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更进一步(1/1)
"但你能不能已经放下了?"当我把水杯和手机放在赫卡特餐厅的餐桌旁时,我瞪了比娅一眼。
"你已经三番五次地打击我了,说我没有经验,你对赫卡特说过什么来着--与其说是解决问题,不如说是添麻烦。好吧,谢谢你当着我的面这么说--不是!毕竟,我在这里待了还不到两个月,而你已经在这里待了四千年,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因此,我希望大家不会对我是个新手感到惊讶,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这么说。如果这不是私人恩怨的话。"
"为什么要针对我?"比娅反唇相讥,她站在我对面,右手端着三明治盘子。
"要不然,你怎么会像个想当选的政客一样振振有词。自从我们要去康涅狄格州时,你第一次经过阿瑞斯作战室的门阶,你就对我的战斗能力、反应速度、手臂、技巧和该死的发型等你能想到的方方面面发牢骚!你到底有什么问题?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对我如此耿耿于怀?
"不是你做了什么具体的事情,艾德拉,"比娅一边回答,一边放下食物,在椅子上滑了下来。
"因为如果你这么想,那你就比我想的还要糟糕,因为这样的话,你也就高估了自己在这里的地位。"
"'我的地位'?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回击道,根本不在乎用凡人的谩骂。
"听着--艾德拉,"比娅接着说。
"我批评你并不是因为对你有什么个人反感。你在我生命中的重要性根本不足以让我这样做,我没有理由对你产生你所说的厌恶。"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不能让你留在队里,艾德拉。这不是针对你个人,而是外面的世界越来越危险,没有新手的成长空间了。如果你想有所作为,我建议你回去为赛格斯工作。"
"这就是你的目的?想欺负我?"
"我说过,你并不重要,我才懒得管你。你竟然会有这种想法,说明你在这件事上没有专业能力。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艾德拉!"
"看起来你的世界是围着你转的"
"这又是一个完全不了解事情真相的人说的蠢话。我关心的是这场冲突,而不是你。"
"那我为什么不相信你呢?"
"就像我说的,因为你不专业"
"你才专业呢!"你不觉得......"
"说话小心点
"阿瑞斯才是这方面的裁判。此外,只有你一个人一直在抱怨。其他人都在努力帮我参与其中,反而做得很好。他们一直在帮我搬家、购买合适的武器、进行武器训练--还有帮我绑紧该死的拳击球。而你却一直在用你那低劣的态度对待我,拉我下水。我真的不相信你一点都不记仇,因为不记仇的人都会忘记过去,这就是故事的结局。而你却已经抱怨了一个多月。除了你似乎有某种高人一等的情结之外,没有任何其他原因。但让我告诉你,比娅--你别想欺负我,因为我了解你这种人。你不过是个内心缺乏安全感的小混蛋,想通过打击别人来转移注意力,最好是打击队里新来的女孩。我在军团里见多了你这种人,知道你是怎么回事。所以,我最后给你说清楚,你不能因为你的态度问题而让我崩溃或离开,所以你就把他们带到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去,对我在你身边的事认真点,做好你自己的工作,而不是对我和我的工作发牢骚。我说得够清楚了吗?"
比娅没有回答,只是翻着白眼,做着鬼脸,我赶紧怂恿她说完:
"因为如果你不明白,那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你明白,这个菜鸟女神是要留下来的。你对此无能为力,老巫婆!"
很明显,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和这位女神撞了个满怀,越过了众所周知的底线。
因为比娅又猛地站了起来,椅子向后倾倒,她快走两步就站到了我的面前,我和她之间几乎寸步不离。
她的个子比我略高,瞪着我的眼神通常离暴力只有一步之遥。
当警察时,我对她的眼神了如指掌,这个女孩就像离爆炸只有一英寸了。
在兵团的时候,我通常会试着跟那些人讲道理,因为我知道大多数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他们不会趾高气扬。
在这种情况下,身为女性尤其有优势。
男性坏蛋通常不会打女人,因为这会被视为懦弱,而女性坏蛋不确定你是否比她们强--而训练有素的警察通常比她们强。
但现在我不再是警察了,我的某个部分想看看我能把这件事闹到什么程度,主要是想结束它,因为如果比娅打我,可能会有这样或那样的结局。
要么是她,要么是我,都会被要求离开队伍,如果是别人让我离开,那我也无所谓,因为那样她就没有真正赢了。
再说,我宁愿挨拳头,也不愿听比娅没完没了的抱怨。
"你说话小心点,菜鸟!"她咆哮着握紧了拳头,起初我以为她真的会收敛心神,转身走出房间,但这一击来得很快,甚至真的像晴天霹雳。
我凭着神速的反应躲了过去,我想她应该料到了我的空手道招式,因为她的反击招式并没有出现,相反,当我砸在地板上时,她正踉踉跄跄地向后退去。
尽管疼痛几乎让我睁不开眼,但我注意到她没有选择更糟糕的时机来挑起事端,因为她与赫卡特和帕拉伊斯特拉撞了个满怀,前者端着一个装着咖啡和三明治的托盘走进了房间。
当瓷器和脏话在空中飞舞时,我翻了个身,跪在地上,感到疼痛像红色的火焰在脑海中迸发。
我一生中从未受过如此重的打击,就像被特快列车碾过一样,我知道,如果我是凡人,现在早就死在这一击之下了。
相反,我注意到身下的地毯上有红色的东西。
血,又是从嘴里流出来的,我又一次弄脏了赫卡特的家,这真的非常的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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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究竟是怎么开始的呢?"阿瑞斯站在房间中央,看着周围或坐或站的其他人问道。
"猫咪打架。"戴莫斯在他身后笑着说。
"闭嘴!"他父亲几乎没怎么瞪他,就又转向了我们。
"很明显,今天有人被逼急了,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得不承认,是我被逼急了。"我抬起头,抓住了指挥棒。
"她对我的侮辱太过分了,"我朝比娅微微点了点头,"我回敬了她,也许用力过猛了点。"
"你是说,你激怒了她打你?"阿瑞斯问道。
"那应该不是必要的吧?"
