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小狐仙（1/1）
一、
跟随妇女走过几条马路，弓文博来到一处带花园的老宅。
老宅是一座清末民初的建筑，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老宅后面紧邻一座小山，左边是一条小河，门前有棵几百年树龄的古树，小河在古树前不远绕向西去，所以，这处院落倒也僻静。
老宅是一处三进的院子，原房主曾经是远近闻名的中医世家，据说曾经是京城御医，后来皇朝被推翻了，老御医回到老家，买下这块风水宝地，挂牌坐馆行医，可以想像，当初的主人也是风光一时的。。。
随着西医畅行，中医式微，其后代子孙渐渐抛弃了祖传饭碗，出国留学，专修西医，后来都留在各大城市，这老宅便空闲了多年，交给了本家远房代为出租，所得租金留出相当部分予以每年的修缮费用。前些年房产开发火爆之时，也曾有几个商人想将此处拆房建楼，后来因古树保护难移、历史古建筑保护等原因，这座老宅才得以留存下来。因此，在古宅不远处，矗立的都是新式民居楼房，此处旧居反而没有人愿意租住了。。。
三年前，一个妇女花费不菲，将这处套院全部租了下来，平时招收几个病人在此小住，因为没有行医证，所以只能是让病人自费住下，偶尔给他们服食一些药膳。。。效果倒也很好。所以来此小住的人一直不断。。。凡是来这里的病人，都是住在前院，中院是妇女的单人住处，外人一般是不能进入的，后花园紧邻后山，更是严禁进入。
妇女带着弓文博进院时，跟几个病人简单打着招呼，便径直走入中院，对此，病人似乎习以为常。中院正房五间，东厢三间是厨房餐厅，西厢三间类似库房。此处虽是旧院落，保持的却是非常整洁，整洁的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妇女和弓文博进入正房后，关上门，给弓文博让座。三间正房房间显然是改造过的，打通原来隔墙，会客、茶桌、香台。。。房间布局甚是合理，另外两间应该是妇女的卧房了。
妇女在让过弓文博之后，点上一支香，对着香台拜了三拜后，艳笑着来到弓文博面前。
妇女：“知道你既不会吃什么也不会喝什么，所以，我也就不虚套了！我是受仙姑所托，专门寻你来此，你先不要疑问，我说三句话，然后，你再说。”
妇女双眼微眯，眼睛似乎变得灰朦：“你腰部两侧有两个豆大黑痣；你梦里经常会梦到一棵千年古柏树；你至今仍是单身，因为你一旦接触女性过近，身上便有臭气散出。。。”
弓文博本来还在想，下午的事情虽然稀奇，但是也未必就是什么大神通，也可能是有些小特异功能而已。。。听到妇女没有任何试探盘套，直接说出三点只有自己才知道的隐私特点，哪能不大惊失色？
弓文博：“你。。。你怎么看出来的？”
妇女：“我看不出来，仙姑说的。”
弓文博：“仙姑是谁？她在哪里？”
妇女用手一指香台：“仙姑就在此处！。。。”
弓文博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一冷：“你是出马仙？”
妇女：“以前是，现在不是。因为仙姑几天前真身降临此处！。。。”
弓文博是北方人，民间时常出现过的出马仙，他还是知道的。
弓文博沉默片刻：“你家仙姑是哪一行？”
妇女：“呸！连我都忘了？我是你狐仙奶奶！！哈哈哈。。。”
弓文博：“你。。。你。。。”
妇女：“你这没良心的，我还以为你这一世又不现形了！！。。。”
