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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除夕(1/1)

青婷回到天池山别墅,看到门口阶梯上坐着一个人,是那晚牵着两只狗来的兽医白庚,他把头发剪短了,年轻了不少。

两只狗高冷的坐在他面前,看着没什么互动。

难道他是在等我?

青婷走近:“白医生,你是不是要事找我?”

白庚的气质就是妥妥的医生气质,温润如玉和蔼可亲。

“少夫人,你昨晚喂了熟的牛排给这两只,它们不吃,我把那肉扔了,它们习惯了吃生骨肉,你既然回来了,那这喂狗的事就交给你了,冰箱的肉你解冻后就可以直接扔给它们吃了,不用加工。”

青婷说:“吃生肉我怕它们拉肚子或是长寄生虫,想着反正也是习惯,养过来就行了,以后都吃熟的不可以吗?”

白庚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些肉都是专门从澳洲空运回来的,质量上是不会有问题,猎狗天性就是爱吃生骨肉,没事,你要是想试试喂熟的也行,但是要是一直不吃就换回来,总之别养太瘦就成。”

青婷微微惊讶,这狗吃得比她还好上千倍吧。

“好,辛苦白医生,我保证会照顾好它们的。”

人家不住这里,每天来回跑就为了伺候这两只,着实也说不过去,青婷倒是乐意接这活,不然狗牵走了,这空旷的房子,她一个人住,要是有坏人来了怎么办。

白庚离开后,青婷看了一下冰箱,肉又多了一箱。

这一箱肉也得好多个W吧,啧啧啧...

回来这么久了,也没联系过华司远,吃穿用度都是他的,不闻不问好像也说不过去。

但是打电话嘛,好像两人还没熟到那种关系。

她琢磨了一会儿,决定发个微信短讯给华司远。

【少爷,下午好哇!】两点钟,算是下午吧。她完全忽略了时差这回事。

华司远收到她的信息时,有些意外,故意拖了许久才回:【嗯。】

青婷看着他就回了一个字,想了一下,好像她的开场白本来就是不好接话。

于是她拍了两只狗的照片发过去:【我给它们取了名字,大的这只叫大黑,小的这只叫大白,行吗?】

华司远拧了拧眉心,这么威风凛凛的比特犬让她给取了这么普的名字,他拿着手机靠在椅子上回复:【它们有名字,白庚让它们跟他姓白,白幽、白冥。】

青婷的手指停顿在手机屏幕上,这白庚是把这两只当亲哥们对待了吧。

她还以它们没名字,这么久也没见有人喊过。

【罪过罪过,差点就糟蹋了白庚给的好名字。】

华司远失笑。

【今天去哪了?】

青婷也不想隐瞒,直接说:【今天去面试了个工作,想着去做美术指导的,但导演说我可以去当演员。我觉得我想试试。】

华家人也许并不想她做演员,很多豪门都看不起演员,因为觉得演员不过是个戏子,供人取乐,娱乐圈的水有多黑青婷也是知道的,能在河边走还能不湿鞋的人有,但不多。

华司远久久不回信息,青婷想去做演员的决心有了一点点动摇。

要是他不同意怎么办?

她不是不理解,就拿许文珊来说,她的家人明令禁止她进娱乐圈的。

所以青婷内心是可以理解的,可以理解华司远的沉默甚至反对。

青婷问:【你不同意吗?】

华司远没过多久就回复了:【我不同意你会如何?】

果然,他的沉默是因为不同意。

青婷想了很久才回:【你不同意的话,我就不去。】

本来她也不是为了演员这职业去的,而一开始她也知道华司远不喜欢娱乐圈的人和事,没拥有过谈不上失去,还没开始呢,回到原点继续找工作就好了。只要他同意她可以去工作就已经是很好了。

华司远回【嗯。】

有一种模棱两可的感觉,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这是让她自己看着办?

