欲滴,他别的不怕,就怕美人落泪,立时檄械投降。

接下来杨飞果真听话得很,苏花语如何说,他便如何做,手脚也未如何不规矩,苏花语这才放下心来。

依法练了一遍,已然过了大半个时辰,杨飞只觉功力又有长进,连所受内伤亦不药而愈。

苏花语收回双手,淡淡道:“今日就练到这吧,啊……”原来杨飞对着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老实了这半天,此刻再也按捺不住,将她搂入怀中。

苏花语空有一身武功,此刻却使不出一丝半毫,又羞又气道:“你想干什么?你敢对师父不敬?”

杨飞淫笑道:“徒儿就是敬重师父,才想同师父再练一遍神功!”言语之间,那双淫手早已不老实的在苏花语身上游动起来,他在梅园之时已被阮忆梅激起欲火,却不能拿她开刀,只能强忍,此刻对着国色天香的苏花语,哪还忍得下去。

苏花语却不乖乖就范,反拼命挣扎起来,杨飞无奈只得放开她。

苏花语拿衣衫遮住玉体,大声喝道:“我是你师父!”她并非不肯与杨飞行房,而是如此情形让她有种被奸污的感觉。

杨飞弓在弦上,不得不发,心知今日不使点手段,苏花语不会同他行房,他憋得紧了,心中一动,从衣服中翻出那瓶迷情,对苏花语恭敬之极道:“师父,徒儿有样东西孝敬您!”

“什么东西?”苏花语半信半疑的接了过来,她武功虽高,江湖阅历却浅,不识此乃极烈的春药,还打开嗅了一嗅。

杨飞奸计得逞,笑道:“此药价值千金,可养颜护肤,提神醒脑,还可以增加功力,师父这等大美人用最合适不过了。”

苏花语又嗅了一口,有些不信道:“真的么?”言及此处,娇躯一软,手中小瓶滑落床头,一身功力懒洋洋的提不起一丝半点,小腹之内莫名其妙的涌起一股热流,连眼前的杨飞看来也可爱许多。

杨飞瞧着媚眼如丝的苏花语,嘿嘿笑了两声,再也按捺不住,一式恶虎扑食,将苏花语扑倒在床,口中淫笑道:“就让徒儿教教师父,什么才是真正的‘功夫’?”

※※※

天初拂晓,杨飞一觉醒来,只觉周身酸麻,毫无力道,连动弹一下亦是不能,他心中苦笑:这不是自作自受吗?早知道这该死的迷情这般厉害,他宁可欲火焚身也不会行此卑鄙手段。

他低头望去,许是先前折腾得厉害,此刻苏花语仍蜷伏在他怀中熟睡,俏脸兀自挂着一丝满足的甜笑,好一别郎情妾意的美景。

瞧着苏花语绝世丽容,嗅着她芳馥幽香,杨飞怀拥玉人,心头泛起爱怜之意,不由看得痴了。

不知过了多久,苏花语睁开美目,便见杨飞那张讨厌的老脸,一双贼眼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好生无礼。

“啪”苏花语不觉玉手一扬,再赏了杨飞一记耳光,急急将他推开,又羞又恼道:“你敢对我用春药?”

杨飞抚着火辣竦的脸颊,怅然若失,支吾道:“我,我……”

苏花语不待他辩解,便拾起那个小瓶,怒道:“此药跟那阮小姐所中春毒一般无二,你还想抵赖?”这迷情见风即化,这么敞了一夜,早已点滴不存。

杨飞做了一回采花淫贼,大感羞愧,不觉避开苏花语质问眼神,低声道:“我也是一时糊涂,你,你别怪我,原谅我好吗?”

这还是杨飞第一次对苏花语如此温言软语,苏花语听得心中一软,芳心也不再如何着恼,便道:“以后不可再犯,要不然……”到底如何处置杨飞,她一时也想不出来。

杨飞见苏花语不再生气,愧意顿减,心儿活络起来,嘻嘻笑道:“师父想把徒儿怎么样?”

苏花语轻咬下唇,半晌方道:“逐出师门!”

“好啊,好啊!”杨飞舒臂将苏花语搂入怀中,笑道:“那时候徒儿才好名正言顺的娶师父为妻!”

