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持械行凶（1/1）
浩天跟着三大爷和几位好心邻居，一起来了派出所，小片警听几人合诉完这么离奇的案子，没敢表态，直接请出了一位资深片警。
中年片警听完也是有点不信，打人的疑似骨头都断了，被打的一动没动，还毫发无伤，这也太奇怪了，于是带着几人去了医院。
等他们到了医院时，傻柱已经醒了，急诊拍的片子都出来了，医生初步判断是，掌骨有部分骨裂，八颗腕骨不同程度的损伤，有断的有裂的都已错位，桡骨、尺骨都有错位，一个向前一个向后（桡骨），必须马上做手术。（手臂骨骼有配图）
网络截图手臂骨骼
一大爷去交费办手续了，何雨水怨毒又委屈的看着浩天，要不是警察拦着就冲上来拼命了。
邻居们安抚住何雨水，两位警察趁术前准备空隙，问了傻柱几个问题，警察面前傻柱只好实话实说，承认了是他先动手要打人，浩天只是伸手挡了一下，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警察作出初步判定，虽说傻柱受伤严重，但自己寻衅滋事在前，浩天正当防卫在后，发生时浩天没有主动攻击行为，对傻柱受到的伤害不负责任，傻柱需要自负后果，受伤者不具备报警条件，所以这个事件也无法立案。
但警察还是把浩天叫到病房，给双方做了适当调节，浩天也在三大爷的提醒暗示下，对傻柱的伤势表示了同情和惋惜，并主动捐助两元钱营养费作为安慰。
当一大爷急急忙忙赶回来时，事情已经搞清楚了，双方没握手但已和解，片警同志对自己的工作成果也很满意，在一大爷不甘的注视下，浩天和几位邻居一起离开了医院。
何雨水一直没说话，她看浩天的眼神很是奇怪，一开始是怨恨和为难，当知道了前因后果，又有些难为情，想跟浩天表达些什么又欲言又止的。
当浩天递给她两元钱时，接过钱还给浩天鞠了一躬，搞得大家都竖大拇指，看人何家闺女多懂事！
浩天看她总是想说点什么的样子，临走时就跟她说了一句：“你的车还在我家门口，我一会儿回去帮你修好吧。”
何雨水愧疚的看着浩天，两眼噙泪抿着嘴唇，使劲点了下头。
守信的浩天没有直接回家，绕道去了别的修车摊，买了个气口螺帽才回去。
一进前院就见三大爷和几个邻居，围着一个穿四兜戴眼镜的人，他们看到浩天进来，那个四兜眼镜同志就走过来，自我介绍道：“我是街道办的呼蓝，关浩天吧，你好。”
“你好。”
“我来一是看望你，看看你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看着好像还不错嘛。”
“嗯，还行，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
“街道的领导也是很关心你的，这不，还让我专程来看望你，看到你还挺好，我们就放心了。”
“这个呢还有一件事，你爷爷之前那个修车摊，我们暂时还没找到合适的人，你看，你能不能先坚持几天，我们抓紧找人，等一找到就替换你。”
“主要是吧，这两天没人出摊，咱们这边群众都有反映，希望街道办尽快给解决一下困难，不仅是修车需求，他们好些人要磨刀磨剪子和推子的，还有配钥匙的，现在都没地儿去了。”
“如果走远一点又不值当跑一趟，最近的也要到安定门那边了，许多修车摊只能修车别的不会，还是你爷爷厉害，大家都挺怀念他的。”
“对了，你爷爷的英雄称号，我们已经去申请了，可能要过一阵才能批下来了，到时我们再来给你家挂标牌、送锦旗。”
“行，我明天可以出摊，今天还要去买点配件。只是我不能保证每天按时出摊，我这里还有一些事需要处理，所以时间上……”浩天就是想托辞，只是都这份儿上了，有点推不掉，只能给自己争取个灵活就业。