青婷想了想,打了电话给许文珊,说自己不去当演员了,许文珊不明白追问原因,青婷简短的说了一句:华司远不同意。

她没有跟许文珊继续深聊,急着打电话给徐又年导演说清楚情况。

就这样,上午以为踩了狗屎运的兴奋,一下子没了。

许文珊想让青婷进许家的公司,但青婷拒绝了。

刚毕业,先锻炼锻炼也没什么不好。

她开始在各招聘平台上投简历。一个多星期了,通知面试的电话一个都没有。

眼看就要到春节了,估计管人事的人心已经飞回家了。

青婷没事,就在三楼画室画画,投入状态后,会一整天都不出画室,她也觉得时间充实。

去精神病院看了两次外婆,身体器官老化得快,医生说是年纪大了,时间到了。她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青婷发信息给华司远,没见回,她没往心里去,因为这人一向奇怪又变态,他不理人很正常。

隔了两天再发信息,还是没回。

接连几天都没见回信息,青婷开始觉得不对劲没理由。

她联系了郭良,郭良竟以不能透露华司远信息为由,让她什么消息也没探到。

她隐约觉得郭良不正常。

难道是华司远出事了?

虽然这人很讨厌,但两个人既然结了婚,怎么也算是在一条船上待过了,不担心是不可能。

青婷回了华家,去找老夫人,但刘妈却说老夫人身子不适拒绝见她。

青婷只好回到华司远的房间,也许晚一点老夫人会见她呢。

能联系得上华司远的,除了华家的人,她想不到还有谁了。与华司远共同认识的人,她没有。

晚上华骁回来就进了书房,似乎在跟曾凤仪吵架,隐约听到华骁要去美国。

青婷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出来,想问华骁有没有联系得上华司远的,看来今晚是等不到了。

正要离开,华司泽回来了。

有一段时间不见这变态了,青婷不想理会,冷漠的想擦肩而过,却不料被华司泽拖进了房间。

“华司泽!你有病吧!你放开我!”这一层楼,是华骁夫妇的房间和华司泽的房间,隔音太好,只怕她叫破喉咙都没人听见。

华司泽心情似乎不错,他点了一支烟坐在沙发上抽了起来。

“你来华家不就是想知道我那哥哥的消息嘛,看不出来你对他还真上心了,那我要等你主动爬上我的床这事,是不是无望了?”

青婷不想跟这种人废话,看他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有强迫她的念头。

她一言不发掉头就走。

华司泽叫住她:“他出事了,这么久没消息,多半是死了。”

上次曾凤仪让华司泽把华司远在美国的地址发给他舅舅曾荣,从那一刻起,华司远就注定活不了。

曾荣虽与曾凤仪是姐弟,但曾荣都是活在黑暗里的毒贩子,平常都是与一些国际杀手及雇佣兵同伙。

想要他杀人,只要出得起价,就不会让你失望过。

青婷停下脚步,不可置信的回头望着华司泽,难道这就是他心情好的原因?难道这就是老夫人病倒的原因?难道这就是华骁跟曾凤仪的原因?

“什么意思?”

华司泽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男人活不了了,胸口中了一枪,腿也中了一枪,听说是被丢入河中,美国警方捞了数日,都没捞到,不过我听说杀手惯用的毁尸灭迹手法是,用钢丝网把尸体卷实再抛入河里,水中鱼类把尸体啃咬干净后,那骨头也不会浮上来的。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这手法我还真是佩服,天衣无缝啊!”

华司泽的笑声张狂到让人恶心。

青婷深怒目圆睁,指尖不觉颤抖,她觉身体从头凉到脚尖,这个男人的笑声让她生出想要杀人之心,愤怒无法发泄,她觉得自己内心像是有什么要爆炸了一样。

她吞咽了几次,眼眶闪动着泪光,试图用吞咽的动作压下眼泪,来到沙发旁问:“为什么?他碍着你什么事了?”

