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金香炉(1/1)
至于药师龟板想让徐山探查的这个问题,也就是药师家族为什么会被陷害的问题,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松上鸦庭,隐约知道了这药师家族拥有一件宝贝,于是就惦记上了这件宝贝,打算将它夺回来。
可是药师龟板压根就不明白这宝贝到底是啥,甚至他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结果就稀里糊涂地遭了害,再加上他的老婆跟女儿的事情,这本来是两件孤立的事情,被有心人给整合到了一起,然后再借此威胁药师龟板,这才让药师龟板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徐山当即就跟松上鸦庭确认了一下,发现松上鸦庭要的东西,其实就是药师家族一直流传的一个方子,这方子叫做人皮方,说白了就是从人皮天书上拓下来的页。
这一页上的方子,却是一记醒脑方,据说可以让人变得更加清醒,可以尽早醒过来的方子,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惊蛰散。
拥有人皮天书的徐山,就将那一页方子给抄了下来,跟松上鸦庭交易,换回来了一千万,以当时的汇率来看,这一笔钱差不多值六十几万。
得到了方子之后,松上鸦庭还特意让徐山给药师龟板转达了歉意。
这让徐山感觉相当无语,把你害得家破人亡,只为一个方子,然后得到方子之后,只需要轻飘飘地跟你说一句对不起,这事情就算揭过去了?
这就是倭奴的思维方式吧,徐山反正是十分不能理解的,他也不会把这话带给药师龟板,只要把事情跟药师龟板解释清楚,让他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强大的敌人,他才会更加卖力地替自己干活吧。
至于徐山心里有没有负担,那倒是绝对不存在的,这点点的小事,特别是忽悠一个倭奴替自己干活,徐山不但没有负担,反倒为自己的机智暗暗点赞。
带着这一千万的倭元回了国,回国之后,徐山才将这些钱换成国内的钱,这就相当于徐山这是出口创汇了,这一趟也算没白跑。
回到龙水,徐山立刻就前往了竹海,找到了这竹海之中的吕祖庙,现在这吕祖庙已经没有人看管了,虽然没有人看管,但是暂时还没有被那些爱占便宜的村民闯入,也没有造成什么样的损失。
徐山独自在这吕祖庙里寻找,想找到这建文帝留下来的剑跟玉玺,只不过这地方就只有这么一点大,里里外外找来找去,却是根本没有找到任何藏东西的地方。
难道要把这庙都给拆掉,才能找得到这玉玺跟宝剑不成?
正在这时候,突然徐山想到了那风魔里忍卷七一,徐山通过柳生了解到这风魔里其实只有这一个卷轴叫这么奇怪的名字,至于其他的卷轴,根本就没有编号。
难道说这编号还是一重暗语不成?
徐山左右打量着这个庙,整个庙都很朴素的,但是这里却有一个龙首香炉,看上去跟这个庙很不搭。他走到这龙首香炉边上看了看,上面写着的洪武三十一年五月制,洪武三十一年四月漆。
一般人根本不会在意这些细节,可是徐山却是知道这洪武三十一年五月的话,正是朱元璋死的月份,这时候应该是国殇,谁还会修香炉啊?
而这后面的三十一年四月漆,就更加奇怪了,这不是说明这香炉都没制好,就上了漆?
三十一年,四月,这不正是七一吗?
因此这个香炉,有问题,而且还有很大的问题。
徐山围 着这个香炉来来回回走了有个七八圈,可是还是没有看出来这个香炉有什么毛病,虽然说他很怀疑这个香炉有很大的问题,然而就凭着这种怀疑,其实对事情没有任何的帮助。
他越转越是来气,气得恨恨地踢了这香炉一脚。
当的一声,这香炉震动了一下,竟然有一块漆往下掉了下来。
这漆一掉,露出来里面金灿灿的颜色。
嗯?这是什么玩意儿?
徐山内心狂震,伸手去摸了一摸这块掉漆的地方,便看到了这掉漆的缺口处,竟然是黄金的颜色。
难道说……
徐山猛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个风魔里忍卷七一的七,说不定就是漆的意思。
因为按照这风魔忍者喜欢谐音的尿性,把朱卯王说成朱明王,把吕本初说成吾本朱,那么七跟漆相通,也是无可厚非的。
他于是找了一块砖头,开始大力的磕起这香炉来。
庙里传出来一声声仿佛钟声一般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徐山狂喜在大叫起来:“真是金的,都是金的。”
没错,这个龙首香炉竟然是纯金打造的,要知道偌大一个金香炉,它得多重,价值几何,这就不言而喻了吧。
不说它的文物价值,单就这些金了,若是融掉的话,按照现在这80元每克的金价,估计怎么也得卖个上千万。要知道这会儿的上千万能实现的购买力,可能是后世百亿都未必能实现的。
就在徐山狂喜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有人拍着巴掌就进了庙里。
这拍巴掌的声音让徐山猛然一惊,抬头一看却是老白跟老黑,这两个皮字门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庙里了,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就似乎是一直在关注着徐山的一举一动。
要不然徐山独自来到这个庙里的事情,也不会有人知道,他们更不可能把握得这么精准,直到徐山发现了这个金香炉的时候才闯进来。
“你们……你们一直在跟踪我?”
“不要把我们说得那么不堪,其实我们也没有跟踪你,而是我们一直都在布局,徐警官,我们果然没有看错人,也只有你才能解得开这个六百年的谜局,让我们找到了失落的宝藏。”
老白颇为得意地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抚摸那只金香炉,这么大一只金香炉,就算是定力再好的人,也会动心,看到这金光灿灿的香炉,任谁的心神都会一时失守。
他的那态度,就仿佛是一个钓鱼人,得意地望着自己的渔获,而徐山就是他钓上来的那一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