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梁姐慢点喝(1/1)
又坐了一会儿,他终于想起来那边还一个刚过门的媳妇,于是赶紧在这边准备了一些简单的早点,穿回了四合院。
还好,因为四合院这边时间走的慢,加上娄晓娥还在睡着没起床,浩天偷偷的溜回了床上。
不过他睡不着了,心里装的事已经满满的溢了出来,导致失眠了。
他想到了郑娟,他不会也给她做了记号吧?这下惨了,郑娟不会还在东北吧?
写第一部时,他还没怎么看过人世间,所以那次郑娟出现在四九城。
但后来他看了和电视剧,知道郑娟这会应该在东北哈市,不过现在还小,她比周秉昆大一岁,69年周17她应该18岁,也就是说今年1964年她才13岁。
浩天想着无论怎样也要把她带回来,估计她会一直记着自己的,再说后来她过的那么苦,看在上一世的情分,这一世也要帮她一把。
但是那样的话,就要对不起娄晓娥了,俩人都是好姑娘,真是头疼啊!这都是上一世作的孽,这一世要偿还的。
等娄晓娥起来已经快中午了,他们今天没什么事也不用上班,只是说好晚上回娄家吃个饭。
今天是1月2日,院里的其他人今天都要上班的,一早,大家都开始一个个的走出院子,易中海、傻柱、许大茂分别走过浩天家门外时,不由得都狠狠的瞪了一眼,才愤愤的离去。
易中海和傻柱都是觉得世道不公平,这个小兔崽子都娶媳妇了,自己这么优秀还光棍着,到哪说理去啊。
只能自己加紧努力吧,争取早日娶上媳妇。
许大茂是最不幸的,他不像那两个,还有个努力的方向,许大茂已经彻底躺平了。
他这老婆现在早已原形毕露,懒得一批饭也不做,家务也不做。
这不,他家的衣服已经都包给秦淮茹洗了,每次两盆三毛钱,一周最多两次。
别看一个月也没多少钱,但这生意还是秦淮茹“竞争”来的呢,没辜负她没事就在中院水池那“直播”的辛苦。
那天正是因为徐玉琴出门路过她这,看到她在洗衣服,才想起找人代洗衣服这事,结果好几个家庭妇女听到了,都积极的过来响应她。
因为她开口就是两盆衣服,所以还是有妇女觉得太多了。
其中一个提出了异议:“大茂媳妇,两盆衣服是不是太多了,你家有那么多衣服要洗吗?”
“有啊,我的和我们家大茂的,还有床单被罩啥的。”
“那也不能每周都洗床单吧?街道上不是还提倡节约用水呢。”
“节约用水跟我家洗衣服有什么关系?谁家不洗衣服啊,我家就两个人,用的水在大院里也算少的吧。”
徐玉琴不干了,心说别想着我刚来就以为老娘好欺负,她说着顺势就把双手一插,做出了一副打持久战的架势。
那个妇女看她这样子,不想节外生枝就躲开了,然后又一名妇女说起来。
“徐家妹子,你家有多少衣服都行,每次两盆两毛钱确实太少了,你看是不是再给加一些,这样大家心里也平衡点不是。”
“对啊,我觉得张姐说的有理,两毛钱确实太少了,隔壁院子老赵家媳妇洗衣服都是一盆一毛五呢。”
“就是,就是。”
“老赵家洗衣服不干净啊,你们可别去找她洗,她家衣服多都没地方晾,摞一起放着能干净嘛。”
其他妇女也都一人一嘴的附和着。
“好好好,那就三毛钱两盆,不能再多了,再多我还不如拿隔壁去洗呢。”徐玉琴是国营饭店的出纳,讨价还价这事门清。
“隔壁院子洗的不干净,还没地方晾衣服,一盆一毛五两盆三毛也没多给点嘛。”
“对啊,要想干净还是得咱们院的人洗。”
“抱着衣服去隔壁院子,多麻烦啊,要是赶上刮风下雨天气不好,刚洗的衣服还不都糟践了。”
“就是就是。”
这几个妇女觉得她是刚嫁进院的新媳妇,必须拿捏拿捏,就一起哄抬物价。
秦淮茹本来是懒得参和这事的,主要是她不想得罪那些妇女,她这样小心加小心的,都没准被她们背后议论呢。谁让她长的漂亮招人。
结果这个徐玉琴还就看上她了。
“秦姐,我听大茂说你家挺困难的,婆婆儿子两个人都需要寄钱过去,自己一个人上班,工资不高还要带两个小孩,要不这活你就接了吧?”