华司泽嘲讽道:“我不杀他,他就会杀我,你现在要是肯做我的女人,兴许我还愿意接纳,过时不候。”

“他一个人,母亲死了,在这世上最亲的爸爸也被你和你妈抢走了,是你们毁了他的家,怎么还可以心安理得的理直气壮的杀他?我是私生女,我都能明白我欠了青妤的,为什么人和人差别这么大!你是畜生吗?你他妈的是狗吗?狗都比你有良知!你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心思肮脏思想龌龊的私生子,真是丢了私生子的脸,你不配,你就是个卑劣的败类!所以才挖空心思去算计别人催毁别人。”

华司泽愤怒的将手上未抽尽的烟摔在地上,上前两步扯过青婷的头发用力一推,青婷整个人撞翻了方桌上的台灯和瓷瓶。

人被撞得有些恍惚,她定了定神,愤恨的看着华司泽:“你就是一只只配活在阴沟里的老鼠,专门做那种见不得光的勾当,真恶心,华家的基因怎么出了你这种低等的废才,你连他一根手指头都不如!”

“啪!啪!”青婷又接连挨了两巴掌。

华司泽毫不掩饰心中的愤怒和野心,他笑着说:“他的母亲该死,我听说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会动了,可惜,都死了,你真的以为是意外吗?”他狂笑起来,笑青婷太天真。

“我也可以制造一场意外,让你今晚为夫殉情,让你死在你这么看不起的低等废才手上!”

青婷震惊的看着这二十几岁的男人,人命在他眼里犹如蝼蚁般可随意轻践。

她能听得出来,华司远的母亲应该是死于阴谋,那时候华司泽还小,定不是他下的手,那就只有一个人了,曾凤仪!

她突然觉得好心疼,心疼那个坐在轮椅十几年的男人,是不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被谋杀的,心疼他如履薄冰的在这深宅里活了二十几年,竟都是与恶狠为伴。心疼他好不容易可以开始站起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却又被杀害了。

天道实在不公,为什么恶人可以长命,可以享尽荣华富贵,可以杀人不偿命,可以违背道德违背法律后还活得如此潇洒快活。

没人治他们的罪,那就我来治!

青婷爬起来说道:“ 我来华家之前就跟华司远的助理郭良说了,他稍后就会来接我,我若是死了,这舆论会怎么说?你的哥哥在国外被谋害身死,遗产由他的妻子继承,无奈妻子为夫殉情,这财产全都划入谁的囊中啊?”

“这舆论一出,你哥哥的死就会变得扑朔迷离,一个谋害亲哥哥的人,他掌管的企业还能不能在这网络发达的时代存活还真不好说。不要小瞧网民的力量。”

青婷趁华司泽不注意,拨通了郭良的电话。

“少夫人,何事?”

青婷料定华司泽不会抢电话,她点开了扩音。

她说:“郭助理,我在华家,在我小叔子的房间,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以来接我了。”

“少夫人...”

“郭助理,不要迟到。”

青婷挂掉电话,瞥了一眼华司泽,冷漠的眼神让华司泽惊讶的顿了顿。

他说:“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青家人的命是长是短全在于你这张嘴上了。”

青婷再次被威胁,她仿佛是没听到,径直出了房间。

郭良跟在华司远身边多年,自己的上司跟弟弟是如何的水火不容他一清二楚,如今少夫人这个电话决不是普通的电话,她定是性命受到了威胁。

郭良打了电话给白庚,让他留意天池山别墅外的安保,也跟白庚讲了青婷来电的经过。

40分钟的路程,郭良20分钟就到了。

他拿起手机,心怀忐忑的拨通青婷的电话。

好在接通了。

“少夫人,我到了,您可以下来了。”

华司远在青婷回国前一天就交待过他要负责青婷在国内的安全。

要是出了事,他到阴曹地府都没法交差。

青婷顶着凌乱的头发出来,两边脸肿得明显,额头也淤青凸起,种种迹象都看得出来,她被暴力了。

郭良担忧道:“少夫人...”

