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爱与战争·2（1/1）

"那么，阿瑞斯，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已经深陷泥潭了？克瑞托斯说着，在赫拉克勒斯的作战室里战神对面的座位上换了个位置。我们刚刚听了阿瑞斯和其他人从一个说话古怪的火妖那里了解到的情况，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这种严重性让我们觉得有点奇怪，就在几天前，我们还解雇了这么多人。

我之所以还在这里，唯一的原因就是坐在我旁边的人。阿波罗之所以留下来，是因为他想听听他的兄弟姐妹们从他们在西西里岛追踪并审问的大恶魔那里了解到了什么。

"可以这么说，是的。"阿瑞斯说着，看着金发碧眼、身材魁梧的力量之神，继续询问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你们有什么计划吗？"

"我们有一些想法，是的。"阿瑞斯说。"但还算不上计划，现在还为时过早。我们想先听听大家的意见。如果你们有什么好建议的话。"

"那我建议我们就全力以赴，把他们轰到共和国来！"克瑞托斯回答道。

"是'王国降临'，"比亚说。

"好像我在乎似的？"克瑞托斯朝妹妹翻了个白眼。

"顺便问一下，是哪个王国？"阿纳克隆问道，但似乎没人听到他的话。

"那么克瑞托斯的想法有什么问题吗？"阿瑞斯隔着桌子问大家。

"我们拥有的一切还不够吗？"我建议道。

"这是可以预见的。"石郎推断道。

"首先，我们该打哪里？"亚历山大问。接着，有几个人或多或少说了几句有智慧的话，说了好一会儿，直到阿瑞斯打断了讨论：

"你们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或多或少都有现实意义，虽然就在一个月前更有现实意义。"阿瑞斯开宗明义。"首先，多亏了西奥索丽斯，我们现在幸运地拥有了泰坦社会或多或少的完整布局。关于他们所有的城市和通讯枢纽、水源、洞穴中获取新鲜空气的方式等等。我们现在可以用他们几个世纪以来对付我们凡人的方式，用纯粹的恐怖主义行动来反击他们。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不喜欢这种战斗方式，认为它卑鄙、不诚实。但也许--我说也许--我们应该重新考虑一下，因为我们现在有一个很好的机会向他们表明，我们可以以牙还牙。他们不再有这种上风了。

我们了解到的第二件事是社会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根据之前的计算，我们猜测他们的人数可能有1000万左右。而事实上他们的人数接近十亿几乎都在地下所以我可以想象入侵地球表面的前景是多么诱人就像艾德拉刚才指出的我们现在所拥有的还不足以像克瑞托斯想要的那样消灭他们但我们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雅典娜、海格力斯和我今晚一直在讨论这个问题。其中一个办法就是把所有的牌都摆在桌面上，让凡人参与进来。简单地说，就是告诉他们真相。"

听了战神的这番话，大家又开始议论纷纷，比娅和迪莫斯等人提出了抗议，而撒克萨和亚历山大等人则表示赞同。

"该死的时候到了！"亚历山大喊道。然后，阿瑞斯再次让大家安静下来。

"有了中国、俄罗斯等国的联合力量，我们将获得足够的火力来打击泰坦社会，并重创他们。但是，除了把我们自己暴露在凡人社会之外，还有一个危险。那就是泰坦会的地下基地。"

"那怎么会有危险呢？"比娅问道。

"在巴黎地下，或多或少就有一座泰坦城。"雅典娜用食指向下指了指。"它叫埃斯塔西亚，由三百万泰坦组成。如果我们用核弹炸掉那座城市，就有可能导致地面塌陷，巴黎被埋在地下。更不用说，我们还有可能让巴黎人遭受几百年甚至几千年的辐射。"

"那就不要用核弹。"克瑞托斯和比娅的哥哥泽洛斯说。"我们改用生物战吧。或者在他们的淡水里下毒。"

"那也有同样的风险。"雅典娜回答道。"毒药、病菌或任何武器都可能扩散到上面的世界。而我们无论如何都会让巴黎处于危险之中。"

"那么一个不直接位于人类城市下方的城市怎么样？"萨克莎问道。"有吗？"