“可以可以，你有事就去忙，就是你去之前最好在车摊那挂个牌子，写一下你有事今天不出摊，也别让大家等，也不用去找街道办，你看行吗？”呼蓝同志已经看到领导的表扬了。
“行，那就没问题了，我明天就出摊。”浩天心想只能先这样了，就看吕伯伯那边给不给力了。
呼同志满意的走了，三大爷也去上班了，邻居们都散了，浩天给何雨水的车换零件。
弄完了回到屋里，翻到了关爷爷的藏钱盒，清点一下钱票。还不少呢，大几百的钱和一些票据、本本，还不错，够花一阵的。
浩天基本上不在这边吃，所以吃的花费会很少。
这时他又想起一件事，就是爷爷留下的那个纸条，说是他二爷爷的地址，可以去找他。
他前身的记忆里，不记得有这么个二爷爷啊，他家不是三代单传雇工家庭嘛，看看纸条吧：西打磨厂胡同213号，那就有空了去看看吧，应该在前门外那边。
中午时，他又去那边吃饭了，点了一个台式番茄半筋半肉牛腩煲（熟）700克，59元/份；
精选冷冻肥牛卷300克，21.5元；
普罗旺斯番茄500克，7.99元；
五常大米长粒香5千克，49元。
他想吃五常大米了，一次多蒸点可以吃好几顿。付完款忽然看见余额：9527.38元！
这不会就是他以后全部余额吧？完了，他的存款都不知道在哪呢，这些是他卡里的零钱，用完了咋办，早知道省着点用了。
叮咚～门铃已经响了，退都来不及了。
只能下次开始省钱了，这里又不能挣钱，拿阳台果实去那边卖，也不能增加这边的钱数，关键有现金也没用啊，这里花不了，看来以后要低调做人了，吃饭也要从那边想办法了，这点钱还是以后用在刀刃上吧。
浩天回院里整理出摊装备时，才找到那个零件盒，早知道不用买新的了。他家的出摊家伙式儿，全在一辆改装过的厢式三轮车上，里面装着全部修车、磨刀、配钥匙家当，每天都要整理好，这在他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下午一点多，他家门外就热闹起来，有人敲门，不，是砸门，紧接着……
哐！哐！咔嚓咔嚓！哗啦啦！
他家屋门的玻璃被戳碎了，门外传来聋老太太的叫骂声。
“小兔崽子给我出来！赔我大孙的手！”
浩天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聋老太太、易中海、贾张氏和几个邻居，不远处还有几个偷着看的。
门上的玻璃，肯定是聋老太太敲碎的，聋老太太肯定是易中海忽悠来了。
“易中海，你知道警察的调查结果，傻柱的手跟我没关系，是他主动打的我，现在啥意思？挑拨不明真相的老人来欺负我？看我爷爷走了家里没长辈做主吗？”
浩天余光看到陈秘书刚走进垂花门，所以顺便就扎了一小针，看不起我吕伯伯是吗，嘿嘿。
“什么叫挑拨，本来就是你干的好事，不然柱子的手怎么会受伤？”易中海强硬道。
“那你为什么不把警察的调查结果，告诉聋奶奶？”
“警察被你蒙骗了，你少避重就轻的，瞎打马虎眼。”易中海不想跟他纠缠。
“是谁打马虎眼啊？说我蒙骗警察，那傻柱自己的话也是蒙骗警察吗？你敢不敢把警察问傻柱的话，都告诉老人家？”浩天边说话边提防着老太太，他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是觉得老太太会偷袭他。
“反正就两个人在场，柱子受伤你却没事，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你……”
“唉！小心！”
“啊！”
易中海还没说完话，就见聋老太太突然举起拐棍，打向浩天的头，浩天原地没动，还是举起左手挡了一下。
“当！咔嚓！”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接着是折断的声音，伴随着聋老太太仰头往后倒去。
要不是周围邻居和易中海，同时出手搀扶救助，老太太非要摔个仰八叉不可。