她是不知道许大茂把这小寡妇介绍给自己爹了,不然不恶心恶心她才怪呢,哪轮的上给她活啊。
秦淮茹也不知道怎么说是好,按说她爹正在追求自己,还总是送东西的,自己帮着人家闺女洗洗衣服也没啥,但是不给钱洗衣服那也不是她愿意干的事啊。
所以现在她是想不清楚收不收钱好了,这一犹豫,那边徐玉琴就拍板了。
“我看就这么定了吧,秦姐以后你就帮我家洗衣服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不等那几个妇女反应,直接没影了。
那几个心有不甘的妇女,也没辙了,人家愿意接济穷人,咱们也不能一个劲捣乱吧,算了,反正钱也不是很多,不洗衣服还不受累了呢。
秦淮茹也有点懵,她还没想清楚这钱挣得合不合适呢,人家就给拍板了。
这要是以后真成了一家人,说起来她洗几件衣服还收钱的事,似乎有点不占理,但不拿钱只干活绝不是贾家的风格啊。
于是这事就成了秦淮茹常在中院洗衣服,得到的报酬之一。
回来继续说浩天两口子,吃过午饭下午又“睡”了一觉,眼看都快四点了,这才收拾收拾准备回娘家。
娄晓娥收拾完屋子边穿衣服边埋怨:“都快四点了,都怪你,中午不老老实实睡觉,非要……唉!”
“这还不是要怪你,是谁睡觉不老实,非要搂着我的。”浩天开始逗她。
“搂着你也没让你乱动啊。”
“不动多难受啊!生命在于运动,知道不?”
“切!流氓!”
“还说我?刚才要不是我捂住你的嘴,大院里的人都听见你引吭高歌了。那你还回不回娘家了。”
“你!讨厌!谁知道你这么大精力,昨儿一晚上了还不累,我都累死了。”
浩天看着娄晓娥穿好了毛衣,凹凸有致的站在小镜子前左转一下右转一下,心里又痒痒了就调侃道:
“你要是累咱们今天就不回去了,明天回去跟老两口说一声就行。”
娄晓娥停下转动的身子,还真认真的想了一下说:“还是回去吧,明天回去就不好解释了。”说完自己的脸却先红了。(图)
娄晓娥说完自己的脸却先红了。
浩天看到这样的她,控制不住自己,跨过去又搂住了她的腰,吻了一下她的脸,然后就贴在她的腮边,低沉着对着耳朵轻吐气道:
“你要是累,今天就不回去了,我来解释。”
娄晓娥先是迷茫在他的温柔里,思想斗争了几秒钟,还是坚定的推开浩天:
“好啦,我们走吧,我都快穿好了,晚上不是还回来嘛?!”
最后的语调已经有些撒娇了,媚眼如丝的看着被推开的浩天。
“好吧,那走吧,你自己说的不累啊。”
“不累,轻伤不下火线。”娄晓娥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这么一句话。
被浩天举起的大拇指搞糊涂了一会儿,才将将明白过来,追过去就拿拳头打浩天。
浩天却已经预判了她的动作,提前走到院子里推车去了。
俩人走出大院,浩天才看见娄晓娥只拿了一个小包裹,连车都没骑。
浩天也没太在意,跨上座子用脚支在那里,等着娄晓娥蹿上去。
“你不骑车呀?”
浩天随口问了句。
“嗯,我累了!”
浩天……
这天回了娘家,第二天他们又去了二爷爷家,还带了一些吃食。
吃完饭,二爷爷把浩天单独叫到自己的卧房,从不知道哪个角落里,端出来一个小包裹。
放在浩天面前,一点一点的解开包裹,打开里面的小木盒,再打开盖子,拿出一个绸缎小包裹,直到最终完全打开。
因为看官都是有品味有觉悟的,具体物件的模样这里就不再赘述,少水几百字哈。
……
浩天没有伸手接过来,却说:“二爷爷,这些东西我都不懂,还是您收着吧,给了我不定被我丢哪了呢。”
“给你你就拿着,哪那么多废话。”
浩天只好先接过来,嘴里还在说:“你就不怕糟践了这宝贝,留给小关也好啊,她在您身边长大,肯定比我懂得多,她收着才是物尽其用。”
“少跟我拽词,该给她的都留着呢,这个本来就是你的,当年还是你爷爷收的呢。我这里起码有一半的东西都该给你,我只是想先教教你再给,不然你还真不知道珍惜。”
说着老爷子也帮着浩天一起包起来。
“这么宝贝的东西,我拿回去放哪啊,还不如就放您这呢。”
浩天又想推辞。
“别给我打马虎眼,我第一次去你那就看见你小院里有个地窖,把这外面再套几层油布,你在地窖里挖个坑埋起来就行。”
“嘿,什么都瞒不过您。”
浩天心说我还有更保险的地呢,但我只能瞒着您。
这日子一晃就过去了,元旦过了就是春节,春节过了就元宵节,然后,就是三八妇女节了。
还没到三八呢,浩天就被梁拉娣催着来到了机修厂。
“梁姐,你也太急了吧,我这鞋还没收到呢你就催,我也着急啊。”浩天来了就先声夺人,省的被她埋怨。
“哎呀,好弟弟啊,你可算来了,我都快被人逼着上房了,我都不敢回家了你要是再不来。”
“哪有那么严重?要是以后我那哥们退伍了,搞不到鞋了你咋办?”