"当然，有法拉玛，差不多在撒哈拉沙漠中间，还有西伯利亚下面的西雷宾斯。"赫拉克勒斯回答道。

"那我们就去占领它们！"泽洛斯催促着，握紧了拳头，好像要去斗殴。

"这也是个陷阱，对吧？"赫拉克勒斯的儿子阿莱克西亚雷斯问道，他不停地向后倾斜着椅子，双手叠放在脖子后面，显得颇为悠闲。

"是有。"雅典娜说。"炸毁任何一座地下城市都不会被凡人忽视。比方说，我们在西伯利亚地下的西雷宾斯发射一枚炸弹。那么凡人就会注意到爆炸，北约国家肯定会开始质问俄罗斯人是否试验过核武器。俄罗斯人肯定会否认，当然没有人会相信他们。就像冷战时期一样，紧张和猜疑会重新唤醒。"

"那又怎样？"阿拉拉问道。"无论如何，冷战或多或少都是停战。"

"是的，但你可能还记得，停战并不愉快。"雅典娜回答道。"那时，我们有一种恐怖平衡，这种平衡使世界在很大程度上处于受控状态。但现在根本行不通了。现在不再是苏联人对美国人，而是有更多的人在争夺地盘。谁知道如果伊朗人过于不安会发生什么？还是以色列？

"或者日本那个疯子，"凯克诺斯哼了一声。"他可能会做任何事。"

"雅典娜，你刚才不是说我们要把凡人卷进来吗？"阿纳克隆反对道。

"总的想法是避免这样做。"赫拉克勒斯回答道，并喝了杯水。"我不想再多说这其中的理由了。"

"但如果我们接近俄国领导人......"比娅开始说。

"太冒险了，"阿瑞斯回答。"记住，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首先并不知道我们的存在。如果我们要做这样的事情，就必须非常小心。而且我们可能没有时间跳这种芭蕾舞。"

"可是爸爸，"五色石放开了嗓门。"我们到底要在蛋壳上穿多久？"

"只要需要，女儿。"战神回答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海格力斯的女儿洛伦塔问道。

"我们去杀山雀。"她的妹妹林娜拉回答。

"我加入！"克瑞托斯之子波特斯塔斯笑着举起了他肌肉发达的手臂。

"我也去！"阿纳克隆补充道，内里奥和凯多伊莫斯也纷纷叫好。

"我们一直在讨论用魔法打击他们。"赫拉克勒斯插话道，提高了嗓门以确保人们的注意力。"某些混沌魔法的质量很高，可以造成很大的破坏，而且还不会被凡人的监控仪器记录下来。地震仪、盖革计数器之类的仪器都无法记录，因为它是纯粹的魔法，不涉及电力或核能等任何其他自然力量。但我们谈论的是不规则的魔法。非常危险的魔法非常困难和不稳定的东西。稍有不慎，我们就有可能造成更大的伤害。"

"简而言之，我们可能会把地球炸成两半。"阿瑞斯面无表情地说。

这时，阿波罗打断了他的话：

"等一下！你们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们说要把地球炸成两半，好像你们指的是一个用过的油桶！你们跟宙斯谈过这件事吗？他知道你们坐在这里计划这么冒险的事情吗？"

"你觉得呢？"比亚转向音乐之神。

"阿波罗！"雅典娜说着捏了捏鼻子，突然显得那么疲惫。"你不觉得我们一直在讨论这件事吗？看在信仰的份上，我们整晚都没睡！"

"可你们和宙斯讨论过吗！"

"阿波罗，我看不出父亲能有什么贡献。"雅典娜答道。"毕竟我们是战神。千百年来，我们一直被信任来做出这样的决定。如果我们表现出任何让世界陷入危险的倾向，你认为我们会得到这样的信任吗？"

"但是阿瑞斯说......"阿波罗开了口，我能感觉到他现在的不安全感，这对他来说是一片未知的领域，而且，和雅典娜讲道理是相当困难的，因为她在争辩方面是如此聪明。尽管如此，阿波罗还是很担心，阿瑞斯的话吓到了他。

"雅典娜，"我插了一句，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这是我并不希望看到的。尽管如此，我还是决定继续说下去。"你刚才谈到了冷战。你还记得当时的世界为什么如此紧张，为什么有那么多猜疑吗？那是因为所有的核武器，以及使用它们并多次毁灭世界的能力。像我和我家人这样的人曾经很害怕这些东西。我们肯定不相信俄国人，我们担心他们会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随时开始用核武器攻击我们。我猜你还记得"911"事件吧？我父亲讲过这件事。所有的人都吓坏了，以为核战争就在几小时后爆发。人们在自家后院建造避难所，储存罐头食品。"