弓文博在十四岁青春萌动时期，曾经做过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一个绝美少女孩，像是八、九岁的样子，说是与他有婚姻之约，梦中的弓文博对天仙一样美丽、机灵、活泼、直接的女孩，怎么会不怦然心动？可是，这个梦中的小女孩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不管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从懵懂少年一直到现在，他都三十八岁了，还是没有遇到那个小女孩。。。，他经常会想，小女孩是不是长大了？现在变成什么模样了？是不是自己认不出来了？。。。
弓文博也曾试着与几个姑娘认识接触，凡是碰到心动的，身上便会散发出一股臭气，令人难以忍受，他自己就是医术高超的中西医兼修，他都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病症，就这样晃晃荡荡，单身到了现在。。。
弓文博：“这有些离奇！我想印证一下，你能说出我们在那里见面的吗？你叫什么？”
妇女：“哼！我是小白！在臭狗十四岁时的梦中！。。。怎么？还不信？”
弓文博站起身，两眼放光地对着妇女说道：“~~~果然是你！唉~你现在的样子？我怎么会认识呢？呵呵。。。”
妇女连忙闪身躲过：“喂，喂，不是我！不是我！我可承受不起呀！。。。”
小狐仙：“也罢，此前的你没有修炼，跟你直接交流怕误导了你，现在，既然你已经走上修仙正道，你进入修炼状态，我与你灵识交流，顺便看看你们人类的修炼方法。。。”
妇女恢复了清醒状态，对弓文博恭敬施礼，转身走出门外。
弓文博犹豫了一下，略作思考后，便盘坐进入修炼状态。。。
二、
（梦回千古的灵识）
中原，一个十几户的小村庄。
简朴的草房内，一群穿戴异服的蛮兵，架火烤着一只刚刚宰杀的母狗，其中一个蛮兵的右手还在流着血，这是母狗临死前奋力撕咬的。。。主人一家五口的尸体横乱倒在院子里，狗窝里的几只小奶狗已经死亡。。。
蛮兵退走时，一把火点着了这简朴的草房。。。
离草房不远的一棵千年古柏树下，一只母狐狸小心走出洞外，蛮兵已经远去，周围除了大火的‘噼啪’声音，连一只鸡、狗都没有存活，母狐狸谨慎地来到院外，这里除了横七竖八的人类尸体，就是鸡、狗、猪的骨头。。。
“呜呜。。呜呜。。。”
有一只受伤濒死的小奶狗，发出弱小、无助的哀鸣，母狐狸循声看过去，只见一块大石头下的缝隙里，躲着一只断了腿的小狗，微弱的呼唤着妈妈，草屋火势熊熊，马上就要倒下砸向小奶狗。。。
狐狸和狗，本是同源，语言、灵识还有一些相通，只是一个接受人类驯化驱使，一个坚持独立自由生存，让它们有了区分。
母狐狸本想转身离去，“呜呜（妈妈）。。呜呜（妈妈）。。呜呜呜。。。（我在这）”听到小奶狗微弱的本能呼叫，狐狸母爱萌发，快速地叼起小奶狗，窜出火场。。。
古柏树下，有一座一米来高的土地灶台，每天的黄昏时刻，一只美丽灵动的小狐狸和一只走路不太方便的小狗在一起嬉戏玩耍。。。玩累了，就躺在灶台下呢喃交流。。。
小狐狸：“小灰，你说妈妈今天能不能带回肉食呢？我都好几天没吃到肉啦。。。”
小狗：“小白，如果带回肉食，就都给你吃，我吃啥都行的。。。”
小狐狸：“本来，这里有很多很多老鼠的，可是，妈妈说，他们有个灵识能量很高的老祖，我们不敢捉他们呢。。。”
小狗：“嗯！等我们长大了！也会有很高。。很高。。很高。。。的灵识能，等到比他高了，我每天去给你捉老鼠吃。。。”
小狐狸：“嘘~~可不敢大声说呀！万一被他听见，又会找我们麻烦了！。。。”
母狐狸叼着两条小鱼、四个大蝗虫、几颗野果回来了。
小狐狸：“噢~~太好了！今天有肉吃了！。。。”