“我没事,快走。”

郭良看了一眼青婷身后的别墅,似乎与二楼的一双眼睛对上。

他咬紧牙根,当务之急,先送青婷去白庚那里。

青婷拒绝去白庚那里,回到天池山,郭良不放心,也跟着进去,替她在冰箱里找了冰袋,也找了毛巾过来。

“少夫人,你先敷一下,你不愿去白庚那,他待会就过来。”

青婷静静的看着冰袋,想起第一次被华司泽欺负时,华司远为她准备的冰袋、毛巾、药膏,历历在目。

她眼泪滚滚滴落:“其实我只是说说而已,他没那么坏,也没那么讨厌,我应该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的。”

胸口中枪本就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可以光明正大的站起来,腿部又中枪。

他的一生太短,太可怜了。

青婷越想越觉得难过,眼泪也越流越多。

郭良一直跟着一帮男人混,没见过女人哭,更没哄过女人,这下他急了,但是也没辙,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怎么哄。

自己的上司是生是死他都不知道,只是暂时封锁消息,目前估计就华家人知道华司远出事。

青婷想着,一直找不到尸体,按华司泽说的钢丝网捆绑尸体抛入河里,是真的可以找不到尸体的。

青婷抱着抱枕哭出声来,郭良看着她哭自己也想哭,最后他只好去门外守着。

白庚来看了伤势后,都是外伤,简单处理了一下青婷的伤口,怕她有脑震荡,建议她去医院,青婷不肯,两个大男人也只好随着她了,大不了有症状了再带她冲去医院。

青婷拨打华司远的电话,从无人接听打到关机。

白庚说:“何九死了,听说是尼古丁中毒身亡,我们在美国的势力不小,只要少爷活着就一定能找到,他命硬,小时候的车祸本就无生还的可能了,但他活了下来,相信他没那么容易死的。他死了,我们也会铲除那对母子,我们就是他的分身,他没有完成的事,我们替他完成。”

青婷化学知识还算牢固,尼古丁在市面上根本不会有卖,很多东西都含有尼古丁,但含量都很小,不足致命,要提取致命的尼古丁,定是要花时间,何九的时说明,有人早就盯上了他们了。

她打发走了两个男人,次日一早便开着华司远的越野车出去了,直到第四天晚上才回来。车箱后面除了化学用的酒精灯、试管、蒸馏管、温度计、量筒、铁架台等等。

最后搬出两大箱香烟,全是她去各个地方各小县城的便利店或是超市,一条一条的积攒得这么多。奔波了几天,是有些累了,这几天也没洗澡,都是睡车上,整个人实在是又累又脏。

青婷一连两周都宅在天池山别墅,白庚和郭良来了几次,她都避而不见,两人都以为青婷是太过哀伤,让她独处也好。

除夕,华家没邀请青婷回去吃年夜饭,她便自己回来了。

因为华司远还没找到,老夫人也不愿接受华司远死了的事实,所以依旧派人在寻找,整个华家虽然贴了春联,挂了红灯笼,但氛围还是很低沉。

因为一家之主华骁和老夫人都沉着脸色,氛围也活跃不起来。

曾凤仪和华司泽华司敏三人倒是心情不错,但也不敢轻易表露出来。

青婷将一盒香烟放在了华司泽房间的圆桌上便回了房间。

年夜饭吃过了,青婷回了房间,她没有沐浴,而是佯装睡觉,换了一套中式睡衣。

她在等一场慌乱。

华家的大门开了,两辆车驶了进来,另外三辆停在了别墅外。

纵赫和何西先下了车,管家看清了来人,哭喊道:“大少爷!大少爷回来了!快,快去通知老夫人!通知先生!”

紧接着楼下就有人兴奋的高喊:“大少爷回来了!先生、夫人,大少爷回来了!”

青婷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站起身细听,是管家跟老夫人报喜的声音:“老夫人,大少爷回来了,哎哟,您慢点...”