"当然不是,"我回答道。"我并不想耍小聪明或玩策略什么的,我只是受够了。激怒她并不是最明智的做法,尤其是我的头还在疼。我只是被逼急了,失去了理智。"
"你呢,比娅?"阿瑞斯问道,并转向我的对立面,这时普罗奥克斯和凯克诺斯走进了房间,后者端着一壶新咖啡,而不是之前大闹时打翻的那壶。
"正如我之前说过的,我认为艾德拉不属于这个团队,这只能证明她到底有多不稳定。"
"得了吧,是你打了她。"帕拉伊斯特拉恼羞成怒地咆哮着,赫卡特一只手搭在她的胳膊上,用一种我不知道的语言对她说着什么。
"比娅,我们之前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阿瑞斯说。
"你一直在挑衅她,这对这里的任何人来说都不是秘密。我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目的,我希望你最后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或者干脆停止这样做。"
阿瑞斯的声音很决绝,表明他再也无法容忍比娅和我的回避和巧妙回答了。
"我根本就不想让她加入队伍,她太青涩了。"比娅说,但她说话时眼睛却一反常态地低垂着。
"她或许地将来能做好,但肯定不是现在,现在她自负又不稳定,而且......"
"你说得很清楚。"阿瑞斯说。
"就到此为止吧,很明显你们两个不合拍,所以从现在开始,如果可以避免的话,我不会把你们组合在一起,但如果我不再训斥你们的话,我希望你们两个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比娅说,她刚才的怒气依然没有消失。
"我不是要你们休战,也不是要你们握手言和,或者其他同样愚蠢的事情。"战神说。
"因为我们都知道这毫无意义。我只要求你们停止互相指责。现在,这主要是针对你的,比娅,因为你一直在对艾德拉发难,而她大多时候都在回击。今天你太过分了,如果你再这样我们就有麻烦了。所以我不会再听到你们俩在一起的消息,无论是公开还是私下里。我绝对不能容忍那你们继续做敌人,如果你们喜欢玩这种幼稚的游戏的话,没人会在乎的。"
"我无所谓,"我说,"我只想让她离我远点。我不打算再发牢骚了。"
"很好,艾德拉。"阿瑞斯说。"你呢,比娅?"
"你知道吗......"
"你想,是的,但这是对你的最后警告。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乖乖听话,要么要求调离现在职位,也许你还是更适合雅典娜的团队。"
"雅典娜?”比娅咆哮道。"不用了,谢谢!"
这又是怎么回事?她对雅典娜也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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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拉,"阿瑞斯把我拉到一边。
"我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不是你的错,但比娅最近正经历一段艰难的时期。细节我就不多说了,但尽量不要激怒她。如果她发疯,就尽量避开。"
"我已经这么做很久了。"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想它只是变得一个字太多了。"
"是的,我们都知道。毕竟赫卡特和帕拉伊斯特拉今天都看到比娅打了你。"
"然后,老实跟你说,我认为她是队伍里最不稳定的一个。她不仅今天打了我,而且她的这种态度就像要把她的不安全感投射到我身上一样。就因为我是新来的,她就认为我是个容易下手的目标。你知道纽约警局的规矩吧?"