小狗：“小白，你吃小鱼和蝗虫，我吃野果就行了。”
小狐狸：“不嘛，你至少要吃两个蝗虫吧。。。”
小狗：“那我就吃一个吧，你多吃肉，女孩子多吃肉，你会变得更白、更美！。。。”
小狐狸：“小灰，你真好！”
半年后，小狐狸和小狗已经能自己寻找食物了。
离土地灶台一里远的地方，小灰捉到了两只大老鼠，正在看着小白美美地享用着。。。
小狐狸：“小灰，你也吃呀！”
小狗：“小白，这个东西我不喜欢吃，吃了会变笨的。。。”
小狐狸：“瞎说！我吃了怎么不会变笨？”
小狗眨着眼，思考了一下：“我现在已经能够接收到两里地的灵识能了，前几天，有个前辈告诉我。。。他说，我是狗，你是狐狸，我们不一样的！。。。”
小狐狸：“切。。。我早就知道我们不一样！可是，这又有什么呢？！。。。我们照样是好朋友的！！不一样的太多了。。。妈妈说，你们跟人类也不一样的，但是你们跟人类不是很亲近的吗？再说了，只要灵识相通，妨碍交往和友谊吗？”
小狗：“嗯！你说的对！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
小狐狸吃完老鼠，脸上流露出满足幸福的样子。
小狗：“小白，我们已经到了灵识增长和历练的时候了，以后，我们的灵识每天都相互交流，听说这样我们的进步会加快的。。。”
小狐狸舔了舔嘴唇：“行！我们以后每天都相互灵识交流，互相进步！”
一个年老的老鼠，此刻正在放出灵识能量：“是哪个大胆匪徒？竟敢宰杀我家的巡街鼠？如果被我查出，定让你全家不得安宁！。。。”
小白赶紧捂住满是鼠油的嘴，生怕被鼠家老祖发现。
小灰调皮地模仿着放出猫的灵识能量：“老鼠过街，杀之无罪；老鼠巡街，狂妄至极！”
老鼠老祖先是吓了一跳，灵识细细辨别：“是哪个畜生？竟敢模仿强盗猫？！。。。”
小灰嘿嘿笑道：“被这老家伙识别出来了，嘿嘿~看来还要加紧修炼了。。。”
小白：“这个老鼠精可是修为不浅呢！听说有三十年了！。。。”
小灰：“嘿嘿~~没啥卵用！就是修行千年，它也只能是个妖修！。。。”
听到小灰瞧不起妖修，小白有些不快地说道，
小白：“在禽兽界，只有你们少数几类才配做人类的朋友，我们都只能走妖修之路的，莫非你也瞧不起我吗？！。。。”
小灰赶紧摇头说道：“不，不，不！。。。小白，我们可以先修炼成人，再修炼成仙，这不就可以了吗？”
小白：“你说的简单！。。。你们修炼成人当然不难，可是我们却被天规禁止的！再说，你修炼轮回成人之后，很难找回你的前世灵识，你此生修炼的道行不是用不上了吗？。。。”
小灰：“我倒是想出一个好办法~~我们俩约定，一起共同修炼，我修炼轮回成人，你修炼成妖，我再世轮回成人之后，你来点化、点醒我，找回前世的修炼成果，我再与你人妖共修，帮助你脱离妖修。。。这样不就都变成仙修了吗？。。。”
小白：“你说的这个叫‘伴修’，理论上可行，只是我们俩如果有一个修炼的不够，或者有一个失约，那就要遗恨万年了，人妖同修，有几个人愿意人妖同修？。。。”
小灰：“嘿嘿~~小白，我有这个决心，你也应该有这个自信！。。。”
小白认真地看着小灰：“你真有这个决心和自信吗？。。。”
小灰：“听前辈讲，向西几万里，有个玉龙雪山，是个适宜人、妖修炼的地方，如果你有意结伴同修，我愿为你一试！”
小白坚定地点着头：“我愿意呢！”。。。。。。
一狐一狗，携手同游，躲人类，避猛兽，昼伏夜行，晨昏同修；广博技能，宏阔灵识，饮甘露，食菌果，三年寒暑，阅尽春秋。。。
三年过去了，小白、小灰终于到达了玉龙雪山，修炼也已经达到筑基三层！
玉龙雪山，是最接近仙界的地方，更是妖修者的天堂！这里的人类，灵识高远，道德高尚，兼容一切妖修、怪修。
