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你以后唤我阿宴可好?(1/1)
现在,我觉得自己跟他之间的鸿沟,或许没有那么难以逾越了。
不过,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柳宴之的实力过于强悍,而我呢?则是个小趴菜战五渣,跟他在一起我表示压力山大。
“柳宴之啊,你要不要再给我教一些法术和剑术之类的东西,不然这么好的剑在我手里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我话音刚落,柳宴之就不爽地瞪了我一眼,随后又粗鲁地伸出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哟,连名带姓叫得很顺溜啊?!”
看着柳宴之似笑非笑的表情,我知道这蛇耍小性子了。
念在自己还有求于他的份上,我赶紧表忠心道,“老公我错了,这纯属口误,你想让我怎么叫呢?我一定照做,你知道的,我可是最听你话了。”
柳宴之根本不为所动,甚至他洁白如玉的食指点在了我的唇上,“本座还不知道你?100斤的人,99斤反骨!”
这…………
让我想想,我要说些什么扳回一局呢?
寻思一番后,我将柳宴之的手捧在了自己的胸口处,“别这样嘛,我这次肯定听你的。”
或许我无比虔诚的表情让柳宴之相信了,他低声说道,“月儿,你以后唤我阿宴可好?”
阿宴?
这个全新的称呼让我心里一震,我忍不住喃喃道,“阿宴,阿宴…………”
柳宴之眸中闪过一抹幽暗,他径直俯下身吻住了我的唇。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搅乱了我的心弦,很快,我就被柳宴之吻得晕头转向,几近无法呼吸之时,他终于松开了我的唇。
下一秒,柳宴之转移了阵地,他将我的衣摆推高,猛地低头含了上去。
肌肤所触及到的湿润让我浑身战栗不已,我尖叫着推开了他,“柳宴之,你个臭流氓!大白天的你也不嫌臊得慌!万一来人了咋办?”
柳宴之意犹未尽地盯着我,“月儿的意思是只要不来人就可以对不对?”
“你放屁!可以你个大头鬼!”
我忍不住咒骂道,同时脚步偷偷往旁边挪动着,我不想在这里跟他做亲密之事,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即使我已经拉下了衣襟,我仍觉得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我身上单薄的布料,火辣辣地灼烧着我的皮肤。
此时我不知道柳宴之是怎么想的,只好捂着胸口防备地盯着他,我生怕他突然扑过来把我就地正法。
好在柳宴之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再对我欲行不轨,而是宠溺又无奈地笑了笑,“好了,我不碰你就是了,别防我跟防贼似的,本座又不会霸王硬上弓。”
“是吗?你确定吗?”
笑死,柳宴之真是谎言张口就来啊,我可没有忘记他对我用强的事!
虽然那次是我不对在先,但是柳宴之也不甘落后,我俩在互相作死伤害对方后,他可是毫不含糊地将我办了!
估计柳宴之想到了他曾经干过的好事,他的脸色开始不自然起来,目光也飘忽不定不敢直视我。
不过很快,这厮就转移了话题,“月儿想不想学法术和剑术?还要不要变强了?”
好吧,我承认柳宴之的话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对他献出了格外谄媚的笑容,如小鸡啄米般疯狂点头,“当然想了,我做梦都想呀,你什么时候教我?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怎么样?”
柳宴之好整以暇地看着我,随即对我勾了勾食指,“靠近点,我给你仔细说说,本座的独门秘籍不可被外人知晓。”
我喜不自胜,屁颠屁颠地小跑到他跟前,踮起脚尖竖着耳朵等着柳宴之开尊口。
“倘若月儿在床上也这般猴急就好了。”他微凉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了我耳边,还故意使坏舔舐了一口我的耳垂。
我?猴急?
还有没有天理了!我只想问问柳宴之,他这么作弄我,午夜梦回的时候,他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被这不要脸的蛇气得差点心脏病发作,“柳宴之,我只问一次,你到底教不教?”
见好就收这个道理被柳宴之玩了个炉火纯青,他一改轻佻之色,“教,必须教,这两本笔记你拿着,里面都是我毕生所学,如若你能领悟一半,都会打遍天下无敌手。”
我大喜过望,感觉几乎都要抑制不住自己狂跳的心脏了。
可当我拿到手里时,我汹涌澎湃的心直接跌入了谷底,这两本书不仅厚得跟砖头一样,而且上面的字跟鬼画符没有任何区别,我一个字都不认识!
这让我很难不怀疑柳宴之是不是故意的,难不成他特意找了这个一看就非常难啃的硬骨头来戏弄我?
可是不应该啊,惹毛我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想到此,我心平气和地指着这两本无比贵“重”的笔记道,“阿宴,这是什么文字啊?怎么我看不懂?”
柳宴之得意地扬了扬下巴,“这是我自创的,除了我自己,这世上再没有能懂的了。”
原来如此,这蛇玩的可真花啊!
这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啊,我不正是那纯纯大冤种吗?
一想到要看懂这玩意还得重新学习晦涩难懂的文字,我就一个头两个大,估计我这辈子学不成了。
我萎靡不振的样子让柳宴之很是不解,他挑起了我的下巴道,“怎么了?不开心?”
眼看这到嘴的鸭子就要飞了,我能开心就怪了!
都赖柳宴之!他干点啥不好,非得自创文字?这不是为难我吗?
柳宴之听了我的抱怨后,他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径自笑出了声,“让你好好读书,你非要放牛,这下好了吧,睁眼瞎!”
什么话?什么话这是?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不会说一个字的!
我在心里把柳宴之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又暗搓搓地腹诽了他一番后,总算是找回了一些平衡。
“阿宴,我还是不学了吧,我这么笨的人,打死我都学不会的,可能我以后说不定真要以放牛为生了。”
说完,我拼命想着自己有史以来的各种悲伤事,终于挤出来了几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