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直播九漏鱼(1/1)
“这什么?保健品这么賺钱吗?”
“咦,这种黑心钱也賺?什么人品啊?”
苏云烟一字一句的点评着上面的内容。
而不能发言的直播间水友,也在认真看着这九宫格的内容。
越看越气,越气越看。
最后不知道是谁,用另外的手机拍照将九张图片发上了微博。
这下,微博又炸锅了。
图片的内容极为毁三观。
第一张是白宇廷名下的相关产业,其中很多个产业都是与邹颜、安雨还有好兄弟罗泽言一起合伙开办的。
若单单只是资产丰富也不会引起这么大的轰动了。
谁能想到表面上风风光光的艺人,每天208w的艺人。
私底下的手段会这么的龌龊。
首先是几人合伙创办的保健品产业。
口号非常响亮,老年人的长生不老药。
里面的产品众多,什么预防老年痴呆的,什么治疗高血压的,什么告别骨质增生的,简直是把老年人容易得的病症全部包含在里面了。
整个公司都打满了鸡血,充分利用明星效应来实施传销手段。
不管是公司员工还是顾客都被洗脑得极为成功。
就拿预防老年痴呆的产品来说吧,说是吃上四个疗程就能彻底避免老年痴呆。
一个疗程需要十二瓶药,一瓶药价格高达8000.
就这样的产品还有无数的老年人前仆后继来消费。
实际上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维生素。
图里有受过其害老年人的哭诉。
他认识安雨,相信明星带货,于是买了一个疗程,销售人员给他洗脑,让他介绍自己的好友也来买。
他介绍一个好友,卖出一个疗程,就会给他分1000元。
于是这位老者被洗脑成功,介绍了身边的十多个老友,一起买了,总共销售了13个疗程。
到现在已经一年了,他一分钱提成没收到,药物也没有任何效果,根本没有预防的作用。
而因为他介绍好友,好友使用后发现没啥用,都对他产生了不满。
现在十几个好友都不与他联系了,让他哭都没地方哭。
这是其一。
接下来,还有关于几人创办的护肤品产业发生的事故。
有许多女孩使用后,都出现了烂脸的症状,找到产品维权,也没人回复。
其中有一个女孩子气不过,告了这家护肤品公司。
结果没过几天,女孩家被人泼了油漆,涉黑人员还上门警告。
这些事情多不胜数,一桩桩一件件全部在图中被众人看在眼里。
触目惊心。
心惊胆战。
不可置信。
等苏云烟念完最后一张图的内容,她这才取消了禁言的设置。
几乎就是在一瞬间。
直播间的弹幕分涌而至。
【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不会吧..不会吧…这一切不会都是真的吧?】
【我很想说不相信,可我无法忽视刚刚看到文章内那么多当事人的控诉。】
【都208了,还这么黑心?】
【封杀这几人吧!】
【呜呜,想到我爷爷前两年被传销骗,我就恨极了白宇廷几人。老年人,我真的,哭死。】
【苏云烟发的图片你们也信?一个被自己经纪公司都抛弃的人。】
【苏云烟,你如果能证明自己真的会玄学,我就相信你!】
望着这条弹幕,苏云烟觉得甚是有趣,证明自己吗?
她一身反骨,就不。
就喜欢看着他们跳脚,多有意思。
无能的人最爱口嗨,碰不到摸不到,只能在屏幕前骂骂咧咧,不好玩吗?
不过,想到刚刚那个理智的落花有水,苏云烟若有所思起来。
也许,她偶尔正经一次也行?
想到这,苏云烟眯了眯双眸,就是不知道他给钱不。
“落花有水,你在哪?我和你商量个事。”
落花有水:【我在,什么事?】
苏云烟轻笑一声:“我觉得你最近可能需要我的帮忙,你觉得呢?”
屏幕另一边的落花有水刚打出拒绝的话,转念想到自己最近的遭遇,他又默默删除了拒绝的内容。
落花有水:【想必你不会随意帮忙吧?有什么条件?】
苏云烟敲了敲桌面,颇有兴味的回答:“很简单,你付钱我帮忙。”
落花有水:【好。】
得到准确的答复,苏云烟心情极为舒畅,她找到落花有水的私信,发送了连线申请。
那边秒接。
屏幕一分为二。
落花有水是个25岁左右的男士,他带着厚重的黑框眼镜,发际线捉急,神情憔悴。
苏云烟一眼便瞧出来他的情况。
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之喜。
“你好,落花有水。”
男士虽然同意了苏云烟的帮忙,可他的眼底还是有着丝丝怀疑。
对于苏云烟玄学少女的身份不是很信任。
可,现在这关头,他确实没办法,只能选择死马当活马医。
万一,苏云烟真有本事呢?
“你好,苏云烟,你真能帮我吗?”
苏云烟自信一笑:“自然。”
“你先说说你的情况吧。”
他看了看直播间的人数,犹豫片刻开口:“我叫张瑾,是一名程序员。”
“前段时间…”
张瑾的工作是程序员,他常年加班,回家都比较晚。
前些日子,他刚做完一个项目,下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回家途中,他开车经过一个红绿灯路口,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老奶奶。
当时他吓得一个激灵,立刻下车找人。
结果下车后,他才发现前面什么都没有,他没撞到任何人。
他十分后怕的回到车上,觉得是自己加班太晚了,精神恍惚。
没想到,从那天晚上开始他就不停的做起了噩梦。
“最开始,我反复梦见那晚的老奶奶被车撞,我以为是我太害怕了,所以没当回事,想着时间长了就好了。”
“谁知道….过了三天,我的梦不仅没减弱,反而更严重了。”
“变成了梦中梦,梦里我撞到了老奶奶,但我很快清醒过来,发现这是个梦,于是我开车回家,一打开家门,客厅里坐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
她正在看电视,见我回来,她就咧开嘴冲我笑,还喊我老公。
她的嘴角全是血,恐怖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