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穆子谦(1/1)
苏肆妗进入梦乡,企图寻找赵斯斐的身影,却始终找不到,以往熟悉的那几个任务对象一个都没看到,她很沮丧。
“难道因为徐晟昶出现,所以系统不再给我预言梦了?”
可随即苏肆妗就被带到下一个场景中。
这是一处很是豪华的宅院中,苏肆妗看着忙着张罗婚宴的下人们,心中有些诧异,自己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任务,也不记得之前在司徒烨那个世界里有参加过谁的喜宴。
尽管心中有着很多问题,她还是按捺着性子向府邸中间走去,在正厅有许多身着华服的人正在饮酒,一看这阵仗,苏肆妗就能猜到今天的主角必定是权贵。
她慢慢走到一位安静端详四周的小姐身边,开始注意起周围人的谈话。
“闲王不愧是皇上最宠爱的弟弟啊,竟然能够迎娶苏柏祥的女儿苏肆妗为妻,要知道,苏柏祥可是咱们凤鸣国最有名的百晓生,还掌握着全国上下百分之七十的金矿。”
“依我看,闲王此举必定是想要苏柏祥的家产,不然怎么好端端地之前不问朝堂事的闲王开始努力办公还自请到边境守关三年呢,这三年不可能不发展自身势力,我看,闲王估计是不想再当个闲散王爷了。”
此话一出,身旁的同僚赶忙为其打起了圆场,毕竟他说的意思就是闲王有谋逆之心,要是被人告到皇上面前,恐怕会连累全族。
“哎呀,顾大人这是喝酒喝多了开始说糊涂话了,谁不知道闲王与皇上那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当初皇上还不是太子的时候遭到先太子的嫉恨,设计想害死皇上的时候,多亏闲王以命相救才得以逃生,之后得知真相的先皇大怒,将先太子软禁在太子府,半年后先太子就被人杀害在太子府了。在这之后,皇上就顺理成章登上了储君的位子,闲王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半分野心,反倒一心一意为皇上想。”
“陈大人说的对啊,要说这个世上有谁是皇上最信任的,那绝对是闲王,可惜闲王不爱朝政,皇上根基稳固后就自请当个闲散王爷,皇上也就赐他闲王称号。”
“看来闲王确实是很喜欢苏小姐,能为苏小姐重回朝堂也是一件异事。”
苏肆妗听到这大概知道了自己处在一个怎样的环境下,现在是在闲王府,而今日成亲对象是闲王和跟自己同名同姓的苏柏祥之女,闲王之前不怎么管事,为了娶这位苏小姐甘愿做不喜欢的事,最后皇上同意了婚事。
只是,苏肆妗至今还没听到闲王到底叫什么,所以她也判断不出来自己会不会认识这个人,只能先跟着众人一起等待新人的到来。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门口传来了礼炮喜乐声,闲王穿着一身朱红色喜服,隔着红绸带牵着梦中的苏肆妗缓缓走向大厅。
很快,皇上也过来了,众人纷纷行礼。
“免礼,今天是子谦的大喜之日,各位爱卿不必拘束,朕不过是作为兄长来当个证婚人罢了,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而苏肆妗在一边并没有错过刚才皇帝说的子谦二字。
“怎么这么巧,这个闲王不会就是穆子谦吧。”目前有可能跟自己有关系而且还认识的人就是穆子谦,虽然他们从未见过面,但知道彼此的存在。所以也能算得上有联系。
她细细端详着闲王,只觉得他长得极为斯文儒雅,很难想象这样的人能够为了一个女子前往边关,而且根据之前那些悄悄议论的大臣说的话来分析,这位闲王有勇有谋,最后却甘于当一个闲散王爷,根据她多年的宫廷剧经验,肯定是为了活命。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皇上在这,两位新人理所当然地就对着皇帝下跪,皇上看着自家弟弟很是欣慰,苏肆妗怎么也看不出他会想要闲王的命,不过自古帝王多无情,而且君心难测,她只是看了几眼就转移视线了。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苏肆妗”被送进了新房中,苏肆妗有些好奇地跟了上去,她很想看看盖头下与她同名同姓的人长什么样,奈何她碰不到盖头,哪怕趴到地上也看不出新娘长什么样子。
穆子谦则是在外迎宾与人对饮,皇上只待了一个时辰便回到了皇宫,而他走之后,大家才敢放松下来,胆子大的甚至商量着闹洞房。
苏肆妗一直看不到新娘的样子,也就不再坚持,刚出门就看到了准备闹洞房的几个陌生人,他们自然是看不到苏肆妗,于是毫无顾忌地就把计划全盘托出,苏肆妗在一旁听得直皱眉。
她一直讨厌现代的婚闹,有些比较落后的地方的婚闹更是让人觉得恶心,失去了婚礼本身的喜庆,不过她还没见识过古代的闹洞房,刚才听到的那些倒是没有现代自己看到那么让人觉得膈应,不过按照古代女子的思想教育来说,依旧是难以接受的。
等到穆子谦进入新房时已经是申时了,由于喝了太多酒,他的脸有些泛红,眼神些许迷离,倒是少了几分平日的儒雅,多了几分让人想要染指的欲望。
“各位仁兄,怎还围在此处,莫不是想同我一起看看新娘子?”
嘴快的刘臣立马接话:“对呀,子谦兄,我们之中数你最早成家,而且还是声名远扬的苏柏祥的千金,大家都想看看苏小姐的容颜,你可不许小气啊。”
“大家与我相识并非一朝一夕,也清楚我的为人,我断不是那般小气之人,只不过嘛,夫人只能日后再看,今晚就先当个小气之人,改日再跟各位赔个不是。”
说着还把众人往屋外赶,几人倒也没有想刻意刁难,也清楚为了迎娶苏小姐,穆子谦受了多大的罪,只是想着若是同意了便闹一闹,不同意就作罢。假意生气骂了穆子谦两声小气便开心地一拥而散了。