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哄小孩子的把戏(1/1)
刚从酒吧走出来的霍今宴搀扶着浑身是伤的盛南洲,两人看到一副小男人样子的周妄,瞬间大跌眼镜!
曾经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周家小霸王居然也有柔情似水的时候。
“遵命老婆大人!”
直到对方挂断电话,周妄嘴角的弧度还未放下,似乎在琢磨刚才女人说情话的样子,像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咧嘴轻笑。
他一时忘我,拽着周明月的那只手松开,女孩没站稳,身子重重地倒在地上。
周明月吃痛,胳膊肘磕在柏油路火辣辣的疼,她酒醒了不少,眼底含着泪花。
周妄在她摔倒那一刻,着实惊了一大跳,他弯腰想去扶她,周明月暴脾气上来指着他怒骂。
“周妄,你这王八蛋是故意的吧!?”
周妄失手摔了她,自己理亏罕见的没跟她一般见识,高站着垂眸,伸出手道:“起来。”
“我不用你管!”周明月忍痛爬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咬牙切齿地冲男人道:“反正从小到大你也没管过我,少在这假惺惺!”
周妄浓眉紧几分,他冷声道:“再说一句?”
“呵,我说错了吗?从小到大你总是对我冷眼相待。我知道你心里记恨我,恨不得我去死,觉得妈当年要不是生了我,就不会得那种病,更不会跳楼自杀!”
今天是她的生日,往年都是周海空陪她过。只是他临时有事回不来,她不想待在毫无人气的周家,想出来宣泄又撞见回家的周妄,两人斗几句嘴,可周明月心里总是不舒服。
今天是她的生日啊,为什么他还要这么暴力的欺负她。
母亲的去世一直是两人心中难以拔除的一根刺。
周妄心里本就对周明月有意见,听她提及母亲,怒气直冲脑顶,他把手中的女士包狠狠甩到她身上。
“想死就死远点,别脏了我的眼!”
撂下这句狠话,他径直上了自己车。
周明月目光呆滞地站在冷风里。
周妄路过沈骁行的时候从车里翻出一张喜帖扔给他。
“五月二十号,来不来随你。”说完这话,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他怀里的不省人事的女孩。
沈骁行单手搂着安若,另只手打开喜帖,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新郎:周妄。新娘:姜梨。
这家伙要结婚了?
看来传闻没有假,他回国真追到那女的了。
沈骁行眼眸深邃,刚才兄妹俩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碍于是人家家事他不方便插手,也没有插手的理由。
他把女孩塞进车里,转身吩咐韩冲将周明月送回周家。
……
这个点别墅里的佣人还没休息。
车驶进停车场,沈骁行开门小心翼翼地把女孩抱在怀里,来到后院一路顺着密室通往卧室。
女孩眼角挂着泪珠,妆容全花,像黑森林里走出的暗黑女巫。沈骁行接来热水给她擦脸,发现她身上的酒气太重了,一想到她和几个男人贴身热舞,虽然跳的……一言难尽,但跟异性贴那么近心里总归不舒服。
让佣人端来煮好的醒酒汤,他小心翼翼喂女孩喝完。
安若轻眯着迷离的小眼神,任由男人脱去自己身上一件件衣服,抱着她踏进浴缸。
如墨的长发散开,男人长指插进她长发打了泡沫,温柔又小心地给她清洗身体。
女孩脸颊酡红,像熟透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尝尝味道,璀璨的水晶灯照得安若睁不开眼。
醒酒汤开始起作用了,她头脑清醒不少,思绪慢慢归拢。男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只手带有暧昧气息地在身上游走。
她懒得动,任由他帮自己洗干净,换上舒适的睡衣。
沈骁行放下吹风筒,看她像小猫乖顺地窝在自己怀里,他黑眸幽深,眼尾狭长地勾了勾,眼底掠过一丝狡黠。
“醒了?”
安若不理他,想起她喝醉酒干的那些事,现在面对他太尴尬了。
可她的伎俩在男人眼里不攻自破。
他嘴角噙着邪笑:“沈太太酒醒了吧?”
“……”
“酒醒了的话,我们好好谈谈?”
安若轻瞌着双眼,装睡。
沈骁行料定她不敢面对自己,暂时先放过她,抱着她走近大床的时候,女孩感受到身体被放下,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没曾想,男人高大的身躯忽然压过来,不等她睁开眼,薄唇擒住她柔软双唇带有惩罚性地轻咬。
安若被他厮磨得难受,双手推着他胸膛,可男女力量悬殊实在太大,她使了吃奶的力,男人却纹丝不动。
这男人坏得很,他在地下建造秘密基地,里面全是健身器材,难怪拥有这一身的铜墙铁壁!
直到小脸憋得通红,男人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
他气息粗喘:“小孩子不听话,那种地方也是你能去的?”
安若心里恼他,这几天两人持续冷战没说一句话,明知道她在生气,男人只顾着忙公司里的事,也不知道过来哄哄她。
她语气不友善:“我不是小孩子,你少拿那些哄小孩子的把戏哄我。”
“这么任性,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
安若静静地望着他。
难道在他心里自己就只是未成年的小姑娘,是那种打一巴掌给颗糖的无知少女?
所以他什么事都瞒着自己,不让她有任何参与。
“以后别去那种地方,你一个小姑娘遇到点麻烦没人会主动帮忙。”
“不用你管。”大概是喝了酒,也大概真是被他重任性了,她幼稚地顶嘴。
沈骁行自认为这几天对不起她,所以看她出来放肆一回,心里憋着气始终没有发作。
先开始不认他这个老公,这会儿又顶嘴。
他长指捏起女孩下颌,俊脸逼近:“你再说一遍。”
安若还真跟他杠上了,伸手去扯他的手,男人力量加重,扣着他下颚又吻了上来。
她不听话,打不得,骂不得更说不得。
主要是自己心软,觉得她日子以前过得太苦,跟着自己以后,特别是互通心意后不想让她委屈一丝一毫。
除了这个惩罚,其他的他想不出来怎么治她。
安若想推他推不开,挣扎的双手逐渐没了力气,慢慢软化在他怀里,任由男人温柔地惩罚着自己。
“还说这些话伤我的心吗?”
沈骁行眉宇温柔地抚摸她脸庞,嗓音浑厚低沉:“别这么对我,这些天我已经被你狠狠惩罚了。你要怎么原谅我,跪搓衣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