"是啊,"阿瑞斯叹了口气。
"我非常清楚。艾德拉,有时候管理一个团队并不容易。和神在一起,比和凡人在一起更难。有那么多陈年旧事,时不时就会浮出水面。"
"但我觉得你做得很好"
"谢谢,艾德拉。你准备好放弃和比娅的话题了吗?我保证不会再和你组队了。"
"我会的。"我承认道,他冲我笑了笑,让我真切地感受到,在与比娅的这件事上,我得到了他的全力支持,而且现在基本上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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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搬进来的时候,我觉得我的新厨房就像一个手术室,到处都是白色和拉丝钢板,但在我添置了纺织品、瓷器和器皿后,厨房变得温馨了许多。此外,厨房里还堆放了不少杂物,如报纸、旧邮件、空汽水罐等,这些东西似乎把厨房塞得满满的。
我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报纸,报纸上仍然登满了加利福尼亚大谋杀案的谜团,这时门铃响了,门铃上有一个神奇的签名,告诉我是纽约的另一位神来了。
我放下杯子去开门。
阿瑞斯。
他把我搂在怀里,我把头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又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
"你今天也休息吗?我问道。
"不,我在忙你的事,艾德拉。"
"在我看来,这听起来更像是享乐,而不是公事。"我咯咯笑道。
"亲爱的,去繁华大都市南边的海岸线游玩怎么样?"
"上完武术课后?"
"当然,亲爱的。职责第一,一如既往。"
"你真正直!"我调侃道,并用手轻轻抚摸着他刮得还算干净的脸颊。
没过多久,他的脸上就长满了胡须,难怪这位神灵每天刮两次胡子,直到二十世纪还留着满脸的胡须。
"要不然我当战神也活不下去!"
"我厨房里还有咖啡和百吉饼,你自己拿,我去换衣服。"我提议道,我很清楚,等阿瑞斯换完衣服,一滴咖啡和面包屑都不会剩下。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傻笑,我脱下毛衣和牛仔裤,换上了运动服。
与此同时,我回想起这件事,不禁觉得好笑。我们第一次行动后的那个吻当然是导火索。
然后,我们一点一点地接近对方,就像夏末交配的蝴蝶一样翩翩起舞。
我们用击剑、空手道和刀战作为"陪练",也作为在一起的借口。
但是,这里有一个眼神,那里有一只手,赤裸的肩膀上有温暖的呼吸,湿润的嘴唇和干涩的幽默。
在没有武器的战斗中,坚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战斗变成了其他的事情,因为做爱而不是战争成了一种非常诱人的方式。
就在昨天,我们迈出了那微不足道的一小步,就在这间宽敞的卧室里,在曼哈顿下城的壮丽景色中,我们最终躺在了一起。我回想起他的吻,嘴唇还在隐隐作痛。
那天晚上,阿瑞斯把我带出门,或多或少地把我带到了这里,他用吻和手让我着迷--就像我让他着迷一样。
正是这一点让我如此沉沦,他的反应和我的反应一样真诚。
他想要我,就像我想要他一样。他和我在欲望和更多的东西中结合在一起,虽然还不是真正的爱,但仍然是超越了单纯的性爱的精神上的东西。
不管两个神做爱时的单纯是什么,那晚我发现,作为女神,做爱也是不同的。
它更加激烈,更加强烈,更加持久,高潮更深刻、更持久、更空灵。
它们就像色彩斑斓的喷发,闪闪发光,与我作为凡人经历的跳跃相比,就像原子爆炸。
我被更彻底地席卷了,但我仍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清楚地意识到,更清楚地意识到阿瑞斯。
他巨大健美的身躯,他灵敏的大手,他娴熟的嘴唇,还有他在我耳边轻声挑逗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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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识到,我可能会爱上这个男人,我可以爱上这个古老的战神,他见过太多,做过太多,活过太多,而我短暂得可怜的生命在他的世界里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我感觉自己永远也赶不上他,但那晚我还是感受到了一种共鸣,一种...
"艾德拉?"我所敬仰的人再次把我唤醒。
"来了!"我一边回答,一边把透气的纺织背心套在头上,走出了那个道场。这个道场又大又通风,里面摆满了各种所需的设备,包括一个无论我怎么弄都不会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拳击袋,这是恐怖之神的杰作。
现在,阿瑞斯已经在房间中间的地板上等着了,他也穿着高效的透气纺织品,短裤和背心和我穿的很像。
我们将先进行无武器训练,然后像往常一样进行击剑训练。
阿瑞斯咧嘴一笑,挥手示意我过去,我也咧嘴一笑:
"准备好挨揍了吗,老伙计?"
"尽全力吧,小姑娘!"