青婷紧绷的神经顺间松了松,华司远回来了?房间隔音很好,但陆续也能听到楼下的吵闹声。

青婷飞奔下楼,院中的灯光明亮,车灯还未熄,车引擎还在响。

她踉跄了一下,佣人扶住她:“少奶奶,当心。”

她抚着胸口,心跳快得她有些晕眩。

越过华骁的身影,她清楚的看到了华司远,真的是他,她缓缓走过去,与他面对面而立。

华骁一直在说:“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青婷扯着嘴角,很想笑,但却笑不出来。因为她蓄谋的事情很可能会让这个刚从阎王手中抢回一命的男人在次陷入危机。

华骁让华司远回家聊,华司远没动,他让华骁先回去。

他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关切问道:“你怎么了?”她在发抖。

青婷慌张的说:“你没死,太好了。华司泽说他杀了你,我...我以为你死了,我刚刚把他房间的烟换了,我放了一包含高纯度尼古丁的香烟在他房间,他抽一根就会死,恐怕他已经死了....”

他这时候回来,她的行为会不会让他再陷囹圄和危险?

她无意牵连他的。

华司远轻拥她:“别慌,他的烟在哪?”

“在我们房间梳妆台抽屉里。”

华司远看了一眼纵赫,纵赫冲上楼去到主卧拿了华司泽的烟后来到二楼华司泽的房门口,他愤怒的一脚踹开房门,巨大的响声震得茶杯的水都起了波纹。

华司泽站在落地窗前,维持着点烟的动作,纵赫气势汹汹的几大跨步上前,一脚踹翻了华司泽,华司泽手上的烟掉了,纵赫借了个姿势将烟踩灭,随后拎起华司泽一顿猛揍,直到对方不省人事。

从头到尾,华司泽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就被打晕了。

在众人赶来之前,纵赫将烟换了回来,掉的那一根他也捡起来收好。

“废物,这么不禁打。”纵赫再狠狠一脚踹在华司泽身上。

一群人赶了上来,曾凤仪怒斥:“一个保镖敢这么嚣张!”当看到晕过去的华司泽,她更是歇斯底里:“阿骁,你看看,司远的保镖都能这么对待司泽了,完全不把他当弟弟看!”

纵赫挑眉冷笑,一副不怕事的模样。

曾凤仪命令华司泽的保镖:“吴其、京南,抓住他!”

纵赫只用了两秒,枪口就抵在了吴其的额头上,他挑衅道:“我们少爷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母子两可没有闲着,听郭良说二少爷还把我们少夫人给打了,我们少爷一下飞机就命我第一时间处理这事,我这种粗汉,就是这么处理的,谁要不服,尽管来。”

曾凤仪心虚了,没有出声。

华骁挥散了一众人,这时他才发现,上来的人当中,除了家中的佣人和华司泽的保镖,没有一个是华司远的人。

他这个儿子还真有把握。

华司远扶着老夫人回了小洋楼:“奶奶,您别问了,我受伤九死一生的事不假,这是第二次我捡回了命,还请奶奶不要过问我跟他们之间的事。”

华老夫人含泪:“好了,我不管我不管,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老咯,也管不动了。”

刘妈说的没错,有些事错了就是错了,总要有人为事情担责。

华司远从小洋楼出来后,华骁和纵赫都在大厅。

从纵赫的表情上看,华司远猜到了华司泽定是被送去医院了。

华司远对着华司敏说:“跟你妈和你哥说,好好享受这个春节。”

华司敏从来不参与妈妈和哥哥的事,但就最近的情况,她也能猜到他们定是做了什么事针对华司远的。

所以她虽不服气,但也不敢吭声。

谁都没料到这个长年不争不抢没有社交的“残疾”少爷,会打一个翻身仗,让人措手不及。

妈妈和哥哥一定是轻视了他的势力,能在这次的亡命风险中回来,可以想象华司远的势力有多可怕。

华司远转头对华骁说:“爸,你也是。”

华骁面色凝重,没说话。

一家人都各自有各自的心眼,为了利益忘了血脉,忘了本心,丢了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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