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有钱能使鬼推磨(1/1)
见状,我好心好意地咳嗽了一声,救了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老窦一命。
老窦瞬间回过神,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便毕恭毕敬地对着柳宴之行了一礼,“属下见过大人,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妥当了。”
柳宴之白了我一眼,无奈地收起了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气,“好,都进来吧。”
“是!”
当这群凶神恶煞的保镖们站在客厅里时,本就没有多大的空间显得更为狭小偪仄。
“你,你们想干什么?”
爸妈被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大伯和大伯母象征性地嚷嚷了两声,便幸灾乐祸地缩在了角落里看戏。
只有明荣像个愣头青般挡在了前面,“我很厉害的,我警告你们最好赶紧离开,否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明荣的举动让大伯和大伯母目眦欲裂,“回来!你这个混不吝的东西,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和你妈?”
大伯说完,猛地冲过去将梗着脖子不吭声的明荣拽到了已经哭成了泪人的大伯母面前。
大伯母哀泣着拉住了还在跃跃欲试想要上前的明荣,“荣儿,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好人,你多管什么闲事啊?”
“这不是闲事,妈,之前是你说我们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现在你又说这种话,我对你们太失望了!你们怎样我不管,但我一定会保护好堂妹一家的!”
明荣说完,便挣扎着甩开了大伯和大伯母的钳制,再次冲到了前线。
我冷眼望着这一幕,也就明荣像个人,时刻念着这份早就淡薄的亲情。
反观大伯和大伯母,真的让我无话可说,这两条狗命还真是白救了,以后无论怎样,我绝对不会管他们的死活。
就在我出神之际,我整个人被拉进了一个熟悉的怀中,“本座的女人,几时轮得到你来保护了?”
在柳宴之霸道的眼神下,明荣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对不起,我这就滚。”
明荣退下去后,大伯和大伯母终于后知后觉的扑了过来,“大人,刚才我们就是太着急了,所以才会……啊……”
话音未落,二人就被柳宴之无形的法力震得摔了个狗吃屎。
看着地板上被砸出来的裂缝,我就知道大伯和大伯母的身上绝对好不了哪里去。
果然,他们这会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说爬起来了。
此时没一个人上前去搀扶他们一把,明荣本来想搭把手的,可在柳宴之的淫威下,他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顿住了脚步,别过脸没再理会。
柳宴之的脸色总算好了一些,他冷哼了一声便放过了对明荣的眼神杀,“老窦,将他们带出来。”
“属下明白。”
老窦一声令下后,大伯和大伯母被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拖出了客厅,我爸妈和明荣也不放心地跟了出来。
我们来到院子里后,我觉得连呼吸都顺畅了很多,便小声询问柳宴之,“你想干嘛呀?”
可柳宴之但笑不语,只淡定地牵着我的手示意我接着看。
好吧,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老窦接收到柳宴之给的信号后,他大手一挥,原本站成一排的保镖们一个个跑了出去。
当我正纳闷时,他们又鱼贯而入将我和柳宴之围在了中间。
“你们这是几个意思?”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手里捧着的牛皮纸档案袋。
“夫人,您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听了老窦的话,我狐疑地随便抽了个档案袋,里面的东西让我大吃一惊——是临北市的别墅区房产证。
最让我不敢相信的是,房产证上的名字分明是我的名字,连身份证号码都一字不差。
这…………
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么一套豪宅?
“夫人,您没看错,这房子现在就在您的名下,是大人吩咐属下去过户的。”
老窦这话我怎么听怎么假,就算是柳宴之让他过户给我,那不得需要我本人去吗?不得需要身份证吗?
可我这两天都在我们这土沟沟里,根本没去过临北市,而且我很确定的是,我的身份证这会在我兜里静静地躺着呢。
所以,我估摸着这房产证应该不是真的,估计是老窦临时找人做的假证吧。
没想到老窦这人看着人五人六的,却干出了拿假证来忽悠我这种事,真是人不可貌相。
如此一想,我便将手里的假证丢给了老窦,“还给你吧,这玩意我用不到。”
老窦赶忙接到手里,愁眉苦脸地说道,“夫人,属下拿性命担保,这可不是假证啊。”
啊这,他这眼神也忒毒辣了些,怎么我心里的小九九都被他看出来了?
不过我并没有心虚,虽然他保证了,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可没那么好骗,我敢笃定这绝对是假证。
我的表情让老窦欲哭无泪,他幽怨地盯着柳宴之,“大人,属下委屈啊…………”
委屈?
这老窦可真会整活,柳宴之总算开启了他高贵的嘴唇,“月儿,老窦说的是真的,有钱能使鬼推磨,懂吗?”
不知为何,老窦解释了半天我都不曾相信,可柳宴之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让我心悦诚服。
“大人真是一针见血,属下自愧不如。”老窦垂头丧气地感叹了一句。
可我这会根本顾不得老窦是怎么想的了,我一股脑抢过他手里的房产证,瞪大眼睛数着上面的数字。
数了好几遍后我终于确定了,八开头,后面是六个零。
我K,八百万?!
发了发了,没想到我明月也有走狗屎运发大财的一天。
正当我兴奋地捧着沉甸甸的房产证傻乐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我的遐想,“月儿,淡定些,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这死蛇干嘛说这么大声啊,这么多人在呢,我不要面子的吗?
我瞪了柳宴之一眼,随后不动声色地转过身快速抬手抹了一把嘴唇,却没触到任何湿润。
好啊!我这才反应了过来,柳宴之又在故意作弄我,“哼!你才流哈喇子,你全家都流哈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