苏花语俏脸一红,却不将他推开,娇嗔道:“谁说要嫁给你?”

杨飞笑道:“你不嫁我,徒儿只好以后继续伺侯师父!”他说得极是暖昧,言罢,不觉吻向苏花语那娇艳欲滴的香唇。

苏花语芳心轻颤,也不推拒,舒开玉臂,反拥上去。

二人拥吻良久,苏花语轻轻推开杨飞,忽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何要同你……”

“你一定有自己的苦衷!”杨飞若无其事道:“你想告诉我的话自然会说,不想说的话我何必多问!”

苏花语美目掠过一丝异色,缓缓道:“你也知道,我是回疆人!”

杨飞道:“我记得你以前说过的,你还说回族女子自小蒙面,除丈夫外谁也不可相见,难道你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苏花语微微点头道:“其实历代天香宫宫主都有这个规矩,第一次见到她面目的男子便是她的丈夫,也就是天香宫的法王,除非这个男子是她的至亲。”天香宫乃回疆的圣宫,法王在回疆权势极大,她也不好明说,以免杨飞这痞子前去招摇撞骗。

杨飞笑道:“如此说来,徒儿可真是幸运得紧,否则怎能一亲芳泽。”顿了一顿,又反问道:“难道没有例外?”他心想难道那个男子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抑或是个残废,你们难道也照嫁不误?

“没有!”苏花语神色凝重道:“我们在真主面前发过誓,绝对不可违背,否则,否则……”

杨飞见她不说,奇道:“否则怎样?难道你们的那个真主比玉皇大帝还厉害?”

“你们信的神跟我们信的不一样,说了你也不明白。”苏花语忽嫣然笑道:“你们汉人可以三妻四妾,你又有几个老婆?”

杨飞哪说得出口,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

苏花语又问道:“你对你未婚妻是如何交代的?”她口中所指未婚妻当然是梅云清。

“糟了!”杨飞望向窗外,已是黎明时分,暗忖自己送苏花语送到现在还不回梅园向梅云清交差,岂非摆明跟苏花语有一腿。

杨飞虽是不语,可苏花语瞧他一脸急色,便已猜得他心中所思,芳心一寒,将他推开,坐直娇躯,缓缓穿起衣服来。

杨飞大觉歉然道:“对不起,师父。”

苏花语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到现在你还说这种话?”

杨飞语塞道:“我……”

苏花语喃喃自语道:“这都是天意,谁也不能责怪,或许这就是你们汉人所说的缘份吧。”

杨飞默默穿回自己那套洞洞装,苏花语这才冷冷道:“你答应我今日要去夺回蝉翼剑,可别忘了!”

杨飞本欲说几句甜言蜜语,可见她玉容冰寒,哪还有一丝方才的柔情蜜意,他心中亦起怒意,佯作恭声道:“是,师父!”

苏花语冷哼道:“你走吧,我见到你就讨厌!”

杨飞暗道你这么说是再也不想见到我了,苏花语翻脸比翻书还快,他心中一凉,也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苏花语呆了半晌,再也按捺不住,伏在床边哭了起来。

前面布庄的掌柜是名六旬老者,见得杨飞怒气冲冲,一言不发,便欲离去,忙招呼道:“公子,且慢!”

杨飞知道这老者必是天香宫中人,他不敢得罪,驻足道:“您老有何事吩咐?”

“公子客气了!”那老者笑道:“公子身上这衣服还能见人吗?不如让老朽帮公子再做一套吧?”

杨飞想起苏花语方才那般神色就有气,哪好厚着脸皮要人家的东西,便道:“不必了!”

那老者反一把拉住杨飞,含笑道:“我这开布庄的,要是被人瞧见公子这般模样走出去,我们还用做生意吗?老朽今日不收公子的钱了!”忽又小声道:“我们少宫主就是这般脾气,公子以后可得担待着点。”

杨飞见他瞧破自己与苏花语的关系,颇觉难堪,看自己身上衣衫,破破烂烂,较之叫化也好不到哪去,如此见人确实有失体面,便有些为难道:“在下真的有急事?”

那老者道:“我们有现存的衣物,只要公子试试大小,合不合身便成?”

杨飞也不再推辞道:“那在下却之不恭了!”跟着南宫燕、苏花语等人相处几日,他连说话也变得文诌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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