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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小说网 > 救命!养歪魔尊徒弟后被压了 > 第67章 过来睡觉

第67章 过来睡觉(1/1)

明明是很正常的举动,但在如今的傅霖眼里却充满了令人浮想联翩的暧昧,她不是什么都不明白的少女、孩子,她是成年人,一个有血有肉,该懂的都懂的二十二岁成年人。

之前让轻云把脸凑到自己眼前,只是因为想看看轻云额头到底怎样了,只顾着担心自家徒弟的伤势,都没心思去觉得焦躁或不好意思,现在的她就做不到当时的冷静平常心了,这近距离帮她温柔擦脸的行为好像突然就变成了对她无形的撩拨,让她不得不忍受此种甜蜜酷刑。

傅霖昏了头地想:是我自作多情,是我自以为是,是我彻底疯了,我为什么会觉得这是撩拨,果然,是因为我现在疯了吧,哈哈。

轻云长得好看,应该说是过分好看,这种好看具有一种攻击性,也是致命性,特别是对傅霖这种天生以貌取人的类型。

——傅霖曾见过她最初冷淡疏离的模样,知道她一开始是怎样的冰冷,可此刻却又见到了她身上流露出来的柔软平和,在不合时宜的气氛加持下,这份气质比平日里溢出更多,而它此刻填补在这个过分好看的徒弟身上,成为了某种诱惑。

这是赤裸裸的诱惑,是在引诱她进入万劫不复的危险深渊。

傅霖眼睫颤了颤,身子更加僵硬了,不动声色地压下自己险些紊乱的呼吸。

如果说先前傅霖莫名其妙对轻云有了非分之想纯属是因为她昏了头,那么现在,她不仅仅是昏了头,还动了某种难以言喻的色心。

夜是冷的,风是凉的,可人心是热的。无论这种心情要被如何称呼,“喜欢”和“爱”也好,“昏了头”也好,“被吸引”也罢,它终究会令人陷入挣扎、失去部分理智,就比如现在,傅霖鬼迷心窍的很想去吻一吻轻云的额头,眼睛,或是嘴唇。

喜欢是情,情与欲通常都是不分家的,她这些天再怎么告诫自己保持理智不要多想,也还是逃不过“该来的总会来”,更何况“亲吻触碰”只是人之常情。

莫名的燥热爬上傅霖的脖颈,仿佛再看下去,再近一点,她就要变成像那天在溪边一样的状态,情不自禁地对轻云亲上去了……这又算什么?如果等下真的发生了要怎么解释啊?打个哈哈、说是木乃伊咬人事件吗?

只要再往前一步,她就会成为“对未满十八的少女出手的、人生失败、面目可憎可恶的成年人”,傅霖上辈子虽然母胎单身,但这方面可是很懂的,一个成年人,对还没有形成完整三观的、比自己小的孩子出手,说明这一定是一个在成年人的市场被淘汰的变态炼铜癖,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不管是出于个人理智,还是道德良知范畴,她都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

傅霖其实是个聪明又自私的人,可她那本来就没多少的良心,竟然在这种鬼地方该死的活跃。

哪怕是在环境如此昏暗破旧的山洞里,轻云都好看得无可挑剔,明明只是个孩子,还是个少女,却比傅霖上辈子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勾人心魂,眉梢眼角的形状弧度都很漂亮,眼里隐隐流露出来的乖巧与关心,简直是要把她给溺死。

我的天!越看越晕乎了!

傅霖立刻在心底念了几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默默地撇开了眼,不敢再去看轻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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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霖被自家好徒弟擦干净了脸,总算满足了身为洁癖患者的小小心愿,她盯着轻云那完全被血染红染脏的衣袖,短暂沉默了一下。

……这,这叫不脏?