这里灵气充盈浓郁，在此修炼，真是一年胜过十年！。。。
小灰已经长成一条健壮的大狗，更有着筑基三层的修为，其生存战力不弱于狮虎；小白出落的长腿细腰，纵跳灵捷，一身洁白的绒毛，简直就是这里最美的精灵！
他们每天奔走在高崖绝壁，挖雪土，凿冰壁，采集着各种灵花异草，为时三年，终于服食练成了辟谷仙药！
一个冰雪雕成的瑰丽山洞，是小白、小灰合识共修的地方，已经习得辟谷术的他们，从此不用再为生命存续而分心，他们双双相拥圈卧，合成一个阴阳鱼的修炼姿势，灵识交融、潜心修炼着。。。
时光飞逝，转眼就是十年，小灰已经晋阶金丹七层，小白也已经达到金丹六层。
动物的金丹七层，是一道分水岭，此后的修炼晋阶需要太多的修为。所以，当修炼到金丹七层时，必须做出选择：一是选择尸解轮回，有很大可能来世做人，走上修炼的快车道，如果再重拾修炼，便有可能直达金丹巅峰，突破晋阶元婴，踏入仙界。。。第二个选择是继续保持妖修，每历经千年，才能晋阶一层，直至数千年后才能晋阶元婴，踏足仙界！。。。
今天，该是他们履行约定的时候了。。。
小灰：“小白，我已经达到金丹七层了，今天，我准备应劫踏上轮回。。。”
小白：“小灰，虽然这是我们最初的决定，我本当为此高兴，可是，当想到从此永诀，心中还是充满失落，没有了你的陪伴、引领，我还要孤独地苦修千年。。。”
小白的眼中，有两滴泪儿滑落。
小灰：“小白，以你现在的道行，也许八百年后就能达到七层，我会选择轮回的时间，八百年后再轮回入世人间！。。。你不要动摇修炼意志，我一定会在人间等你的！放心，遇不到你，我宁愿永陷轮回，也绝不独行！。。。”
小白：“小灰，有你这句话我就很感动了！即使从此永不相逢，我也会永远只把你放在心中。。。”
小灰紧紧抱着小白：“小白！我轮回时，是要抹去这一世的畜生记忆的，我会在死前，默念你的名字，把你的名字刻进我的灵魂执念！你要永远都叫小白，这样，不管历经多少轮回，我都能找到你！。。。”
小白紧紧抱住小灰：“不管今后能不能再见，我都会把自己当成你的老婆！。。。”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热恋之人的生离死别，一夜白头算什么？如果不是有一个再相逢的灵魂约定，有多少人会选择殉情而去！。。。所以，千万年来，才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的冲天怅叹！！
时辰已到，不得耽搁。放开小白的手，小灰毅然踏入天定的劫难之中。。。
他走下雪山，向着山下的人间小镇走去，灵识中一遍遍默念着“小白，小白，小白。。。”
一只竹箭射穿了他的腹部，他缓慢地倒下了。“小白，小白，小白。。。”
小灰的灵识飞向天空，他似乎看到了小白充满泪水的双眼，“小灰！~~~”一声撕心裂肺地灵魂呼唤！。。。
。。。。。。
若干年后，人间一户张姓郎中的家中降生了一个男孩，名字叫张寻白。。。
张寻白承传祖业，医术高明，活了八十多岁，但是却一生未娶，孤独到老。。。
又是若干年后，一位苟姓人家中降生了一个男孩，天生是个学医的天才，名字叫苟文白。。。
苟文白医术高明，一生游医华夏，七十多年后，孑然离世。。。
。。。。。。。
三十八年前，一位姓弓的老夫妇老来得子，名字叫弓文博。。。。
已经经过几世的轮回了，他早就模糊了自己来人间轮回的目的，只在潜意识中，朦胧记得是要等待一位叫什么“伯？博？百？白？。。。的女性。。。”