她那根紫黑色的拐棍断成两截，前一截掉在地上，后一截脱手倒飞出去不见踪影，老太太虎口都震麻了。
浩天也假装倒退了一大步，撞在了门框上，然后倒地，右手还捂住了自己左前臂，一副剧痛的表情，愤恨而委屈的瞪着她们。
陈秘书终于从惊吓中醒过来，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用身体挡在浩天身前，扶住他一边还侧身防备着她们：“怎么样？浩天伤到没有？能站起来吗？我送你去医院吧。”
浩天因为之前在收拾东西，所以穿着长袖工作服，这时用右手捂着自己的左臂不放开，还做出一副坚强隐忍的表情：“陈秘书您来了，我没事，您屋里坐吧，我不碍事的，老人家气性大，我都习惯了。”
习惯了，就是他们经常打我的意思，嘿嘿，等着瞧吧。
这话听的陈秘书更是气坏了，这么懂事的年轻人，被人欺负了还这样善解人意，这两个岁数大的人，太欺负人了！
他都听懂了，应该是浩天跟人发生争执，那人想打他但最后自己受了伤，警察都调查过了，认为浩天没责任，这老头和老太太还是冤枉他，还动手打人，可浩天还替他们开解，这不是在打大领导的脸嘛，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了。
“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持械行凶，太不像话了！小张，你快去报警，再把街道办王主任叫来，我倒要看看，你们这里还是不是人民的天下。”陈秘书也是气急了，但还是保持着应有的素质。
易中海身经百战的，一看这个戴眼镜的就不是一般人，别看斯斯文文的，但这气势绝对官不小呢，于是赶紧伸手去拦那个要报警的。
“先别去，都是误会……”
小张被拉住，只好回头看了眼陈秘书。
“看我干嘛？快去。”陈秘书厉声道。
小张一个反扣手就摆脱了易中海，快步跑出去了。
易中海一看这身手，更心虚了，当兵的啊！赶紧又躬身过来解释：“这位同志您误会了。”
说着指向聋老太：“这是我们院的长辈，岁数最大的老人，她只是在批评小辈，小辈们也是不争气，私下里打架，都打住院做手术了，我们作为长辈想着要安定团结，不能放任他们瞎胡闹，这不是老人家一时生气动了手，平常不是这样的，柱子手骨都断了，今天手术做了好几个小时呢。”
陈秘书一听这伤还挺重啊，就狐疑的看向浩天。
“事后我去报了警，警察第一时间跟我们去了医院调查，受伤的都承认了，是他主动打我才那样的，应该是他用力不当，凑巧了寸劲吧，才受的伤。”
“但警察都认定跟我没关系了，看他可怜，我还给了他两块钱和解呢，警察那都有记录的，我们院好几个邻居，都主动陪我去的派出所，给我作证来着。”
浩天一偏头看见李家嫂子在那：“李嫂子是不是这样，您给我做个证吧。”
“对没错，我跟着去的派出所，后来又去了医院，警察调查的清清楚楚的，傻柱自己弄伤的，跟浩天一点关系没有，浩天还好心给出了两块钱营养费呢，两块可是能买不少肉的。”李嫂子活灵活现的讲说着。
“就是，傻柱上来就打人，自己受伤了怎么能怪浩天呢，人浩天动都没动，就站那儿挨打来着。”
“傻柱动不动就打人，早该教训教训了，这院里多少孩子被他打过呀，老太太就是偏心，从来都是纵着傻柱。”
“对，就是欺负人。”
院里人开始七嘴八舌，落井下石很爽的。
聋老太太听不下去了，环顾四周恶狠狠的说：“谁说我大孙子的坏话呢，回头把你们家窗户全敲了去。”
大家都不说话了，这时易中海开始和稀泥：“都散了吧，别在这围着了，都没事吗？你，今天不上班吗？又早退啊你。”
陈秘书听着这些话，心里更加明镜似的，懒得跟他们扯，一会儿一起算账。
只是扶着浩天坐到了凳子上，浩天还执意要给他倒茶水，也被他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