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纸人祭（1/1）

马金顿了一下，他看着眼前他的这位兄弟，好似有话要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赵越苦笑了一下，他继续拉着马金的手，带他走进小区深处。

直至这时，马金看到了那第一栋楼的入口处，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坐在一个躺椅上，紧闭双眼，在那悠然自得的摇着椅子，仿佛在沐浴着这本不正常的“红光浴”。

“你说得是对的，现在我相信你了。”在走近这个老头后，赵越对老头说道。

老头长吁了一口气，颤颤巍巍地拿起躺椅旁的一根拐杖，站了起来，不过他依旧没有睁开眼睛。马金再这么定睛一看，才发现老头的双眼全都被缝了起来！

“我啊，本就光明磊落，若以欺骗待人，怎能在这祭祀中活了下来...”

马金听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赵越这才解释说这个天象寓意着大祸，即是千年难得一遇的纸人祭。纸人祭，在这个世界则为凶兆，鬼门大开，里面的孤魂恶鬼全都逃了出来。而现在正是纸人祭的关键时刻，所作所为不得有半点马虎。

马金无奈地笑着说：“不是我寻思这是个梦啊，你把这当平行世界啦？你摇身一变变成拯救世界的大英雄了？”

“你记着，马金，我所说的没有一点假话，我们是在做梦不假，但我们这个梦，是带我们来的媒介，你能明白吗？你也可以说我们是在穿越了，但我们绝对绝对不是在一个虚假的世界，这我也是刚刚才相信的。”赵越口气十分严肃，这让马金意识到赵越并不是在开玩笑。

“不...不是，既然这么严重...那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了？我直接一个自刎，让自己醒过来，不是就没事了吗..."

这时，老头开口说话了。

“我们这个世界，任何人生下来都像是一颗棋子，我们都在棋盘上，每个人的蛛丝马迹都可以被察觉到，被跟踪到，你所做的任何事，都暴露在鬼王的视线下。我们天生是裸露着的，无论是肉体，还是意识。”

“我弱弱地问一句哈，鬼王...是谁？”马金小心翼翼地举起手，问道。

“那是统治者，那是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小家伙们。它是这个世界的神。任何人，任何鬼都只是它的玩物，它稍微挥一挥手，就能让一个人头首分离，它稍微跺一跺脚，就能把一个人压成肉泥，无论在什么地方，他都能跟踪到你。但我从来没见过鬼王的真容，任何人都没有见过他。”

听着来自这个梦中世界的种种设定，马金感觉到有点新奇，不过当下，他有更多的问题想问赵越。

“赵越，你还是没有回答我，就是之前，你把你的这个梦说到一半，你为什么不说了？”

“我用了一些小伎俩，让这个家伙再次昏睡过去，然后把他带来这里。”老头抢先回答道。

马金感觉到世界观有些崩塌，或者换一个角度，梦本就是荒唐的东西再合理化。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所正在经历的，马金觉得一切的一切都在偏离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