她觉得自己有时候真的有必要思考下轻云说话的真实性了。

傅霖还没说什么,轻云又拿着一个果子送到她嘴边。

轻云道:“师尊,再吃一点东西吧……我在附近看了一圈,没有什么药草,只有这个了。”

傅霖微笑:“轻云啊……你忘了,为师辟谷了,完全可以不吃东西的。”

轻云略垂下眸,声音很低:“可是师尊,你受伤了,这里没有药,我也没有能帮上师尊的地方……师尊,你是凡人,对凡人来说,受伤了吃一点东西,可能会好一些。”

傅霖还是挤出微笑:“但我刚刚不是吃了一个了嘛……”

说实话,这果子长得也不是傅霖认识的水果,不知道是个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这个世界设定里,外面的野果都长得奇奇怪怪的,和常见的总不一样……就味道来说,也确实,都不太好吃哈。

轻云小声说:“师尊是不想吃,还是不想被我喂……”她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慢慢地垂下手,说,“我知道,师尊大概是不希望被徒弟如此对待……没关系,我明白的。对不起,师尊,我不该逾越。”

听起来是诚心诚意的道歉,实际上却如同对傅霖的步步紧逼。

傅霖无言以对:“…………”

她在这短短时间内,被轻云整得快要道歉ptsd了。

不,你不明白,你要是明白就不会这么跟我说话了!!!

“对不起”“没关系”“我知道”在某些不太好的场合说出来,真的无异于茶里茶气的“我只会心疼哥哥”。

……轻云很单纯的,肯定不懂,不要去想太多。

傅霖回过神,见轻云此刻好像某种受了冷落的小动物,虽然有在尽力忍耐,叫人难以察觉,可她是何等眼尖敏锐,日夜相处半年,早就摸清了自家徒弟的德行,这明显就是满脸都透着失落。

轻云还是乖乖蹲在她身边,低着头,把手里的果子又放在怀里轻轻地擦了擦,她半垂着眼眸,傅霖这个位置看过去只能看到她细密的睫毛,尽管如此,傅霖还是能感觉到从自家徒弟身上散发出的强烈失落感。

说到底,失落感这种东西,到底为什么可以被人感觉到?!

两人离得又近,傅霖想不去注意都难。

轻云再次抬起脸,若无其事地笑了一下,道:“师尊,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

傅霖看了轻云两三眼,又一次在这无言的战争中败下阵来。

她还是认输了。

傅霖闭了闭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更温和:“不是,你等等……谁说的啊,轻云,你不懂,为师在这种境遇下还能被你照顾,你还对我不离不弃……我其实心底高兴死了,感动死了!我哪里不希望你喂我了,我很喜欢的,这显得咱俩多亲近啊,我在家不也经常喂你糖嘛,这有什么,咱们师徒之间又没代沟,也没什么规矩,哪里用得上逾越这个词,多不好听啊,乖,下次别说了哈。”

轻云两眼一亮,似乎想重新抬起自己的左手。

轻云道:“那师尊还要再吃一个吗?”

傅霖笑道:“当然,我吃。”

吃,吃他丫的,吃不下又怎样?!难吃又怎样?!这可是我漂亮乖乖宝贝徒弟满怀爱意的投喂!我他妈吃!

于是,傅霖在轻云担忧且期待的目光下,面带虚假的微笑,再次吃下一个果子。

但是它真他妈的不太好吃!这狗屁世界能不能改进一下野果的整体质量!

轻云本来还想喂她第三个,但傅霖感觉自己再吃下去,就要和着肚子里那些不知扭成一团的什么玩意一起吐出来了,那画面光是想象一下就很掉san……终于是,狠下心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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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本来就晚了,虽然不知道具体时间,但现在估计也是凌晨了。

这就体现出没有电子产品的不方便之处。

没有手机手表,又不能出去看外面到底怎样,要是傅霖一直在这洞里躺下去,估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丧失对时间的感知,逐渐摸不清白天黑夜的具体时效,只能通过看洞外光亮勉强判断是白天还是晚上了。

为了不丧失对时间流动的感知,保持原先的正常作息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她现在决定要睡觉。

躺着睡和坐着靠墙壁睡,对现在的傅霖来说没有任何差别,反正到处都疼,哪哪都疼,怎么睡都不会让她好受,于是,她决定就这么坐着睡,也不用轻云再搬她一趟、让她又痛得潸然泪下了。

傅霖还是又累又痛,哪怕先前已经昏睡过去一趟,现在也还是觉得困,她都准备闭眼了,又见轻云似乎要起身走开,顿时睁眼警觉起来,喝道:“轻云,你干什么去?”