“啊!不会吧,你可别吓唬姐姐,我可胆小。”梁拉娣故作姿态的一边说着,手底下也没闲着。
“我说真的呢,我那哥们还两年不到就退伍了,提不到级别升不上去了,只能退伍啊,我也没办法的。”
“那,那你就让他再多搞一些嘛,退伍了就搞不到了,回家种地多辛苦啊,是不是啊?”
“唉,瞧您说的,快看看鞋吧。”
梁拉娣这才开始专注的查验解放鞋。
浩天跟到自己家似的,去旁边给自己倒了一缸水,慢慢悠悠的喝起来。看着忙碌的梁拉娣,浩天又说了:
“梁姐,我有门路搞到布匹,你敢不敢做?”
梁拉娣一怔,想明白似的一下转过身,瞪着眼问浩天:
“啥样的布?你快给我说说。”
“我也没见到呢,只是一个在供销公司工作的朋友说起过,他能搞到一些计划外残次品,想拿出来换点东西。”
浩天说完就开始观察梁拉娣的态度。
“先拿来看看啊。”
浩天继续道:“人家想换点小黄鱼啥的,不知道这玩意到哪能换。”
“小黄鱼?!”梁拉娣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很多,压的低低的问。
“嗯,他是这么说的。”
“那玩意可要不少钱呢,我听他们说过黑市有时候有。”梁拉娣还是跟做贼一样的走过来小声说。
“我也不懂,到时再问问他怎么回事吧。”
“一个小黄鱼就不少钱呢,我可没那么多钱。”
“你可以告诉我,我去交易就行,然后你负责把布卖了。”
“哦哦哦,那就好,这就简单了,只要他那些布还可以,我做衣服顺便就卖出去了,谁家布票也不多。对了,他这布要布票不?”
“适当的也要给一些吧,我没仔细问呢,到时我再问问,您就帮着偷摸打听一下小黄鱼的消息吧。”
俩人就这么达成了初步意向。
心情放松之后的梁拉娣,又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浩天,你单位是不是在交道口那边啊,南锣鼓巷那边你地头熟不熟?”
“熟啊,我就住那,那边也是我们街道管片,咋了?”
“跟你打听个人,你看你知道不?”
“谁啊?”
“易中海,轧钢厂一车间的八级钳工。”
“我太熟了啊,跟我住一个院的,咋了?”
“他人品咋样?平常说话办事咋样?”
“梁姐,你打听他干嘛?跟我透个底呗,我肯定跟你说大实话。”
梁拉娣开始忸怩起来,哼哼唧唧的半天才说出口:
“别人给我介绍的对象,我接触了一下觉得人还行,就是岁数大了一些,想着再了解一下,看看有没有必要继续走下去。”
“这么重要啊,我还真不好说啥了。”
浩天有点意想不到,他有点犹豫了,不知道怎么说合适,主要是不知道人家发展到什么阶段了,这实话有时也不好随便说呀。
“你有啥不好说的?实话实说就行了。”
梁拉娣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心里有点着急起来。
浩天一狠心,爱谁谁,易中海想娶小寡妇,门都没有!
“我跟他是仇人,你死我活的那种,所以,我的话,是不是不算客观了。”
“真的呀,你们?你们这么大的仇啊,你这,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了。快说!”
梁拉娣的眼睛由于激动都睁大了不少,急切之情溢于言表。
“我可不保证我的话是公正的啊,你要我说我就说,你自己去调查吧。”
然后浩天就把他跟易中海之间的恩恩怨怨,按时间顺序逐条说了出来。
梁拉娣听的目瞪口呆,张大的嘴半天都没有闭上,直到感觉到口干舌燥,才跑到一边拿起自己的大茶缸猛灌起来。
也可能是一种遮掩,想压制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
她对易中海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谁想到会有个这样的另一面。
浩天在旁边看着她喝水太猛了,怕她呛到,好意提醒道:“梁姐,慢点喝。”
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