"你想说什么，艾德拉？"阿瑞斯恼怒地说。

"我的意思是，阿波罗的感受可能就像我现在的感受一样，就像凡人在冷战期间的感受一样。这些武器，不管是核武器、魔法还是其他什么，都会把我们吓得屁滚尿流。所以阿波罗自然会担心有人会一头撞上去，滥用它们。"

"艾德拉，今晚你可以安心睡觉了。"雅典娜试图让我放心。"你也是，奥利。我们不打算滥用这些武器。"

"但你和宙斯谈过了吗？我还是觉得......"

"如果能帮到你，阿波罗，我们会在启动任何计划之前这么做的。"雅典娜向她的哥哥保证。"但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和奥林匹斯山的其他勇士一起讨论这件事。我们不想越俎代庖，错失良机。此外，在通知十二人议会之前，我们不会发起大规模进攻。否则，我们根本没有采取行动的授权。"

阿波罗这才稍稍平静下来，但我看得出阿瑞斯有点恼火。他一直瞪着他的大哥，好像要一拳打在他的脸上。而阿波罗只是表达了对这些武器的担忧！坦率地说，我猜这只是领土和男性荷尔蒙的问题。我在警察部队和奥神成员身上都看到过这种情况，男人们在捍卫自己的利益时总是更有侵略性。考虑到这一点，雅典娜是理性女神并不奇怪，即使是在军事细节方面。她保持着冷静和平和的心态，而男人们却可能因为看似不重要的事情而争吵不休。

"雅典娜继续说道："我们目前的计划是在几个选定的城市使用某种混乱魔法来对付泰坦。"这将由我们中五六个拥有适当能力的人完成。这些人将潜入泰坦城市，在混乱中发动魔法。这意味着需要较少的力量才能造成足够的破坏。与此同时，你们其余的人将被部署到其他城市进行全面声东击西，吸引所有泰坦注意到你们的攻击。当他们忙于常规射击和轰炸时，魔法部队就会发动攻击。为此，我们必须部署更多的神。我们需要召集我们的盟友，并请求世界各地的其他神殿帮忙。为此，我们将尽快开始计划。当然，也包括向十二神会的其他成员通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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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站在全景大窗边眺望巴黎时，阿波罗搂着我，把脸颊靠在我的肩膀上。上层客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只听见环绕系统里传来宠物店男孩低沉的曲调，唱着西区女孩。

"艾德拉？"我的爱人问。

"是吗？"我紧紧搂着他，感受着他的身体贴在我背上的温暖，他温热的呼吸挠着我的脖子。他身上略带肉桂和我们那天早些时候吃过的苹果派的味道。

"你必须......和那些战士待在一起吗？"

"什么意思？我就是干这个的

"艾德拉，我可以在我的组织里给你留个位置。我总是需要精力充沛的好帮手，这样我们就有机会多在一起了。现在我太想念你了，亲爱的！"

"阿波罗，我很想。但是......"

"但是什么，小甜甜？"

"但是我想--我想完成这件事。你听到战神们在里面说的话了。他们从火焰大魔王那里了解到了什么。泰坦们正在收买其他魔法生物来对付我们。给他们承诺我们知道他们不会遵守但元素族人鱼和其他生物都相信了在这种时候，我不能推卸责任。"

"艾德拉，别这么'职责第一'。你已经不是纽约女警了。不管赫拉克勒斯怎么说，现在也不缺能干的战士。再说，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会很伤心的。"

"除了我的良心不安，我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听着，亲爱的我太爱你了，不想让你失望但我们这样吧我和战士们一起参加这场大战我去泰坦城做我该做的事然后，当战斗结束后我会向阿瑞斯递交辞呈然后我会来和你一起工作"

"你会这么做？"我能从阿波罗的声音中听出，他是如何像一个真正的太阳神一样光芒四射。

"是的，因为我也想和你在一起。此外，阿瑞斯最近几周脾气很坏。事实上，从新年开始就一直如此。我不知道他有什么问题，可能只是一般的压力，但我已经受够了。有机会摆脱这种状态，感觉真是太棒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阿波罗问。

"当然。"我回答道，然后在他怀里转过身，迎接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