和往常一样,这一天我们打得又苦又累,汗流浃背,任何凡人都会心力交瘁。
我们一干就是几个小时,只有在喝水或擦干身上或地上的汗水时才停下来。
由于阿瑞斯还在局里做他的马克-哈里斯的工作,我们一周中很少有超过一天的时间来做这些训练,所以我们把时间用到了最后一刻,尽量提高效率。
阿瑞斯是个好老师,他耐心、善解人意、雷厉风行,他不容许有丝毫懈怠,同时,他似乎很清楚什么时候他的学徒会受不了而需要休息,什么时候另一个技巧或姿势又可能是浪费时间,因为疲劳度已经满了"。
几个小时后,当我们完成任务时,我们干脆躺在地板上休息了大约五分钟,恢复了体力。
"怎么样?过了一会儿,我问他。
"你越来越棒了,艾德拉。学得很快。我不应该感到惊讶,因为我以前就认识你。不过,你体内有一股新的火焰,连我这个老神都感到惊讶。你想要什么,没有什么能阻止你。我很钦佩这一点。"
“这也许是因为--我从小就关心世界的现状。但我不知道从何入手。环境?贫困?国际恐怖主义?还是仅仅知道邻居在打他的妻子,我最好的朋友在垃圾桶里发现了一只小猫?于是我做了我认为我最擅长的事情。”
“我成了一名警察,我打击犯罪,我觉得我至少做了一些事情,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比如把殴打妻子的人送进监狱阿尔说得对,我不是一个纯粹的理想主义者,但谁又是呢?”
我用肚皮和手肘在地上滚了一圈,把拳头握在下巴下面,然后继续说道:“我也想谋生,积攒一些钱,找到一些爱情,在乡下买下我梦寐以求的房子。生孩子,养小猫和山羊。自己种菜。虽然我知道这永远不会实现。”
"为什么不呢?"阿瑞斯也转过身来,摆了个侧身的姿势,把头靠在手掌上,看着我。
"因为......也许我也在那个梦里看到了不现实的部分。老实说,阿瑞斯,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喜欢乡下的生活。我太喜欢城市了。"
阿瑞斯笑了。
"没错。它存在于你的血液中,城市的脉搏。交通,混凝土。你的血液里有汽油,也有胆汁。我们确实需要多练习一下你的反射能力。从背后袭击你的人可能会用脚踢你的腹股沟就像用刀刺你的脚一样"
"是的,一把金刚刀。阿瑞斯,当我知道外面还有泰坦,他们的诡计让塔利班看起来像幼儿园的小捣蛋时,当我意识到世界和人类所面临的危险比全球变暖所造成的危险要严重得多时,我的内心就燃起了熊熊烈火。拯救世界这件事。我现在非常想参与其中。我想好好表现。"
"我知道,我从你的气场中感受到了,你的那种精神。这就是为什么我想让你和我们在一起,不管你是团队里的新人。"
阿瑞斯又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现在我想该洗澡了,然后我们吃个晚饭再去南方。"
"好主意!"我说着就站了起来,这是我两个月前想都不敢想的举动。
然后,我拿起毛巾,部分使用心灵感应,跳出道场,穿过走廊,来到浴室。
阿瑞斯必须优先满足客人的淋浴,我是这么想的,结果他就在我身后,他搂住我的腰,把我转过身来,偷吻了我一下。
"别以为你能轻易溜走"
"我应该锁门的"
"我把它捡起来了"
"骗子!"
"你也一样!"
我哼了一声,试图摆脱他,我一丝不挂,我的身体和他的身体接触后的反应非常明显。
阿瑞斯松开了手,主要是为了能脱掉上衣和短裤。
我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和阿瑞斯一起洗澡的感觉突然变得难以抗拒,尤其是当他走进浴室时,他的外貌不仅让我为之倾倒。
水柱喷出的热气毫不掩饰他的健壮,这对我影响很大。
他坚硬的肌肉上闪烁着湿润的光泽,那双诱人的棕色眼睛里闪烁着炙热的欲望,这些都让我深受感染。
下一秒,阿瑞斯就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用他有力而温柔的双手抚摸着我的后背,寻找我的嘴唇。
作为回报,我张开嘴,带着轻微的呻吟回吻他,让我的舌头与他的舌头相交。
这个吻漫长而饥渴,当我们终于放开时,阿瑞斯让他的嘴唇沿着我的脖子向下,挑逗着我,搔痒着我,然后停留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啃咬着,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非常想要他,非常想要,现在就想要。
我在做爱时并不过分保守,但从来没有在浴室里做过,我以为那是给更迷人的人做的。
我也没有过一个男人,当我用手指穿过他漆黑的头发时,他会用嘴唇和舌头占有我的灵魂。
因此,这两件事加在一起,对我来说无疑是无与伦比的。
新奇的事物为我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层层叠叠的情感,无法形容。
在阿瑞斯让我达到第一次高潮后,他站起身来,回应我恳求的嘴唇。
"我可以习惯的,"当我们做完,浴室变成了雾蒙蒙的伦敦时,我说。
"你最好会的,亲爱的,"阿瑞斯回答道,并最后一次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