记得少年时，第一次的青春悸动，他梦中真真切切地看清楚，有一个精灵一样的绝美小女孩，说是与自己有着千年婚约！让他等待。。。他被小女孩的美丽、亲近打动，似乎也清晰地记起有这么个约定。。。当时只顾看她的美貌了，所以反而模糊了她说的名字！更没有记住她此后说的什么话。。。
为此，他天天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着小女孩的出现。。。一直等到了三十八岁！
此刻，弓文博依然端坐着，沉浸在灵识的接收状态，对方依然是八、九岁的模样，怎么这么多年一点也没长大呢？
小狐仙（灵识说道）：“现在，你应该知道你是谁，我是谁了吧？”
弓文博（灵识）：“。。。你是说，我是那只狗？小灰？”
小狐仙：“你终于明白了！我，就是你的小白。。。”
弓文博是一个快到中年的医学博士，不可能天真的丧失智商。
弓文博：“你讲的这个故事倒是挺有意思的！不过，我真是狗转世吗？我能相信一只狐狸的话吗？。。。”
小狐仙：“你个没良心的！我等了你一千年，你竟然不珍惜？不相信？”
弓文博：“哈哈。。。这可不能怪我，就算你是我少年时的梦中人，我现在都快四十了，而你却一点没变，你还做我的女人？！你觉得我是个没有智商的人吗？。。。”
小狐仙：“唉~~虽然你已经踏上修仙之路，但是，你现在还是一个愚蠢的普通人类，你根本就不懂得~~修仙世界已经迎来了莫大的机缘！。。。也罢，现在怎么说你也不会相信！你这就可以回修炼基地了，我告知你几项一月内将会发生的事，等你完全相信我之后，再来找我吧。。。”
弓文博：“今后一个月将要发生的事？。。。你能预知未来？。。。”
小狐仙：“这项法能，我也只是入门不久不深，不过，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这也算不上什么大神通。”
小狐仙：“既然我已经找到你了，我也不必急于一时，我先送你一个炼体的小技能，首先治好你体臭的毛病吧。”
弓文博：“嘿嘿~~我这个怪病，连人类医书都没有医疗方法，你会有办法？”
小狐仙：“人类当然不会有，这是妖修的必备小技能嘛。”
弓文博：“恕我直言，你跟我说了这么多，目的就是让我帮你由妖修变成仙修吗？。。。”
小狐仙：“在你还没有晋阶金丹之前，你是不可能找寻回来你的前世记忆的！我对你没有任何要求；当你晋阶金丹后，你想不想做也完全由你决定，我现在只想帮你尽快修炼。。。”
弓文博：“帮我尽快修炼？。。。”
小狐仙：“是啊！就是让你在这些参加试炼的成员中，不要太落后。。。”
弓文博：“你这是让我作弊码？。。。”
小狐仙：“哈哈哈~作弊？修仙还能作弊？怎么可能呢！放心吧。。。”
弓文博：“我现在所参加试炼的地方，可能有着元婴级大能，我不会刻意隐瞒你对我所做的一切，你能接受吗？”
小狐仙：“哈哈~~你认为修仙大能会对我‘斩妖除魔’？哈哈哈！。。。你也隐瞒不了！你以为在这刘海城的角角落落，此刻，就我一个妖修、散修吗？。。。哈哈哈~好啦，我刚才已经说过一遍了~~修仙世界即将迎来莫大的机缘！你回去吧。。。”
告别小狐仙，弓文博满怀疑虑地返回了修炼基地。一路上，他始终在思考着、回味着、判断着小狐仙所说的一切。。。
“我难道真是狗转世的吗？。。。”
“世间真的有轮回吗。。。？”
“预知未来存在吗。。。？”
“过去是什么？现在又是什么？未来又是什么？哪个是真实的？哪个是虚幻的？。。。”
“过去、现在、未来，是在一条直线吗？。。”
“白天所看到的现实世界的一切，甚至是现在的自己，哪个是真实？哪个是虚幻？有什么意义呢？。。。”
。。。。。。
弓文博的思维陷入迷惘的空无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