轻云脚步一顿,回头说:“我离洞口近一点,替师尊守着,师尊睡觉,我来守夜。”

傅霖没好气道:“守什么夜?多此一举!过来睡觉!快点!和为师一起!”

于是,在傅霖几乎是命令的语气下,轻云也靠墙坐在傅霖的左手侧,乖乖的准备闭眼。

傅霖这下满意了,悬着的心逐渐放下,因担忧紧张而运动过度的心跳也逐渐归于平缓。

现在这种情况下,轻云必须要寸步不离的待在她身边,才能让她安心,只不过,这样的话语和想法,她不好意思明面上说出来。

傅霖软了语气,有些乏累地说:“轻云,你受了伤,今天折腾下来也很累了,不用再想太多,早点休息吧,以后也不用守夜,管那么多干什么。有句话叫做该来的跑不掉,不该来的就不会来,咱们既然都活下来了,那就说明命不该绝,不会死在这里,至于接下来怎么办,也别想太多太复杂,走一步算一步吧。放心,不管发生什么,都有师尊陪着你,师尊不会离开你的……”

傅霖的声音越来越小,这些话说完,双眼也阖上了,发出规律的呼吸声。

轻云见傅霖睡着了,就没有应答,虽然没有出声应答,但她知道的,她一直以来都相信着。

她知道傅霖不会离开她,也不会丢下她,就像白天那时一般,傅霖舍命也要救她,不肯让左吾伤她,她从来没见过傅霖那么疯狂愤怒的样子,也从来没见过傅霖杀人。

世上不会再有人和傅霖一样对她好了,这是唯一一个真正对她好,真正全心全意为她好的人,甚至宁可为她舍命。

隔了会,轻云在傅霖身侧,缓缓睁开了眼。

她转头注视着睡着了的傅霖。

傅霖的脸现在虽然被擦干净了,可模样仍是狼狈得很,身上就不必多说了,头发也同样散乱着,绑头发用的发带,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她微垂着头,长发散落在她的脸侧和肩膀上,发间也染了血,已经干涸了,带着浓郁的血腥味。

轻云抬起能动的左手,轻轻抚在傅霖的侧脸上,替她拨了拨脸边的头发。

她看着傅霖垂落于身侧的手臂,胸中再次涌出了难过的感觉。

傅霖受了很重的伤,轻云虽然无法感同身受,却也知道这样的伤带来的疼痛一定很难忍,否则师尊就不会哭了。

如果可以,她希望由自己来承受这份痛楚,她不怕痛,也不想见到傅霖的眼泪。

我会努力变得很厉害的,这样就不需要师尊出手,不需要师尊身受重伤。轻云想。

她可以用师尊的剑学梅邵侣教她的南华宫剑法,她脑子里一直记着梅邵侣教过的一招一式,只是一直没有试过,今日遇上左吾,实属意料之外,她直接被打倒在地、被抓走,根本来不及作更多反应,来不及还手。

就算没有灵力,学不成正经的仙门仙法,只要她能学会用剑,也好过什么也不会。身为魔族又怎样?魔族之人没有教过她一分一毫,她如今就算学了仙门的剑法,又怎样?

傅霖救她,愿意为她舍弃生命,她舍弃身为魔族的矜傲,去学向来最看不起的仙门的东西,又有何不可。

轻云用食指缠绕着傅霖一缕泛着血腥气的长发,凑近过去,将那缕发小心翼翼地贴在自己脸侧,如若珍宝般轻蹭着。

她很轻很轻地说:“师尊,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不是被你保护,见你受伤,而是由我来保护你,就像你总是会保护我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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