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大新闻:梁减给熊法弄怀孕了!!!(1/1)
玉树琼花,秋阳明丽。
一张简洁的长桌上摆放着果汁,点心。
楚闲溟口里含着点心,脑袋一阵晕晕。
整个身体戒备地往后躲。
“你把哄(熊)法整怀孕了?”
梁减整张脸通红,一直红到耳朵。
“咳!那个!
表哥,我是你的表弟。
咱们,咱们…母后!救命呀!”
楚闲溟大喊大叫的要往外跑。
手疾眼快的梁减一把抓住小楚闲溟。
堵住他的嘴:“嘘!…”
楚闲溟挣扎的动作幅度更大了。
“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喜欢女人,只喜欢女人。”
听到这楚闲溟慢慢安静下来。
“但他肚子真的大了!”
“嗯?”眼睛瞪大。
楚闲溟死命地挣扎,不愿让自己如玉的清白被他玷污。
“他就藏在你的宫殿里,咱们一起去看看。
不许再喊!”
梁减挥舞着拳头吓唬他。
楚闲溟识相地点头。
梁减松开他的嘴,见楚闲溟没喊,再松开他的身体。
“他到底怎么啦?”楚闲溟。
梁减无奈地解释:“我们去了后山的酒窖,回来他的肚子就变得像怀孕一样。”
楚闲溟看梁减的表情,觉得他没说实话。
“说实话。要不然我就告诉母后,你的亲姑姑。
还去了北枯岛。”
楚闲溟真被他弄无语了。
“我滴天呐!那可是毒岛。别说男人怀孕了,母猪成精都有可能。”
两个人来到楚闲溟的衣帽间。
熊法抱着大肚子痛苦的蜷缩在一个角落。
走进他的面前,楚闲溟仔细观看。
熊法的肚子部位是大了,不过不是肚子里边的问题。
是因为有一颗蛋蛋紧贴在熊法肚子上,缓缓吸收着他丹田内的土灵力。
“怎么回事?是在酒窖还是在北枯岛沾上这个东西的?”
梁减低着头:“不,不知道。”
楚闲溟问九君,他躲在武魂里什么也不说。
楚闲溟心里抱怨:“不说算了。”
“愣着干什么!去后山酒窖!”
梁减抱着熊法和楚闲溟一起来到后山酒窖。
除了酒什么都没有,楚闲溟转过身瞪着梁减。
“表弟!…”
梁减低头不语。
楚闲溟抱起一坛酒。
右手手指蹭了一下酒坛表面的灰色,严肃地板着脸。
“咱们自己惹得事,咱们自己解决。去北枯岛,找毒师!”
回来的路上,梁减介绍:
“配置毒药的不是毒师,叫药剂师。毒师是可以修炼的,用修为炼毒。
就像炼丹师炼丹一样。”
楚闲溟:“这么好!”
心想:“感觉毒师这个名头,蛮不错的!”
梁减看出了楚闲溟的企图:
“表弟,毒师可不是那么好玩的。
这是一个人人喊打,人见人杀的职业你可千万别碰。
如果龙幽国有毒师的消息被传了出去,
龙幽国就会大祸临头,那时…”
“那时龙幽国才不会大祸临头,只不过会把我牺牲掉。”楚闲溟说道。
楚闲溟听完梁减的警告暗暗思考。
“毕竟前世用化武为借口都能灭国,何况是用灵力加持的毒师。
但越是这样,本少就越感兴趣。”
随后楚闲溟用几天的时间,在王都图书馆里检索出所有关于“北枯岛”的信息。
龙幽国的外面东北方向有一个岛屿。
名字叫:不枯岛
书中写的是:
“东北海之外,大荒之隅,有山而不合,名曰不枯。”
再往后的介绍很模糊,又乱、又杂、又多。
只知道不枯岛不像龙幽国有统一的政权,很混乱。
了解得差不多了,楚闲溟带着熊法跟梁减,通过传送阵来到不枯岛。
传送阵是自古就有的遗迹。
东方最后一个大一统帝国“循”,把它们完善得几乎完美。
现代人也能建造,但成本很高。
循帝国的领土疆域涵盖现在的龙幽国和东方众多国家。
“表哥,熊法现在怎么样了?”楚闲溟问。
梁减是位武者,只能大概判断出熊法没事。
“没有大事!”
楚闲溟现在好想成为一名医师,救治好自己身边的人。
不枯岛是一座贸易为主的岛屿。
由城主一家专门统治,据说城主跟仙界的宗门搭得上关系。
城池内设有法律管理有治安。
因为有人管理,不会使得这里混乱不堪。
城池外则为法外之地,混乱不堪。
所以在这座城池内十分繁华。
为了遇见特殊的人,两个人在各个店铺里闲逛。
楚闲溟看上了一件玉佩,这块玉佩像极了前世的自己国家玉器首饰的风格,
上面画了一只玄鸟。
楚闲溟花六枚银币买下了这块玉佩。
走走停停的楚闲溟想起,就算在前世毒品泛滥的地区,上来就直接问人,也不可能问到毒师在哪里。
跟梁减走完城内的主要街道后,便回到酒店。
楚闲溟在酒店千思万想,决定晚上跟梁减到街上去看看。
没有任何一位毒师,是让一个仅仅有着爱好的人随便找到的。
何况毒师界一般认熟不认生。
楚闲溟和梁减左逛右逛,愣是没有找到一条关于毒师的线索。
似乎这个世界比太阳都光明。
两人无奈只有再带着熊法去茶馆听戏喝茶。
茶馆是由一排一排的普通观众席位和二楼的包间组成。
包间的桌子上摆放了围棋棋盘、喝茶的茶具、茶叶。
“怎么还放这么多糖了?”楚闲溟喝完道。
楚闲溟跟梁减听戏,下棋。
茶不经过自己本人的挑选,不适合自己的口味,便也不好喝。
楚闲溟把在山中地窖里的酒在储物袋中拿了出来,淡雅的芳香,怡人而不熏人。
对于一般的人也罢,对于酒虫来说用普通原料酿造的酒,经过时间的调制。
乃是人间最美味。
楚闲溟在酒坛中倒出一杯,和梁减细细品味把酒喝下去。
不到三息,酒韵袭来。
楚闲溟感觉酒比茶好。
想想自己在喝茶过程中也感觉茶比酒好。
戏到了慢慢让观众细听的时候。
楚闲溟调侃起来:“咱们俩也不像是救人来了。
熊法怎么你自己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呢?”
熊法摇头。
“没什么感觉就挺一挺!相信你吉人自有天相!”
包间的房门被敲响了。
“请进!”
熊法说道。
房间门被打开,是一位戴着眼镜的男人。
他个子高高的,脸白如女人,手指像玉笋。
衣冠楚楚,头束锦带,棉布软鞋。
楚闲溟乍一看以为是一名茶艺师。
“小公子的酒。
令人想喝,可否?”
楚闲溟看戏同时又看了看他。
把酒坛递到了他面前。
戴眼镜男人自己拿出一只杯子,倒了些酒。
一口下肚回味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